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OSSOM|隶属不同组织的特工火临被派去执行同一个任务
几吨鹦鹉的废话
大/选/换/届期间隶属不同组织的沈载伦和梁祯元被派去执行相同的任务,相遇之前两人之前多多少少都听过对方的名号,沈载伦卸下背包想要潜进洁白阳台时听到一阵骚乱,只好躲在灌木丛中拍下一组代号为三花猫的特/工刺杀企业家未遂的照片。
查阅时发现有一张照片那头的人看向他的镜头,惊觉转身时才发现对方贴着他的后背,长得像小猫一样的男孩笑得开朗,“哥,我可以叫你哥吧,为什么要保存我的照片呢。”
沈载伦慌忙逃跑被对方尾随六个街区,他被组织下了死令,本次任务失败意味着凛冬将至。但经历这次刺杀行动,任务目标架起了层层安保,并且盯上了他,单凭自己的力量很难把对方除掉,于是转头和尾随他的人联系:“你好,我是jake,手上有能够至你于死地的东西,但是目前我不想用它们清理你,所以合作愉快。”两人达成协议,得知代号下对方的真名叫梁祯元。两人开梁祯元那辆不起眼的黑色大众,路上勾心斗角又小心翼翼分享情报。
特/工守则第十八条:电子设备不可靠,使用最原始最传统的媒介保存证据。刚开始那些照片是威胁,沈载伦像护崽的母鸡护金蛋的龙一样对它进行看守,用百分之一百二的心眼子提防梁祯元这个笑眼眯眯的怪物,搭伙逃命的过程中梁祯元慢慢悠悠把他的习惯和行李都摸的一清二楚,对方喜欢小狗,喜欢巧克力味的食物,很能忍痛,轻便的随身行李中还有一本破旧的简装版《moby dick》
情况最危急的一次是他们穿过德州中部一望无际的沙漠,公路上鲜有人烟,透过后视镜只能看到路边高大的仙人掌和紧跟在他们身后的诡异车辆,两人交班不眠不休开四个日夜。
第五天日出汽油食物和水全都要耗尽,沈载伦问梁祯元,我们是不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梁祯元把手松松地搭在方向盘上,这时两人卸下戒备敞开心扉聊,聊过去的任务,聊隐私信息以外的一切,梁祯元问沈载伦:“不麻烦吗,为什么要带着一本书在身上。”
沈载伦说小时候睡前妈妈会给他读《moby dick》,他喜欢里面的魁魁格。他在提到妈妈时卸下面具表情柔软,之后又迅速绷起脸说起魁魁格的鱼叉和密布全身的纹身,预感快要病死时不想像垃圾一样死掉,想要葬身于灵柩船中,但最后打消寻死的念头,坚信一个人决心活下去没有什么能杀死他。
说话间眼前是崭新路牌前方三英里处有加油站,梁祯元再一次看向后视镜,一路纠缠不休的车辆离他们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他们走出了沙漠里的灵柩。
那晚两人用假证件住进路边的motel,开隔音很差的套间,梁祯元躺在床上听隔壁公用浴室里水声,望着天花板破旧的吊顶在心里自我审判,因为白天犯了天大的错误,从事这份危险的工作并不是没有濒死时刻,他之前经历过很多比这次还要艰难的任务,或独自一人或和搭档,但过去的每次他都密不透风,不表露自己丝毫的真心。而今天他对着沈载伦,愚蠢地说出自己走上这条道路是因为同为特/工的爸爸。
他意识到后心里发毛,下次盯梢杀时间聊彻夜又会透露出什么呢。审视自己对于沈载伦的复杂看法,低下的戒备心是因为,里面包含了异样的超越普通人范畴的好感,他引以为傲的理性在控制情感面前显得无力,但是爱上和他一样的特工,并且一个其他组织的特工就像独自行走在刀锋边缘。梁祯元不动声色睁着眼呆到半夜,决定在今天亲手结束这一切。
他很清楚沈载伦照片的摆放位置,贴身背心缝在心脏前的双层内兜,回忆劳累的前五天,梁祯元犯下又一个错误认定对方一定熟睡,悄无声息打开两道门锁然后撞见此生见过最尴尬的场景,沈载伦坐在床边捂着嘴字/\wei。
之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两人没有给出任何承诺说出任何确认关系的话,但达成无言的契约,帮对方疏解欲望。换无数车牌身份,携手干掉共同利益前的敌人,一起驰骋在日落海滨公路,同时准备那场最后的最重的战役。
接到线人情报后于废弃夹层里蹲守至天明,沈载伦在旁边盯梢,目标拉开百叶窗晒太阳的间隙梁祯元扣下扳机完成刺杀,短暂喘息时才意识到这是长达数月行动的完满结局,也是他们故事的终章。
迅速撤离后是早已注定的分别,各奔东西前两人沉默着相对无言。
沈载伦先开口:“那我们,再见了。”
“嗯”,梁祯元转身,走到走廊尽头却又停下,昏暗灯光下沈载伦看不清他的表情 ,也看不清他这一瞬间全然卸下的伪装和剖白的真心:“jake哥,真的再见了。”
沈载伦在出发前去天台抽烟吹风,踩灭烟头的时候意识到他们的关系真正结束,忘却无谓的甜言蜜语,隐秘的真情假意就这样随着风飘走,再次相见又是敌对关系,沈载伦独自在两人最后共享的那间安全屋烧毁故事的开端,那些照片,他们相爱过的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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