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陈九。。。。
来自:momo哒
死牢里的日子,没什么特别的,每天重复的生活着,暗无天日,除了偶尔几个被带进来的新面孔,牢房里的头子敲打一番新人会热闹一阵,然后还是一样的死气沉沉。
一枝花就特别的无聊,他是只自由的橘猫,被关进这小小的牢房里,他的这间牢房已经很久没进新人了,这个地方所有人都怕他,狱卒也不敢太靠近,连个说闲话的都没有,他的那些有趣游戏都没人一起玩了。
死牢的大门年久失修,让人听得牙酸的吱吱声响起,狱卒的打骂从外面传进来,今天又抓了几个囚犯。 一枝花不知道他们犯了多大罪,他在这里面见过杀人越货的土匪,也见过小偷小摸的流氓,但一枝花不在乎,他只希望能进来个好玩的新玩具。
以前的玩具都很脆弱,只是拔他们几颗牙,就叫得十分惨烈,那些胆小的直接吓死过去,屎尿失禁,整的牢房里臭烘烘的,一枝花十分嫌弃。 一枝花趴在牢门上观察着,今天来的这个不一样,一枝花盯着他,他也在盯着一枝花,眼里没有生气,没有一丝对自己的恐惧,一枝花开始兴奋起来,朝着那人深吸,他闻到了那人身上的野兽味,危险人物,是个好玩的玩具。
“你”一枝花叫住狱卒,“那个人”,勾勾手指让狱卒把人送进来。 狱卒怕一枝花,开个锁,手都是哆嗦的,把牢门开一条缝,把那人从小缝里推进来,立马锁好远离。 “嗨,我的新朋友。”一枝花瞬移到那人身边,稳住他被推的踉跄的身子,“他们太粗鲁了。”
陈九躲开一枝花的手,找一处干净的草堆盘腿而坐,自报家门,“陈九。” 一枝花不在意,甩甩手也蹲下来,凑近陈九,笑得一脸诡异,“这个牢房里太无聊了,现在你来了,我们一起玩游戏吧。” 陈九没吭声,他向来没什么话。一枝花蹲在旁边,仔细地观察陈九,虽然坐着,但腰背紧绷,不是大凶大恶的长相,甚至看着有点老实,与这死牢格格不入,很有意思。
旁边的牢房里发生冲突,狱卒一伙也拥过来,一时间吵闹至极。陈九眉头一皱,一枝花立马凑上去,“太吵了,我帮你把他们都杀了,怎么样?” 一枝花歪着头等陈九的回答。 “你不是人。”陈九突然转头看着一枝花的眼睛,“你身上有我熟悉的感觉,野兽的感觉。”
一枝花听到这话,突然大笑起来,笑声癫狂,外面的狱卒听见动静,都亮出刀剑,围住这件牢房。 陈九抬头看着这个神经质的男人,看他兴奋地手舞足蹈,在牢房里转圈,一眨眼,那个男人就猛地窜到自己眼前,那是一双诡异的绿色兽眼。 一枝花一个挥手,狱卒手中的蜡烛噼啪一声,灭了。陈九看着那双在黑暗中发亮的绿眼睛,没有感到恐惧,倒是很熟悉,“我以前在山里,是最好的猎手。” “那你和我打一架吧。”
“不。”陈九拒绝了一枝花,“在山里我猎杀过老虎,豹子,狼,我杀过很多野兽。”陈九,“但你,比他们更危险。” “还有,我捕猎需要我弟弟做诱,我弟弟不在,我不和你打。” 陈九刚来神都没几天得罪了一个恶霸,神都没有人,人就是野兽,离开了陈拾,陈九再也发挥不出全部力量,然后就被抓进了这件死牢。 “你可真狠心啊,拿弟弟做饵。”一枝花绕着陈九转,从背后贴近陈九耳朵,嗤嗤地笑,“那如果你弟弟在这里,你就会和我打一架吗?” 陈九一个肘击往后击中一枝花的胸口。一枝花捂着胸口节节后退,撞到墙上,擦拭去嘴角的血,“你果然有意思。”
陈九逐渐习惯了死牢的日子,习惯了一枝花有事没事的骚扰和发癫。 “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哈哈哈哈哈哈,这样吧,你和我打一架我就告诉你。” 这是一枝花和陈九每天的对话。
陈九后来发现一枝花从不吃狱卒送来的饭,饭菜虽然像猪食,但也能饱腹。一枝花每次都把饭往陈九碗里一倒,但是每次陈九吃饭时,一枝花就蹲在旁边盯着陈九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一副饿很久的样子。 “你要是想吃,就一起吃。”陈九邀请一枝花。 “我想吃的,不是这些。” 狱卒带着新囚犯站在牢房外面,吃惊陈九竟然能活这么久,曾经那些和一枝花一个牢房的犯人,都是没几天就死了。 听见开锁的声音,一枝花高兴得去迎接,“哟,又来新朋友了。”一枝花舔舔嘴唇紧盯着这个瘦小的犯人,这才是他的食物,他饿很久了,他快要忍不住了,他可舍不得吃掉陈九。 狱卒吓得把人一推,立马远离这个怪物。 半夜,陈九被咀嚼的声音被吵醒,脑子一清醒嗅觉也跟着醒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进鼻腔,陈九被呛得猛地咳嗽一声。
“醒啦,要一起吃吗?嗯?哈哈哈。。。” 一枝花在吃什么?陈九细细分辨地上那滩东西。 “就是太瘦了,没什么肉啊,哈哈哈哈。。” 好像一件衣服?陈九猛地想起今天刚来的那个人。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陈九见过太多这种场面了,山上猛兽的领地里经常看见吃一半的人类残尸,倒也没什么惊吓和意外。 “你不怕我把你也吃了?”一枝花嗦完一根骨头,往陈九那边一扔,瞬移到陈九身后,带着血的舌头舔上陈九的耳朵,尖牙叼着耳朵细细磨,磨出血来,舔走,再磨,再舔。 陈九偏头躲开烦人的牙齿,耳朵隐隐作痛,“你要吃我早就吃了。” 一枝花又瞬移到陈九面前,伸手掐住陈九的脸拽向自己,他在陈九的眼中看不到恐惧,越发觉得自己找到个好玩具,鼻尖抵着陈九脖颈,细嗅着血肉的气味,“和我打一架,不然我就吃了你。” “你试试看”,陈九感受到一枝花身上的血腥气,“我猎杀野兽,最喜欢拔掉它们吃人的牙齿。”
一枝花听到此话,猛地推开陈九,陈九后背撞到墙上,一枝花首先向陈九发难,“闭嘴!”,陈九立马忍住疼痛躲避,冷静应对,两个人也算打的有来有回,牢房里稻草乱飞,灰尘眯眼,一枝花越打越气,陈九一直在防守,“来啊,让我看看你全部的力量,你可以的!”
陈九手里没有武器,赤手空拳,他发现一枝花的攻击姿势很像野兽扑食。 “不是要拔掉我的牙齿吗?来啊!”一枝花吃完人喝足血,正值精神头,蓄力一拳朝陈九挥去,陈九正对一枝花,躲避不及偏头,拳头擦着脸颊砸向了墙壁,墙壁倒塌,陈九随着碎砖倒下,隔壁牢房的犯人吓得缩在角落里。
这么大动静,狱卒们举着火把呼呼地跑过来,唰唰亮剑对着一枝花,狱卒头子大喊,一枝花不要闹事! 陈九到这时候才知道这头野兽的名字,叫一枝花。一只花?食人花吗?陈九没在陈家村的山里见过这种花,听说在外邦才有,能吃人,能吃兽,明明是花,伴着的不是蝴蝶蜜蜂,却是磊磊的白骨。
一枝花趴在陈九身边,低头舔走他脸颊上擦出的血珠,“你当不了猎人,你只是猎物。” 陈九听到这句话,眼神透露出杀气,死死盯着一枝花。 “不想做猎物,只能成为更可怕的野兽。”
那晚,死牢暴乱,一枝花留给陈九这句话后就大开杀戒,看着牢里尸横遍野,陈九这才意识到,之前的一枝花还是对自己有所保留的,陈九突然想起成了那些被自己设陷阱捕到野兽,它们在踏进陷阱之前,也以为自己是捕猎者,一枝花就是陈九的陷阱。 陈九从地上拿起一把刀,听着哀嚎声,挣扎放弃那点在神都不需要的人性,一刀刺进狱卒的胸口,鲜血溅到脸上,温热的,一枝花瞬移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说,“回见。”,然后一枝花跑了。 陈九后来进了永安阁,成了永安阁的死士,从陈九成为黑罗刹,每天就是训练杀人,他不想做野兽,还是当猎人他比较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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