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大作|【花融】给十九岁的你(校园au)
来自:不凡在逃韭菜😅
私设如山,有狗血有bug,ooc是我的。
感谢被你看到,很期待收到阅读反馈。
——
1.
黄垚钦的十七岁,开始于一场暴雨。
他偷偷把书包带上挂了一年的玲娜贝尔藏进第三层口袋,扯了扯蓝白色校服的褶皱。黑板上的字体清瘦隽秀,粉笔灰簌簌落下,“黄垚钦,三个土的垚,钦佩的钦。”
“让我们欢迎一下新同学,小黄同学可是隔壁七中的学霸来着。”
班主任是个和善的中年人,班里后排的臭小子们一迭声地起哄说完了,老师又多了个新宝贝,她也只得无奈笑笑,指了指班里唯一一个空位,“就坐在班长旁边吧,让他帮你熟悉一下咱们班的生态。”
“老师我们是什么生态,亚热带季风气候吗——”
“是你们再盯着人家看就别上课了都出去站着的气候!”
黄垚钦乖巧点了点头,径直往那位“班长”身边走,显然,老师的“前任心肝”就是这位。
“你好,罗思源。饮水思源的那个思源,名字有点土是不是,没有你的名字好听。”
“好听的。”
“你长得好秀气,像个小姑娘。”罗思源伸手帮他拨了下额边的湿发,“这个天气怎么不带伞。”
“别把我当女生行吗。”
空气静止,罗思源的手僵在半空中。
黄垚钦心道,完了,怎么就没控制住。
这是个家里托了蛮多关系找到的新环境,他属实不该——让第一个对话变得这么尴尬。
“抱歉我有点——对不起啊。班长。”
“没事没事,是我嘴欠。没把你当女生,对不起啊……”
“上课了。”黄垚钦摩挲着课本,封面上有被撕开的口子,隐约能看见里面糊成一团的墨渍。
2.
罗思源的高中生活大抵算是个优秀学生的模板,开朗热情成绩不差,跟谁都能打成一片,在大家都有意识逃避服务类班级职务的情况下,他自告奋勇当上了那个“为人民服务”的班长,是老师眼里极为省心的帮手。
这个孩子是真的责任感很重。
“老师你就告诉我吧,他为什么高三转学到我们这里。是……校园暴力吗?”罗思源惯会揣摩身边人的情绪,眼见着黄垚钦的应激反应就猜到了五分,“他是不是被人欺负过。”
“没那么严重,可能就是有点摩擦,青春期的孩子很容易受到环境影响,他家里的态度也就是希望他能换个环境换个心情。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班主任叹了口气,“幸好是跟你,这要是别人我估计又要闹得反沸盈天。老师这个请求有点自私,但老师还是希望你能帮忙注意一下。这孩子是个很好的苗子,如果因为其他事情分心影响高考真的太可惜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多带着他在学校里逛逛,融入一下集体,别让他知道这是我的意思。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啊,需要被关注,但不能被心疼,因为心疼是可怜的一个分支。你心里有数。”
“知道啦,保证完成任务。”罗思源信誓旦旦应下差事,踩着预备铃一路小跑回了教室。
3.
黄垚钦觉得,自己的新生活在预期线路上跑偏的不止一星半点。
这位同桌完全没来由的热情,第一次见面那并不愉快的对话,让他无所适从。可显然,他是个天生就不会拒绝他人好意的人。
“小黄你吃得太少了,下午上课容易胃疼,我帮你带了一盒牛奶。”罗思源递上牛奶,附一张妥帖的笑脸,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午休期间在操场上踢完球,想起来同桌在食堂猫食似的饭量,赶在老师来之前一路小跑去的小卖店。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精力。
“罗思源你是不是有点骑士病啊。”黄垚钦幽幽开口道,表情狐疑。
“啊?我怎么、怎么会歧视病人呢,而且胃疼也不算病啊……”
黄垚钦一句谢谢噎在喉咙,“你怎么知道我胃疼。”
“很难看出来吗,你经常下午第二节课突然脸色苍白的捂着肚子,难道是……”
“好了不要说了,谢谢你的牛奶。”
“难道是阑尾炎吗?”罗思源一脸促狭,打趣道,“我答应过不会再说让你不开心的话,不嘴欠,怎么不相信我呢,好伤心啊。”
“好,信你。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信。”
时间巧妙地在这一秒落下注脚,镌刻了包含着粉笔碎屑、凌乱课桌和一盒空牛奶的记忆。
4.
老师在课堂上宣布运动会消息的时候,教室的屋顶几乎被欢呼声掀翻,夹杂着一声声的“复仇”、“拿下”。黄垚钦在纸上勾勾画画,借着同桌的身份明目张胆地享受优先挑选报名项目的特权。
“你要报短跑吗?”笔停在每个班只有一个的短跑名额上,黄垚钦问。
“对啊,上届短跑冠军没理由这次不出现啊。”
“那我帮你把名字写上了。好好跑,赢了我请你喝奶茶。”
“多肉葡萄全糖。”罗思源笑着应,“记得提前准备好。”
“你这算不算赛前开香槟。”
“这不是给我点动力嘛,黄少这么大气——对吧。”
5.
运动会当天是个适合发生所有青春故事的天气。影绰的树荫下堆满了一张张稚嫩的笑脸,罗思源在校服里穿了珍藏许久的亲签球衣,揽着好友的肩膀等着广播宣布短跑项目运动员入场,黄垚钦在不远处皱着眉头写稿子,一边写一边复盘刚才的羽毛球失利因素,似乎是心有所感,他抬头的一瞬间正对上罗思源带笑的眼。
“水——在——你——身——后——”罗思源做了个夸张的口型,他明明视力并不优越,却能一眼看到黄垚钦干裂的唇。
“我说,你是不是对你同桌保护欲有点太强了。”好友在旁边调侃,“我看他也没啥不适应的,上次在KTV一点看不出社恐,挺开朗的啊。”
“他是很开朗啊。我怎么没觉得我哪有保护欲,我对谁不都这样吗?”罗思源抬手遮了遮有点刺眼的阳光,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不耐。
“就你这——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的架势。我怎么没见你把人家掰来掰去下手没个轻重,就tm这么对我,惹到我你真是踢到棉花了。”
“小黄太瘦了,跟你能一样吗……我先去那边候场了。”
“我说你别是真把他当玻璃做的吧。”
“听——不——见——”罗思源终于等到候场广播,半步没停留地一溜烟穿过足球场,谁承想就这一下分心,脚踝弯折成不寻常的弧度,重重地摔在足球场的人造草坪上。
“操——”黄垚钦眼见着这一幕,丢下笔记本就往罗思源身边去,可总有人动作比他快,在他们之间还有小半个操场的距离时,罗思源身边已经围上了一群人。他们小班长在学校里人缘一直是顶好的,黄垚钦对这句话瞬间有了实感。
“你——别跑了吧。先去休息一下。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黄垚钦声音不大,在嘈杂声中骨传导都几乎失去作用,罗思源却抬头对他笑着摆了摆手,“没崴脚,就是膝盖磕了一下,不影响。我的奶茶还等着我呢。”
他时常怀疑罗思源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总是能在人群中第一时间捕捉到他的声音。
6.
短跑的发令枪声响起,黄垚钦已经在终点站定,手里捧着一杯挂满了水珠的奶茶,遥遥盯着蓝色球衣的身影。
“如果你还能听到的话,罗思源,我在终点等你。”
青春期拙稚的心思写在脸上——永远笃信默契,相信世界上存在心有灵犀,也相信奇迹。
这时候聒噪的风声、喧哗的广播,还有同学们的加油呐喊统统被按了暂停键。黄垚钦的视线纠缠着那抹蓝,心跳得鼓噪又澎湃。
可惜遗憾才是人生常态,罗思源第四个冲过终点线,显然冲刺的时候有意识地往旁边偏了偏,扑倒在黄垚钦身边的草地上。
“吓死我了我以为要撞到你。”罗思源大口喘着气,表情还是笑着的。
“撞到就撞到,你觉得我接不住你?”
“我觉得——我不好意思啊,奶茶没赢下来,再把黄少牵连受伤了可怎么是好。”
“喏,安慰奖。”黄垚钦把袖口挽起,一截清瘦的腕在罗思源眼前晃,他忽然觉得有些眼晕,别扭地挪开视线。
“黄少大气——”
“走吧,回班,我稿子还没写完呢。你等会儿没项目了吧。”黄垚钦没察觉到罗思源的异样,叹了口气,“你腿上的伤真没事吧。我书包里有碘伏棉签,等会儿帮你消个毒。”
“好,我自己上药就行,黄少专心写稿子,咱们班的脸面就靠你挣回来了。”
7.
“上届的短跑冠军这次只拿了第四名,很难不让人想起那句诗,‘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同学们,大家看,此刻在操场上飞扬着的,就是我们终其一生都再找不回的少年。”隔壁班咬文嚼字凑了一篇稿,字里行间带着阴阳怪气的意味,生怕别人听不出。黄垚钦手中的笔一滞,看向罗思源的方向。
他的小班长笑得恣意,像是完全没听到广播那边的刺耳的声音。他心念一动,终于把拖了许久的助威稿交了上去。
“接下来是来自高三一班黄垚钦同学的投稿——”
“何须春风怜花事,自是蟾宫第一枝。”
“努力的人永远不会被辜负。”
“在赛场上当个战士,一往无前,就是对青春最好的诠释。”
罗思源垂下眼,收敛了笑意。
风淹没了小战士的热血和怔忡懵懂,徒留少年无端惹上心头的半阙愁。
8.
运动会结束,教室里氤着刺鼻的汗味,罗思源一边做卫生的收尾工作一边欲言又止。黄垚钦惯例陪他一起打扫,眼见着他一脸“我有话要问你”的表情,失笑道,“怎么了罗少,我的稿子给班里丢人了吗?”
“为什么会随身带着外伤药?”罗思源自暴自弃地开口,“你之前……经常受伤吗?”
“没有啊。我之前焦虑失眠的时候有点自残倾向,家里觉得可能是之前学校的环境不适合我,我觉得我在哪儿高考都行,家里就让我转学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前段时间去医院,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这些东西习惯了就随身带着了。”
“为什么……可以问吗,为什么焦虑?”
“很多事吧,不自信,跟有些人相处不来。还有……班里当时有个人追我,男的,给我造成挺大的困扰,后来其他人知道了,会说些不太中听的话。”黄垚钦面无表情,“反正从那之后我就不太……习惯,别人把我当小女孩似的。当然不是说女生哪里不好,但是我……有点阴影。”
“抱歉……”罗思源不知道自己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突如其来的窥探欲让他无措,黄垚钦回答得越是坦荡他就越觉得自己过界,“对不起啊。”
“没事,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有没有恶意我还是能分辨的。”黄垚钦笑了笑,“那人跟我告白的方式是把我的课本扉页上写满了……很露骨的话,还故意让别人问我借书然后读出来。我那时候……”
“这人真该死。”罗思源稳了稳情绪,接着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突兀地问你这些,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你可以……额——打我几拳,我不还手的。”
“你有病吧。”黄垚钦笑骂了一句,“都过去了啊,我现在也挺好的。而且你也不用自责,谁真心对我好我清楚得很。”
罗思源叹了口气,心想着——
可我问心有愧。
所以以后记得,粉饰太平,保持距离。
就当那只蝴蝶没飞来过。
9.
高三生活的终点像劣质油墨印刷的报纸,只能承载为孩子们量身定制的乌托邦。时间在碳素笔和试卷的交汇中匆促流过,容不下一点少年心事的重量。转眼到了第二年春天,百日誓师还没过几天,教室里的座位也迎来了大变动。
黄垚钦在他左边第二列的第三个座位,直线距离不远,可是……
真的是个不太愉快的十八岁。罗思源心里吐槽的时候,一张纸条被丢到他桌上。
“周杰伦演唱会预告了,武汉场,明年今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黄垚钦的字他熟得不能再熟,可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太沉重,太隽永,像个承诺。
“到时候再看吧,还不知道在哪里上大学呢。”
罗思源深知,黄垚钦是个对文字不够虔诚的人,他总是太轻易地说爱说恨说永远,丝毫不管谁的心事被这些字词牵扯得发痛。
所以他不敢给答复,不敢给承诺,不敢直面自己内心那点妄念。他甚至不敢把这张纸条传回主人手里。
如果一味放任……在黄垚钦那,跟那个该死的同学有什么区别。
晚自习后的教学楼,像被浓雾笼罩的兽,岑寂幽暗。罗思源紧了紧书包带,正抿着那点子逃避可耻但有用的心态往外走,就看到黄垚钦蹲在台阶上,明显等了他很久,“罗思源,你是不是躲着我呢。”
“没有——我躲你干嘛。”罗思源不太擅长说谎,“我就是,最近、最近学习压力有点大。”
“这是你这段时间给我的第三个借口了,上上次是春节期间太忙了串亲戚没空回消息,上次是百日誓师学生代表的稿子没写完,这次是学习压力大——下次是什么?”黄垚钦的声音有细微的抖,“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是……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我确实是最近……”
“那就说明你确实在躲着我。”
“小黄,我们等高考后说可以吗。”
“你怕我影响你考试吗——”
“没有,真的不是你的问题,我确实——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高考之后,可以吗。”
“好。”黄垚钦站起身,表情隐没在夜色里,“那最后一句——罗思源,十八岁生日快乐,祝你得偿所愿,一往无前。”
罗思源站在原地,惶然无措地想着——
小黄好像哭了。
好糟糕的十八岁。
我真的很喜欢他,我让他那么难过。
10.
黄垚钦开始礼貌地跟他保持距离,生活回到了普世意义上高三的样子。罗思源没尝试解释什么,他不喜欢做没结果的事,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备考,只等高考后——总会解释清楚的。他知道黄垚钦对他向来包容。
当次小人也没关系,挟恩图报——好像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但也没事。
如果黄垚钦不接受,他们有充分的理由各奔东西,如果他接受——那就是罗思源能想到的天下最好的事情。他不敢做这个预设。
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简单来说就是黄垚钦高考后一出考场,直接失联。罗思源正被记者抓着采访,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身影淹没进人群里。
发的消息也都石沉大海。
再见面,是在高中班主任的办公室,他们两个成绩都算理想,罗思源进门的时候正好听到黄垚钦温和的声音,“老师我知道我高三转过来您的压力也很大,在我身上费了不少心,辛苦您了。”
“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不用谢我,我这个做老师的还偷懒了呢。要不是你们班长——诶——你正好来了。”班主任连连摆手,招呼罗思源到面前来,“要不是你们班长答应我,帮你融入集体,我还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高三孩子还有转学的勇气的,无论是教学进度还是授课方式,一旦有差异不适应真的都是影响前途的大事。就这小子,我当时跟他说,麻烦他帮我多关注一下你的状态,他一口就答应了。”
“嗯,他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还是感谢您为我考虑了这么多。我先不打扰您们啦,我过段时间就回来看您。”黄垚钦语气轻快,落在罗思源耳朵里却格外不是滋味,只觉得心脏被强烈的恐慌攫住,他有种明确的直觉,如果这次让他走了——那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老师您稍等一下我找他有点事。”
尽管手腕被捏得生疼,黄垚钦也没出声,任凭罗思源连拖带拽地把他带出老师办公室。
“怎么了罗少。我好像忘记跟你说谢——”
“不是,我不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没有——我是自己想对你好的。跟谁都没关系。可能最开始是……但后面都不是。”
“嗯,也是你自己不想理我的。”是跟那天晚上一样的语气,在罗思源辗转难眠的夜里出现过无数次。
“我没有不想理你——我是有点害怕……你会反感吗,如果我说我喜欢你的话。不对,没有如果,我就是……我就是喜欢你。但是我怕你反感,怕你觉得恶心——”
算了,就这样吧。
罗思源甚至在自己这个语无伦次的告白里品出了几分烂命一条死就死了的冷幽默。
黄垚钦的表情有几秒钟的空白,似乎想说什么,但比大脑反应更快的是漫上眼尾的红。
“小黄你别哭,我——你如果反感的话,我就——我就再也不提了。”
“罗思源,你是同性恋吗。”黄垚钦深呼吸几次,开口道。
“我不是——呃——我应该不是。我对其他人都没有……我只是喜欢你。”
“可我是。”黄垚钦半倚在墙边,深吸了几口气,“当时那个人,我以为算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跟他……算是出柜了吧,那时候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严重的事。所以后来……你也知道了。你不能……你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你知道吗。”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喜欢你。你可以——可以说我幼稚,但是这件事是真的,我想了很久很久。”罗思源急迫地剖白,他没办法想象转学前的黄垚钦到底经历了什么,只听他这几句话,就心疼得近乎窒息。
“罗思源——我需要点时间。如果我们有缘分的话,我再告诉你答案。”
“好,我尊重你的所有选择,就是——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好。”
把黄垚钦拥在怀里的那一刻,罗思源陡然听到了青春呼啸而过的鸣笛声。他低头在黄垚钦耳边道,“我会报武汉的学校,也会去明年那场演唱会。如果你想好了,我的联系方式不会变。之前那段时间……对不起。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我知道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黄垚钦笑弯了眼,把满脸的泪蹭在罗思源的肩头。
11.
第二年的三月四号,学校发了要求全体师生不得离校的通知。罗思源窝在寝室里给黄垚钦打字,说再也不想过生日了,老天爷为什么这么对待他。他们两个这半年的交流大多数都是罗思源碎碎念,黄垚钦随缘回复。没再聊过感情相关的话题,像默契的老友。
“要不等我们这边封校结束了我去你学校找你吧——不管你学校在哪里我都去。”第一次不计后果的给出承诺,因为不可抗力没能实现,罗思源委屈得咬牙切齿,“我不是故意说话不算数的……怎么就能这么巧。”
黄垚钦只回复了他一句过两天再说。
第二天罗思源索性翘了一整天的课,打算窝在宿舍回顾周杰伦演唱会全集,如果运气好,可能还能等来黄垚钦的文字版生日祝福——跟之前的新春祝福一样。
“咳,大家下午好,今天是广播站的特别节目。”广播站的声音传进隔音效果极差的宿舍,罗思源怔愣在原地,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有个……朋友,今天过生日,他特别想去看周杰伦演唱会,可是今天——大家都知道这个情况,所以我相信大家也不会介意,在今天的学校里听一个周杰伦专场的。”
“生日快乐。这份人造缘分记得签收。”
“给十九岁的你。”
12.
时间忽然停了脚步,时钟也抹去了刻度。
只剩心跳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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