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时糖🍬|终于明白生理性心动是什么感觉了
来自:momo
生理性心动是什么样的呢?
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呼气急促又温暖,不自然地开始笑,开始咳嗽,不知道该看哪里,手也不知道该放哪里,最后都会落到他的方向。
能感受到脸上逐渐染上一层绯红,不管心里怎么否认,怎么觉得这太疯狂了,心跳是压抑不住的。
像一个疯狂的性缘脑一样,潜意识告诉我,没错,你就是觉得他帅惨了,你甚至想睡他。
这是我和他见的第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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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一些废话开始说吧。
我学日语的地方是一个又像私人辅导班,又像心理咨询室一样的地方。
父母花了不知道多少钱,在这个地方终于彻底把我的症状抑制住了。我不会再躺在家里无所事事切手了,也不能再学我希望学的医药,考上我想要去的大学了。精神疾病对大脑的损伤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我需要完全重新社会化。我就在这里无耻地花着钱学做人,顺便学习一些或许有用的技能。
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春天的一场日语沙龙上。那个时候我连五十音都没背下来,但是为了更好的社会化,我还是邋里邋遢地赶了过去—然后被同学们飙到起飞的日语吓到僵住。
他和其他的同学们不大一样—由于这里带着“心理咨询室”的属性,我之前这见过的青年人大多都阴沉又尴尬,大抵也是在疯了之后的康复期。他倒看着无比正常,高高瘦瘦,一双大眼睛闪着光侃侃而谈, 我阴暗至极的揣测也无法给他贴上一个“问题少年”的标签。似乎他来到这里真的只是为了学日语和所谓的“社交”?我沉默着,猜想着,他和我们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和他在那天也中文简短聊了几句,很不幸的是,我一句都没有记住。那个夜晚我沉浸在日语不够好的无力中,只能和老师们说上两句,听着她们变着法子夸我,以让自己更局促不安。
等我回家能量耗尽,又想起前阵子表白被无视的奇耻大辱,翻来覆去地失眠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他那张模糊的帅脸。我想,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帅哥,何必吊死在之前那个烂人身上。这大概就是那场沙龙唯一留下的痕迹。
然后他和那个夜晚被我习惯性地抛至脑后,就如同任何地铁上的潮男和任何夜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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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照常去做咨询和学日语的时候,我再一次遇到他了。
感谢上天,我终于从猪狗不如的高中毕业了,即将成为一名更加猪狗不如的留子。逃离升学的压力和不甚友好的同学们之后,我似乎正常了很多,尤其是与人相处,终于找回了很小的时候能够侃侃而谈的感觉,虽然除了这些花了钱的老师,还是没人愿意听我叨叨就是了。
上完课照例和老师们喝茶闲聊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回头看到那张脸时我呼吸滞了一下,我从没想过我们能再见面。
当他坐在我旁边的时候,我终于有机会近距离看清他了。很可惜,其实也没看的多清楚,因为我压根不敢看他那双眼睛,大的出奇又不显突兀,永远闪着热忱的光,眉眼很深邃,像西亚那一片的人,皮肤又白皙,比我这种邋遢惯了的人看上去精致多了。我不敢看他,尤其是当他时不时转过头来看我的时候,被那种目光盯着的感觉可真是种煎熬。
老师们亲切地叫他“小王子”,我撇了撇嘴,我一向喜欢把我可望而不可及的男生叫“小王子”。
围在茶几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的时候,我才能勉强知道他的一些信息,他应该比我大上几岁,家里很富足,学的是药学,对泛文化类的产品有很大的兴趣。这简直就是我希望成为的模样,我一边听一边想,身材标致,美丽又富有,学认可度高又高薪的专业,也不耽误自己装文青。理想多好啊!我看着他发呆,在他回过头看我的一刹那将视线转移,然后看到桌子上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聊什么呢?聊日语,聊文学,聊朗诵,聊艺术。在这里什么都可以聊,我也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找回了与人交流的感觉,但我突然像回到了一年前一样,我不会说话了。老师们肯定看出来了,我比平时拗松弛感的样子还要夸张,像浑身长刺了一样,有一种手足无措的美。我硬着头皮用蹩脚的普通话朗诵的时候,感觉嗓子快哑掉了。他还在盯着我。他还在盯着我。
直到最后我们两个人有机会单独聊天的时候,我还是不敢把头光明正大地转向他。他的确健谈,开启了一些能商业互吹的话题,沉稳地引导着我。和他正常聊天一定很爽,爽到我觉得他甚至可以收咨询费,但是很不幸的是我并没有办法和他正常聊。
当时那几句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有多语无伦次只有天知道,我怕我下一句就会蹦出“加个微信待会儿出去吃饭”这种天方夜谭般的话。本能的欲望让我差点把这次对话变成一次俗套又油腻的搭讪,幸好理智还是压制了一切—这与我母胎单身的真实情况和我聪明懂事怯生生的“人设”实在是大相径庭。
我用我最后拗出来的松弛感和老师们告辞,然后压抑着发出来的尖叫走到大街上,却没有想象的扑面而来的凉爽,上海的夏天总是这么的令人生厌。
太夸张了。我陷入莫名的愉悦中,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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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这种由最本能的欲望带出的感情是低俗的。也怪我从小呆在象牙塔里,歌颂的都是纯粹的感情,赞扬的作风都是柏拉图式的。直到我亲眼看着父母的感情破裂,在一次又一次的爱而不得中活到将近19岁,才发现爱与生活原来是这么的一地鸡毛。
我也想体验这种最纯粹的心动,感觉这种冲动并不计后果的本能才可被称之为青春。很不幸,我的疾病和我的性格让我的人生如退休后一般无趣,所以对短暂的青春存在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然后在青春的尾巴抓住了一次不切实际的心动。物理意义上的,心动。
能够见两面已经是上天保佑了,不是吗?我和他完全不认识,连他的名字我都是昨天从那次沙龙的花名册中翻到的。就算是以后我天天蹲守在那边,就为了见到他一面,又有什么用呢?我是谁?一个病人,一个丑陋的康复中的病人,除了自以为是的小文艺一无是处。我自顾不暇,更别提学会去爱人了。
直到这时我才领悟到了“crush”这个词的真谛。没错,就是欲望,短暂的像烟火,但这难道可耻吗?
不需要考虑什么以后,不需要被现实绊倒,只需要心脏不受控地跳呀跳呀跳,将画面一幕幕定格然后反复咀嚼,这便是最适合i人体质的“恋爱”了。
把当下可能的每一次都当成一种恩赐吧。在我大概率因为签证而出不去的下半年里,把运气好见到他的每一次当成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火花吧。就算是出去了也无所谓,能够这么夸张地为一个人心动那么一次,四分五裂的青春也终有被美好弥合的时候。
对了,那晚我一直在听这首歌。

美好的像梦境,一切都那么的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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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11
写下这篇帖子的时候便是今天,我本就又安排了一次在这里学习一些别的东西。很显然,运气不会一直那么好,我没看到他。
但是我的日语老师告诉我,20号还会有一次沙龙活动。
嗯嗯,这回终于可以秀一秀我的n5日语了。希望一切都能比第一次好得多。
希望他也来(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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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12
现在莫名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听着supernatural都能跳起舞来~

挺意外的,真的挺意外的。
老师们和我确认是否参与20号的沙龙,平时一向有回消息恐惧症的我这次回的倒还算及时。在我满心欢喜祈祷那天能再看见他一次的时候,老师给我发来了这段话。
老师们一向喜欢客套,高敏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以为这是她们让同学们快速重建自信的其中一步。同时我有一种想要知道每一个夸奖我的人是谁的执念,想要反复确认这种欣赏是真实的,就算这可能会令人厌烦。
从第一场沙龙开始排查,第一场沙龙去的人并不算多,和我交流过的也就两三位,况且我一直认为那是我康复过程中比较失败的一次社交,仓促出门,形象并不好,在不擅长的领域也说不出话来。
真正展露我想法比较多的那一次是9号,正常许多的我在舒适区确实表现能够好上不少,但那一天的“小伙伴”,只有他呀?
…
当然,这件事情可被质疑的地方太多了。或许在沙龙中我真的有自己都不记得的亮眼表现?或者这种赞扬还是老师们编出来的吧?话语的真实性我又无从考证……
并且骗自己接受“他认可我”这件事会一瞬间带来压力。在刚才的时间内,我又开始内省,自己不修边幅的模样和时常不经大脑的发言,在心动下那种被荷尔蒙驾驭的空白,我要如何表现,才能勉强让这种认可持续下去?
但直到这个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他20号会来……然后意识到我这种“为没发生的事情担忧”的陈年旧疾,正与我为他心动的感觉背道而驰。
这种本就不可能有结果的东西,去在意难道不是平添烦恼吗?能见到被认可是快乐,见不到不认可也不过是常态。与其将一切看作疯马拉着的岌岌可危的马车,每一步都是悬崖,不如相信一切也能向最好的方向走去。
或许我真的能再遇见他很多次呢?或许他真的在我对他心动的那一刻也产生了认可呢?这样想就好多了,我便进入了开始说的那种飘飘然的状态。
今晚又能做个好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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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30
我在干什么 我到底在干什么 天呐
。
呼,刚才那一段是一瞬间的急火攻心写下的,现在看了一会儿乒乓,心情平和了不少。但是遗憾和自责还是像晨雾一样轻轻地绕着我,果然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上一次的更新我删掉了,有些偏向于纯粹的情绪发泄了。20号那天的沙龙我最后没有去成。很不幸,当天早上刚乘着火车赶回上海,就被父亲拉去给高考高中的亲戚开庆功宴,一开便是半天。那晚回到家之后头晕乏力,家人还以为我心理状态又出问题了,实际只是发烧烧糊涂了。
更不幸的是,后来我知道那天沙龙他来了。
我在心中忍不住地捶胸顿足,难受,太难受了。那天的主题是我非常感兴趣又擅长的,一向懒惰的我前一天晚上认真准备了几个特别巧妙的思路,本想着能大放异彩,谁曾想到头来都没用上。
听说那天他聊得非常棒。“他真的变好了好多,”老师们围着茶几轻快地说,“刚过来的时候说话还有点结巴呢,现在倒喜欢跟着我们了……”我在一旁微笑着,心里又在胡思乱想。他这样说话得体的人,以前竟然结巴,默默惊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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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日语课之后,我商量着把常规课程放到了周二。一方面我几乎每一天都被出国前的忙碌和焦虑填满,另一方面,上次遇见这位“小王子”是周二的傍晚,同样是周二,再遇见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不出所料,在我上完课,找老师要了一本书看着的时候,清脆的门铃声响起,然后便是更为清脆的他的声音,听上去无时无刻不是饱满和愉悦的。一瞬间我无比感谢我的耳朵,将声音的内容过滤去,只留下让我感到如沐春风的情绪。
老师叩门进来,笑笑说,看书看累了吧,茶几上有新买的日本的薯条,待会儿出来吃。
心神不宁自然是看不进书的。我囫囵把在看的那一章看完,总想着该做点什么疏解,然后看到了眼前的钢琴。对了,我想,既然大家给我的标签是“擅长音乐的姑娘”,那么就摸摸琴吧,做点自己“擅长”的事情。
因为懒惰不肯练琴,从小养成的演奏习惯也不好,我的钢琴算得上是早早就荒废了,很多年没有系统练过有难度的曲子了,或者练了也半途而废,弹的最多的便是流行曲和久石让那样叠和弦色彩的“即兴”。摸到琴的那一瞬间我甚至不知道弹什么,想着要弹有意义的曲子铭记那一刻,却下意识地断断续续弹了一段hymn to freedom。
外面有他在和老师闲聊,弱音踏板却坏掉了。我心惊胆战地摸索着由于长久不练而生疏的旋律,手指慢慢从僵硬变得灵活些,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音量。感觉驾驭着我弹了下去,和弦变换着开始即兴,摸索着一些不错的旋律,和我紧张的呼吸,急切的脉搏共振着,似乎也传递到了他的耳中。这一定会是我最压抑的一次演奏,因为不一会儿老师便叩响了门。
“外面有同学在做咨询,”她无奈地说,“下次早点来,可以多弹弹,老师们也想听。”
我强笑着把钢琴盖好坐回原位,在老师走之后立刻止不住地羞愧到僵硬。我在干什么,我心想,宜人性为0的行为,自顾自地弹,还弹的那么烂,影响到了他,真是疯了,疯了。于是我理好书包,戴上帽子,羞愧难当地准备立刻叛逃,正巧父亲正在催促我回家。
然后被老师们叫停下来吃薯条。
出了房间后我又看到他了,他很热情地跟我打了招呼,和老师们一起邀请我坐下吃东西。当时可能已经羞红的我笑了笑,也不好拒绝。老师们都在吃饭,他时不时聊一些,我坐在那里,又开始显地局促又格格不入了。
在我实在有些紧张到崩溃,和老师告辞之前的十分钟内,我一句话都没有说。
是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到底在干什么呢。
听着他聊了一点工作上的小问题,听着老师们安慰他。他就算是在说生活的不愉快的时候,也并不像是在抱怨,一种内核极其稳定的感觉扑面而来。而那时的我扭捏到只想钻到地缝里去,说不上话也换不了话题,尴尬到极致地,吃一口薯条,喝一口茶,吃一口薯条,喝一口茶,吃一口薯条,喝一口茶,45度仰望天花板,以为自己不存在。
但是我存在啊,我他爹的存在啊。我压根不敢看他,看他一眼我可能就要为刚才的事情涨红到失了体面。不过我其实已经不大体面了,目光朝向老师不自然地像小丑。余光似乎又瞥到他打量了我两下,但也完全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
我整个人竟然都在不自觉地颤抖,之前发病最严重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抖如筛糠,拿茶杯的手像耄耋之年的老人,沉重的心跳不知是因为欣喜还是羞愧。目光颤抖着向他的方向瞟去,但是脖子又是无比僵硬的,再没看到他那双令我快乐又恐惧的眼睛,只看到白皙的脸颊。
心跳到嗓子眼。
于是我跑路了,在无人的街角痛骂自己神经兮兮,不礼貌不自然到极点的表现,像是又回到了去年充满恐惧的样子,我痛骂着自己。这就是我们的第三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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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
病人是不配谈爱的。望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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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29
在不情愿与自己无能的逼迫下,我还是在圣诞假回国了。
之前在这里写签证可能下不来……有些戏谑的是,签证最后在我八月份的19岁生日前一天下来了。这下我再没有理由逃避我要出国的现实了。于是在绝对没有准备好自己生活的情况下,我迷迷糊糊地落在了加拿大。在加拿大发生的事情都是如此鲜活,杂乱无章又环环相扣,我打算在什么地方另起几篇有关这些故事的记叙,但这都是题外话了。
我忘性大,横跨半个地球的距离以及三个月的时光足以让我忘记上海的一切灿烂与血淋淋,也足以让我把这场惊心动魄的,原始的心动抛到脑后。在加拿大喝醉了酒,期待或许有人搭讪亲吻平平无奇的我的时候,我早就把任何爱意遗忘,只想着如何融入casual date&sex的文化。以至于带着半丝宿醉和二十几个小时没睡的身躯回到上海的时候,总有一种不知上海是录像,还是加拿大是梦境的,不真实的感觉。
在昨天(28号)又回到了之前学日语做咨询的地方,收获老师同学们或真心获假意的热烈夸赞时,我总有那么一些瞬间的恍惚。回国后人人都说我变了,大概是真的吧—因为在我早早计划拜访的时候,脑中没有哪怕一刻想过7月让我收获人生中最多赞的这篇文章,也没有想过那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小王子。我依然在恬不知耻地追寻着所谓的“爱”,或许仅仅是我吸血的幻想的对象,只不过心里早早就换了很多别人。只有当看着熟悉的场景回忆起自己的痛处与懦弱的时候,才终于意识到,我回来了,回到舒适区,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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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又有一场沙龙活动—这也是我选择前去的原因。我离开上海之后,仍然时常与老师们联系,偶尔也能看到他们线下活动的照片。我总与老师们说,线下参与不了实在是有些可惜,希望以后能有线上参与的机会—不知有几分是出于我对话题感兴趣,有几分又是出自照片中勉强辨认出他的背影。但这一次线下,我总笃定他一定会来,虽然我很确定这次到访纯粹是出于对沙龙话题的兴致了。
果不其然,在我和老师同学们坐在桌边从糖炒栗子聊到了为人处世的法则之时,门铃后面跟着来的是一双熟悉又陌生的大眼睛,环顾四周问完一圈好之后,又看向我单独比了口型,“好久不见”。
当时我就这样直勾勾看着他眼睛笑,与对其他所有人的礼貌的笑无异。我深知如若这是7月的我,早就会紧张羞愧到不知所措,心脏疯狂为了他眼睫毛的一丝颤抖而加速。但是淡忘了的爱意便是这样:我看着他的眼神如此坚定,听见老师们笑着说“小王子来啦”,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谈笑风生。
“姑娘是第一次见到我们小王子吧,”日语老师一边沏茶一边说,“有眼福的。我们和他有一个群叫‘切糕群’,因为觉得小帅哥长得像新疆人,眼睛大大的。”
我心里笑了两下。见过,当然见过,在心里见过无数遍的人。但是亲眼再见,却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激动与羞涩。我大抵是真的变了。
也或许真的变成熟与深刻了吧,这次的沙龙,我并没有像之前那般做出准备,但是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为自信地侃侃而谈。尽管从22年的一开始,我的文书老师就一针见血说我是光说不练的废物,并且三年来除了话说得不错,思考略显深刻,也并无其他优点,但是唬一唬不甚熟络的人还是绰绰有余。沙龙活动中,我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夸奖,我也当然留意到他时不时落在我身上赞许的眼神,如同以往一样明亮且热忱。我应该为此感到愉悦吧?在心动过的人面前显得如此熠熠生辉。但我也明白,我能够这般松弛的前提条件,其实是已经没那么在意我的这位“小王子”了。试图盯着他看但心率没有变化的时候,一切就这么完美地错位了。我的耀眼与我的真心从来不会同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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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结束后,闲聊之余,他对我说了一句,你在国外做的这些都已经足够好了,没有必要委屈自己感到难过。
我知道我们共情了,从昨天沙龙中聊的那些话题我意识到,他和我是one of a kind。他的侃侃而谈、举止得体、光鲜亮丽,同样是在极度高敏以及家庭的溃烂之上,一步步鲜血淋漓地走出来的。只不过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而我现在将将开始。我们对于医疗生物的热忱是出于同样朴素的同理心,对于所谓文艺的见解也都是出于敏感和细腻。我对他笑了笑,想说些什么,却总感觉不论我说什么,都会比我的笑容显得苍白。
我们确实相似,在听完活动里隐晦的故事讲述之后,我们对视一下,摇一摇头,便能够觉知到多类的味道。但他究竟比我年长几岁,也比我先走几步,经历上不可避免地有着错位。
其实我们互相之间的认可也有时间的错位,不是吗?7月份长篇大论臆测他是否认可我的段落仍在前面悬挂着,真相到底如何,我想我不会也无意愿去得知了。但不论这是真是假,我对他最心动的时候,和他现在对我直接表达出来共情和认可的时候,还是相差了五个月,以及一次绕地球一圈的旅行—这足以抹平一切可能。错位的认可向来是最残酷的。在我19年的寻爱之旅中,我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错位,让关系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抹平当时能拥有的所有可能。
可是我和他至今仍然算不得“朋友”,甚至至今还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所有的巧合与略微越界的行为,大概都只能算是—萍水相逢。
而我甚至已经不再为了他而疯狂的心动了。
这或许就已经意味着一切了。但是以后如果有与他有关的消息和进展的话,我或许还是会在这里更新的。
因为就像我有强烈的预感他昨天会来一样,我预感我们绝对还会见面很多次。
日子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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