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女主文~雷死一个算一个,板砖多了好盖房
来自:宁珂
标题:性别那种东西,犹如假发子的假发,变了样还会变回来。 就是花痴了,就是带入了,就是崩坏了,请老一辈同人流尽情扔砖,新一辈同人流随便开骂。 Marysue有 崩坏有,很多 误有,很大 绑架有 工口无 擦边有 顺便说一下某的原作cp观,银土最美高桂有爱银妙可接受银神绕道冲神观望山新屏蔽土银参考大叔罚站人畜切腹YAOI间歇性发作其他随缘。 于是,本来还打算加一篇银土练笔,现在决定作废。 我最近怨念很深不要问我为什么。 尤其是熟人,就当没看见以下的花痴物好了。 再次重申原创主角是个女的。 慎入慎入,我说了慎入! 正文 夜风吹着有些打晃的仓储货船,舱里的油灯微微抖了抖,烟草尚未见底,最后的火星在昏黄的光线中盛开成腐败的花朵。朝里的舱门开了一个缝,只能瞄见里面的一片昏暗。 油灯又不是只有一盏。 这么说是睡下了吧。 高杉晋助又把目光放到窗外。 夜空中的河面,渗出一股微弱的寒凉。嘴角换了一个弧度,缭绕的薄烟被前进的航船抛在了身后。 微微翻身的声音。被角摩擦着船板。黑发散在白色枕席上。一旁挂在墙上的粉色和服有点挂歪,唰的一声滑落在脚边。 静夜里的声响会被无形的放大。 拉开里舱的门,躺着的人翻了个身。 “……晋助……你不冷么?” 翻身之后朝向舱门这边的脸,依然藏了一大半在被子里,隐约看到有些偏白的肤色上那双半开半闭的眼睛。高杉晋助捡起旁边掉落的衣服,算是回答问题一般的披到身上。尺寸小了点,下摆刚过膝盖。盘腿一坐,右手依然抄在左襟里。 “冷。所以现在很后悔当时把这暖和的料子给你了。”悠闲的声音一点也没有抖动。 所以其实你一点也不冷吧,被子里面的人这样想着。 “……现在……大约什么时候了?……” “深夜。”最后一丝烟草味充满了斗室。 “……不就是把破刀么……输了就输了吧……”脸往被子里又缩了缩。 斗室突然亮了起来,应该是舱里的油灯被端了过来。光脚走路没有声音,像是黑暗的影虚无的飘来。 躺着的人坐了起来,右手揉了揉眼角,然后睁开。 “你有完没完,看书出去看,你不睡还不让别人睡了阿。” 在某些类似的时刻高杉就会想如果当初没遇到她该多好。 三味线的声音呲呲啦啦,高杉晋助坐在木箱顶上看所有人都起床了吵架的吵架吃饭的吃饭对掐的对掐。然后发现里舱的里舱还是没有动静。 “又子,去叫你大姐头起床。” 正跟某loli控吵得兴起的双辫子短裙女孩闻声抬头看高杉一如往常地目光游离却又聚焦在海平线上。 “大姐头?她刚刚出去了,说上岸买东西。” 然后高杉晋助就继续拨弄他的三味线。 硕大的宇宙生物和怎么看怎么可疑的长发男,头部刚从巨犬嘴里拿出来的天然卷,这个时点正对坐在登势她家酒店二楼的贫瘠沙发上。二人二物动作无比一致地端起茶来。 喝茶的声音。 放下茶杯的声音。 按照常理这个时候该有警车经过的声音然后例行检查然后天然卷的嫌疑就再也摆脱不了了。 可是如今最可疑的不是这个。 “所以我说假发你头上那是什么阿,是真的假发吧对吧?你真的去接了假发对吧?” “不是假发,是桂,而且这不是主要问题。”宇宙生物和长发男再次无比淡定地端起茶,“所以说我来找你只是想问问最近是不是有老友造访。” 阿银把头往沙发上靠了靠,挠了挠头然后冒出了一句:“阿~阿~那倒是~你说阿蝶吗?她有来啊。” 在红樱那件事之后阿,真会挑时候,阿银这样想着。 黑夜再次降临的时候高杉觉得事情真的惨了。惨的是那个给他做晚饭陪他过日子的女人上岸之后就不见了。不过从昨天到现在他还没和过眼,于是他只是钻进里舱的里舱点上油灯又灭掉,然后钻进那团只是简单整理过的被子里。 门边立着的刀砸在高杉的腰上。 之前的事情,大致是这样。 被叫做阿蝶的女子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四小时之后。 她很清楚地意识到她被绑架了。本能地挣开绑住双手的结,然后发现自己在一天之前下船的时候就忘记了带刀。 真逊。 她微微皱了皱眉。 看守的人一共有五名,那些门后面应该还藏着一些,房间上面还通着一层,从亮光来看那里应该通向外面。怎么想突围都有那么一点困难。 就这么等着的话岂不更逊。 等死或者等人救。 真是他XX的人心不古。 喽罗尤甚。 再次意识到自己赤手空拳这个事实的时候右肩膀上有红色的东西流下来,顺手一拨想要空手白刃却被加深了伤口。 半空中响起声音,熟悉的声音。 “喂~女人~还活着吗?活着的话就回个话让我定位一下。”呲呲啦啦,刀锋划破衣服的声音。 即使不说,阿蝶也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翘了的话你立马闪人~~~是吧绷带男~~~” 紫色的身影半空飘落,靠在背后有种奇异的违和感,伸手去够男人的腰间,手感熟悉的刀身。 “怎么可能让你如愿落跑。”右手握上刀柄。 “喂,还活着啊。”优游自得的嗓音,“战场上捡来的女人果真不一样啊。” 雨后春笋是什么,就是他XX的如同野火春风般涌现并送死的虾米。 “我说女人,有没有被怎么样啊?~”不是自己的事情问起来格外得轻巧。轻巧到下手忘了轻重一不小心碰了半边袖子全是红色的不明液体。 “你问我我问谁,我醒了还不到半小时。”阿蝶只是觉得右肩受伤碍了老八倍子的事。于是挥刀的时候发现刀上的液体有增多变稠的趋势。 “唉~晋助,我是不是砍到动脉了,怎么红色这么浓阿。”问题煞有介事。 “应该不是,你看他那又不是飞溅出来的。”回答的也很一板一眼,“不过是你技术比较差罢了。” “我问她,你们俩究竟什么关系。”二十几个小时之前阿银倚在沙发上说,“她回答说,没关系。” “如今的年轻人,实在是越来越腐败了阿。茶没了,银时你能不能再去沏一壶?”桂小太郎把自己的茶杯端到对过去。 “她说,她回到咱们的同盟基地的时候,就只剩下高杉带着一些残部了。”阿银选择性的忽略了某些特殊要求,“似乎那个时候阿银我应该在墓地里抢死人的馒头吃。真是逊阿。” 跳到半空的台子上,才发现刚才的练级的确是必须的。Boss安然无恙的挡在前方,笑地鬼胎暗藏。中间还插花了几只肉盾,让人看着就有砍下去的欲望。 “高杉晋助,看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啊,放松放松,我们来谈谈生意怎么样。” Boss的样子被外面的光剪影成标准的五短身材。于是手里的刀更有了增加熟练度的必要。 “阿蝶呀,刚才忘记告诉你,如果你被怎么样了的话,我就废了这破船好了。” 高杉后来说自己有点耳背,那天的boss说的什么没听清,但是被阿蝶当机立断的驳回了,“撒谎撒多了小心没有圣诞礼物。” 把时间轴拉回现在。 “借口。”阿蝶动了动脖子,觉得是不是有点睡多了,“想搞破坏别每每都往外摘。而且你觉得我有那么逊吗?” “堂堂大姐头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逊吗?”高杉心想这几个五大三粗的人真不经砍。 不出所料boss都是有瞬身术的,看到甲板的光明的时候boss君早就一叶扁舟只影游了。 “晋助你带伤药了没?”右手开始抖,差不多能抖成晚期的帕金森。 “带了。”紫色和服的袖摆揽住粉色和服的腰枝。 太近了。 下一秒就要骂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 “我又问她,你们相爱么?”二十几个小时之前的阿银基本上处于完全的神游状态, “她说不。” “哎呀,老妈我呀,好不容易看到女儿出嫁了居然还是无爱婚姻,这个老妈真失败阿。” 这个时候桂小太郎在给自己倒茶,采购回来在超商挤得人山人海的新八几也已经没那个力气吐嘈。 在阿银身边坐下来的时候新八几嘴里冒出来的话倒是让他自己都想吐自己的嘈。 “但是有人这样说过阿,不爱的人在一起反而会长久。因为不爱,所以不会计较,因为不爱,所以不会吃醋,因为不爱,所以不会心疼。” 许久,伊丽莎白君为这段充满哲理的发言拍了拍它那一般被认为是爪子的部分。 “新八几,醋昆布在哪里的说,翻遍购物袋也没有的说。” 挣扎了一番以后阿蝶还是从高杉腰间翻出了一个貌似是伤药的小瓶子。 当然这之中她也没忘了把依然带笑的绷带男推开。 “发情期阿你?” “医学上来讲,接吻可以止痛。” “你懂哪门子医学?” 上完伤药的时候右手不抖了,也不疼。 其实仔细看看的话,这搜贼船造的还不错,这样折腾也没出个窟窿。最后几滴红色的液体顺着右手流下来滴到甲板上凝成一片,不怎么好看。 还是毁掉算了,高杉想。 一直屯居的货船不早不晚地出现在有点远的地方,阿蝶就想,以前的晋助经常单刀赴会吗? 认识高杉时间似乎有点久,她忘记了。 “所以说假发阿你还是省点钱等着娶媳妇吧不要整天去接发去搞什么劳民伤财的攘夷了阿。” “银时,谢谢你的茶,味道还可以,我还有要事,先走了。”说完这话桂小太郎就掰开了糖分大牌子底下的窗缝,把伊丽莎白推到了外面去,“下次有老友造访的时候,记得代我问声好。”说完也就义般的跳窗而出。 听到两声闷响之后阿银想起来自己家后面没有什么屋顶来的。 到最后果真还是大家自说自话。 主角们总是在紧要关头被喽罗暗算。 于是高杉晋助眼看就要被身后重生了的肉盾给咔嚓掉。 血液的颜色。 天空的颜色。 粉色的和服。倒在点点鲜红中的微妙违和感。 后来有一次又子说:“大姐头你别撑了其实你很爱高杉大人吧?”当然是被阿蝶和高杉合起来鄙视了一小下。 “有一种东西,叫本能。”那个时候阿蝶努力动了动还不灵活的右肩,“虽然说很不甘心,可是很可惜,看来我是和你们老大混得太久了吧。” “飞蛾扑火的本能吗?”高杉吐一口烟圈,又改了口,“不对,是你们女人的本能吧。” 夜晚也逐渐变得燥热的时候,就是夏天了吧。 有些事情过去很久了,依然会记得很清楚。 比如那天,在那艘后来被炸成了灰的贼船上,高杉觉得倒在鲜红中的那一团分红有违和感。 看到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的时候,高杉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种违和感。 “阿蝶阿,我想起一件事情。” 腿上盖着薄毯坐在桌边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刀具,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当作是听见了。 “你好像没有穿过女款的浴衣阿” 说起来那身粉色的也是男款。 “祭典危险,要去你带上万斋去。” 阿蝶抬了抬头,看高杉保持着他四季一致的姿势坐在窗框上。 每次看到他这么坐着的时候,阿蝶就想,那么沉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坐在那么窄的窗框上还掉不下去。 “呵。料到你会这么回答。”烟花又灭了几轮,“烟丝没了,明天陪我买去吧。” “不去。” 和尚的装束或许是桂小太郎最喜欢的伪装了。 桂跟高杉打招呼,在人来人往的祭典上,斗笠下面隐藏的表情神秘莫测。估计桂的表情会很严肃吧。 “我说高杉你这样可不行,这样随便带着女孩子逛祭典,可是对不起阿蝶的。” 带着青草纹路的绿色浴衣包裹着一个白纱遮面的女子。那感觉像是怪蜀黍拐带了超龄loli。 “假发,好久不见了。”女子的尾音明显包含着笑意。 意识到阿蝶的超龄loli扮相,假发君着实颤抖了一毫秒。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假发君定了定神,在和高杉几乎擦肩而过的时候又补了一句,“再问一遍,你们究竟什么关系?” 阿蝶歪头问高杉:“其实船舱里面有点热,不如我们把又子屋里的风扇搬过来吧。” 是耳背吗喂? 阿银为此给了桂一个官方的解释:“那不叫耳背,医学上来讲叫选择性失聪。” End? 完整看到这里的人请受我一拜。 直接跳后记看的人请关闭此页。 无论何人都可选择性掠过以下内容。 比脑海中的预想短了很多,比脑海中的预想单纯了很多。 写完了以后瞬间变得心情舒畅。 女主资料不补了,本来计划了一个裹脚布一般的版本,从XX时期到OO时期。 你问我那些[吡~]掉的是什么?反正不是X话。 最近写东西想快点结束又有点内容果真还是困在5000以内。 最后的最后,看完后记人再受我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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