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埃马纽埃尔·列维纳斯:保罗·策兰:从存在到他者
来自:子健(何忧于人间之委曲?——嵇康)
https://mp.weixin.qq.com/s/ExZcejT4Kl7gOHdAk7vrng 文中摘录: “ 诗走向他者。它希望发现被解放的、未被占用的他者。诗人独个儿斧凿词语珍贵材质[5]的工作,是一场“从他(者的)幕后赶出一种面对面(的关系)”的运动。诗“变成对话,并常常是一场充满激情的对话,[6]……会面,通往警觉的您的语音的通道”[7]——布伯的范畴!那么,这些范畴会不会受到如此精彩的评注的偏好,这些注释,庄严地承自神秘荷尔德林,特拉克尔和里尔克身上(背负的)神秘的黑森林(Schwarzwald),把诗艺描述为对世界,大地与天空之间的空间的开放?它们又有无可能为客观现实(Objectivity)的星际空间中,(对)结构的贮藏所青睐?巴黎的诗人,几乎感受不到这种不确定性,如此被贮藏的存在的好运或厄运——无论如何,这些人也承认,心与灵魂属于同一种结构性的客观现实。在先锋派的诗论中,诗人并无个体的命运。对于这些人来说,无疑,布伯是受到青睐的。个人回忆(the personal)是诗的诗意:“诗言说!(它言说它)自己的时代……言说那在本质上与之关涉的独特环境。”[8]个人回忆:从自我,到他者。但保罗·策兰令人窒息的沉思——敢于依据列夫·舍斯托夫,从瓦尔特·本雅明论述卡夫卡和帕斯卡尔的文本中对马勒布朗士进行征引——并不服从于任何规范。我们必须对他进行更切近地聆听:言说我的诗,(也在)言说“涉及另一个人;完全他者的东西”;它已经在“与”另一个人说话,“与”将(与之)亲近,“非常亲近”的“另一个人”说话;它“在那个‘他者’的面前跳出单一的界限”[9],我们已经“远远在外”,已经处于“乌托邦的澄明之中。[10]诗意在我们之前。诗,也燃烧着我们落脚的地方。”[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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