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阵子做的一个梦,梦到分尸,完整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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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梦,甚至在我中途惊醒之后,又接下去梦到了故事的第二节,不断的幻觉闪烁让我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出现了严重头晕的状况。大脑自己也误以为真了吧。我很想知道故事的结局和其中的各种设定详情,但是8点准时的闹铃生生地打断了它,或许托闹铃的福,我才能对这个梦境记忆深刻。 第一节 Z死皮赖脸地拉我出门逛街,可是我不想动,一个原因是马上就会有基友在网上约我打DOTA(梦里面都那么没追求…孤独一生么这是),她用了各种方法哄、骗、哭、闹,我始终不为所动,决心宅在家里不出去。Z觉得已经不可能说服我了,于是只好自己去逛,她转身的时候我瞄着她的脸,倒也不是生气或愤怒,准确的说应该是失落,突然感到一阵怜悯。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10点回来啊。”不知道她答没答“嗯”,我只是自认为这么近的距离必然是听到了的。 接下来我在屋子里逛了两圈(探索?),大约是由4个小房间组成的屋子,成一个田字形,右下角是客厅,客厅稍微比其他房间大一些,占领了田字形的大部分区域,我的房间在左上角,通往客厅的方向设置着门,左下角是亲戚的房间,好像很多人,不知道具体是哪些,反正我走到那个房间的门口的时候大脑跟我说这些都是我亲戚,很吵的样子,可能是打麻将。右上角一直没有去,(就这么点房间都不探索完…)我清醒了猜测可能是认为是厨房和厕所觉得没必要去。 逛完没多久,我就进房间打DOTA了,又是开黑。选的是什么,打的怎么样都不记得了,反正我走的上路。好像很久过去了,当我站在己方外一塔的时候,听到哪个亲戚(男)在旁边说:Z出去那么久还没回来。我恍恍惚惚回过神来往一个圆形物体上确认了时间(大小也不记得了,这是一个疑点,我一直在想,那玩意是钟还是表,这会导致截然不同的推论结果),猛然发现已经快接近12点了。 我转动椅子拾起身后茶几上的手机:五个Z的未接。(手机是一直扔在茶几上的,似乎从最初开始就如此,我在梦中没有手机依赖症,,,,,,话说我他妈现实里也没有啊,就觉得走哪都要揣着…ps:这他妈还是有病) 喉咙一阵干渴,我开始思绪混乱了,顺手回拨了电话过去,嘟嘟嘟的空闲音让我觉得漫长的要死。 有人接了。 是个男的! 我顿了顿嗓子,虽然心里有许多疑问和不安,我故意不让对方察觉。 “你好,请问本机机主在么?” “没有。” “我想问问那你如何拿到这个手机的呢?” “我是路上捡的。” 我其实很愿意相信他的,可是紧绷的神经瞬间将我拉到了五个未接电话的线索上。似乎看到了蹲在角落的Z不断尝试偷偷打电话过来的场景。 我很尖锐地问了一句:“她死了吗?”(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很帅——因为在那里的我是自以为推断成功了) 沉默了一会,男子呵呵呵地笑起来,就像看到了一个越来越好笑的笑话,声音逐渐变得很大,接着挂断了电话。 这必然是我最讨厌的答案。于是又焦躁地打电话过去。对方不停地挂断之后直接拆掉了卡。 我摔下了手机跑出门。(这里大脑出现了严重的设计错误↓) 路上是漆黑一片,只有星星闪闪的门面招牌,没几个行人,大约是深夜的原因吧。突然渐渐的周围浮现出了很多匆忙的行人和白色的光线。(我觉得,是“我”想要在路上问Z的行踪,大脑自我篡改的,不过开始的时候又设计为12点,无法正常衔接,出现了比较突兀的变动,可是梦中的“我”并没发现有什么奇怪,全集中在抓着路人问去了,估计这样的不合常理代价就是醒来头痛) 我在路上从友好地询问变到歇斯底里地怒号,却都没有获得一点有用的信息,我的全身爆炸般的渗出汗水,远处飘来许多色彩斑斓的带状物,它们靠近我绕着我卷,我却赶不走它们,力气像被吸光一样,胸口闷得喘不过气,失去平衡感,身体往下坠。 第一次醒来。左手握拳放在胸口上。感觉要憋死了,放平手,侧睡。头好晕。 第二节 我和Z两人在街上,她在我左侧前方一点,我心律稍快(不知为何在梦里会注意到这个),似乎我还在后方自我调整呼吸来着。四周的房子都属于白瓷砖装饰的小高楼,非常土的那种,阳台没有窗,阳台那里可以看出除了外墙,其他部分是没有瓷砖的,连护栏那么点宽的地方都没贴,只有水泥的颜色(是有多土),而且好多都没人,比如说我们最近的几栋房子,都是没人的,我往上看了看,有些房间钢筋都穿出来了,也许要拆迁。道路非常恶心,是泥土路,夹杂着很多小石子,泥土很硬踩下去不是软软的感觉,路上还零零散散放置着大便(我日…),没有味道(我日…),有一点我很明白,看起来大便很零散,实际上仔细看能发现中间是恰好留得有路的,所以这些条状大便(对,全是条状的),完全没有被人踩过,全是完整的条状的(散步到这里来,真是脑壳有屎)。 我加紧了几步跟上Z,她穿的是高中那身衣服(具体哪身忘了,黄褐色裤子和什么来着),中分马尾(多么复古的记忆模型),我搂着她肩膀走着(地上全是屎…ps:主角光环踩不着), 肯定是谈论了什么,估计没什么意义的,记不得了。Z挺开心的样子,但是她没笑(可能“我”不想看到她笑起来满脸皱纹的样子),我知道她很开心呢。 前方的屎开始密集了一点(忽略这个笑点吧,这他妈剧情就是这样啊),我便从搂着肩膀变成了左手臂搭在她脖子上把她往我这边靠拢,因为可以减小两人的宽度(呵呵…跳到她背上更可以减小宽度)。 Z开始不自然起来,轻轻地晃来晃去,头垂得很低,我很清楚她似乎不情愿。 因为手臂搭在脖子上,手就垂到了胸前的位置。 而且,只是胸前,胸离我的手还有段距离。(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有多写实!!!!)要不是她这个状态我还不知道有这回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大脑你真是奇葩,构造得超完美啊) (要笑死了…继续照剧情写…) 我很绅士地收回手臂,说了一句:没关系,慢慢来。(虽然很不情愿,还真是这样说的啊,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装B么,算了纪实精神病文学不需要人理解) 随后我就跳过几条大便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走着。抬头看了看左手边远处的白色小高楼,终于在其中一层看到了人在晾衣服,很远,但是我知道那是我亲戚(男)。(其实里面的亲戚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心灵感应认亲戚。) 前方突然闪过白光过后,我醒了。(不是我醒了) 我躺在病床上,旁边有人探头看我,喊着:“护士,他醒了。” 我问道:“Z呢,她在哪?” 沉寂。 我望着他们的表情,没有人敢直视我,他们都没有去找。 我跳下床,往那条我们曾经散步的地方奔去。(对,就是屎路) 穿过熟悉的道路,沿着白光闪过的地方一直往前奔跑(没有踩到屎,因为没有粘稠感,主角光环威武),草丛,山陵,我来到了一块广阔的平地,一个仓库矗立在那里,地上错落地摇晃着几株杂草。 我推门进屋,里面没有任何设施,有多大的房子,里面就是多大的空地,整齐的木头铺垫在地上,我想起了灌篮高手的篮球训练场,中间,放着一个箱子。 我知道Z在里面。 我从开始就知道Z被分尸了。 不知为何,我跑出门狂乱的奔走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空气中血的味道像铁锈一样,我大概猜到里面的样子了,就这么想着我也没有要呕吐的欲望。 我要把她拼起来。 闹铃响了。可恶。那里面到底是不是Z。 解 这个故事写出来的同时我也在不停推理着,发现这个谜题非常有趣,并不是一般而言无聊的梦境过去就算了。 我们就单纯地认为,这木箱里就是Z的尸体了。我相信故事的主人公直觉没那么差。 首先是,Z和我的关系问题。 非常模糊,看上去像是恋人关系,但是从第二节散步的举动分析Z应该对我还是有介意的情况。我觉得还是属于Z到这边来玩找我借宿这样。(睡哪里?睡客厅)结尾我想把她拼起来也是属于强硬的完璧归赵的意思,她怎么样来的就让她怎么样走,嗝屁在我这,就是我的责任。 另外大便街的问题。 是不是我屎胀的原因。没想通这个。散步为什么去哪,好跟其他地方区别么。 好了,说到凶手。 主角认为是接电话那个怪胎。 现在神智清醒的我认为,有两个嫌疑人: 一. 亲戚(男) 我逛了一下屋子,等了一会再玩DOTA,而且DOTA中我走上路还没有推倒1塔,算起来是一共也不超一个小时。我让Z十点回来,她都没有过多地说什么,说明那阵里十点都还远,不可能突然跳到十二点。 我从圆形物体那里确认的时间,如果是钟的话,那么很可能便是亲戚(男)故意调整了时间,然后不经意地在旁边提醒。 未接来电更好解释,他坐在茶几旁,看到电话打来,趁我不注意,直接按静音。 这个版本故事是这样的: 亲戚(男)在茶几旁玩手机,管他是干什么,反正在那里玩,看到我手机响了,自己懒得管,按了静音,继续玩。结果不停的来电,终于他接了电话,得知是Z,并且,知道了她的位置,某种原因(那天阳台看到Z不让我搂?…还是忽略动机吧)谋划杀掉她。 他将墙上的钟设置成12点,然后在一旁提醒正在DOTA的我,将我引出门外,防止我接电话还是怎么着。至于接电话的那个男的,要不是他运气好Z手机真掉了,就是亲戚(男)给把Z的名字设置到其他号码上了。 他见我出门就赶到Z所在地,杀了她。 二. “我” “我”为何会如此清楚Z的死。 因为是“我”杀的。 第二节的梦中梦不是之前日子游玩的场景,而是那天我追出去的场景。(第二人格)。 没明白? 这个版本是这样的: Z走后,我觉得非常内疚。第二节开始为什么会心跳加速,以至于还要调整呼吸呢,是因为一阵子后我就跑过来追上Z的。回忆的白光掩盖的是我不想记起的杀人细节。但是我的另一个人格,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一切。 我回到家便被切换成了宅人格,他不出屋,爱DOTA,跟正常的宅男一样的品质 。不过,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所以我尚未打完一局DOTA,就是12点了,那个我确认时间的圆形物体,实际上是我左手佩戴的手表,没有人能动手脚的手表。那里的未接来电,是因为Z知道我的手机从来是放在茶几上,她不断朝我的家人求救,可惜当时没有人理会。 我(宅)冲去门去寻找,直至脱水晕倒。 在梦中,回想起那天下午我与Z最后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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