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FF 向大师致敬丨杜拉斯用文学影响电影
快闪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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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雅众文化(智性阅读 诗意创造)

2024第二十六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向大师致敬】单元,致敬了导演玛格丽特·杜拉斯。
无论在法国电影史还是文学史上,玛格丽特·杜拉斯都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名字。在81年的生命中,她从法属印度支那来到巴黎的塞纳河左岸,艺术创作跨越小说、戏剧和电影等多种媒介。


雅众新书《迷途:杜拉斯谈电影》将于近日上市,本书首次汇集了杜拉斯以《印度之歌》为代表的14部电影手记、访谈录及3篇随笔。
此前,这些文稿和访谈录难以获取,也从未发表和出版。
杜拉斯一如既往用破碎、绝望但炽热的语言,展现了在电影拍摄的当时当刻,对世界、电影和写作的艺术思考。贴一篇选自书中的杜拉斯随笔,她金句频出,闪耀着智性的光辉,尽显天才的灵光,令人心折。她用电影延伸了写作。
随记
我是如何做到的?
我不知道。好吧,我不知道。我完成了这部电影。日复一日,意识明确。身处绝望中(我力图改变),绝望于什么?绝望于要去做这件事。这条线,这段音乐之路,我们需要充盈它,在两侧系上声音,勾勒出它的边缘。声音,数量庞大,须得从中挑选。所有人都在说话,所有人都想说话。其中有她的声音:安娜玛丽瓜尔迪。还有他的。必须在这些声音中做出抉择,让所有人发声(选取所有的声音)是不可能的。最初的招待晚宴规模盛大,随后我们削减了人数,人们说得更少了。而当人们说得更少,公园的形象便逐渐浮现。昏暗的、始终昏暗的小径延伸向网球场和那些灰色的建筑物,延伸向法国大使馆的办公室。另一边恒河的水流冲走了稻田里的泥土,河水泛黄,昼夜不息。那时的巴黎热得可怕,八月份,那是八月份。我为了钱的事格外发愁。即使在工作中,也依旧忧心此事:该怎么挨过这个冬天,靠什么过活?我恨那些不给我钱的人。从1969年开始,我就在无偿拍电影,没有一分钱报酬。我马上就会谈起这部电影,请别不耐烦,且让我倾吐我的窘迫,倒尽这些无谓的苦水。我恨金钱。
来源:未标注日期的打字文稿,现代出版档案馆(IMEC),76 DRS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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