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it comes to The Myth of Sisyphus, one of Albert Camus’s philosophical essay, the first sentences is that
Suicide: the one truly serious philosophical problem.
死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正如加缪所说“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自杀。”
诗人是生活在浪漫的国度的,他们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几近完美的乌托邦,正如Thoreau的瓦尔登湖一样。
屈原为什么会去跳汨罗江,因为他妄想凭借一己之力改变现实中的“那个国”,荒谬的世界在于“蝉翼为重,千钧为轻”,于是他在现实世界里找不到解脱。
闻一多说“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清沦,不如让丑恶来开垦,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茨威格的苦难从一战到二战,从1933年他的著作被焚毁,他本人被迫寓居英国,到1938年奥地利被吞并,他成为无国之人。在《昨天的世界》里他哀叹道:“在最近十年里,结识一个可以使你缩短等候时间的领事馆小官员要比和一个托斯卡尼尼或者一位罗曼·罗兰结成友谊更为重要。” 在“消逝的世界”里,在茨威格看来,当时欧洲的优雅,就相当于酒店门童也能随时唱里尔克的诗歌那样,直到二战开始,这种巨大文化底蕴的生活,被冲刷殆尽。 最后的最后,茨威格和妻子在二战中,“出于自愿和理智的思考”双双服镇静剂死于巴西。
“老人与海”中的圣地亚哥,那一叶扁舟便是他一个世界的载体。与之抗衡,也正是海明威与命运与伤痛抗争。最后宿命战胜了清醒,他效仿着他的父亲,一把猎枪commit suicide.
每一个诗人的死,放小了看是有迹可寻的个体,放大了看却是整个人类的执着和着迷。
当一件事情已经近乎称为一种体制的时候,并且还有这么多权威人士把持着所谓的制度,传统,纪律这些东西。你想打破它,可能就会被它活活打死。
当精神找不到寄托,他的灵魂不解放,躯体由怎会得到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