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之行
来自:木道人(我想背着一把断剑,流浪和幻想)
周末有任务去苏州,周六出发周一回来。大跳跳老大不乐意,不仅我无法陪他玩了,他还去不了天桥看望爷爷了。好在周五看《舌尖》有苏州的美食方糕,我说我去给你买方糕吃吧。他才怏怏不乐地让我走了。 南站的人很多,车次似乎也多到安排不开。去苏州和去青岛的两趟车,开车时间相距5分钟,却安排乘客在同一个站台上车。去青岛的车先走,虽然安排去青岛的乘客先上车,但是由于去苏州的人很担心上不去也雍在站台口,所以等到青岛的车都开了,还有很多乘客没上去车,他们看到前面的人不动,以为没事儿,肯定能上,跟着人流走就行,殊不知堵在那里的是去苏州上海的人。最后这些人不得不改签。我上车也忙中出错,检票机把我的票吞了,吓我一跳,好在检票员里面有个级别高的,用钥匙打开了检票机,给我取了出来--话说那个系统的机械部分挺简单的。 我晚上六点多到的苏州,苏州正在飘着细雨,一下子润湿了干燥的心情。因为在武汉待过几年,这种细雨非常熟悉:无孔不入,你躲在哪里都会飘过来,但是只是润湿表皮。高铁到达的是北站,酒店定在苏州火车站附近,于是又钻进地铁来到苏州火车站。雨越来越密,我打着雨伞来到酒店,才发觉我的皮鞋已经被我穿得鞋底断成两截了,沁凉的水渗了上来,脚底又湿又凉。 在酒店稍稍安顿一下,拿着雨伞出去吃饭。酒店旁边有个黄山菜饭,以前在上海吃过,米饭里蒸着青菜,味道挺好的。这次要了四喜丸子,吃了两大碗菜饭--一般饭再盛一碗不要钱的,一如既往地好吃。吃完出来,顺便看看四周的景色,反正鞋子已经湿了。酒店在一条河边,横在河上的是平门桥,桥的人行道有回廊,古色古香。我过了桥,从另一面看过来,更有有趣的东西,在河岸上有一大一小两个城门!原来城门的地方不是土路,而是一条水道!城门洞里也不是我们常见的大门,而是一道闸门。我立刻想到水浒梁山好汉南征方腊时,攻打的水门。南方多水,连城门都是水道,确实很难攻打,难怪张顺都栽在这里。 回酒店途中看到附近就是桃花坞,已经被改为一个楼盘。这是唐伯虎作桃花诗的桃花坞啊。也是雨夜人少,细密的雨声中似乎可以听到古人轻轻的脚步声。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我带着跳绳在平门桥下的一个木制观景台去锻炼。台子上一个短发少女打着伞在看手机。我跳了三百个,跑到较远的河边去跳。少女的身影柔弱幽怨,似乎太过热的气息都会吹散--其实我的鞋底还湿着呢。跳完绳,拍了平门桥、河边的木制小码头--长久不用,很多木头都腐烂了。河上开来一艘渔船,真的是渔船,船上是夫妻俩,丈夫开船,女人坐在船头,船上堆着渔网。 苏州真是园林之乡,河边的垃圾站都是黑瓦白墙,高高的挑檐;公共汽车站的站台做成曲曲折折的小回廊,非常有趣。碰巧这么早还有一家早餐店开着,于是我走了进去。小店不大,只有两张桌子,八个板凳,一个戴着口罩的老爷子在忙。我要了一碗粥,和一个饼,加蛋和辣酱。这时又进来一对夫妻。估计他们要早餐分开要,老爷子有点不高兴:你要什么,一次和我说清楚,我很忙的!话匣子一打开,老爷子就收不住了。这个小店老爷子一个人打点,而他已经七十六岁了,这个小店他张罗了十七年。这里的粥老爷子早上三点就熬上了,纯糯米的。我尝了一口确实软糯。我的饼上来了,我一看有点犹豫,我是不吃葱的,但是饼里有细细的葱花。不过后来一想,这么一点点没有多大味道的,就一口咬了下去--根本没有咬到葱花,他切得太细了,而且也吃不到葱花味儿,我风卷残云全都吃了下去。交钱老爷子也挺敞亮,自己放钱,自己找零,钱盒子就放在门口的小桌子上。我交了钱走出来,玻璃门上写了店名:“愚公饼馒”。 回想一下,老爷子应该是六十岁就开始干这个行当了,一直到今天,南方人都比较勤劳。退休前他是干什么的呢?所谓饼馒似乎是在发面里加入少量玉米面的面团,摊平煎熟,在打上鸡蛋,抹酱。将有两种:甜酱和辣酱。 一天工作下来,去了玄妙观商业圈。似乎这里是苏州很热闹的地方,就像北京的王府井、沈阳的太原街,就像每个大城市最热闹的地方一样,人流如织,有各种小吃。这里有一种炸小螃蟹,将洗净的小螃蟹(还是活的)蘸上面糊,用油炸透,外脆里嫩味道鲜美。在这里吃了一碗蟹黄面,味道鲜美。有趣的是这里有两个烤猪蹄的摊位,排的队好长!真是不可思议。这里的手工艺品区有钗簪卖,当然不再是真正手工打出来的了,主体一看就是铸造出来的,小附件是焊接或者粘接上去的,但是看着还是漂亮。还有古色古香的小镜子和小梳子。玄妙观异常宏伟,飞檐高挑很有气势。 当地人告诉我,要想了解苏州,去平阳路逛一逛,几十年的历史就都明白了,可惜,来去匆匆,没有去成,那条路离我住的酒店似乎只有三四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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