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外代发】领磕|【曹云金x栾云平】当时青春年少,我们相爱恨早
来自:草莓熊与企鹅
请大家来品叛出师门乱臣贼子曹云金vs只手遮天忠臣孝子栾云平,们封建帝制相声团体有自己的恨海情天!零门槛领磕帖,有氛围有细节有史料有插图!
关键词:
乱臣贼子x忠臣孝子,师父他可是天子啊!
重回铁面副总忠臣孝子的少女时代

先贴两张同框!




【背景知识】
德云社根据拜师(摆知)次序先后分为云鹤九霄、龙腾四海八科,拜师越早在师门的次序就越高,可以理解为和师父关系更近更亲、作为师兄可以摆的谱越大、说话越有人听等等。其中云字科的徒弟由于拜师太早,基本都在郭德纲正式发迹前就已经纳入麾下,属于同甘苦共患难跟朱元璋一起卖过钩子的亲兵禁卫军水准,现在基本都已经领到原始股各自发达,而且和郭德纲的关系比起龙字科的师生味儿更接近大家认知里「师徒父子」的传统伦理,比后来的师弟都更亲厚。比如大家熟知的岳云鹏、烧云饼(朱云峰)、张云雷等。

其中老云字十三太保这个诨名指的就是云字科最早拜师的十三个人,也是德云社打江山年代的雏形,但是二十年因缘际会,现在基本都已经死走逃亡奔离散了。这十三个人里就包括们金平梅的主人公曹云金和栾云平。

【本篇主人公】
先说曹云金。本名曹金,早年丧父,孤身学艺,性格狂放生浑(德纲语)。十五岁经人介绍拜郭德纲为师,把他视作自己心中唯一真神偶像,也是他眼中的又一位「父亲」。在郭德纲兜儿比心还干净的那些年跟着他死心塌地撂地卖艺,境况好转后火速蹿红,成为德云社最卖座的年轻演员(之一),并荣获「相声小王子」(郭德纲亲封)之称。


曹云金在社的那些年有多红,社内大伙儿有目共睹,基功扎实、攒活能耐,天赋和勤奋两手都抓两手都硬的主儿,台风好,脑子好,活好,直眉瞪眼就奔着成角儿去的,而且是公认的台风上酷肖郭德纲。

再说栾云平,本名栾博,北京本地人,家境宽裕,性格松弛。用他的话说「我在北京是守家待业,不比别人,人得想法儿留下来,我没压力」。本来在清华美院(自考)学室内设计,但从小喜欢听相声,05年半路出家来拜的郭德纲。赐名平是因为艺术平淡,和最初的搭档孔云龙因对方车祸拆伙之后搭档了自己的师叔辈,郭德纲认证的未来的老艺术家aka真正懂相声爱相声的传统相声守墓人高峰。

现在此人已经成为德云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夸张),德云社原始股一队队长+十个演出队伍的总队长+德云有限公司副总(有红头文件任命),郭德纲战略意义上的心头肉一枚,人设走的是心如梨蕊胜雪白,铁面无私辨忠奸。

时间回到2006年,此时栾云平22岁,曹云金20岁。郭德纲首开山门收徒,头云五人(何云伟、曹云金、孔云龙、栾云平、于云霆即于谦的儿子)拜师。仪式当天,这俩人挨着站(曹特地调了一下位置站到栾身边,按主持报幕顺序他俩应该隔了一个孔云龙),穿了一对白色系。



从上面那段介绍可以看出这俩人在德云社早期(05-06)年处于比较明显的势均力不敌状态,曹的业务和性格一样张狂,专注前台表演,而栾则处于沉淀状态,顺手抓后台管理。就这么南辕北辙的两个人按说应该彼此瞧不上,但他俩的关系竟然莫名其妙比想象得要亲厚很多。
老老年一个节目,小栾挥手,曹让路,“请”。那会儿大家都长得跟稻草人似的:

此处着重分享我最喜欢的糖!
栾云平从05年进德云社时由于文化水平相对较高(虽自考但总胜过平均学历小学四年级的义务教育漏网之鱼)被安排排节目单,就是安排谁俩演第一个节目、谁俩演第二个节目,有点统筹的“权力”。
在曹云金原本的搭档刘云天(小名大艺)请婚假期间,他作为统筹就得负责给曹找一个暂时的捧哏过度两天临时搭一下。此处为一些老观众的回忆:

这里最好磕的就是恶名在外在艺术层面对自己严格对节目疯狂的相声太子给自己挑搭子的时候就指名非要以艺术平淡得名平半路出家对这门曲艺还处于摸爬滚打阶段的德云管家…………
“谁能有你好啊”特别那什么谁懂,其实栾的职业生涯,尤其是早期因为半路出家开蒙晚的原因一直是受到「量不上」的质疑的,意思就是捧哏水平比逗哏低,搭不上人家。从这张图也可以看出栾对曹的这种认可是有点害羞和不自信的,所以这种困难时候抬他这句,真的是特别那个。




早年的一些合作,曹比栾小两岁,但拜师更早,所以栾云平会叫他师哥/曹师哥。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曹走后,栾就没有公开再叫过任何人师哥了,即使确实还有拜师在他之前的人。

那天刚好是情人节,粉丝送了百合花:


这一场合作也留下了俩人最美丽的相片:湖蓝x缎白

还有亲口认证的两句:
“小栾是我们后台最好看的演员”
“我们俩平时爱在一块儿”

接下来!风味升级!
此处引入一位关键人物,高筱贝,筱字科是郭德纲徒孙辈,也就是徒弟的徒弟。他和他的搭档侯筱楼一捧一逗都是栾云平的徒弟,这在基本是逗哏教逗哏、捧哏教捧哏的环境里是比较少见的,当然也有,只是相对少。

栾云平曾经说高筱贝对他而言是「分给我我就认了」,意思应该是当年跟他结口盟(嘴上说好咱俩是师徒但没有正式拜师)的另有其人,他自己原本的口盟徒弟应该就是侯筱楼,但后来情况变化,高筱贝就跟他学了。

现在高筱贝身上偶然还是能看到一些曹的神态和台风,包括一些贯口上对气口(就是换气点,不同人不同门派有细微的区别)的处理也和曹非常相像。曹在社的时候对很多师弟都有半师之恩,这里也可见一斑:

如果猜测属实,那就等于栾在自己身边始终照养着一个曾经的曹的徒弟,真是,前尘往事断肠诗。
郭德纲说高筱贝长大了*当时栾的神情:


风味二次升级!
故事的转折就是曹云金郭德纲反目成仇,也是金平梅分崩离析的关键节点。这里就不具体分析曹郭俩人究竟谁对不起谁了,确实都不是啥好玩意儿。但曹大战的时候喊出了一个惊天地的口号叫清君侧,也就是赶走郭德纲身旁的小人,而这个小人在郭德纲和当时各个采访节目的主持人口中,指的都是栾云平。

而这个指向,因为栾负责排节目单,对德云社内部的一些小事有管理权而显得颇具说服力。那这就是真相吗?
此处引入另一位关键人物烧饼,当时他年纪小,跟曹玩得特别好,把他当成自己的偶像和亲哥哥那么看,还发过微博说长大的意义就是能给曹捧福寿全。

一直有传闻他当年曾一度跟着曹离开德云社,直到烧爸烧妈进京把孩子胖揍一顿才回到郭德纲身旁。这点他在德云团综有回应,他说那时候太小了,对他来讲,「这是一个家的破裂」。

而他说这段时栾的神情:

那这个离别对栾而言意味着什么呢?节目里栾写到对他而言最过敏、最不能提的一个字儿是走,因为师兄弟里走得太多了。


相声里烧饼谈到离开德云社的人哪个不骂栾云平啊,他的表情:

台上这么说其实是个段子,但栾云平自己是表态过的:1. 其实他们的走跟我没有特别大关系。2. 他们就是拿我撒筏子(借这么个幡子撒气)。
栾已经很明确地表达了他不认为自己是这些人离开德云社的导火索或者关键人物,而真正谁是清君侧里的君侧,其实当事人心里应该或多或少有数,只是那时最方便被点名推出来的人物是栾云平。
关于曹栾矛盾的关键问题,也就是当时曹退社时曾说他跟郭德纲说好随时只要他愿意回到德云小剧场推门进去就能攒底(倒一出场)演出,而当他真的这么做的时候,却被告知不可行。坊间传闻都说这是栾刚正不阿的安排,但曹曾经明确指出当时通知禁演他的人是经纪人王海:

栾对曹在微博回应过一次,截图找不到了内容里最精粹的一句就是:既然要拿你挣钱,为什么要逼走你?被誉为曹郭2016年大战的风向转折点,一句顶一万句。只能说俩人一个金刀铁马一个水滴石穿在这场大战里都没少拿对方开刀,很难给他们的关系下判决,如何理解各花入各眼,但一定和传言里不尽相同。
他是如何看待所谓野心:

讲到这里特别感触的一个是早两年这俩玩游戏的时候指认卧底,当时栾开玩笑说:曹云金,我不要立场了,就是你。而曹也说过:小栾我没说你,我说别人。这两句在当时看没头没尾的话,放在十几年后的今天,竟然能和将来的际遇一一重合对照,终于尝出了人生的咸淡。
最后补充一个小点吧,现在如果在德云社内部问你们觉得师父最喜欢谁最爱谁,答案一定都是栾云平。每年大封谢幕介绍徒弟,郭德纲提起栾云平都是“我的爱徒啊~~”,且是唯一的爱徒。但如果回到曹何俱在膝下的那个年代,可能更在意或者更在争竞这个爱的多寡的人,仍然是曹云金和何云伟。
在曹离开德云社多年之后仍然念念不忘的一点,就是当时郭德纲唯独在给何云伟说活的时候会关着门,在他看这是郭何俩背着他有更多的亲密和不足为外人道。无论这些年多少楚河汉界爱恨恩怨,无论那些飞扬的发票和钱,可能对十五岁的曹云金而言,那扇门的始终都没有打开,而对五十岁的郭德纲而言,这扇门也许从来都不曾关上。

简单总结!
金平梅的关系其实始终都是金纲经关系的缩影,对他们彼此而言更庞大的那个人永远是郭德纲,所以到最后两人各自有各自的立场。但在多年来势如水火一般的恩怨之前,是当时青春年少我们相爱恨早。在那些身无分文的黄金时代里,我们拥抱过也肯定过,一刻比一世更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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