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故事会有人想看吗
左岸
那年春天,冬天爬上她的梨树摘下一朵白色的花瓣,放在嘴里,满足的爬下,仰头打量着这一树的梨花。慌神间一道白光晃得她下意识的眨眼,再睁眼时一个手拿相机的男人站在对面,逆光中看不清他的脸。男人伸出他的手掌问她是否愿意与他一起生活,即使他某天会突然死去。 冬天看着他骨节突出,十指细长的手,有着修剪干净的指甲,想起孤儿院肮脏的被褥,肮脏的碗筷,肮脏的厕所。于是她把手伸向他,眼神坚定,对他说也许我明天就会死去如果继续留在这里。 彼时她八岁,在偏僻的孤儿院长大。没有正常的童年生活,在成长中看的最多的是身边的人一个个被各色的成年人带走,又有不同的陌生面孔进入自己的生活。因此她也了解某天她亦会像他们一样被带入全新的生活。各人之间只是暂时的陪伴并无过多留恋,相比之下她更愿侍弄自己的那棵梨树,看了几载的花谢花开,似乎明了人与花并无不同,只是花期看似长了许多。开与谢生与死只是对称的形式。但这样的清醒本不该属于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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