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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刑诉求放过
全是狗屎,爱护眼睛就别看
失忆卡×保姆罗
青年律师里卡多·莱特终于结束了他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家。最近他的事业处于上升期,每天都披星戴月地回到家里。尽管他已经尽力保持整洁,但是在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之下从,要求一切都尽善尽美还是多少有些困难。更何况,他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卢卡。平时他实在无力负担照顾孩子的重任,但毕竟孩子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在这样一直交给父母照看实在是不合时宜。你问孩子的母亲?这正是困扰生父里卡多多年的问题。当他从一个长而无尽的黑暗中清醒过来时,一睁眼看到的是纯白的天花板,鼻子闻到的是浓重的消毒水味道。他被绷带包裹地严严实实,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对于他遭遇了什么——对于他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一无所知。失忆,一个从来只出现在戏剧中的名词猛然间降临到了他身上,使得他这样不知所措。他没有证件,没有朋友,送他来医院的是看到他满身是血的警长。在医护人员的询问之中,他只能一问三不知地茫然摇头,记忆定格在从圣保罗出发的那一瞬间,只能报上父母和弟弟的电话,拜托他们跨越重洋来接这个素来稳重的家中长子。当他终于安抚完电话那头慌乱伤心的父母,交还电话的那一瞬被一个更重磅的消息击打地手足无措:“您同样也不记得您的孩子了是吗?”
孩子,什么孩子?里卡多茫然转头,护士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走来,露出里边婴儿白嫩红润的小脸。
“警长是听到宝宝的哭声采发现你的。找到你的时候,你在怀里紧紧护着这个宝宝。”
他僵硬地接过这个孩子,本以为自己会生涩地无处下手,身体却先大脑一步把孩子搂在怀里。像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婴儿砸了咂嘴,朝他的方向蠕动了一下。他的心一下被这个柔软的小东西击中了,一下安抚了他内心的焦躁与疑虑。不知是血浓于水的直觉感应还是看到这张和自己婴儿时期十分相似小脸的下意识思索,里卡多在心底莫名承认了:啊,这就是我的孩子吧。
为保险期间做了DNA匹配度测试,高达99%的匹配度证实了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新手父亲里卡多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记下医生所说的所有注意事项,为孩子的生母发愁不已。他也曾尝试过寻找孩子的生母,可是他像是被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时间,所有的信息被全部抹除,干干净净露不出一点消息。如果不是他是在米兰被发现的,他一定会以为自己从未来过米兰。寻找无果,他只好同家人一起返回圣保罗。好在虽然他丧失了许多记忆,但是学习的能力和知识还保存在他的大脑里。他很快成为了一名律师,进入了圣保罗当地的一家有名的律所,继续生活。
里卡多没有放弃寻找孩子的生母,尽管除了那张字迹歪歪扭扭的便签纸和无名指上闪烁的钻戒,他没有任何线索。但是作为一名虔诚的基督徒,他仍然选择为这位不知名的妻子守贞。更何况,每当想到“妻子”这个身份,他的脑海中总是有些影影绰绰的身影:她不是很白皙,但肤色健康而由光泽;她有着很卷翘的睫毛,笑起来的样子很迷人……每当他遇见一位姑娘,他总是会去想这些,也因此拒绝了一次又一次的约会邀请。
回归正题,里卡多·莱特不得不面对生活的负担。应该给卢卡请一个保姆。他这样想。
保姆公司多如牛毛,他在网页上一排又一排整整齐齐的证件照里挑花了眼也没敲定人选,评论真真假假,如何辨别?好爸爸里卡多致力于给卢卡找一个足够好的保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朋友的推荐更加靠谱。他询问了许多朋友,大大小小的介绍信函塞满了他的电子邮箱。在这场艰难漫长的挑选战争中,巴西马塞洛的电子邮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同于其他邮件,马塞洛的这一封显得过分不正式:缺少对从业经历的介绍,缺少擅长的领域,缺少背景来历,只是名字、年龄与性格,甚至还写上了“极度自律”,配上那幅大大的笑脸,让里卡多有一种在看相亲意向书的错觉。但是他的手可耻地顿住了——他没办法从那张明媚的笑容上移开眼睛。适逢卢卡攀着他的裤脚,他把卢卡抱进怀里。三岁的话都说不利索的小男孩咯咯的笑着,用那双肉肉的小手去碰电脑屏幕,好像要隔着电子屏触碰男人的笑脸。
鬼使神差地,他想,就他了。
“叮咚”
门铃响了。里卡多忙去应门。今天是他和那位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见面的日子。他推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皮肤是健康的麦色,肌肉线条流畅,穿着有些过时的夹克和牛仔裤。在没看到里卡多前,这个男人的眼睛盯着门口的光晕发呆,紧抿嘴角、压低眉头的样子显得颇有些严肃;但是听到他的声音时却慌张地抬头——他是要哭了吗?感觉眼睛中带了些水光,眼下也酝酿出一片红晕。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男人拥入怀中,仿佛这个动作已经刻入他的骨髓。等到他将手放在男人的后脑上时,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过分逾矩,慌忙放开改为握手。
“抱歉,克……罗纳尔多先生,嗯,我想我是有些太过激动了。欢迎你来到这里。”
里卡多不好意思地摸摸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垂眸不敢与对方对视。半晌没听到对方的回应,抬头发现对方咬着嘴唇,睫毛颤抖,眼中水光莹润,只是痴痴盯着他不发一眼,撞上他的目光才仿佛是大梦初醒,挤出一个笑,“……很荣幸遇见你。莱特先生。”
里卡多发现,他有些读不懂对方的眼神了。
直到对方走进房内,里卡多才反应过来克里斯蒂亚诺居然和他差不多高,肌肉线条流畅,身材称得上是健美,但肌肉线条在腰部处猛然向内收缩,勾勒出一截劲瘦的窄腰来。
循环pa
01
又是漫天的火光,枪声、人群的尖叫声和哭嚎声交织在一起,将这片向来繁荣而和平的土地染上了恐慌与绝望的血色。克里斯蒂亚诺听到身后一对同性情侣抱在一起哭泣,但其中一个人身上有血色晕开,已然是中弹受伤了、奄奄一息了。可克里斯不敢回头、不敢停留,害怕哪怕一丝的分神放慢他的速度。
终于他看到了,人群的那一头,他英俊的有长睫毛的爱人,他温柔爱笑的伴侣,他的卡卡,他灵魂的另一半——他护着一个小女孩,脸上似乎有些脏污,环视四周,一边躲藏一边寻找他的身影。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克里斯对自己大喊。
他离卡卡越来越近,卡卡也终于看到了他。克里斯看到他惊喜的眼神,看到他眉毛上沾到的灰,看到他眼角浅浅的笑纹。——拜托了、拜托了、再快一点,让我赶上——
“砰!!!”
子弹,飞速掠过的子弹,划破时间空间人生和希望的子弹,和过去无数次一样,在克里斯的眼前破空而过,刺入卡卡的太阳穴。那一瞬间倏忽即逝又漫长恒久,克里斯的时间停滞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卡卡的眼神在一瞬间失焦,鲜血喷涌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卡卡——”
克里斯惊叫着醒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背后已经因为冷汗而濡湿一片。屋内灯光昏黄,温馨的环境使他终于平复了些许心情,勉强从噩梦中——或者说是从厄运中,短暂的逃离。
“克里斯?”
卡卡嘟囔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显然是被吵醒了。“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克里斯没有说话,他只是把头埋进爱人的颈窝里,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这已经是第8次循环了。
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经历了相同的8天,除了第一天他安睡到清晨,后面的7天他无一例外地惊醒,然后卡卡会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拍他的背,像安慰一只惊惧的小狗一样关怀他。可卡卡越是安慰他他就越难过、越疲惫、越沉重,这8天他只能不断看到卡卡在他面前死去,见过了许多次,可他永远无法适应在他面前喷射而出的鲜红的血。
第一次循环发生时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反应过来一切别无二致时已经晚了,奥兰多城的祥和被骤然打破,一片混乱之中卡卡被匪徒的流弹击中,巨大的悲痛的眩晕袭击了他,他眼前一黑,再睁眼,又回到了卡卡在奥兰多的卧室,睁眼还是卡卡纤长的睫,他均匀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比诗歌里的春天还温柔。可克里斯的呼吸浑浊后背汗湿,被厄运产生无法脱逃。
随后卡卡醒了,把他更紧地搂紧怀里,带着睡意哄他。
可是循环还是来了,第二次他带着卡卡绕路而走,却在街角被一辆车夺取了生命;第三次他依旧尝试绕路,紧盯每一辆路过的车,却被逃跑的歹徒刺死;第三次他尝试和卡卡一起待在家,可就在他去洗手间的时候卡卡开门取了外卖,便被乔装成外卖员的匪徒一刀刺死……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他们蜗居在家他们奔逃上路,尝试种种方法却无法逃离死亡,无论这意外有多么荒诞多么离奇多么不可置信,卡卡的鲜血总是在他面前喷涌而出——随后他再次醒来。
这是第9次循环。克里斯心里默念。他那么高,那么强健,那样一个坚强的世界第一的足球运动员,此时却像孩子一样蜷缩在爱人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不知道他为何要遭受这些苦难,他们做错了什么吗?
但是上帝无法回答,回答的只有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的卡卡。卡卡一遍遍地说没事了克里斯,那些都是梦,没事了克里斯,现在一切都好好的。但是他怎么能够知道呢?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在克里斯面前一遍遍死去,鲜血有时会溅得克里斯满脸。
他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总之很久,久到感觉自己已经喘不过气,他哭的几乎抽搐。卡卡没管他哭的多么丑,没管他多么不可理喻,只是捧着他的脸给他擦眼泪和鼻涕,认认真真地吻他:“别哭……克里斯,别哭。”
于是他们开始左//////////爱。前几次循环,克里斯总是强压着心中的压抑睡去,但是这次他无法忍耐了。【……】
他不傻,他只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所有的危险都向他们涌来,仿佛是某种神明的旨意要置他于死地。第十四次,他窝在床上模模糊糊地想。十四是什么意思?他想起从前在马德里,他躺在卡卡的大腿上听卡卡给他讲圣经中数字的含义:他听卡卡说14代表,17代表着复活;他听卡卡给他讲大卫和约拿单的故事;他听卡卡给他念圣经里的选段,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他又想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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