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
扫码直接下载
你点的对,没有问题。
我画红线的那里,不知道怎么断句,看着很懵逼!
看不懂这里表达的是啥意思。
不了解上下文 看这句的意思应该是说同一件事不同的人记载的时间有出入,一个记在上一年,一个记在下一年。
是这一句:“亦称李公有依然岂弟杜母益光君侯去后之思言”
我说呢,不好意思😅后面这句我也不太清楚,可能看过俩人的文章会有帮助吧。我感觉是:亦称李公有“依然恺悌,杜母益光,君侯去后之思”言。杜母有典故,指代“父母官”。
厉害!!谢谢啦!!👍👍
谢谢!其中“君侯去后”是不是一个什么典故?
谢谢啦!
时隔数月,楼主也许已将此文理解得较透彻了,不过看过楼上的讨论,我还是有些感受想发在此处。 楼主所标出的那句话的断句问题,楼上那一位基本解决了,然而对文意的理解似乎存在某些值得商榷的地方,因此在此稍作补充,以供后来者参考。
首先,《汉语大词典》中,“依然”义项有二,除“依旧”而外,即是“形容思念、依恋的情态”之义(下称第二义),然纵观《汉大》于第二义下所举例证,似均宜将“依然”解作形容词或副词,我识见不广,不知“依然”一词“用作动词思念”并加宾语的用法有无其他实据?另外,根据全文线索,楼主所示此文之“依然”似乎也不宜解作“思念”,而解作“依旧”似乎也算可通。下文将作详细说明。
其次,楼主所摄此图已展示书籍信息,即《巴东县志》第十五卷第十六页,试以较常用之“中国国家数字图书馆”查询,恰可得楼主此书影像(http://mylib.nlc.cn/allSearch/searchDetail?searchType=all&showType=1&indexName=data_403&fid=312001076046 ,由于此网页将目录列为第一卷,故此网页所示第十六卷为原书第十五卷),知楼主所示此文即《巴东县志·艺文志·四公祠记》﹝作者为清代曾任巴东县知县的饶拱辰,职位见原书第七卷《职官志》第十五页(表头在第十一页),传记见原书第十二卷《名宦志》第十三页﹞。 《四公祠记》前文云: “信陵书院墙北隙地数丈许有古碑……盖明万历时张侯生祠碑记也。张侯讳尚儒,治绩尤茂,以万历壬寅(按:即1602年)宰巴东,丁未(按:即1607年)擢知归州,民立生祠以志去思,而后令李公命世为之记。碑前数武又有一断碑……乃亦张侯生祠记,而邑士田筠为之者也……” 由此可知,楼主所示此图中之“李公”即巴东知县李命世﹝职位见《职官志》第九页(表头在第二页),《名宦志》无传﹞;“田君”即邑士田筠;“李公记”“田君记”之“记”,即记为前任知县张尚儒(职位见《职官志》第九页,传记见《名宦志》第十一页)立生祠之事。 图中之“杜母”,《汉语大词典》收录,本以称东汉杜诗(光武时人),杜诗与西汉召信臣(元帝时人)均曾为南阳太守,有善政,南阳民众先是呼召氏为“召父”,后又呼二人为“前有召父,后有杜母”,后世以此称赞地方官员,语出《汉书》《后汉书》;“君侯”,《汉语大词典》收录,并有按语,引赵翼《陔馀丛考·君侯》之论云“……盖自汉以来,君侯为贵重之称,故口语相沿,凡称达官贵人皆为君侯耳”;“去后思”,《汉语大词典》收录“去思”,释作“谓地方士民对离职官吏的怀念。语出《汉书·何武传》”,即所谓“去后常见思”,前文之“去思”,图中之“去后思”,均当为此意。
要理解“亦称李公有‘依然岂弟杜母,益光君侯去后思’之言”,应将“李公称‘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李公者固亦不让美于前”及前文对张尚儒的介绍三者结合起来理解。 前任知县张尚儒“治绩尤茂”,且显然颇受巴东民众赞誉,以至其调离后“民立生祠以志去思”,如此,则新任知县李命世在张侯生祠记中言“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自是要以张尚儒之“前事”作为自身所行“后事”之“师”,这是李氏于记中亲笔写下的,是“李公者固亦不让美于前”的第一条论据。 紧接着下一句便是“田君记在前一年丁未(按:即1607年),亦称李公有‘依然岂弟杜母,益光君侯去后思’之言”,句中既有“亦”字,下又接“然则李公者固不让美于前”,则可推论此句当即李氏“不让美于前”的第二条论据,只是此条是由田氏转述李氏之语,即“亦称李公”后可不断。为何不说此条是田氏赞美李氏之语呢?即,为何不是田氏称百姓“思念”李氏呢?结合前文即知田氏之文成于张氏调离之年﹝“张侯……以万历壬寅(按:即1602年)宰巴东,丁未(按:即1607年)擢知归州”﹞,此年李氏入职,而巴东百姓则于此年为张氏立生祠,巴东百姓大约无由在此时“思念”一个新官。﹝理论上讲,年内即做出政绩也不无可能,然而本书《名宦志》中并无李命世传记,此“四公祠”之“四公”中也并无李氏,且除张氏以外的其他“三公”皆于《名宦志》内有传(第九至十页),可知李氏很可能的确无甚可念之处。﹞ 若依上文理解,暂不考虑手民之误及饶氏误认碑文的可能,则楼主存疑之句与上下句相连,似可解为: “李公作张侯生祠记在万历戊申年(按:即1608年),记中称‘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田君作张侯生祠记在前一年,即万历丁未年(按:即1607年,张氏调离、李氏就任之年),记中也提到李公曾说过‘(我)仍然会是和乐平易的父母官,并深化老百姓对(行善政的)官员离去后的思念(按:君侯当为张氏,与前文“民立生祠以志去思”相应。此句可能指满足民众对善政的要求,类似于“光先帝遗德”,也可能指对生祠的维护、修缮,饶氏之理解似近于前者)’这类话,由此可知李公也确是不想将成就事业的功绩让与前人的,而记载官员功绩的人却没有记载到李公的功绩,这是为什么呢?” (原文:李公记于万历戊申,称“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而田君记在前一年丁未,亦称李公有“依然豈弟杜母,益光君侯去后思”之言,然则李公者,固亦不让美于前,而志宦绩者不及焉,何也?) 如此理解,则“不让美于前”的确是李氏在为官之初的主观愿望,但未能真正实现,既未闻有人为之立祠,也未入名宦之列,而饶氏看到李氏就任之初表达其愿望的言论与“志宦绩者不及焉”的现实,便不禁问道:“何也?”(本书《名宦志》中无李命世传记,即“志宦绩者不及焉”的证明。)
如上所述,则文意似乎也还算通顺。当然,饶氏误认碑文的可能性实际上不可忽视,因为前文饶氏提及自己辨识田氏所为碑文时,还提到“其石多剥落不可读”,即使于可读之处并无误认,然碑文又“多剥落”,则“依然岂弟杜母益光君侯去后思”上下或句中存在剥落之字亦未可知,这便不是以我的能力所能判断的了。我并未点过全书,不过就我所见,未曾看到书中有上述二碑文,不知楼主曾见否?饶氏又于文末称“移两碑植祠内”,不知此“四公祠”及祠内之碑如今是否尚在?若尚在,则又可详考。
另外,楼主所示此图中,除本文涉及的“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似宜断开外,还有本文未涉及的、似乎也宜断开的两处,即此半页左第三行“以留遗爱见斯民之直道”,“爱”下似宜断;右第一行“搜罗遗缺与未可知也”,“与”下似宜断(即“拱辰独憾乎张公生祠已有碑可考,而三公祠之载于县志者,今无从得碑,其又以待后之人笃志希古者搜罗遗缺与?未可知也”),“与”通“欤”。
以上凡引楼主此图以外的《巴东县志》原文,均摘自中国国家数字图书馆(http://mylib.nlc.cn/allSearch/searchDetail?searchType=all&showType=1&indexName=data_403&fid=312001076046),并自行将字体简化,并加标点。
本文仅是提出另外一种理解方式。所知有限,欢迎指正。
谢谢!您很专业很厉害,我实在是极为钦佩!!
为这里的断句,您还查阅了全卷的《巴东县志》,专业精神太让我感动了!
[内容不可见]
在这里发现跟你一样特别的人,并与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