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只猪)重生成前夫哥的猫偷看他洗🛀🏻澡
来自: 蛇果
重生成前夫哥的猫偷看他洗🛀🏻澡 斗鱼blue睁开眼时他正四脚着地脑袋夹在门缝中与正在马桶上拉屎的骚易四目相对。 武汉零下五度的地板砖把他的心凉了个透彻,他回想着死后下了十八层地狱,阎王爷善心大发让他重返人间完成一个心愿,现在返是返了,但不在人间,在前夫哥的厕所里。 他尴尬地打了个招呼试图缓解一下气氛,哪想前夫哥摆摆手让他快出去还好心劝慰他即便是猫也是不能吃屎的。 Blue无语地从门缝中拨出脑袋,拖着肥胖的身躯向客厅迈去,路过走廊的镜子发现自己现在是一只长毛布偶猫,美中不足的是他早就被噶了蛋。 笑死,现在没人敢说他胖了吧。 斗鱼blue回想着刚刚的尴尬经历一屁股撅走暖气片上的猫,稳稳当当蹲了上去三秒入睡紧急敲了地府客服。 “……你好我问一下为什么我变成了猫呢?” 客服是个舌头拖到地上的吊死鬼,他瞪着滋滋冒血的眼睛在手中名单上对了半天,才说道:“是叫猪猪啊?没错没错。” “…但是…”他刚想反驳发现这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于是转了话锋“那我要怎么变回……” “都说了要完成愿望了才行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愿望,好了好了快滚吧。” “……”他正准备再追问几句,忽然感觉身体一轻他被人直接端起来了。 睁开眼时他正在被前夫哥夹在怀里,他的屁股被暖气片烤得焦黄一片,前夫哥一边扒拉着他的毛一边罗里吧嗦让他别再睡那上面了。 Blue有点不自在地打开他的手,挣扎了很久才从他胳膊下跳出来,在客厅无所事事逛了几圈之后,趁前夫哥不注意又跳到暖气片上了。 到了晚上骚易开播,但blue等了半天也没听见timi的声音,于是凑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骚易正对着斗鱼给他搞的电子灵堂发呆。 斗鱼在他死后专门在他直播间做了一个灵堂版块来纪念他,最上方的直播间循环播放着他的生平直播混剪,从19年路人局装妹子叫哥哥一路剪到2023巅峰赛破防发颠大骂王者荣耀,中间放着他的头像黑白照(蓝头发纸片人版),下方则是一排排前来上香的留言,还是滚动的。突然直播间画面白光一闪,响起了唢呐哀乐,屏幕中央出现十个大字,敬我们伟大的吴灿先生,然后是一轮又一轮的粉丝刷的飞机队。至此,已成艺术。 Blue沉默良久,感觉自己真是见识少了刚想骂几句,那边的骚易就默默关了直播间开播打游戏去了。 不是,我俩好歹麦麸一场都不给我刷点的吗? 他有点不爽,呲牙咧嘴地哈了过去准备掀了他的手机,才又发现他开局不到三分钟就已经送了两个人头了,队友正在疯狂压力他。 “喵——”blue善心大发于是指导了他几句骂人的话,虽然他也搞不清楚前夫哥怎么能菜成这样了。 “我在直播…”前夫哥小声地冲他说道,然后又开始给弹幕解释起来“没关系,我是打得不好…怎么说心乱了的都来了…”他笑了两声。 算了算了,看在他0-2的份上原谅一下。 Blue甩着尾巴走开了。 这个冬天武汉终于下了场大雪,blue睡醒了睁开眼才发现外面已经银白一片了。 他扒着窗户看了半天,前夫哥终于没好意思再坐着了,于是站起身给他开了门。 外面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面上屋顶上都积满了厚厚一层。他迈开爪子一步一步小心地向前方探去,踩在雪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惊奇地向前飞奔而去,一回头发现骚易兴致盎然地踩在他的梅花脚印上一步步向他走来。 “慢点跑,你不冷吗猪猪?” Blue听到他喊“猪猪”这个名字忽然感觉如遭雷劈哪哪都不对劲,他的爪子迟迟没有按下去。 好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当初是为什么能忍受一个男的叫他猪猪,他又是怎么天天对着一个破直男满口易酱的呢? 前夫哥也突然想到了什么,沉默片刻之后走过去抖开了他毛发上的雪花。 他们两个人,准确说是一人一猫走在一起,他亦步亦趋地跟在骚易身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爪子也印在了他的脚印上。 如果他们能熬过那个秋天的话,应该能像现在这样一起踩雪了吧。 可惜他们也没能熬过去,那个冬天也没有下雪。 前夫哥带着他去买了炒栗子,他蹭着他的裤腿向上望去,刚出锅的板栗散发着甜丝丝的香气。他喵了一声,骚易掏出一粒让他舔舔了就迅速抢走了。 雪还在下,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焦黄的大屁股在雪地里尤为明显。风把他的毛发吹得乱七八糟,前夫哥于是抱起他接着向前走去。 那是他几年前刚来武汉租过房子,离骚易的别墅也不过几公里远。那里是武汉光谷的繁华地段高楼林立人群川流不息,冬天圣诞临近,商场门口立起高大的圣诞树挂着漂亮的彩灯,在傍晚发着温暖的光芒。打扮时尚的帅哥美女们从身边笑闹着走过,有的也会停下来问这是你的小猫吗? “是的,它叫猪猪。”骚易摸了摸他的头。 前夫哥带他去买喜茶,点了一杯加满沙冰的多肉葡萄,他觉得前夫哥脑子有问题现在又不是夏天。 他们又在外面走走停停逛了很久,前夫哥打包了kfc的几个套餐才终打车回家。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吃不吃得完,吃不完就给我烧点。blue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可惜的是,那几个汉堡前夫哥也没烧给他也没喂给他,而是回来之后偷偷一个人捧着杯沙冰吭哧吭哧埋头苦吃,blue从旁边蹭了几个来回想偷点生菜叶子都被狠心的前夫哥推开了。 还以为买这些东西是准备烧给我的,原来是自己吃的,笑死,同事而已。blue看着汉堡眼冒绿光,物理上的。 第二天睁眼时,骚易正收拾东西准备出去参加他的送别仪式。 这件事说起来也很有艺术性,前夫哥这么一个敏感身份本来是不应该被邀请去的,结果自家粉丝一句他吸了那么多血葬礼都不来参加吗,再加上前夫哥粉丝的一句死者为大就让让他吧,骚易就这样不得不去参加了。 自己的送别仪式他自己肯定是要参加一下的。blue扒着前夫哥的裤脚嗷嗷乱叫,骚易在他的坚持下终于把他塞进了包里。 他的尸体在江夏区的某个陵园里已经化成灰了,一大群人乌泱乌泱的站在新修的墓前愐怀他。王者官方贴心的在他的墓碑上刻上了他一直没有的十大主播的称号,斗鱼也不甘落后,邀请了他生前的同事前来给他哭坟,他的公会也不捞的,搭了个棚子在边上,维护秩序邀请粉丝前来合影,当然是要收费的。 前夫哥畏畏缩缩站在一大群人中也没什么表情,blue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脸,还是感觉前面哭得声泪俱下的拖米更顺眼一些。 也是,只不过是认识了几个月的同事而已,而且现在他们连利益关系也没有了。blue想。 “走吧。”骚易揣着他转身离去了“你知道吗,他和你一样也叫猪猪…可惜…” 他摸着自己脑袋上的毛小声说道,blue也抬头看他怔愣了一下。 同事而已,有什么可惜的呢。 回去车上,前夫哥一直盯着窗户外面发呆,中途司机试图搭话两次也都被他额额啊啊敷衍了过去。窗户外面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冬天融化的雪水在行人足下变得脏兮兮,六点晚高峰的街道堵成一片偶尔有见缝插针的摩托车慌忙驶过,喇叭声在红绿灯的变幻下此起彼伏,blue抬头看他,他的瞳孔像茶色的玻璃镜倒映着去来的人群沉默不语。 他们本应该是有机会成为朋友一起并肩而坐的吧。 不过也没什么可惜的,一个掺杂太多利益的同事关系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们曾经也许真的当过彼此的朋友也许再单纯一点也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挚友,只是有各自各自的路要走,他们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背对着对方向各自的人潮走去。所以那些未完成的遗憾就留给现在的他去完成吧,并肩去看大雪落满整个武汉,等夏天再临去深海万里寻找宝藏。 Blue蹭了蹭骚易的手心。 晚高峰堵车堵了太久,回到家时他已经睡了好几个觉了,他睁开眼,发现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骚易的电脑开着在夜里发着幽蓝的光。 他跳上电脑桌用爪子十分笨拙地操作着鼠标,他费力点开骚易挂在电脑上的微信,耐心地一遍遍翻找,直到看见了那个早就沉底的写着猪猪二字的名字。 点开自己的头像,他们的聊天记录在经历许多次软件更新升级卸载之后早就一片空白了,blue想了想,像刚醒过来的植物人一样艰难移动双爪,将他的微信从骚易的好友列表中永久删除。 外面的雪还在下,风把门窗刮得呼呼作响,blue怕前夫哥一个人背着他在厕所偷偷吃屎,于是踱步朝厕所走去。 浴室里没有水声只亮着白光安静得像什么恐怖片一样。blue挤进门缝,抬头看见前夫哥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木讷的坐在马桶上像长了十几年扎根大地的老树。 “喵。”他说以后不要偷偷吃屎了。 “嗯…你要不先去自己玩会,我马上来喂你。” “…喵。”额,我不吃屎你自己吃吧。 前夫哥真是没救了。blue有点无语地想,拔出了脑袋转身离去。 他拖着肥胖的身体伸长爪子费力拉开门,外面一片漆黑,只有雪还在不停的下。 他在雪地里一路狂奔,路边的树木在骤起的狂风中摇摇欲断。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久到黑夜变白昼,脚下的雪越积越厚,所有的一切就连天空都是纯白的。 “猪猪——” 他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头看过去,骚易站遥远的身后看向他,那一瞬间周围的冬雪忽然融化,万物复苏,红的花绿的叶在四周悄然绽放。 “喵~”他挥挥爪子,然后转头继续向前方狂奔而去。春天的花朵在枝叶间急速凋谢转眼又开出夏花,浓厚的绿意铺满整个视线,地面滚烫树影斑驳摇晃。路的尽头是一艘停在码头的帆船,伤痕累累的身体好像彰显着它曾经经历过多次冒险。 终于到了。 他三步作两步轻快地跳到船上,那一刻航海的号角忽然吹响,他站在甲板上看着波光粼粼海浪怀着远大的梦想要和重要的人一起去未知的深海寻找宝藏。 “我又钓上来了一条鱼。”身边穿着白色麻布衣的男人开心取下钓钩上的鱼喂到他嘴边“zuzu给你吃吧。” “喵~”他一口咬下手中鱼又翻出啤酒与他交换。喝了太多酒的他们晕得不成样子,天空和地面都倒转了个头只有眼前已经笑破音的人还好好的站在那里醉醺醺地唱着歌。 “喵~”他踩着已经浮虚的步伐蹿到他身边。 “……zuzu我们去找那把会发光的宝剑吧,听说那是一把永生之剑,只要挥动一万下就能让时间永远停在某个时空……”男孩迷迷糊糊地说道。 “喵~”他蹭了蹭他的裤脚,然后又跳上舵盘费力掰着舵。 他们越走越远了,岸边的房屋在远去,只有高高低低的海浪在推着船前进。他也越来越困,早就没了力气滚到了地上打起了瞌睡。 “猪猪——”又有人在叫他,他睁开打架的眼皮向后看去,在遥远的岸边,骚易正抱着一只长毛的小猫透过盛夏耀眼的太阳一瞬不瞬地看向他。 如果他足够细心的话也许会发现这样一个秘密,blue在弥留之际想,在那个他很久没有打开的游戏里,他的物品栏放着一把宝剑,两年前的他们曾挥动那把宝剑一万次,将自我复制将时间静止永远定格在了那个夏天。而真正的骚易和blue却留在现实中一点一点长大健健康康的活着,那些小心翼翼封存的真心在现实和利益面前面目全非,他们一个成为了呼风唤雨的大主播一个守着自己的地盘岁月静好,他们俩个像遵守着什么老死不相往来的秘密约定,在未来的故事中画地为牢把自己框死在了过去。他们的故事变成一个梗成为旁人的笑料谈资,真真假假的纠葛他们自己也理不清楚了,只知道撞过五次车就足够他们从陌路走到朋友再走到陌路。 “易酱,晚安~”他轻轻说,然后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海浪推着小船远航,消失在蔚蓝的地平线上直至退回到从前。 凌晨四点,骚易沉默着走回家里,他鬼使神差地打开盗贼之海,波涛起伏的海面上,他们的船早已起航,天光熹微,画面中的自己正挥动着发光的宝剑直指前方,而他的脚下躺着那只曾经在游戏里养过的小猫。 “喵~”怀里的布偶猫一跃而下,钻到黑暗里消失不见。 没有小猫重返人间的童话故事,只有亡魂深夜徘徊不肯离去,他一直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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