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一记,rozz williams & Ron athey
来自:JUNWK1334(对人类没有兴趣)
事情的起因是我在L.A.WEEKLY上看到了一篇对rozz williams的回顾,标题是ten years after his death, Rozz Williams has returned,嘛我本来以为洛杉矶周刊是份严肃的杂志(还拿到过普利兹新闻奖……),结果其实口吻挺猎奇的嘛……(最近还在报道什么迪斯尼公园里的歌特聚会、什么日本饭店的洛丽塔大会之类的东西OTL)总之,在这篇报道的结尾放了一个连接,指向1998年的4月16日,Ron Athey给洛杉矶周刊写的rozz williams纪念文章,我点过去之后……我就惊了! 大部分rozz fan都应该都看过rozz.net上的那个中文介绍(顺便说帮忙翻译这个东西的人貌似还是上海乐队惊弓之鸟的主唱……),在里面有一段: 在1981年早期,乐队曾短暂的解散。这时,Rozz和Ron Athey创建了 Premature Ejaculation(早泄)。那段时间,他们会时不时的在Rozz父母的房子里游荡。首次碰面的地点是在加州克莱蒙特的车库中(CD那时正在这里为处女演出加紧排练),他们几乎是一见如故。Ron 回忆说:“他们是真正的朋克浪漫主义者--他在我的奶头上扎环,我在手腕上纹上他的名字,并用尖刀划开他的手掌。”他俩在洛杉矶演了几场。在一次演出中,Ron反复撕咬并吐出一只死猫的肉。他们发现想要得到演出的许可非常困难,因为酒吧对他们都不太感冒。这样,Rozz和Ron只好在家用磁带进行他们的音乐试验。 …… 随着Deathwish EP和合辑"Hell Comes to Your House"的发行,CD得到了更加广泛的关注。不久,Frontier Records(边境之声)厂牌的Lisa Fancher与乐队签约,并在1982年推出了乐队的首张专辑"Only Theatre of Pain"(只是痛苦剧院)。Ron Athey和Eva Ortiz负责背景人声,Rozz还亲自绘制了唱片的封面。这张唱片得到了媒体的高度认可,但也同时带来了一些麻烦。在宗教电台的“邪恶势利”栏目中,有人把乐队的唱片当场销毁。 注意此处的划线部分,“他们是真正的朋克浪漫主义者”一句中的主语,应该是“我们”。另外,第二段里负责人声的Eva Ortiz,跟Rozz结婚五年后又离婚了的Eva O.。 而事实上,Ron的回忆的真正全文,则是在洛杉矶周刊上的这篇。 为了八卦,全文翻译如下: Rozz Williams, 1963-1998 by Ron Athey 我不想把他的死亡提升到艺术的层面来分析,尽管这对于我来说也许更容易。就在这个四月的愚人节,Rozz Williams在西洛杉矶的公寓里吊死了自己。作为知名歌特乐队Christian Death的创始人和主唱,Williams还曾经以Shadow Project、the whorse's mouth以及Premature Ejaculation的名字活动过、录制过音乐。 时光倒转回到我与他刚认识的时候,他还是个不那么讨人喜欢的16岁少年,而我当时则是18岁,我俩坠入了爱河,这段感情持续了整整三年。那并不是一种稳定的关系,它与音乐、与艺术还有怪诞的公众形象交织在一起。初识是在克莱蒙特的某个车库里,Christian Death正在为他们的第一次巡演做排练的准备。我们是真正的朋克浪漫主义者——他在我的奶头上扎环,我在手腕上纹上他的名字,并用尖刀划开他的手掌。我俩开始了名为Premature Ejaculation 的合作,内容是实验性的噪音音乐和吟咏我们一起写就的文本。我逐渐发展出一套自己的舞台表演技巧。当时,我们在一起分享迷幻剂、兴奋剂SPEED、海洛因,一起阅读,一起写作。当时我们在他父母的住处游荡,而后我发现,他的本名其实是Roger Allen Painter,与他形象并不太相符。 自1982年到他去世,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际。确实,我们在去年的圣诞节曾经见面过。当时他在自己的额头上纹了一个X,就像The Manson Family(不太清楚他是指那部电影还是指历史上的杀人魔曼森……),我有点不能接受,因为这不是他的一贯风格——事实上从我们相识到那之前Rozz的个人风格一直很强烈,没有太大的变化。而此后我们仅有的几次碰面中,我确实注意到了他差强人意的身体状况,那很有可能是他酗酒所造成的。 婚姻:纯粹的爱情即是寻死的意愿——在公众契约的允诺下流淌鲜血则是我们的权限 / 生命的必需品 / 美人已看过无数的野兽为死而生 / 引导这一切 / 而他们紧随而下 / 接受这终将灭亡的世界的教训 / 唯有大量的鲜血才能造就自制能力 ——Ron & Rozz Williams:节选自1981年发表于Nomag的Premature Ejaculation作品 尽管私人生活上形单影只,他后期的创作却极为多产。他曾创作过一首极为美妙而包含了多种元素的歌曲,却在付诸发行之前撤回了(不知道是啥歌……)。此外,他和他结婚五年之久的前妻Eva O.合作,录制了一张Shadow Project的作品,这张作品与Premature Ejaculation的Wound of Exit,以及与舞台艺术家Ryan Gaumer合作的朗诵作品the whorse's mouth一起,交付Triple X records发行。在他去世前不久,他最后的作品,与阿姆斯特丹的导演Nico B.合作创作的试验小电影Pig结束了录制工作,这是个讨论杀手与其牺牲者之间关系的暧昧角色扮演短片。 这些,就是一个艺术家的生命,他是一个将自己的日常生活、欢乐和健康都奉献给了幻想的浪漫主义者,一个曾经战胜过却最终被长随身畔的恶魔所毁灭了的男子:一出悲剧。Rozz着迷于纪元1334年——黑死病大爆发的年份(我印象当中黑死病是十四世纪二十年代……)——事实上,他看起来好像从很早之前就有了在34岁的愚人节自杀的计划。也正由此,他的人生就多了一种艺术与象征的意义,他的生命将不再仅仅只是生命。此时此刻,他的灵魂已经安息,而他曾经的作品和他的门徒们,终将继续下去。 我能死亡千万次 / 然而我将永远在这里 / 胸中怀着已成粉末的颅骨中关于早已被忘却了的年代的秘密 / 刽子手的绞索已经湿透 / 浸满了血污的泪水 / 而我的双手将成为确认我恐惧的凶手 ——摘自Christian Death作品 “Spiritual Cramp” 以上,原文见此:http://www.laweekly.com/1998-04-16/music/rozz-williams-1963-1998/ 所以,这就是Rozz.net上那段说明的出处。事实上,应该也有不少人看过很早以前有一篇忘记哪个杂志采访著名歌特人物的访谈(这篇网上找到的中文翻译),包括了苏西和其他一些欧洲乐队的主唱,而Rozz则是作为美国歌特的代表被参访,里面问到歌特会不会比较容易有同性恋倾向,Rozz的回答,原文是Once I was A Gay。而Ron Athey,之前我就觉着这个名字蛮熟悉的,隔手去查了一下,嗯,是洛杉矶的行为艺术家……有名的、已经确认得了艾滋病的、出柜了的……同性恋。 我还查到有人翻译了辛西娅·福里兰01年出版的关于当代艺术的某书某个章节,以《血与美》为题发表在04年的《世界美术》杂志上,文中有如下句子: 艺术仪式理论似乎是有理的,因为艺术可以在某种目标下产生聚合,通过仪式、姿势和手工制品的使用产生象征价值。许多世界性宗教的仪式都含有丰富的色彩、设计和壮观的行列。但仪式理论却没有考虑到现代艺术家有时奇怪而强烈的行为,如表演艺术家使用血的时候。对仪式的参与者来说,对目的的确定和认可是中心,仪式通过人人了解和明白的姿势来加强社团与神旨或自然的关系。但观看和对现代艺术家有反应的观众并不以相同的信念和价值观,或以将显现出的先验知识参与其中。处于剧院、美术馆或音乐厅情境中的大多数现代艺术,都缺乏对规定了精神发泄、献祭或成人仪式含义的公众信仰的背景支援。他们并不是让观众来感受部分作品,有时只是让观众受到惊吓而抛弃了他们。明尼阿波利斯就曾出现过这种事情。当时,确诊为艾滋病的表演艺术家罗恩·阿塞(Ron Athey)在台上割同台演出者的肉,然后用巨大浸血的纸覆盖向观众以制造恐慌。假如艺术家只是想让中产阶级震惊,人们就很难将《艺术论坛》中报道的最新艺术与马里兰大厦的表演区分开来——那里的表演就包括在舞台上举行邪恶的动物祭祀仪式。 不愧是Rozz当年的搭档,邪恶的程度与Eva O.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嘛……(远目 Ron Athey从1998年悼念Rozz Williams的这篇文章开始,给洛杉矶周刊撰写了不少文章,尤其是在03、04年达到了顶峰,但到06年之后又不知踪迹,最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得了艾滋的话,说不定已经………………)说起来我们公司还在计划做纽约的行为艺术家展览呢,干脆还是做洛杉矶的吧……我还能拿着我的Premature Ejaculation盘去给丫签名……摸下巴。(好吧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们领导是虔诚的基督徒,看到这种要昏过去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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