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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手记——摘自天涯80后狱警的诡秘经历(已出版)

康茜

来自:康茜(吃喝拉撒睡)
2013-09-04 10:5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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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0:57:22

    一.看着大家对伶俐故事的热情度,以及我自己的热情度,发现了新故事就搬过来一起回应回应 二.没有要冒犯坐着的意思。 三.爱好的也知道这个的朋友也可以一起更新啊。 四.想起来再说吧。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0:59:38

    2008年,我考上公务员,成为一名狱警,上班第一天,就到监区值班。

      监狱坐落于荒郊野外,教导员带我从机关楼,走到监舍。

      天冷得出奇,他慢吞吞地走在我的前面,灰蒙蒙的监狱围墙离我越来越近。

      他低着头说,“你身体怎么样?”

      “身体,没什么问题。”我一愣。

      “以后,没事的时候,要注意锻炼身体,监区里关的都是传染病,肝炎,结核到处都是……” 他依然低着头。

      我的心猛地缩了一下,怎么会有传染病人?

      通过三道监门后,我进入监区,一栋栋满是铁窗的楼房像一个个睡着的人一样。

      他走在前面,突然,他回过头,对我说:“后楼冰箱里有个死人,晚上,你带犯人去看一看。”

      “啊?死人?”我说。

      “不是你自己去,我还会派人和你一起去的。只是看一下,冰箱里的电源是否通电。”他说完继续往前走。

      “嗯。”

      到监区的时候,一队队的犯人从背后跑了上来,一窝峰地冲进了监舍。

      值班民警把楼屋的监门锁上了。

      教导员走了。

      那个瘦瘦的值班民警立在监门口,背对着我说:“带手机了吗?”

      我说:“带了。”

      “给我吧。我给锁起来,万一让犯人偷去,你吃不了兜着走。”他接过我的手机,就锁进了抽屉里。

      我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冰箱里的犯人。

      “什么时候去看那个冰箱?”我问他。

      他微微一笑,“天黑以后,到时我叫你。”

    晚上七点,看守队开始点号,犯人在监门内的走廓里蹲成两排。

      瘦民警打开监门,我跟他走了进去。

      开始点号,犯人们喊着:“一、二、三、四……九十九”

      点号完毕,锁监门,之后,他开始写值班记录。

      晚上,七点,天黑透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强力手电,然后对我说:“我们现在就去吧!”

      “去哪儿?”

      “看冰箱里那个人?”他穿上警取大衣,关上门,走了楼梯。

      我跟了上去,“他怎么会在冰箱里?”

      “他是跳楼自杀的!”他说。

      “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下午,他撞开生产车间的护栏,跳楼摔死的。他精神有点不正常。” 他说着,向我诡异地笑了笑:“是不是害怕了?这里经常闹鬼!”

      我不自然地摇了摇头。

      我们两个人在寒风中,走了五分钟,终于到了那栋放冰箱的大楼。

      大楼黑洞洞的,平时是犯人教室,晚上一个人都没有。

      他拿出钥匙,打了大门。

      他打开灯,大楼的走廓里很干净,也很暖和,有股热气扑面而来。

      冰箱就放在左手边的一个屋子里,准确的说应该是冰柜。

      他把小屋子的灯也打开了,然后,他走上前,打开冰箱的盖子。

      我站在他身后,我不敢看那个冰箱。

      这时,他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猛地往前一拉,恶狠狠地说:“来了就检查一下嘛!”

      我被他拉到了冰箱跟前,心突地跳到了嗓子眼。

      冰箱里空空如也。

      他坏笑了一下,“他不在这个冰柜里。”

      我转身一看,屋子里竟然还一个冰柜,那个冰柜更大。

      “他的脸摔得稀巴烂,你还是别看了。”说着,他又走向了那个冰柜。

      屋子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

      他打开冰柜的盖子,满脸肃穆,那个冰柜是通电的。

      发出嗡嗡的声音。

      他突然激动起来,双手胡乱的拍着冰柜,“谁把电源拔了?”

      “怎么可能?指示灯是亮的!”我说。

      “可是,冰柜怎么还会有水呢?”他把手伸了出来,我向后退了两步,他手里根本就不是水,而是血。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个冰柜到底装的是什么?

      我大着胆子,我说:“你手里是血!”

      “怎么可能,这明明是水啊!”他冷笑着,“不信,你来看啊!”

      我有点害怕,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想离开,他却一把抓住了我。

      “既然来了,既然当了警察,这个小事就怕成这个样子?胆小鬼”他厉声喝道。

      “谁害怕了!我才不怕。”我站定了。

      我走上前去,站到了那个冰柜前,低下头。

      他撒谎了。

      冰柜里根本就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两具……

    “哦,明白。” 那两具尸体一老一少。年老的脸变形了,年轻的人上布满伤痕。

      “两个都是跳楼死的?”我不解。

      “年老的是跳舞死的,年轻的是打架死的,身上被刺了26刀,死得很惨。”他有点不好意思,“刚才吓到你了吧!”

      “没有,我只是紧张,有点不适应。”我说。

      “在监狱上班,随时会有死人,你要敢地面对。”他说完盖上了冰柜,这时,他的对讲机响了。“小刘听到讲回话。”

      原来,他姓刘。小刘回话:“收到,请讲。”

      “监区里有个犯人心脏病突出,赶快回来。”

      我和小刘小跑跑回监区,监区里犯人叫嚷着。

      大队长开始喊话,让他们都回自己的寝室,犯人们乖乖地回去了。

      一个30多岁的白脸犯人,抓着监门说,“他快不行了,快救救他。”

      “稍等,我们没有钥匙,要等看守队的人来了才行。”小刘说。

      这时,看守队的民警来了,打开监门,那个心脏病突发的犯人躺在床上,他没有胳膊,脸色惨白……

      120很快就到了,那个没有胳膊的犯人被抬走了。

      小刘要陪那个犯人去医院,值班室里只留了我一个人。

      我站在锁上监门外,望向里面,满脸木然。

      原来在走廓里的犯人,都回到了各自的寝室。

      一个满脸大胡子,高个子,十分健壮的家伙走到了监门口,他狡猾的望着我,说:“新来的?”

      我没有理他。

      “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其实从楼上摔下去的家伙,是被人推下去的。”

      “被谁?”我真不敢相信,这话是我说出去的。

      “就是刚才抬出去的那个家伙!”他嘿嘿地笑一声。“不过,这件事,谁也不知道,我只告诉你了。如果你想今晚睡个安稳觉,就老老实实的。”

      说完,他悠然自得的走开了。

      我回到了值班室,锁好门,脱了衣服,上床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喊声从梦中惊醒,监门被人哗拉拉的撞得响个停。我从床上起来,“干什么?马上就来。”

      我打开门,一个满脸是血的青年男犯,大喊着“出事了!”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0:42

    监狱医院的医生把青年男犯包扎后,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晚上,我去厕所时,刚一进去,就被人从后面踢了一脚,头撞到了墙上。”青年男犯竟然哭了。

      “你看清是谁了吗?”

      “没有,当时,我迷迷糊糊的。”男犯依然很忧伤。

      大队长看在眼里,他始终没有问他一句话。

      我很疑惑:“他受伤了!”

      “他经常受伤,你不要相信他说的话,他是个精神病!”大队长肯定地说。

      这时,我透过监门的铁拦杆,看到走廓尽头,一个脑袋伸了出来,向我微微一笑,然后就缩回了脑袋。

      小刘回来了,什么也没说,脱了衣服就睡觉。

      我一直疑惑,在看冰柜时,他的手上怎么会有血呢?

      我又仔细看了看他的手,他手上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他把手洗了,还是我看错了,根本就没有血?

      这时,小刘的裤子掉了下来,一个东西掉到了地上。

      我捡起来一看,那竟然是我的手机。

      监门又响起了哗拉拉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又是那个大胡子。

      “借我的机用用!”他脸色阴沉。

      我没理他。

      “我知道你的号码!如果你不信,过十分钟,就会有电话打给你,告诉你该睡觉了。”大胡子又是嘿嘿一笑。

      我再次上床,心里七上八下。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我接了起来,电话另一头,好像是呼呼的风声。

      “喂,哪位?”

      那边许久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电话里传出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那声音很难听,很硬,很霸道。他说:“你该睡觉了!”

      我啪地嗯掉了电话,我听到监舍内传出一阵冷笑。

      我拿出拖把,打开门,使劲地敲打着铁拦杆,一个个犯人被惊醒,从各个寝室门探出了脑袋……

      我发现自己开始变得恶毒起来了,这是被你们逼的。

      在灯光下,我突然发现手里竟然是满是鲜血。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1:11

    我正在惊愕的过程中,突然想到值班室有人喊我:“小王,你我纸吗?”

      “啊?谁?”我的心突突地,小刘不是睡着了吗?

      “我是小刘,我鼻子又流血了。给我拿点纸。”小刘说。

      我回到值班室,发现小刘满脸是血,那样非常之狼狈。

      “对不起啊!刚才在看冰柜的时候,可能是吓到你了。我手里的血是鼻血。”小刘看到我手里的手机,“不好意思,我出去的时候,有些急,所以就拿你的手机用用。”

      “没关系。”我把纸递给他。

      “那个犯人怎么样了?”

      “在半路上就死了。现在存在医院的太平间里。”小刘好像就在说一个小猫小狗一样。“干咱们这行真是晦气!”

      “怎么了?”

      “他是在我的怀里死的,当时他手里还抓着你的手机。”小刘终于把脸上的血擦干净了。

      “啊?抓我的手机干什么?”

      “他说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可是却怎么打都没打通。今天,你和我走一趟,我们去他家看看。”小刘说。“据说,他父亲早就死了,家里只剩下一个母亲和妹妹,住在偏远的农村。”

      早晨吃完狱警小王给我们买回来的包子,之后,我和小刘到大队长那里报到,大队长交待了一些工作,我们就启程了。

      当天下午就到了土阴县。

      当时,傍晚时,我们到达黑雾村,那是北方一个非常贫困的村落,以种植业为主,路边堆满玉米杆和畜牧的粪便。

      我们找到村委会,村里一个副主任带我们去心脏病突发的犯人家,那个犯人名叫马干,他妹妹叫马师。

      “这两个名字取得有点雷人。一干,一湿,干的已经死了,不知湿得长得如何?”小刘小声对我说。

      村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很淳朴,他边走边说:“马干真是不争气,自己杀了人,还连累家人。他杀人了村霸以后,就跑了,可是村霸家又去他家报复。两家闹得不可开交,不久后的一天夜里,马干的爸爸从地里回来,半路上被人用东捅死了,刺了26刀,真惨了。之后,他妹妹又疯了,也不应该说是全疯,只是精神不正常。”

      26刀,怎么又是26刀,监狱里那个冰柜里的这伙,也是被刺了26刀。

      我的心好象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一阵紧缩。说实话,真后悔当这个警察,更可怕的是,我发现我的手机没电了,一想到手机被马干抓过,我心里就觉得恶心。

      村主任带我们走出了村子,越走路越偏,天黑了下来,通过手电,我发现,前面是一片坟地。

      “主任,马干家住哪?”我问他。

      “就在前面,很快就到了。”他说。

      “可是,前面是坟地啊!”小刘说。

      突然,村主任站住了,他整个人直直地伸出手臂,指向那个坟地,“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他家住哪儿我能不知道吗?就在前面,不信,我们去看看。”

      村主任好像很生气,他的声音很大,很刺耳。

      前面是坟地,后面是荒野,中间是两个警察和一个倔强的男人。

      事情有点棘手。

      似乎小刘也没了主意,我向后退了一步,小刘抓住了我。

      风呼呼地吹着,下雪了。

      我转过身,发现身后不远处有一丝光亮,一个黑影轻轻地向我们移动过来。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1:25

    “刘哥,你看那是什么?”我抓住小刘,他也有点害怕。

      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一个拿着手电的男人跑了过来,他是个中年男子,他抓住村副主任,就说:“老王,你怎么把他们领到这里来了?你怎么又假扮村主任呢?”

      啊?假扮村主任,我和小刘差点没晕倒。

      中年男子很客气地对小刘说:“是刘警官吧,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村主任林风,老王是我们那儿的打更老头,他以前是村主任,后来被人报复,脑袋被打坏了,神经有点问题,经常说自己是村主任。实在抱歉啊。我这就带你们去马干家。”

      小刘无语,我也无语。

      但是,老王除了带我们去坟地以外,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马干这住在村子的东南角,一栋四间房,她妈妈视力有点不好,不过人很热情,她妹妹只是直直地看着我们,不说话,也不笑,就像一个雕象一样立在墙角。

      “这些年,马干在监狱里服刑,多谢您的照顾了!”马干妈说。“马干怎么了,他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

      “没关系,这是我们监狱人民警察应该做的,只是希望努力改造,重新做人。他没犯错误”小刘似乎也不知道如何把马干的死讯告诉她。“您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我哪有手机啊?那是他爸爸的手机。”马干妈说着用手一指墙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下面吊着一部破旧手机。

      马干妈说着,走到马干爸遗象前,认真地摆弄起手机,边摆弄边说,“马干爸,监狱来人了。你也和他们打个招呼吧!”

      这话有点疹人。

      小刘无语,这是什么人家啊?都是精神病。

      林风主任有点不耐烦,“别说那些了,天都这么晚了,安排两位警官休息吧。”

      “啊,我们住在这里?”我说。

      “是啊,这里荒郊野邻,不住在这儿,住哪儿?”小刘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你知道吗,有一次外调,也就是犯人保外就医调查,我住在一个屠户家里,这家人半夜起来杀猪,满屋子都是血。半夜里,我常常被猪的尖叫惊醒,更恐怖的是,吃饭的时候,那家人身上都戴着刀,干警察这个职业,就是把脑袋别在腰上,如果胆小,不被犯人吓死,就是累死。”

      我点了点头,马干妈到里屋收拾房间去了,马帅依然站在墙角,她很漂亮,大眼睛,一头长发,身材匀称,穿着灰色牛仔裤,还有一件粉色毛衣。她背着手,靠着墙,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我有点发毛,突然,她向我们走了过来,从背后拿出手,我这才知道那手里是什么,原来是一把带血的头发。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1:42

    她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和小刘猛地向后退了一步。

      她说,“他们都说我疯了,他们都在撒谎。你说我像个疯子吗?”

      她把脸凑近我。

      我无助地摇了摇头。

      这时,马干妈过来了,一把把马帅拉了回去,“不好意思啊,我这姑娘见到男人就这样。”

      小刘木然地点了点头。

      马师挣脱她妈,又把脸凑到我的面前,问:“你QQ多少?”

      我说:“16914968。”

      她拿出手机,使劲嗯了起来,然后,说:“等着,晚上我加你。”

      小刘突然紧抓住我的胳膊,他小声说:“你看她手机。”

      我这才仔细看那手机,我靠,木头的。

      那是一部用木头刻成的手机,我对劳动人民的智慧佩服得五体投地。

      马家房子很大,四间,很空旷,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是一人一间。

      我睡在中间那间,我右手边是小刘,左手边是马干妈,马干妈左手边是马帅。   四个房间是通透的,只不过,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需要过一扇门。

      我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因为我害怕,不为别的,因为我睡的这张床是马干爸睡过的,这是我脱了衣服要睡觉时,马干妈热情地通知我的。

      我拿出手机,上QQ,小喇叭忽闪忽闪,有人加我。

      我打开一看,对话框写着:“我是马师,加我。”

      顿时,我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拒绝了她。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来加我,对话框写着:“干嘛不理我,你也嫌弃我是个疯子?”

      我再次拒绝了她。

      接着,她又来加我,“你不加我,你别后悔!”

      说实话,我这个人不是勇敢的人,所以,我加了她。

      她的头像很美,是一枚红色的枫叶。

      她说:“你多大?”

      我说:“28。”

      她说:“我漂亮吗?”

      我说:“那还用说。”

      她说:“那我去找你啊!”

      我说:“别开玩笑了。”

      这时,我左手边的门发现了吱吱的声音,穿着一身淡白色睡衣的马师蹑手蹑脚地进来了,她轻轻地关上了门,把食指放在嘴边,“小声音,别说话,一句也不要说。”

      我使劲地点点头,这是艳遇,还是鬼遇,还是?

      我发现,头上的汗已经流了下来。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2:04

    她手里依然拿着木头手机.

      她笑了笑:“真不知道你会来,真是个意外。”

      “哦,你有事吗?”我问她。

      “没事,就是太寂寞了,想找你聊聊。”她坐到了我的床上,依然用手嗯着手机。“我喜欢晚上上QQ,你也是吧。”

      我点了点头。

      她躺到了床上,就在我的左边,手里依然嗯着那个块木头。

      我感觉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转过了头,轻轻地说:“喜欢我吗?”

      我愣住,“这个?”

      “你不要撒谎,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我闭上了眼睛。

      “我不喜欢我,你盯着我看了那么久干什么?不要瞧不起疯子。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根本就不是疯子。我是在装疯。”马师声音轻轻的。

      我吓得坐了起来。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马干根本就不是兄妹。”马帅说。

      “那你们是?”

      “其实,我们是夫妻。在监狱里,你对马干那么好,我想,我也该表示表示。”她说着开始脱衣服。

      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这怎么可以?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2:30

    一阵翻云覆雨后,她悄悄地走了,带着她的木头手机。

      屋子里依然恢复了一片漆黑。

      我打开手机,她还在网上。

      她说:“感觉如何?”

      “这样不太好。”

      “没什么的,我和刘警官也这样。”她淡淡地说。

      “啊?”我惊呆了。

      “他每次来我都这样,我和妈妈这些年全靠他了,他经常寄钱给我们。”

      “当我没听见。”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

      “什么问题?”

      “死人与活人之间有什么区别?”

      “活人有欲望,是恐怖的,活人无时无刻不在准备害人和防备被别人害;而死人不同,死人是善良的,是安祥的,死人没有那么多的欲望。”

      “你说错了,死人也是有欲望的,而且欲望更强烈;当一个人活着的时候,没有实现的欲望,死后就会加倍补偿过来。一如活人,过去没有得到的东西, 当这个人有权势的时候,他就会加倍追求过去没有得到的。”

      “同意你的看法,你学哲学的?”

      “呵呵,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说,和活人做爱好,还是与死人做爱好?”

      “当然是活人。”

      “未必吧!死人也不错,更美。你不是刚刚试过了吗?”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2:52

    马师的头像突然灰了,紧接着连头像都不见了。

      我翻遍整个QQ名单都没有找到她。

      “快起床,我们要出发了!”我睁开眼睛,刘哥正使劲地推着我。

      我依然躺在那张床上,难道是做梦吗?

      我坐起来,床边竟然有一缕长发。我手机的QQ还开着,马师的头像依然还在,只不是灰的,聊天记录是清晰的,我看了一下,最后那段聊天记录在零辰二点。

      我穿好衣服,马干妈满脸悲伤地坐在椅子上,马师换了一件白色的绒衣,头发扎成了马尾,红光满面。她看到我时,点了点头,脸上依稀有些泪痕,手里紧紧攥着那脏兮兮的木头手机。马干爸的遗像上依然挂着旧手机,怎么会给死人配手机呢?我感觉十分难受,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

      小刘递给我一个馒头,还有一袋榨菜。“吃点吧,然后我们就上路!”

      上路?晕。

      那馒头白花花的,圆圆的,我吃了一口,没有什么味道,于是,我吃了一口榨菜,有点异味,好像过期了。

      这时,我突然发现在房间的另一面,竟然多了一个桌子,桌子上是马干的遗像。遗像下放着一些贡品,其就是有馒头,和我嘴里吃的这个一模一样。

      我“啊”地吐了出来,肚子里翻江倒海。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我的手机明明是没电的,后来,怎么又开机了呢?我再次拿出手机,发现,依然是开机的,有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师递给我一个碗,里面是白水。

      我一口喝了下去,我蹲在地上,她轻轻地走过来,把身体靠在我的头上。

      我的头挨着她的肚子,我的鼻子碰到了那个木头手机。

      我一激凌,又站了起来。

      于是,我们上路了。

      村主任林风给我们找了一辆微型面包车,把我们送到了县城。

      之后,我们四个人上了火车。我,小刘,马干妈,马师。

      一般来说,犯人死亡后,犯家属都是倾巢出动,杀奔监狱,索要赔偿款。

      可是,马家几乎没有什么亲戚,只有母女两人。我又想起昨晚马师说的那些话,她和马干是夫妻?还有,她跟小刘的事?这些都是真的吗?我又想起,刚刚进入马家时,马干妈对小刘的热情,不禁心生怀疑。

      火车上,马干妈和马师坐在我对面,马师依然我勤奋地嗯着木头手机。

      后来,马师出去了。我怕她走丢了,想跟出去。

      马干妈说:“她不会丢的,她平时精神还可以。只是见到中意的男人时,就不一样了。”

      “那会怎么不一样呢?”我问她。

      “她有时会做出很极端的事情,这个也不好说。唉,都是马干惹的祸,如果当初马干不整死村霸,就不会有后来的报复,马干爸就不会死,马师更不会疯。”

      “当时是怎么回事?”

      马干妈不语。

      “罪犯档案里写得很清楚,2007年,因为公路占地补偿的事。村霸忽悠马干爹签了协议,马干爹根本就不识字,除了写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什么都不认识。稀里糊涂地签了字,结果被人骗了,不是补偿协议,而是一个转让协议,是无偿的。结果,马干找那人理论,就杀人了。”小刘了若指掌。

      马帅还没有回来。

      这时,小刘说要上厕所,也出去了。

      只剩下了我和马干妈,马干妈突然瞪大了眼睛,抓住了我的手,说:“昨晚,马师去找你了吧?”

      “啊?”我惊呆了。

      “这件事很重要,如实告诉我。”

      “是的。她找过我。”

      “她和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

      瞬间,马干妈又恢复了悲伤的表情。

      突然,她又对我说:“晚上,有的时候,她半夜会站在我的床上,玩着她的木头手机。”

      “哦?”

      “最恐怖的一次是, 有一天,她站在我床上,我没理她。我以为她依然嗯着木头手机。结果,你猜,她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

      “她用手嗯着一把菜刀。便劲嗯个不停。她说在上网聊QQ。”

      我突然感觉后怕起来,浑身冷汗。

      马干妈又悲伤起来,“从小到大,马干一直在受苦,没吃过好的,也没穿过好的,他善良,但是,他这个人太倔了,像他爸,宁折不弯。我会好好料理他的后事。你们监狱有什么打算?”

      “这个,我还不太清楚。我是新来的。”

      马干妈有点失望。

      我起身上厕所,从厕所出来时,我看到小刘坐在另一个座位上,玩着手机。   马师去哪儿了呢?

      这时,广播响了,“各位旅客请注意,三车厢有一位女性乘客突发疾病,请家属马上到三车厢。”

      我和小刘迅速跑到了三车厢。

      眼前的一幕,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马师竟然脱得精光,站在坐在车窗前,用手点着车窗玻璃。

      嘴里还念叨着:“我加你,你为什么不加我,我加你,你为什么不加我?”

      乘务员给她穿衣服,她也不干,大喊着。

      我走到她的面前,也坐了下来,我也点起了车窗玻璃。

      她看了看我,宛尔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看她心情好,我给她穿上了衣服,还把木头手机递给了她。

      她很高兴,她小声告诉我,说:“你知道吗?我们一行是五个人。”

      “五个人,还有谁?”

      “还有马干,他就坐在你身面,是他让我脱衣服的。嘿嘿!”

      她煞有介事地向我身后摆了摆手,我转过身,发现身上竟然是小刘。

      他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这时,他突然冲了过来,扇了马帅两个耳光。   她愣住了,然后,抱住我,哭了起来。

      我转过身,看到我凹陷部分,看样子,那里刚刚有人坐过.

      我有种预感,马家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马师的话有时也可以信一些。

      这时,乘务员过来了,递给我一个纸,她对我说:“你是她的家属吧?这是她的东西吧?”

      我接过那张纸,发现上面写着几句话:

      9548989 明天你来接我,我明天去接你,一起回来。

      这时,马师突然把纸条抢了过来,塞进了嘴里。

      我没抠出来,我累得满头大汗。

      我的手机响了,又是一个小喇叭,我点开一看,一个对话框:“我是马干,加我,我们聊聊。”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3:19

    我拒绝所谓马干的加好友请求,我想,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鬼。

      下午火车到站了,监狱领导亲自来接的,我们一行人上了车,去了医院,看了马干的遗体。马干妈哭得差点背过气去,马师只是淡淡的抹眼泪。

      之后的事情依程序办理,火葬、赔偿后,我和小刘把马家母女送上火车,   事情就算到此完毕。

      我和小刘也回到了监狱,继续值班。

      我的手机也锁到了监狱大门的手机箱里。

      有时,我还会想到马师,想起那个销魂的夜晚。

      “队长,我身体不舒服,我想去医院。”下午六点,一个毒贩嚷嚷着胃难受。

      于是,我带他去监狱医院。

      回来的路上,他和我聊天,他问我:“队长,你知道马干的胳膊是怎么没有的吗?”

      我摇了摇头。

      “他们别人搞同志,被情敌发现,那个情敌纠集几个犯人,把他胳膊给打折的。”

      “鬼才信。”

      “你不信?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他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您,这里晚上经常闹鬼。”

      “再罗嗦,下次我不带你来看病了。”我有点生气。

      “我说的是事实,十年前,有个狱警在值班的时候,被犯人用绳子勒死了,那情景太恐怖了,我是亲眼所见。就在你的值班室。”

      “啊?想吓我啊?”我说。

      “这事没人和你说起过?”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说。

      “那就好。”毒贩拿出一支烟,吸了起来。“有的时候,人要适应环境,无论是什么环境,既来之,则安之。”

      “用你放你妈的臭屁!”我踢了他一脚,他笑着跑开了。

      这时,对讲机响了,“快上楼,出事了。”

      我和毒贩一起跑上楼,楼上围了一群人,小刘正被一个犯人用刀子架着脖子。

    举报 回复 收藏 18楼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2 12:48:00   那个犯人就是刚上班那天,要我套近乎的大胡子。

      他丧心病狂,“给我准备车辆,准备钱,送我安全离开,否则,我就杀了他。”

      大家都没有了办法。

      他身后还站了一个犯人,那是他的同伙,他很年轻,他浑身发抖。

      小刘在喋喋不休地做着犯人的思想工作。

      他身后那个年轻犯人,决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年轻犯人快步上前,夺下了大胡子手中的刀。

      ……

      这天下班,我拿出放在手机柜中的手机,发现里面有很多未接电话。

      其中,我一个一个回拔过去。

      有我妈,有我爸,还有以前的同学……等我回到第七个电话的时候,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是我,我等你三天了。我还在那个旅店。”

      是马师。

      我放下电话,就打车去找她。

      她依然坐在旅店里嗯着手机,她看到我时,很高兴,“你来了!我等了你三天。”

      “是吗?你怎么没你和你妈妈走。”

      “我想你,她不是我妈妈,我们分完钱,就各奔他乡了。”马师说得很决绝。

      “哦,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跟你好。”马师晃动着马尾,脸上充满阳光。“我可以出去找工作。”

      “你?”

      “当然。”她还在摁着木头手机。

      “跟我回家吧。”

      “好的。”

      我带他回到我租住的房子,她好像很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开始收拾屋子,这时,电话响了。

      是监区大队长,“小王,小刘死了,被人杀了。”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3:43

    小刘全身赤裸死在一个酒店里,双目圆睁,症状是心力衰竭,好像是吓死的。

      他是下班后去的酒店,服务员称,他进入酒店时是一个人;监控也显示,他一直是一个人在房间中,只是中间有两次是服务员进去的。

      监控没有看清那个服务员的相貌。

      询问所有的服务员,都没有人表现曾去过他的房间。

      至少,他为什么去酒店,不得而知。

      我突然想起了马师。

      难道是马师杀了他?

      大队长说:“马干死后,家属情绪怎么样?”

      “很稳定。”

      “哦?今天, 我接到了马干家公安机关的电话,马干的母亲和妹妹出事了!”

      “啊?出了什么事?”我很紧张。

      “他们在回家的途中,遭遇了车祸,全都死了。”

      “怎么可能,我今天还看马师了,她现在就在我的家里。”我想公安机关一定是搞错了。

      “车祸发生在一个跨江桥上,母女两个人都掉了江里,尸体被泡得鼓了起来。这是公安机关已经证实的事。”

      “不会的,绝对不会了。她就在我的家里。”

      “好,那我们去你家看看。”

      大队长、刑警还有我,共六七个人,开车到了我家。

      我打房门,屋子里一片寂静。

      我喊了一声:“马师!”

      没人答应我。

      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在方厅里的茶几上,放着她那个木头手机。

      我拿起手机说:“这是她的手机。今天下午,我们一起回的家。我是从旅店把她接回来了。”

      我们又去了旅店,监控器显示,我进入旅店都是一个人,根本就没有马师。

      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我又亲自去了存放马家母女的那家医院。

      马帅安祥地躺在太平间里,她的脸确实有点鼓,是被江水泡的。虽然有点变形,但仍然可以看出她美丽的容颜。

      我突然心头一热,哭了出来,眼泪掉了下来。

      “你是他们的家属吗?”医生问。

      “是的。”

      “那好,你来认领遗体吧。”

      我点了点头。   在马师的名字下签字,之后,医生让我再看第二个遗体,也就是马干妈的。   马干妈的脸已经变形了,看不出容貌。

      我看到了一眼她的手,那是一双略显年轻的手,很细嫩。

      虽然体形和马干妈十分相似,但是,我敢肯定,她不是马干妈。

      我和警察说了这个事实,他们否定了我。

      他们充分肯定,面前这个人就是马干妈。

      无奈之下,我只好签了字。

      对于遗物方面,基本上没什么,现金和物品什么都没有。

      更没有看到马师的那个木头手机。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又是一个小喇叭。

      对话框:“我是马干,我们应该聊聊。”

      我加了他。

      他的头像晃动了一下,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写道:“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还活着。”

    举报 回复 收藏 21楼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2 14:08:00   “你到底是谁?” 我问他。

      “我是马干,我没死。”他说。

      “去你妈的吧,滚!”我关掉手机。

      之后, 我帮着处得马师和马干妈的丧事。

      处理完之后,我就回到了监狱。

      头脑中始终浮现出与马师认识的那个夜晚,想起,我把她从旅店带回家时的情景,坐在房间里,我似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存在。还有那个木头手机。我随时放在身上,在值班的时候,我就拿出来端详。似乎木头中藏着天大的秘密一样。

      大队长又重新给我排了班,我与狱警小赵一个班。

      小赵比小刘年龄大,34岁,微胖,性格内向,做事细致,不太与犯人接触。   这天,我隔着监门给肝炎、结核犯人发药,边发药边记录。

      小赵和我聊天,“当狱警感觉如何?”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队长,我吃护肝片,你发错了。”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头对我说。

      我又给他换了药,他身后是二十几个排队的犯人。

      “刘哥的案子破了吗?”我说。

      “没有。”小赵很平淡。

      “真没想到,和他出去一次,竟然是最后的旅行。”

      “你和他去哪儿了。”

      “马干死后,我和他去找马干的家属。”

      小赵略有所思,“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什么事?”

      “后楼冰柜里的两具尸体失踪了一具,就在马干死的前一天。”

      “啊?这是真的吗?”

      “当然,排查了两天都没找到。”小赵收起药箱,“锁完监门,我带你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

      锁完监门,八点时,我和小赵去后楼,他拿出钥匙,打开冰柜。

      我向里面望去,果然只有一具尸体,另一具呢?

      “事情挺蹊跷的。有人说,那尸体自己爬出去的。”小赵瞪大了眼睛。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3:58

    我们两个从楼里出来时,天又下起了雪。

      四周武警岗楼的灯亮着,数栋监舍大楼灯火通明,透过一个一个铁窗,可以看到犯人们晃动的身影。

      “你知道吗?从前,我们监狱晚上是不让睡觉的。”小赵说。

      “那时,大家都是整夜整夜地熬着。不过,有时可以把手机偷偷地带进来,我和我老婆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小赵在露喜色。

      “听说我们值班室曾经死过人,是吗?”

      “哦,是有这么回事。”小赵有点犹豫。“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民警很少,都是值单班。那个民警平时身体不好,恰好,监区里有个犯人会按摩,于是,那个犯人就天天给他按摩。犯人很年轻,是过失杀人。他希望可以通过给队长按摩得到有效奖分。虽然狱警给了他一些分数,但是,他仍然没有够减刑资格。就在减刑大会召开的那天晚上,这个犯人就问起减刑的事。狱警有点不耐烦,于是,他就把用事先准备好的鞋带把老狱警给勒死了。那件事出了以后,这个值班室一度停用了几天,但是,后来,实在没有睡觉的地方,还是用了。”小赵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其实,他就是在你的床上被勒死的。”

      我现在有点相信曾经和我说起这事的毒贩了。

      “你怎么哭了?”我问他。

      “他是我父亲。”小赵擦了一把眼泪。

      “那个摔死的家伙是自杀吗?”

      “是的,当时,有几个犯人,还在拉他呢。”

      我点了点头,回到监舍,我没有睡觉。我找出了那个摔死的犯人档案。

      有一行字让我大吃惊:家庭住址:土阴县黑雾村,故意伤害罪。

      土阴县黑雾村,这不是马干家的那个村子吗?

      我决定再去那个村子走一趟,查出事情真相。

      我坚信,马师没有死,尽管我看到了所谓她的尸体。

      第二天,下班后,我就踏上了去往她家的火车。

      没想到,我刚在卧铺躺下,就听到广播在喊:“三车厢有一位乘客突出疾病,请家属马上到三车厢……”

      又是三车厢,又是突发疾病的家属,难道是她?

      我从铺上坐了起来,跑向了三车厢。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6:15

    郁闷,被审核了,我就是个搬运工呀,文章里边那里来的广告了,………………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7:35

    请稍候

    部分内容可能含有不良广告信息,待审核通过后会自动发布。无需重复提交。 (若审核未通过,文章会被自动发往你的注册邮箱)

    ——————这是豆瓣给我的,o(╯□╰)o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1:08:09

    今天先这些吧,等审核通过了再发下面的,以免重复发了,

  • 祖贤

    祖贤 2013-09-04 11:11:21

  • 换个ID避避风头

    换个ID避避风头 (我还是很想找回甜酱) 2013-09-04 11:24:49

    。。尼玛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4:03:46

    我没想到,我又看到了那类似的一幕,是一个女的脱得精光,背对着我,在车厢里张牙舞爪,我走到她的前面,她只是一个疯子而已,不过,虽然没有马师好看,但长得仍然很漂亮。

      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我转身要走,这时,她竟然安静下来,拉住我说:“哥哥。”

      “啊?”我晕,我打下她的手,“谁是你哥,你搞错了。”

      她一把抱住了我,“哥,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哥……”

      我真是没招了,怎么什么悲催的事情都让我遇上。

      乘务员好象认识我,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咦,你就是上次那个裸女的家属吧!我认得你。哈哈,你家亲戚都这样啊?”

      我瞪了他一眼,“我不是她家属,她认错人了。”

      另外两个乘务员拉那个疯女孩,她不放手。

      没有办法,我给她穿上了衣服,她依然跟着我。

      乘务员让我拿出证件,我把警官证给她看,她点了点头。

      为了安全起见,她和我先陪着这个女孩。

      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回到了座位。

      我手机QQ又闪了。是那个王八犊子所谓的“马干。”

      他说:“我是马干,最近怎么样?”

      “滚,我干啥管你屁事。”

      “半路又捡了个美女,心情不错吧!”

      “你怎么知道?”

      “我和你同一个车厢。”

      “去你妈的。”我关掉手机。

      我心里突然忐忑起来,这家伙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

      乘务员和我聊天,“上次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吗?”

      “算是吧。”

      “这次她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她死了。”

      “你真会开玩笑!”女乘务员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时,乘务长把疯女孩的家属找来了,女孩依依不舍地望着我,走了。

      我这才松口气。

      奇怪,女乘务员还没走。

      她专注地望着我,我发现她眼睛很大,很圆,像巨风葡萄。

      “你好像很郁闷,也许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

      “谢谢你的好意,不麻烦了。”

      “你要去哪儿?”

      “土阴县。”

      “太巧了。我家也住那儿。我们一同下车吧。”她很高兴。

      我不理她,埋头睡觉。

      “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上次你们上车以后,一直有人在跟着你们。”她声音很小。

      “什么人?”

      “是一个男人,好像是个残疾人。没有胳膊。”乘务员说。

      “什么?没有胳膊,你看清他的样子了吗?” 我问她。

      “当然,那还有假。”

      我拿出马干的照片给她看,她一眼就认了出来,“就是这个男人。而且他很冷。”

      “什么意思。”

      “那天,我故意和他擦肩而过,我发现他的身体很冷,很凉,我有种可怕的感觉。”

      “什么感觉?”

      “他像一具尸体。”乘务员说完就停住了。

      到了土阴县,我们一同下了车。当时,天已经黑了。

      我决定投宿旅店,她却希望我去她家看看。

      我没同意,我们互相留了电话。

      在旅店的夜里,我起来抽烟,依然想起马师,是很想。

      旅店的隔音能力很差。

      一对隔壁男女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本来是好奇的听听,结果我被粘以了墙上,他们的谈话太恐怖了。

      因为与我有关。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4:03:49

    隔壁是那两个人,一男一女。   “都是那个家伙坏了我们的好事。”男的说,   “嗯,可恶,如果他再晚来一会儿,我们就得手了。”女的说。   “是呀!只差一步,那个老头的东西马上就快要到手了。”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听说是个警察,我们还是躲得远远的吧!”   “好的,回家再说。”   “昨天,我给姓林的打电话,告诉他把钱准备好,否则,他那些破事够他受的了。”   ……   之后,我听到了关门声,透过猫眼,我看到白天在火车上脱衣服的那个女孩。   天哪,她在装疯。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再一摸身上,晕。放在夹克里的钱不见了。   幸好,那个木头手机还在。   我追了出去,可是人早已不知去向。   我想报警,但是,想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身上只剩下了三百块钱,连回去的路费都是个问题。   我想到了那个女乘务员,我拿出手机,拔了她的号码。   “您好,是我。”我有点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   “客气什么,王警官。我刚才在看非诚勿扰,我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还不知道您叫什么?”   “我叫顾美,顾此失彼的顾,美中不足的美。”她呵呵乐了起来。   “为什么不是三顾茅庐的顾,十全十美的美呢?”   “你真有意思?我凭什么要三顾茅庐啊?”   “没什么,我叫王庐全。三顾茅庐的庐,十全十美的全。”   “好的,王警官,你住哪儿?”   “花前旅店。”   “我住在月下小区,就在你对面,你透过窗子可以看到我。”   我走到窗前,她在电话里笑了,“我看到你了。”   “你在哪儿?”我问她   “我在五楼。”   我看到她了,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一如见那晚漂亮的马师。   第二天早晨,她给我拿来了两千块钱,我把警官证和身份证给她,她不要。   我就给她写了个借条,她问我去哪儿,我没有告诉她。   我说回来时再联系她。   她使劲地点了点头。   我想去寻找我想知道的真相,这件事与她无关,我相信那天,我从旅店接回的是真正的马师,而不是一个鬼魂。   我上了长途客车,晚上五点,到达黑雾村。   我仍然去了村委会,还是打更的老王。   他看到我很热情,“警官,是你啊!还来找马家吗?”   “是的。”   “要我带你去吗?”老王很热情。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去。”我怕他再把我带到坟地去。“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林主任家在哪儿住?”   “就在村子中间的位置,他家开小超市,名叫黑月亮。”老王说完,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在村子里要小心哦,没事别乱跑,如果不行,你就住我这里。虽然我有点疯颠,但是,我人不坏。”   “是的,我知道。但是,为什么不能乱跑呢?这儿有什么?”   “有不干净的东西,特别是在夜里。那天,别以为我把你们带到了坟地,是我老了,疯了,迷失了方向;其实不是的;我想,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比坟地更安全,更安宁的地方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老王脸色阴沉。   我走出了村委会,他突然跟了出来,抓住我的衣服,:“你以为你上次去的就是马干的家吗?你能确定你见到的人就是马干母和她妹妹吗?”   “啊?”我突然感觉不知所措,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我感觉自己一下掉进了深渊中,我该怎么办,我该相信谁?   但是,我还是想去马家看一下,无论会遇到什么。

  • 小錘子

    小錘子 (everyday is a new day) 2013-09-04 14:04:28

    。。。没啦,不是吧

  • Phseven

    Phseven (就像有一天我离开你奔向远方) 2013-09-04 14:07:57

    LZ是在天涯搬的吗? 作者已经把后面的回复都删了 只能买书了
    别搬了 是个坑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4 14:23:16

    我没想到,我又看到了那类似的一幕,是一个女的脱得精光,背对着我,在车厢里张牙舞爪,我走到她的前面,她只是一个疯子而已,不过,虽然没有马师好看,但长得仍然很漂亮。

      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我转身要走,这时,她竟然安静下来,拉住我说:“哥哥。”

      “啊?”我晕,我打下她的手,“谁是你哥,你搞错了。”

      她一把抱住了我,“哥,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哥……”

      我真是没招了,怎么什么悲催的事情都让我遇上。

      乘务员好象认识我,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咦,你就是上次那个裸女的家属吧!我认得你。哈哈,你家亲戚都这样啊?”

      我瞪了他一眼,“我不是她家属,她认错人了。”

      另外两个乘务员拉那个疯女孩,她不放手。

      没有办法,我给她穿上了衣服,她依然跟着我。

      乘务员让我拿出证件,我把警官证给她看,她点了点头。

      为了安全起见,她和我先陪着这个女孩。

      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回到了座位。

      我手机QQ又闪了。是那个王八犊子所谓的“马干。”

      他说:“我是马干,最近怎么样?”

      “滚,我干啥管你屁事。”

      “半路又捡了个美女,心情不错吧!”

      “你怎么知道?”

      “我和你同一个车厢。”

      “去你妈的。”我关掉手机。

      我心里突然忐忑起来,这家伙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

      乘务员和我聊天,“上次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吗?”

      “算是吧。”

      “这次她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她死了。”

      “你真会开玩笑!”女乘务员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时,乘务长把疯女孩的家属找来了,女孩依依不舍地望着我,走了。

      我这才松口气。

      奇怪,女乘务员还没走。

      她专注地望着我,我发现她眼睛很大,很圆,像巨风葡萄。

      “你好像很郁闷,也许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

      “谢谢你的好意,不麻烦了。”

      “你要去哪儿?”

      “土阴县。”

      “太巧了。我家也住那儿。我们一同下车吧。”她很高兴。

      我不理她,埋头睡觉。

      “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上次你们上车以后,一直有人在跟着你们。”她声音很小。

      “什么人?”

      “是一个男人,好像是个残疾人。没有胳膊。”乘务员说。

      “什么?没有胳膊,你看清他的样子了吗?” 我问她。

      “当然,那还有假。”

      我拿出马干的照片给她看,她一眼就认了出来,“就是这个男人。而且他很冷。”

      “什么意思。”

      “那天,我故意和他擦肩而过,我发现他的身体很冷,很凉,我有种可怕的感觉。”

      “什么感觉?”

      “他像一具尸体。”乘务员说完就停住了。

      到了土阴县,我们一同下了车。当时,天已经黑了。

      我决定投宿旅店,她却希望我去她家看看。

      我没同意,我们互相留了电话。

      在旅店的夜里,我起来抽烟,依然想起马师,是很想。

      旅店的隔音能力很差。

      一对隔壁男女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本来是好奇的听听,结果我被粘以了墙上,他们的谈话太恐怖了。

      因为与我有关。

  • 康茜

    康茜 (吃喝拉撒睡) 楼主 2013-09-05 08:54:40

    LZ是在天涯搬的吗? 作者已经把后面的回复都删了 只能买书了 别搬了 是个坑 LZ是在天涯搬的吗? 作者已经把后面的回复都删了 只能买书了 别搬了 是个坑 Phseven

    aaa不是吧

  • Phseven

    Phseven (就像有一天我离开你奔向远方) 2013-09-05 09:25:39

    aaa不是吧 aaa不是吧 康茜

    真的 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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