(入组承诺)领嗑楼之《流俗地》——姑侄禁忌酸涩文学
momo
(终于进组了。。。答应了要给哥哥们写cp贴,窝说到做到。。。)
避雷:男主大辉渣男一个,得不到姑姑就发疯,凭着脸和无数个女人在一起,但烂人真心。。。。姑姑后来结婚生子他还是放不下,提到总要大发雷霆。。。要不就是阴阳怪气说她嫁错人。。。(好嗑🥹🥹🥹
大辉X莲珠(姑侄禁忌酸涩文学)
莲珠出生于古楼,是家里的幺女。
母亲生她时已有十二个子女,她是第十三个。
因为生得太多,母亲被嘲是老蚌生珠,所以孩子一生下来便顺势就叫阿珠。
大辉是莲珠长兄的大儿子,年纪只小她三岁。
幼时,大辉随着父亲回老家过年,曾跟着莲珠登过渔船,下水捉过螃蟹,便不愿叫她姑姑,只随着大人喊她阿珠。
当时没人觉得不妥,也没人纠正过他。
后来莲珠提着两个散发着鱼腥味的行李袋到城里投奔兄长时大辉已经十四岁了。
再见面,他已经长成一个生猛少年,嫩得细皮白肉,瘦得随风摆柳。
而莲珠却穿上了大人穿的收腰碎花裙子,用长辈才有的目光看着他,对他说着老气的话。
“大辉长这么高了,大个仔了。”
大辉的母亲见他在门口呆若木鸡,开口提醒,那是姑姑,你爸爸的妹妹。
莲珠搬来组屋,大辉的母亲是不高兴的。
吃饭的时候,几番暗示,说我们家才豆腐这么一点儿大,又说家里有男性三人,浴室一所,莲珠一个年轻女孩住进来必定诸多不便。
大辉的母亲这么一说,他的父亲也有所犹豫,几次和她交换眼色。
只有大辉忽然插嘴:“难道你们要她一个女孩自己出去租房吗?”
“你收声!大人谈事情要你来插嘴?”
母亲脸色铁青怒瞪着大辉,却又瞟眼看了看一旁的莲珠。
因着大辉的干预,莲珠这才在组屋住下了。
莲珠搬进来没几年,大辉的父亲去世了,当时大辉尚未学会刮胡子,弟弟细辉也才十岁,在坝罗华小学念四年级,连父亲的死都不懂得悲伤。
组屋各族混杂,诸天神佛全挤在一个院子里,没有条件让谁死得大张旗鼓。
父亲的葬礼被安排在棺材街上,莲珠帮着张罗,把女宾一一带去慰问遗孀。
他的母亲则守在灵柩旁没日没夜地折纸元宝。
葬礼上,族中亲友对着大辉指指点点,都道此后长子为父,要他照顾母亲和弟弟,要有担当。
那是细辉第一次看见哥哥唯唯诺诺——他一手挠头,一手接过叔父辈们递来的香烟,似乎还有点不知所措,手中的烟就被人点着了。
那年,大辉刚满十七岁,青靓白净,是个寻常少年。每周他总会抽出几天去坝罗华小学后巷的书报社,与几个穿白衫短裤的学生一起蹲在门阶上,追看刚出炉的香港连环画。礼拜天,他要和楼上的马来仔印度仔踢足球,又或是找几个朋友组成脚踏车大队,一起到废矿湖垂钓,带回来几条巴掌大的非洲鱼。
可父亲死后,他好像不再喜欢这些了,他开始抽烟,枕头下藏的书刊,封面不再见肌肉喷张的石黑龙和王小虎,都变成了巨乳丰唇眼睛半眯的艳女。
书名也从《龙虎门》改成了《龙虎豹》。
他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对着自己的母亲也敢恶声恶气,但碰到莲珠却总是语窒嗫嚅。
若是说不过她,便粗着嗓子嚷:“你大我几岁?我们还一起玩过泥沙呢!你少来扮家长。”
大辉自父亲去世后便在家里有了大家长的作派。
某日,弟弟细辉带楼上的盲女出去玩,弄得人家一身伤。
大辉要秉承当日的诺言,“兄代父职”痛打细辉,谁劝都没用。
最后还是莲珠出来动手阻止,却不慎被他的加粗藤鞭在手腕上抽了一下,让大辉呆在当场,细辉才得以脱身。
细辉与楼下理发店的印度仔交好,成日往人家家里跑,被好事之徒出言调侃问是谁家的儿子,还给细辉取了个印度名。
大辉听过这种玩笑话气得暴跳如雷,回来出动藤条逼迫细辉发誓以后不再去理发店“给人当契弟”。
莲珠眼明手快,一把抢过大辉手中的家法不让他下手。
大辉最终无可奈何,唯有虚张声势地把家中所有人都警告了一番。
大辉自小便生得俊,细辉形容他哥哥长得像《龙虎门》里的王小龙,后来大辉果真长成了一个单眼皮高鼻梁的长腿男人。
邻居总是说这孩子剑眉星目,长得像电影明星,是个该吃软饭的命。
谁知一语成谶,日后大辉如言变得浪荡成性,搞大女学生的肚子后不管不问。
女学生决意报复,登上了近打组屋的楼顶,一跃而下,一尸两命。
此景刚好被弟弟细辉撞见。
当晚,细辉发了高烧,连带着好几年没发作的哮喘病一起差点儿要了细辉的命。
中西药皆不可解,无奈,母亲为细辉请来了一黄衣方士。
方士一看,只说细辉是被那女鬼缠上了。
一番捏诀念咒,细辉才得以清醒,醒来便说那女鬼是来找大哥的。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大辉作的孽。
当晚,莲珠和大辉站在八楼的楼梯间争执,碰巧被楼下的盲妹听去。
莲珠说:“你会有报应的。”
大辉却答:“要你管?你管得着?”
两人都压着嗓子,让人听来像是各说各话,对话之间说的事八竿子打不着。
莲珠说你连工作都换了,你敢说你不是在躲人家?
大辉说你忙自己的事吧,去跟那个报纸佬拍拖吧,快点把自己嫁出去吧。
“冤有头债有主呀,大辉。她生前你躲得了,她死了你还想躲?”
“你真当自己是我家里的人啊?你有何莲珠不当,都改名叫萝丝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人家是一尸两命呢。你一人做事一人当,难道还要赔上你弟弟?”
“取了个英文名字就会高贵一些吗?你一个渔村妹,改名叫萝丝就能变玫瑰?”
莲珠平日伶牙俐齿,与大辉吵嘴不曾败阵。
这次却罕见地一阵无言,似乎找不到话来应对。
许久,盲妹才听到莲珠一声嗔喝——放开我!你放开我!
盲妹心里紧张,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啪”的一声响,像是有人被打了耳光。
楼下的两人像两只动物搏斗过后各自喘着粗气。
莲珠说:“换名字真的改变不了什么吗?那你怎么一直叫我阿珠,不叫我姑姑?”
“你一直喊我阿珠,不叫我姑姑,不是在骗自己吗?”
大辉一时无言语。
莲珠喘着粗气,不等他回应,忽然将声音压沉,其声近乎慈悲,像是要说出一个秘密。
“大辉,我是你爸爸的妹妹。这个,你改不了。”
莲珠携盲妹,细辉,以及理发店老板的男仔拉祖去庙里祈福。
在庙里上了香,求了签。
第二日,细辉从家里的纸篓里发现了一张签纸,说是这粉红色纸条昨晚被大辉扔到了纸篓里,被他捡起来。
细辉好奇,拿来与盲妹及拉祖分析解签。
只是这签看起来晦涩难懂,细辉与拉祖不得不翻字典,却仍读得面面相觑。
盲妹要他们朗读一遍,拉祖便念了。
说上面写着“履薄登水池,危桥得渡时,重重忧险过,春色自芳菲。”
签纸上还附有白话浅释,读之令人心惊:
“牛郎织女渡银河,相对咫尺,却隔天涯;旷日费时,行行有险地,步步有危机。”
莲珠当年虽在大辉家住下,但大辉的母亲对莲珠却还是没有好脸色,直到莲珠在照相馆找了份差,每个月发的薪水都会交给她,说是交房租,这才对莲珠的态度缓和不少。
后来,住十楼的宝华哥追求莲珠,大辉的母亲喜极,出了大力气撮合而不成,又因此撕破脸,对莲珠冷淡起来。
再后来莲珠与拿督冯交好,某天下午静悄悄地矮身进了一辆豪华轿车,头也不回,自此才脱了胎,换了骨。
多年后,大辉远赴东洋,飞往日本打工,莲珠也要搬离近打组屋,临走前,莲珠在细辉的房里游目四顾,又伸手摸摸他的床架和那严重倾斜,眼看快要坍塌的旧衣柜,一副感叹不已的神色。
她打开衣柜,细辉阻拦不及,被她找出藏在柜里的一摞陈年《龙虎豹》,惊得他一颗心脏跳到了喉咙里。
当时的莲珠摇着头翻了翻那些纸张发黄的旧书本,只是歪着嘴巴笑。
“哎,连你也长大了。”
“那是哥哥的东西。”
“我知道。”
……
多年后,莲珠嫁给了拿督冯,虽是妾,但也是成了阔太太,几年后生了个白胖小子。
彼时,大辉与细辉皆以结婚生子。
家宴上,大家提到莲珠的儿子,说这胖小孩食神托世,懂得投胎,今生不怕没有好东西吃云云。
大辉的妻子蕙兰分神照料女儿,待回过神来听到大辉扬声,说女人跟男人不一样。
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
“女人有没有投错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有没有嫁对人。我说得对吧,莲珠姑姑?”
蕙兰瞥了一眼莲珠,再看看身边的丈夫,这么一环目,感觉到一桌子的人虽还在脸上挂着笑,脸色却都在变。
饭局最后,莲珠起身说好啦,该曲终人散了。
说着她施施然走到了蕙兰身边,稍微矮下身子逗她怀中的女婴,说这一对凤眼长得真像你。蕙兰意识到莲珠是在对她说话,便欢喜地答应,说是呀我老爸也这么说,说她长得跟婴孩时候的我一模一样。
“希望长大了会比她的妈妈好看吧。”蕙兰说。
莲珠撇一撇嘴,说妈妈也很漂亮啊,不然大辉这家伙会愿意安定下来,老老实实的结婚生子?说时不知怎么手里变出了个红包,轻轻塞到孩子的怀里,说是给孩子的满月礼。
蕙兰代为接过,看见是金碹行印的红包封,心里十分高兴,便嘬口学着童音说,姑姑送你礼物呢,快说“谢谢姑姑”吧。
莲珠说你搞错了,她摸摸孩子的小脸蛋。
“有了这小女孩,我升级当姑婆了。”
那日晚上回到房里,蕙兰让大辉看看,他只瞥了一眼,不屑地说,这女人只会拿钱收买人心。
蕙兰搞不清丈夫为何如此讨厌他这个姑姑。
在她看来莲珠虽嫁作人妾,但这二奶当得风光无限,还艳光四射,所到之处无人敢不赏脸,蕙兰觉得女人如此实在也不枉了。
虽如此,但她在大辉面前自然三缄其口,不敢这么说。
以前她说过些什么对莲珠表示欣赏,大辉气得叉起腰来骂她,说你们女人都爱慕虚荣。
她与大辉结婚时,莲珠做的礼也很辉煌。白天敬茶时她与丈夫拿督冯同来,推搪了许久才肯坐下受礼,除了给她一个金镯子,也给大辉一个金戒指。
晚上的喜宴,拿督冯有三个场要赶,分身不下;莲珠一个人带着三岁的儿子赴宴,随行的还有一个负责照看孩子的印尼女佣,给了她与大辉一个九百九十九元的大红包。
那红包,她当着大辉的面塞到她的手心,说我这侄子脾气臭,不容易伺候,以后要辛苦你了。
后来拿督冯当上了州议员,好不风光,莲珠也荣升议员夫人,每每与丈夫一同在场合中曝光,报纸上刊出图片来,一律称之为拿督冯贤伉俪。大辉将报纸一甩,鼻里冷哼一声,说还贤伉俪呢,名不正言不顺。
“这叫‘水鬼升城隍’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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