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好文:绝色张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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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张国荣 作者:马修 出处: http://gzmatthew.bokee.com/6679597.html 在香港乐坛,有些歌手,天生丽质,貌比潘安,也曾颠倒万千众生;有些歌手,歌影视三栖,声色艺俱佳,也曾红遍大江南北;有些歌手,不堪重负急流勇退,很快就遭人遗忘;有些歌手,虽恋栈乐坛,不轻言退,却又遭人嫌弃。 唯有张国荣,那个绝色美男子,无论生时逝后,都活色生香地活在歌迷心中,经年不改。 他,风华正茂时,曾力压周润发、刘德华,名列香港八卦杂志遴选出的香港美男子首位;他,叱咤乐坛,曾与另一位流行乐坛掌门人谭咏麟鼎足而立;他,风流倜傥,曾经饰演塑造的程蝶衣、何宝荣,以独特感性的艺术形象,永远光耀舞台。他,在事业巅峰时刻曾经功成身退,也曾经自食其言选择再次复出。歌声魅影犹在,斯人已远去,保持原色的只是留存在人们心中的记忆。无论张国荣选择了什么,歌迷对其都痴心一片寸心不逾。对张国荣,人们表现出了特别的宽容和接纳,乃至可以容忍他选择了一个同性作其人生的伴侣。 有谁,可以让那些最善于跟红顶白的歌迷对自己矢志不逾地钟爱一生?有谁,可以让歌迷们对一个人有双重的评判标准?有谁想到,一个人以决绝的方式扼杀掉自己的生命和歌迷的梦想后,竟引发了好些人追随而去?有谁,可以让世界各地的人们,在其仙逝多年以后,仍以各种方式缅怀心目中的偶像,以至被人神化。屡屡有传言称在人世间仍能寻到他的行踪,在大洋彼岸,在南美大瀑布,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那些海滩、沙漠、丛林、车站、公园,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地点,不同的地方,都有人声称看见过张国荣,而且还是神情、打扮不一样的张国荣。绘声绘色,言之凿凿,根本拒绝接受他早已仙去的真相。 唯有张国荣,成就了这种种神话。他,成了香港八十年代流行乐坛的一个符号,一段传奇,一座令后来人仰止的高峰。 张国荣如耀眼的明星在人间的长河响亮划过,他之后,还有谁共鸣? 我不是追星族,喜欢上张国荣,也是很晚的事儿。张国荣关乎一段青春的记忆,《风继续吹》、《一片痴》、《MONICA》等等经典名曲绘炙人口,完成了整整一代人的心灵邂逅。但细细回味,那时的张国荣虽然青春逼人,但对歌手而言,他的嗓音天赋并不突出,加上稍嫌阴柔的外表,他一直不是我喜欢的那杯茶。相反,喜欢谭咏麟更多一些,谭当年与张在香港流行乐坛上曾巅峰对撼,因为竞争,谭与张的歌迷分成两派阵营,在演唱会上曾发生言语冲突,我在心理上也偏袒过前者,如今想来,恐怕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吧。 时间就像一根魔术棒,可以化平凡为精彩,化一般为神奇。经过时间锤炼的张国荣脱胎换骨。在我心中,张国荣最终由一个青春偶像蜕变成特立独行的谜样美男子。 初识张国荣,是在电视连续剧《浮生六劫》里,他饰演一位青春懵懂的大少爷。青涩的模样,单薄的身子,略显稚嫩的演技,让人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大红大紫。“怪你过分美丽”这句歌词,放在成年后的张国荣身上,再恰当不过了。那张俊俏的脸庞,完美得无以复加,那双多情柔媚眼睛,可以“放电”,可以“杀人”,曾迷醉了无数歌迷。与张国荣合作过的当红影星张曼玉曾说过,你很难相信,上帝会造出这样一张完美无暇的脸。我还依稀记得,那时看的那本八卦杂志是这样点评张的标致:脸如贯玉,浓眉朗目,不足之处只是脂粉气略重。在消费声色的娱乐场,无疑是“色”字当头。那时的张,是花样美男,谁人不怜爱?当红,自不待言。 光靠色相的成功是浅薄的。我想,张国荣在华人演艺圈之所以红透半边天,而且成为乐坛常青树,除了天赋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对艺术的执着,勤勉和坚守,以及他对生活、生命本质的与众不同的把握和演绎。张对歌曲的理解和演绎可圈可点。一位流行乐坛的圈中人曾作如此评价:在香港流行乐坛,若论歌喉,张只是平平,但若论对歌曲处理的造诣,则无人能出其右。他的气质慵懒中带着高贵,好像一个无意坠入凡尘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 喜欢上张,竟是他退隐的那一刻,也就是在看了他的告别乐坛演唱会的录像带之后,张在我的审美天平上由此加上了一点厚重的砝码。那阳光般灿烂的笑脸,那潇洒自如的舞姿,特别是结尾处不经意的一抹深情回眸,在《风再起时》的动人乐曲声的烘托之下,让人不禁怦然心动。起初打动我的正是张的深情。张是天生的风流情种。“或者,是我天生多情。”名曲《侬本多情》仿佛就是他的性格写真。张是个不甘寂寞的人,正因为他心有千千结始终无法释怀。一个感情充沛却又无法找到出口的人,是很难归于平淡的。以张唯美浪漫的个性,选择以退隐的方式遁世,表面是功成身退,其实背后恐怕有其难言的隐痛。 张的行踪开始左右着我的视线,七年之痒,张果真选择了复出舞台,演戏,唱歌,再次缔造了演艺事业的另一个高峰。《寂寞有害》这首歌也许可以看作是他对放弃退隐生活的一种诠释:“任人爱/将苦心抛落海/苦爱过我便应该明白/寂寞有害/万人爱为何还怕伤害/失去我去换九千种期待/无害” 自恋的张国荣内心是寂寞的。“一直以为我跟何宝荣不一样,原来寂寞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一样。” 《春光乍泄》里他所饰演何宝荣的同性伙伴黎耀辉的内心独白,不啻是现实中的张国荣的真实写照。 那年在广州,看了他的《热。情演唱会》后,我对张的印象彻底改观,并开始真正欣赏他。那晚,细雨霏霏,继而暴雨如注,却丝毫不减歌者和歌迷的热情。在这场演唱会上,张彻底颠覆了过往白马王子般的形象,刻意营造浪荡不覊或烟视媚行的舞台视觉效果,蓄须,束发,并插上发簪;一时长发披洒,一时又羊绒披肩,浑身上下的手镯饰物,珠光宝气,刻意塑造着与过往大为不同的前卫形象;举手投足、颦笑挥舞之间,展现的是万种风情,蚀骨风骚,热辣场面更是满场涌动:忽儿是裙裾飘飘,忽儿是透视装或紧身皮裤加身,忽儿是敞露的大红袍,忽儿是金色西服、小汗衫牛仔裤,虽稍有卖弄性感之嫌,却极尽狂野、妖冶、美艳或颓废之能事。那一袭半男半女的舞台造型,自是惊世骇俗,而贴脸热舞更引至全场FANS尖声大哗。蛰伏经年的张国荣果然不同凡响,率性而为,挥洒自如,无论展露的是动感、性感,浪荡、放荡,都令人不禁惊艳叫绝。不知是我自己的审美情趣发生了质的变异,还是他对流行艺术和生活本质理解的深度征服了我,总之,是晚,我窥见了一个不同于以往的张国荣,触碰到了他渐显沧桑的脸庞下躁动不安的内心,一个貌似洒脱实质脆弱的孤独灵魂。 “犹如巡行和汇演/你眼光只接触我侧面/沉迷神情乱闪/你所知的其实是那面/你清楚我吗/你懂得我吗/你有否窥看思想的背面/和你每天如情侣相见/说爱谈天偏偏讲得太浅/看着我吧/对住我吧/透视我吧/可否感到惊讶”(《侧面》)对张国荣在舞台上的颠覆之为,对他的“侧面”,我并不感到惊讶。他的这种蜕变,在舞台上其实早已有迹可寻。《阿飞正传》中的阿飞,《覇王别姬》中的程蝶衣,《春光乍泄》中的何宝荣,都演绎得入木三分,令人折服。如果不是感同身受,这些角色绝非轻易可以驾驭的。在这其中,有多少是他作为演员的角色诠释,有多少是他的本色再现,借戏表白呢?戏里戏外,恐怕连他自己也难以分清。与他合作过的张丰毅和梁朝伟都称张每每入戏太深,连张也认定自己就是一往情深的程蝶衣。他由此类的出演给自己贴上了“另类”的标签,但表面上张似乎对此毫不介怀,我甚至怀疑他是刻意为之。 但面对世俗压力,张真的不介怀吗?坊间的传闻印证了我的担忧。诸如张患有抑郁症、有脱发之忧、有断袖之好之类的种种传言不期而至,甚嚣尘上。最后,张选择的不是回避,而是坦然地向公众开放了他的神秘后花园。从《红》唱片开始,张不再遮掩,坦陈难言情事。歌为心声。张国荣悲剧性的复杂性格,通过后期的《红》,《左右手》,《我》这些名曲的歌词来释读,可略窥一二。“我永远都爱这样的我/快乐是/快乐的方式不只一种/ 最荣幸是/ 谁都是造物者的光荣/ 不用闪躲/ 为我喜欢的生活而活/ 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我就是我/ 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天空海阔 /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我喜欢我/ 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 孤独的沙漠里/ 一样盛放的赤裸裸/ 多么高兴/ 在琉璃屋中快乐生活/ 对世界说/ 什么是光明和磊落”(《我》)。 张国荣的情歌缱绻情深,却充满了宿命的色彩。今天,在张国荣逝世5周年之际,回看《热。情演唱会》DVD, 我仍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他开场所唱的第一首曲目竟是《梦死醉生》,里面的歌词,似乎暗示着他日后的人生抉择:“当浮云浮半公分/是梦中的一生/你共我摩擦得天摇地撼/不开心也睡到开心/当留在唇上说话/你在嘴边拈花/爱是阔是窄都不用怕/欢与合都不用惊怕/有一梦便造多一梦/直到死别/都不觉任何阵痛/趁冲动能换到感动/这愉快黑洞/苏醒以后谁亦会扑空/当嚎叫和枪声/是梦中的歌声/你共我/这一场梦里的畅泳/比真实高兴/这幻觉不去用/苏醒以后/难道你会哭出笑容/也许生死之间也是个梦/无谓弄得懂” VINCENT这首歌唱的是荷兰画家梵高,一个痛苦挣扎的高贵灵魂。“在星光灿烂的夜晚/你感到无尽的绝望/你如许多失望的恋人一样/放弃了生命”想不到,竟然一语成谶。 张国荣最终选择了飘然化蝶,在愚人节这一天。一个唯美的时代,随着他在空中划出的一个凄美的弧线,戛然而止。 张国荣,与你我,在一场梦里曾有过一番惬意的神交。 如今一朝梦醒,我们已不可能像何宝荣一般轻描淡写地说道:不如重新开始? 没有了张国荣,今天的香港乐坛照样歌舞升平;但没有了灵魂人物的欢娱,夜夜笙歌无非只是一场场梦死醉生而已。 张国荣,给了我们一个永远怀念他的理由。 张国荣,给了我们一个永远怀念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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