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评】之《大儿童》

塔司埃(……)

2008-08-19 20:12:26

《大儿童》,作者:宇华. 　刊登于 《最小说》2008年8月刊. 〈<<<<一楼文章，二楼评论，三楼开始大吐槽>>>>〉 〈<<对《大儿童》你有什么独到的见解，你对宇华有什么想说的话，都快点来写下来吧>>〉 ----------------------------------------------------------- 下面是《大儿童》的原文 《大儿童》/宇华 <老夫子的前奏> 　　其实并没有刻意摆出一副遥想当年的姿态，来捶心拭泪地回想起咸丰年代发生的事情。只是发现摇头晃脑地荡过的十几年来，经历过一些想想也会揉红眼眶的时刻，还有一些措无防备就会噗嗤一声笑出来的事。 　　相比之下记忆就像一盘CD，当中有些难以用斧头轻易劈散的画面，对应的，还不可避免地有一些咔叽一声卡带而过的不堪片段。时而也会考虑究竟是否有必要如此用力去记住这些东西，可是，我还是在脑髓里刻录下来的。 　　初中时写文章总是喜欢用“时间的洪流又带走了几粒尘沙”或者“日月如梭”来开头，不觉中时光就会拍拍翅膀就扬长而过。 　　我还在不断长大。 　　确实没有在文章的开头就定下奄然悲伤的基调。 　　只是—— <落套的万能侠> 　　在童年里关于夏日的一切记忆，就是毫无变更地浮泛出每天趴在电视机前托着腮子甩着小腿看动画片的小身影，那是还没有关于“动漫”这个词语的定义。几乎每个暑假都是只有一两部新动画，与此同时夹杂着翻播了无数遍的旧片子。我会乐此不疲追下去。 　　例如万能侠。例如五星战队。还有叮当。 　　旧屋街尾转弯角处的小卖部里有两种款式的万能侠机械人，一大一小。老板娘是个有点发福的中年大妈，第一眼看见她时觉得她是活脱脱一个胖虎的妈妈，有一次碰巧经过时听见她在教训儿子，真的很像。不过每次站在她的小铺前面，我小心地扯着我妈的衣摆，指着那些玩具时，她总会凸显一个大咧的笑脸，很灿烂。紧接着听到我妈说“家里玩具太多了，下次再给你买”的一刻脸色又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刷的改变，很-烂。 　　嗯，她是一个虚伪的人。 　　用着善变的面容来伪装自己。 　　好比变色龙。 　　所谓刚提到“下次”的概念，可以直接等同于下下次，下下下次，下下下下。 　　当妈妈多次拒绝帮我买那个被她视为又要在家里增添一件垃圾的模型，我会在她身边嘀咕大半天，每次都是这样。直到她也忍不住“你烦不烦啊，再吵藤条炆猪肉”，意思就是鸡毛掸子侍候。 　　说实话，有暗中怨恨过，有试过用手臂覆盖在眼廓上大口大口地啜泣，也有试过死死地蹲在小卖部门口赖着不走，然后妈妈径直往前，随后，我捂着发酸的鼻子使劲追上去。 　　毫不费力就哭了出来，抖着肩膀在人群中放肆地大声噎呜。紧跟着妈妈的背后不敢放慢脚步，带着哭腔喊着等等我。 这样小孩子气的经历或者每个人都会经历过。 　　并没有有在心里扎根的草色种子，在娇艳的太阳光下，风干得不留痕迹。 　　用四个字来充当定语，浮光掠影。 　　然而后来渐渐开始拥有零用钱，开始一点点一点点积攥它们。然后第一个30cm高的万能侠到手（在此之前我拥有超人迪加超人帝拿蒙面猫侠哥斯拉……）。在短暂的兴奋满足过后，才发现万能侠并不再是心里面那个无可取代的高大形象。 　　尽管这样，这些机械人模型还是陪伴了我四五年的时光，填充满了一整个小学时代的光阴。因为没有兄弟姐妹，独自一个在家的时候，会左手抓着一个右手一个地展开角色扮演。还没发育的声带努力地振动发出两种类似的音色， 　　“黑势力，快快放马过来吧。” 　　“看我厉害。” 　　“……” 　　“无敌螺旋拳~” 　　“光弹反射再加必杀技冲击炮~~” 　　“啊——啊！”大战三百六十回合后被打败的机械人，飞上天空，叮的一声变成一颗星。接着悠扬的传来回音“我下次不会放过你的~——” 　　万能侠必胜！ 　　有一段时间表妹来我家住，她用被单披在肩膀上假装公主满屋子走来走去，接着就索性穿上我妈妈的高跟鞋，拖着足足大三倍的鞋子在家里踢踢踏踏。而我，就用纸巾包扎在手臂上额头上扮演八路军。 　　疯疯癫癫地喊着“向我开炮”。 搬家那天搂着的一大箱缺胳膊少腿的机械人通通都被扔掉了，忽然间觉得无声发酵一样难受，就像那一刻蹲在大街上人来人往中捂着酸痛的鼻子。 <巴斯光年&胡迪> 　　一些扭曲的画面在年轮中央，竟然会显示出如此无力。 　　渐行渐远中消失了反斗奇兵里巴斯光年和胡迪一样露出牙齿惬意的笑。用力记住的东西冲刷中也逐渐褪色。 　　有很多个夜晚会坐在床角或者把头蒙在在被窝里想，为什么自己拼命地马拉松之后，还是距离那些曾经许下的愿望遥远。从初中开始每次临考试前宿舍里都会有许多同学挑灯夜战，甚至通宵达旦。人人都是盖着被子用撑着手电筒撑着，然后等别人睡了再去睡。总是这样。 　　有时对面床的同学累了，躺了下来，问我你怎么还不睡啊，十二点了。 　　——嗯，就睡了，我再看完这一回合。 　　——你在看小说啊？ 　　我说是啊，很好看呢这本小说，看完了借给你吧。 　　谁都很清楚这不是真话，只是自己的努力不想让别人全都看到，这样，就可以在失败了之后可以找到“无所谓拉，我都没有尽全力去应考”，“如果我努力点就肯定不会是这样”等之类的借口。至少这样可以给自己着一个安慰的机会，可以找到一个下台阶的缺口。 　　无需说明，其实每个人都想在自己所走的道路上有一片抢眼的灼耀。 　　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跟我们说大家长大之后一定要当科学家。然后每个小朋友都在别人问道自己的理想的时候，总会用小手拍拍胸脯说长大以后一定要当一个科学家。 　　相比之下，我幼儿园时的理想无疑很渺小。 　　想当便利店或者糖果店又或者士多店的小老板。 　　嗯，哪怕在街边上卖棉花糖也好。小时候就是这样想的。 　　记得小学时，在写一篇叫做“我的理想”的作文里将自己小时候的想法通通都写在了里面。我的同桌偷偷看了之后跟我说“你真的很没有内涵啊！” 　　尽管当时彼此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内涵”，但是我觉得这个就是我的理想，没有什么不对的，也与那个内涵不内涵没有什么关系。 　　自己每次经过那个卖棉花糖的大叔的时候，总会看见他咧嘴笑着喊道“很好吃的棉花糖啊，一块五一串，快来买拉。”然后很多人就围过去买，那位大叔笑容更加灿烂，阳光毫无掩饰地拂煦在他脸颊上。我想，要像他一样。 　　我后来回到家问妈妈做棉花糖的机器贵吗？妈妈摸摸我的头说不是很贵，怎么啦，问这个干吗？ 　　有那么一刻，会觉得离原始的梦想很接近。 　　也有那么一刻，想到有一天可以借助巴斯光年的能量一飞冲天。 <忍者身影似飞机> 　　驻扎脚跟旁的草蜢，一蹬脚就会越过好长一段距离。 　　无数个时过境迁之后会发现自己离启碇的那个码头越来越远。无法细细地再去摹绘童年的每一时刻，无法再拥有那么多余闲去侧耳倾听时钟滴答作响。 　　接着开头说吧，我用了几个毫无联系的关联词组成的句子。 一个是 　　可是，既然不可以利落地摆出“假若时光可以倒流”的姿态。 　　而另一个是 　　那么—— 　　请不要如此迅速地就让我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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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司埃 (……) 楼主 2008-08-19 20:13:32

  以下评论选自时光论坛: ■□■□■□■□——『一号评论员』【戚小諾】 【地址】:http://www.zuibook.com/bbs/viewthread.php?tid=38548&extra=page%3D1 【正文】： 好象是在写我 或许是在写每一个人 我的童年 玩具屈指可数 动画片也不大爱看 外表单纯 心理活动复杂的孩子 到现在 也不肯承认自己长大了 开始喜欢哆拉A梦 开始看很多动画片 仿佛要把童年的一切都补回来 很喜欢 宇华那一句 -------请不要如此迅速地就让我长大 如果 可以 ■□■□■□■□——『二号评论员』【楸楸】 【地址】:http://www.zuibook.com/bbs/viewthread.php?tid=38228&extra=page%3D1 【正文】： 童年时候的梦想从来都是脱口而出，从不会仔细的考虑会不会实现呢，要怎样实现呢这样。 越长大就越现实了。 从什么要考个哈佛，牛津。到清华，北大。再到，在自家地方找个好学校就读。 那些自己的玩具，巴斯光年，哆啦A梦，变形金刚早已不复存在。 到处都是书，尽显自己的成长。 其实并不想那么快的长大，还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即使会哭，还是会很幸福。 我的家到现在还有很多毛绒玩具，包括过生日还要吃生日蛋糕，买巨型娃娃， 因为我不想告诉别人，原来我已经长大，不需要这些东西了。 其实我是需要的，比儿童还需要这些，温暖自己的心。 ■□■□■□■□——『三号评论员』【默默的独木桥】 【地址】: http://www.zuibook.com/bbs/viewthread.php?tid=39679&extra=page%3D1 【正文】： 如果我有小叮当，我会用哪个法宝呢？可惜，如果只能是如果，我已经不可能拥有小叮当了。喜欢这篇大儿童，因为里面的许多东西都曾经那么真实的存在，又无可奈何的遗失掉了。 请不要让我如此迅速的长大，我还有许多许多漫画没有看完，还有许多许多梦想没有实现。 请不要让我如此迅速的长大，我怕有一天我会忘记所有童话。 请不要让我如此迅速的长大，我还不想那么快的变得象大人一样。 文章里面把钢铁侠模型扔掉的情节牵动了我的神经，我突然想起了初中毕业后我把我从小依赖的画笔颜料一股脑扔进垃圾箱的情景，虽然脸上没有表情，甚至带着无所谓的笑，但听见落地声的一瞬间，我的右手颤抖了一下。 长大了，于是仿佛理所应当的放弃了许多，在多年后依然想念的东西。却连哭都不可以。 ■□■□■□■□——『四号评论员』【等待星星的猪】 【地址】: http://www.zuibook.com/bbs/viewthread.php?tid=38720&extra=page%3D1 【正文】： 行乐直须年少，尊前看取衰翁——【朝中措】欧阳修 小时候关于玩具的欲望很弱很弱，反而是长大了，才萌生了对玩具欲望，或者只是想借由这个表达自己还有童心。 八月，是怀旧的月吗，看看一个个回忆孩童时期的文章，自己显得很心虚，那些混合在泥土和沙地的童年显得格外的淡薄。 大大的儿童，小小的玩具，那些刻意被书写的时光，总是想要久久的留驻。 ■□■□■□■□——『五号评论员』【遗失幸福】 【地址】: http://www.zuibook.com/bbs/viewthread.php?tid=38553&extra=page%3D2 【正文】： 童年生活真的是无忧五虑，开开心心，那些如浮水流过的时间里。 我们逐渐张大，但是有的却童心未泯。 比如我，到现在还喜欢喜欢看动漫，这些我都是喜欢的，从未舍弃过的。 当我们张大后，真的很想念小时候，因为张大后什么都变了。 压力也随之而来， 越发想象从中挣脱的心日渐升温。 “大儿童”虽然大，不过我们依然是儿童，这点我很开心，也很欣慰。 我们张大了，但我们童心未泯。 ■□■□■□■□——『六号评论员』【南羽】 【地址】: http://www.zuibook.com/bbs/viewthread.php?tid=38817&extra=page%3D1 【正文】： 可是，如果可以利落的摆出“假若时光可以倒流”的姿态。 那么——请不要如此迅速的就让我长大。 -------------------------------------------------------------------- 从网上看过一个视频，所有都是我记忆里的童年： 发条青蛙，大家还都记得吧，这是记事的标志呢。向怀里扭两圈，它就可以在地上蹦好久，伴随着发条倒转的声音，自己咯咯咯的被它逗乐。 还有吃过的干脆面里赠送的卡片，总是吃出一样的卡片，为此拿着与别人换，以便凑齐所有的108将、西游记人物。记得当时收集了满满一箱子呢，直到搬家的时候没有保留住，当时还在想，为了这些卡片，我那时候肯定吃了这辈子所有的干脆面。 还有“超级玛丽”的单机插卡游戏，小霸王学习机送的游戏盘里第一个就是它。第一关简单的可以倒背如流，第一个问号里是金币，第二个是蘑菇，可以长大。同它一样存在的，还有“魂斗罗”“雪人特工”“小蜜蜂”…… 我在想，我离开我的童年已经多久了。看来还不算久，至少我还可以清楚的想起哪次因为磕倒而哭的唏哩哗啦，哪次因为拿到幼儿园小红花吃到了自己喜欢的半截西瓜…… 总在盼望着自己快些长大，我要去远行，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然而却也会有一个萌发在心底的愿望，不想长大。 ----------------------------------「总结」----------------------------------- 宇华的《大儿童》这篇文章却感动了我，让我想起好多我的童年，也许真的就验证了那句话，“当我们年轻时，我们不能懂得，当我们懂得时，我们已不再年轻”当我们眷恋着回归童年时，忘记了当时是如何盼望自己快些长大的了。 路过儿童玩具专柜的时候，再也不会扯着妈妈的衣角哭着闹着要那个变形金刚了。再过几年，也许自己也将会领着孩子路过同样的货柜，他也会拽着我的衣角问我要玩具，那时的自己，是会哭出来还是就给他买下呢？ 宇华，加油！期待你更多的作品。 ■□■□■□■□——『七号评论员』【糖纸】 【地址】: http://www.zuibook.com/bbs/viewthread.php?tid=39106&extra=page%3D4 【正文】： 过去有一段时间 拒绝长大 在床底下翻出小时候玩的玩具 戴着红领巾招摇过市 甚至 写出小时候的歪歪扭扭的字体 不知道 是不是害怕呢 ■□■□■□■□——『八号评论员』【童晓沫】 【地址】: http://www.zuibook.com/bbs/viewthread.php?tid=38665&extra=page%3D5 【正文】： 记得 很久以前有个好朋友问我：人一生最快乐的时候是哪个阶段？ 当时我觉得应该是垂垂老去的时候吧 而如今 越来越懂得成长的痛 才明白： 人生最快乐的时候是当我们还是儿童的时候 当我们在陈旧的弄堂里不管大人的劝阻互相追逐的时候 当我们可以每天玩过家家都乐此不彼的时候 当我们千方百计讨好那个拥有好多动画人物卡纸的小朋友的时候 当我们看到商店透明的玻璃柜里摆着一直想要的超人 机器猫 布娃娃玩偶而舍不得走的时候 。。。。。 纳 你看 原来每个人都有这样快乐的时候 这些单纯的傻乎乎的场景 直到现在写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独自一个在家的时候 我会左手一个 右手一个的展开角色扮演 还没发育的声带努力的振动 发出两种类似的音色” 就是这样 即使曾经害怕一个人在家 即使没有兄弟姐妹 也照样可以 拿着那些内心充满敬仰的模型 一个人也可以玩的不亦乐呼 还会聪明的 扮演两个人的角色 “她用被单披在肩膀上假装公主走来走去 接着就索性穿上我妈妈的高跟鞋 拖着足足大三倍的鞋子在家里踢踢趿趿” 看到这里 我不禁脸红起来 每个女孩子 小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公主梦想吧 可以穿着可爱的裙子 可以吃好多好吃的东西 可以到最后 像童话般的找到那个帅气的王子。。。。。。 也同样会对着妈妈漂亮的高跟鞋 好几次都忍不住 把脚偷偷从脏兮兮的卡通拖鞋里退出来 伸进大大的鞋子里 然后 跌跌撞撞的偷偷穿着走起来 “嗒嗒嗒嗒” 那样单调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都会觉得是一种天籁 就是这样 对大人的世界充满了渴望 对漂亮的东西总是喜欢的不得了 “上幼儿园的时候 老师对我们说大家长大之后一定要当科学家 然后被问到自己理想的时候 每个小朋友都会用小手拍拍胸脯说长大以后一定要当一个科学家” 真的是每个人小时候都会觉得科学家是了不起的人物 像是自己现在这样对科学家不屑一顾的人 小的时候被老师问起“最崇拜的人” “最敬佩的人” “最想成为的人”。。。 这些问题的时候 也会 骄傲的 扬起小手拍着胸脯自豪的说：“要当科学家纳 一定!"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肯定 好像是胸有成竹的事 根本不会想到 多年之后的我 平庸到以后的理想只是 长大后只要有份薪水领就行了 那些 傻乎乎的 信心坚定的雄心壮志 好像只有还是长着调皮的虎牙的年代才会有吧 “扎驻脚跟旁的草蜢 一蹬脚就会越过好长一段距离” 可是， 是什么时候 开始不再因为得不到一个超人模型而纠缠在妈妈身后大哭的 是什么时候 把公主和王子不管怎么样到最后都会幸福的在一起的 童话书 丢弃在阴暗的角落的 是什么时候 不再贪恋高跟鞋的声音 脚上蹬着帆布鞋肆意横行的 是什么时候 把单纯的童年就这样抛掷脑后 而为各样的事情虚假的面对别人的 。。。。。。 曾经、我也梦想当科学家的；曾经、我也喜欢那些满天飞的超人的；曾经、我也拥有好多令人羡慕的人物贴纸的； 曾经、我 我们都是好儿童纳 那些在我们极度渴望长大 脱离幼稚而被抛弃的的片段 终于还是在我们于成长的道路上遍体鳞伤的时候被我们怀念 可是 都回不去了 超人不见了 奥特曼过时了 万能的叮当猫也不再有了 都回不去了 “好儿童” 那些都只能是曾经了 被摆在记忆里深深的铭记着 深深地。。。 “无法再去细细的摹绘童年的每一时刻 无法再拥有那么多余闲去侧耳倾听始终滴答作响” 好儿童已经长大了 好儿童为自己的生活而奋斗了 好儿童老去的时候一定会再记起自己那段 人生最快乐的时光 那么 请让我再任性的说一次吧：曾经、我们都是好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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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司埃 (……) 楼主 2008-08-20 19:59:53

  回陛下: 丞相喜欢做边角料的事…… 这个是丞相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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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司埃 (……) 楼主 2009-01-18 18:49:17

  这是第二篇…… 我等着更新第二篇，等到【马桶里都长金针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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