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翻译] Master Class

Master Class ——on avoiding stardom, playing the unplayable Robert Sean Leonard on avoiding stardom, playing the unplayable, and being Sam Waterston 六月 13, 2008 By Jenelle Riley 转自：http://www.backstage.com/bso/news_reviews/features/feature_display.jsp?vnu_content_id=1003816363&imw=Y 译者：DizzyFox “我不会说话。”Robert Sean Leonard——一个从14岁就开始进行专业演出，念过Shakespeare，Stoppard，Williams和O’Neil所写台词的演员——是这样开始我们之间的对话的。他在解释自己对接受采访是多么千百个不愿意，特别是当他必须一边走红地毯一边在插播片段里讲话时。“我没什么口才。”他作了一番详细说明，注意到讽刺之处。“如果我在演GlassMenagerie时，我能做得很好；我知道该说什么话，该怎么处理。但无论何时，当我在公众场合被提问时，我觉得自己应该做的就是把它抛给Hugh Laurie。他才是大明星。而且，要成为HaroldHill，自有它的利与弊。” 真有趣，Leonard提到了TheMusic Man的主要角色；这是在2001年，他在百老汇里出演的又一个角色。在舞台上，Leonard经常成为焦点，例如在Tom Stoppard的TheInvention of Love里，他饰演年轻版的A.E. Housman，这一角色为他带来一座2001年度的Tony奖；而在2003年，RichardGreenberg的TheViolet Hour这部百老汇戏剧中，他出演了John Pace Seavering，这是Leonard最近一次出现在舞台上。但电视观众熟识并喜爱他，则是因为在Fox的程序推动剧House中，他饰演James Wilson医生这一贴身男仆的角色，同时也是Hugh Laurie所饰演的厌世男主的闺中密友兼压榨剥削对象。据执行制作人Katie Jacobs所说，Leonard是House试播集中第一个定好的演员。“当Robert走进来开始念台词时，我们就知道要定他了，他已经给另一部剧试过镜，”她说道，“他是我们第一个，也是当场拍板的选择。很多人都想要他，而我们幸运儿般得到了他。” 确实，当House残忍地嘲弄起Wilson虚伪的好好先生形象，跟踪他去约会，和经常性地强迫他为自己付午餐费和交通费时，没有任何人能像Leonard一样完美地展现慢慢升起的怒火。尽管这部剧的饭们感到Wilson这角色在第一季中，令人遗憾地没有物尽其用——Leonard并不同意这个指责——他的角色在这三年来有所成长并达到了一个高度，完全配得起这一季名为“Wilson’s Heart”的大结局，此集围绕这位演员痛苦万分又激动人心的表演展开，因他的角色挣扎于拯救女友的生命。这一集的导演Jacobs透露，大结局并不止让Wilson的心不好受：“实际上，在我们拍摄结局的第一个星期，Robert出现了心律不齐。他曾经有过一次，但这一次长达48个小时。我们请了个医生到拍摄现场来照看他。”尽管她不会坦率交代这是由于拍摄大结局而带来的压力，但她说道：“我想他有点害怕要进入那种情绪丰富的领域。他真的很想演好它。在这一集中，用不同颜色写给他需要他演的剧本，只能用单调不变来形容。这是件艰难的工作。要表现出那么多，像他那样为这一集付出那么多，一定也足以让我有不正常的心跳。” 电影爱好者们首先注意到Leonard，是在Peter Weir于1989年导演的经典电影Dead Poets Society中。但是在Leonard饰演学生Neil Perry这一注定陨落的流星前，他已经有了好几年的舞台经验。尽管这部电影给予了这位年轻的演员许多机会——同时将他介绍给Ethan Hawke，此人现在已经成了他的好友和经常合作的对象——Leonard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里还是选择把大部分的时间献给舞台。他偶尔会出现在镜头前，比如与Martin Scorsese合作的The Age of Innocence，和在由Christopher Reeve导演的电视电影Inthe Gloaming中，扮演了一位脆弱的艾滋病人。但Leonard对自己的最爱是舞台却毫无隐瞒。当他在House的工作结束后，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返回舞台。 在镜头外，今年39岁的Leonard英俊得看上去就像比他拍摄Dead Poet’s Society时大了还不到半天。他还带点自我否定，他的同事们经常拿他闷闷不乐地一脑子消极想法这点来调戏他。当被告知Laurie曾经把Leonard比作Eeyore时，Jacobs大笑着说：“我觉得他们俩有时像在比赛谁更Eeyore。我不确定谁是赢家。”但是Leonard给人的印象还挺乐观的。他很固守己见（自从JamesWood在1987年的奥斯卡上输给了Paul Newman以来，他一直在杯葛此奖），而且几近残忍地坦率（他重复多遍，自己工作只是为了挣钱）。但与他扮演过的那些角色不同，他还很外向，有着一股狡黠的幽默劲儿，而且，是的，很会吐槽。 Back Stage：当你14岁时，你是如何成为一位专业演员的？ Robert Sean Leonard：我那时待在新泽西的一个业余夏季剧团里。我爸爸在大学有个朋友，他认识一个在一间非常非常小的经纪人公司工作的秘书，那公司叫Peggy Hadley Enterprises。而我爸那个朋友在一场高中夏季剧团的戏剧里看到我的演出。我想我那时演的是Oliver!里的Dodger。他推荐我在那个秘书面前读了些台词。在纽约，广告中那些孩子对经纪人们来说都是一棵棵摇钱树。所以我立马开始出去做那些广告。我告诉他们我想演戏剧。令人吃惊的是，去为戏剧试演的人也太少了。如果你在Perry Street剧院面试，而不是为Fleischmann的黄油广告面试，人突然就少了很多。而我则得到了一出叫Coming of Age in Soho的戏剧中的一个预备角色。 Back Stage：你和你的家人知道这会成为一段事业吗？还是说纯属玩票？ Leonard：我想我们都知道会花两年时间做这个，那时我就16岁了。在那个预备角色之后，我马上参与了一个非常小的作品，是一出非百老汇的戏剧，叫做Sally’sGone, She Left Her Name，是和Cynthia Nixon合作的。在纽约，当你为戏剧试演时，不会有多少个想演戏剧的14岁小孩的。怎么会有呢？大堆的小孩都想演电影，那儿试演的人要把房间都挤爆了。但在剧院，大概就Cynthia，Chris Calley，Chad Lowe，MarthaPlimpton和我这几个。我现在仍然认识他们中的每一个，因为他们是仅有的待在那房间的人。 感觉挺奇怪的：我总在挣扎，因为人们会向我征求意见，关于他们的孩子是不是喜欢演戏。我从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有时会想说，如果他们能确定的话，最该做的事就是在七年级时退学并开始试演。但是你不能向任何人这么建议，因为那太疯狂了。但这正是我所做的。 Back Stage：你以前曾经提过，说你只上过几堂表演课程。你有什么停止学习的原因吗？ Leonard：我很容易就能给你说个大概。当我16、7岁时，我在HB工作室上了一节课。一旦你进了一个班，就不可能离开去工作了，你必须留下。他们想让你切切实实地学习。我当时为和Swoosie Kurtz以及George Grizzard合作的The Beach House试了音，而我得到了那个角色，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我没想过我会得到的，那只是个作为练习的试演。因此我不得不拒绝。于是George Grizzard打了个电话给我。他说：“你是Robert Leonard吗？我是George Grizzard。你该死的都在想啥，拒绝我这出戏？”我说：“我在班里学习。”他就说了些类似“让我来告诉你吧。你从我这儿在他妈的一个晚上学到的演戏的东西，都比待在那个狗屁地方一年学到的要多得多。”典型的George玩笑话。而我想的是，“他说到点子上了。”我能通过上课学会演戏，也能通过演戏来学会演戏。我确定两种方法都不错，但其中一种可是有钱赚，还能跟着George Grizzard和Swoosie Kurtz混。 Back Stage：Dead Poets Society那个角色又是怎么来的呢？ Leonard：我那时18岁，同时我也清楚我得不到那个角色。有这么多纽约的演员，又有这么多好莱坞的演员。在纽约，为电影试演意味着一个选角的导演给你录一段带子，然后你得不到这角色。有一部录像机和一个三脚架，而你则和一个女人读着台词，他们再把这些录像带寄给一个洛杉矶的可怜的二百五副导演，他得看着18个在差劲灯光下的白痴。那可不是得到电影角色的方法。我在纽约给那么多电影试过音，一个角色也没到手。而这次我成了。 Back Stage：在Dead Poets之后，你得到了很多影片的邀约吗？ Leonard：没有。作为一个电影演员要出现在公众视线内有很多不同的方式。我注意到这点了。有这么两个现象，一个是Stand By Me现象，另一个是Juno现象。当一部电影推出后极为成功，里面那些人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有知名度，可他们并不是真正出名的。当Stand By Me上映时，人们谈论的不是Wil Wheaton，而是电影本身。当Juno上映时，人人都在谈论Ellen Page。Dead PoetsSociety，对我们来说，是一种Stand By Me现象，而我为了众多原因都因此对上帝感激不已。这部电影十分出名，而我们则没有。或者说，我们是作为一个整体而出名：Dead Poets Society那帮男孩子。但是Robert Sean Leonard这个名字并没有从这部电影里被单独拎出来。River Phoenix在Stand By Me后还不是一个明星，他演了其他一些电影后才是，比如Runningon Empty。Ethan[Hawke]演了Reality Bites后也才是个明星。还有些人，像Ryan Phillippe，他花了20年努力试自己成名，现在看起来他也许得到了最终胜利。我想，人们尊重我的工作，但我从来没演过一部让我成为大明星的电影。 Back Stage：你曾经在百老汇出演过The Iceman Cometh里的Don Parritt一角，与Kevin Spacey有场对手戏，但你却公开将其称作可怕的一段—— Leonard：这个角色很难演。而我没演好。对不同的演员来讲，有不同的方法来诠释Don Parritt，但他们没有一个是成功的。这是个写得很糟糕的角色。但我必须要演。我在Much Ado About Nothing里演了Claudio，那也是个糟糕的角色。我想Romeo也是。我演了很多很多糟糕的角色。在年轻男子这个部分，有许多非常非常差劲的角色，尤其在那些老戏剧里。新一些的戏剧里，一旦你翻过Arthur Miller这页（美国剧作家），情况就好点了。Long Day’s Journey里的Edmund是个杰出的角色吗？一点没错。Jamie比他还好吗？那当然。在Shaw（爱尔兰剧作家）写的任何一部戏剧里，有哪个30岁以下的角色有那么一丁点有趣吗？没有。Juliet能把Romeo吃了当早餐吗？她当然可以。人们不喜欢年轻男子，而我不会责怪他们。他们无常、薄情又自大，既恼人又压抑。鉴于剧作家们都那么聪明狡猾、观察入微，通常他们想呈现在舞台上的正是与之相反的。 Back Stage：这条规则有例外吗？ Leonard：Tennessee Williams创造了几名在舞台上令人心碎的年轻男子，但Shakespeare没办法做到。这太难了，因为谁会关心一个19岁的男孩？有什么能比一个19岁的男孩更无聊呢？ Back Stage：一个19岁的女孩？ Leonard：你瞧，我这就不同意了。也许当今女人们的角色变差劲了，可是大体上来说，年轻女性这一部分还是比男孩子要有趣得多。而且我不是仅仅因为觉得她们可爱才这么说的。 Back Stage：那么，为什么你要演那些糟糕的角色呢？ Leonard：跟我在Roundabout演Philadelphia, Here I Come和在San Diego演King Lear的原因一样。在很早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想要什么了。我想成为Sam Waterston。 BackStage：为什么是Sam Waterston？ Leonard：因为这就是要成为我所想的必经之路。我对自己要怎么到达心中所想是从无疑问的。在我的字典里，要成为一个极好的演员的方法，就是和尽可能多的杰出的演员和导演合作尽可能多的杰出的戏剧并在其中出演尽可能多的杰出的角色。 或许在这一程序中，如果你能和Laurette Taylor在百老汇一起演Glass Menagerie，那很好。如果你能和Laurette Taylor在Delaware一起演Glass Menagerie，那很好。但最首要最重要的关键一点，就是演Glass Menagerie。我不在乎在哪里演。这对弄清楚你想要什么很有帮助。当我14岁时，在某种怪异的程度上，我明白了。Peggy Hadley问过我：“你想要什么样的事业生涯？你想成为Tom Cruise还是Charles Laughton？”而我说：“我想成为Sam Waterston。我想在中心花园演Hamlet和Much Ado。我想演Benefactors。我想演The Killing Fields里的Sydney Schanberg。” 因此我知道我想要什么，而成为那个家伙的方法，就是当你有机会演Romeo时，去演。你没有坚持，是因为你也许能在ALF得到一席之地。这就是我的道路，我不认为其他路会没那么有效，但我走的这条路，就是我想成为KevinKline会在演出之后走上前说“绝妙的表演”的那个家伙。对我来说，那会让我高兴到觉得马上死了也值。而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James Lapine最近打给我，让我和JenniferEhle去做一个关于The Heidi Chronicles的阅读活动，而我去了。在我的世界里，就是它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我告诉他：“你不知道你喜欢我的演出这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Back Stage：当House出现时，你正在主动寻求拍摄电视剧的机会吗？你以前曾经考虑过要演电视剧吗？ Leonard：是的。我在五年前和Patrick Dempsey以及John Larroquette合作过一集试播集，叫做Corsairs。那很棒啊。我觉得那真他妈棒。我从来没看过，但我读了剧本，拍了这一集，我很喜欢它。它非常了不起。不过这个（House）也一样杰出。而且，是啊，我需要钱嘛。 Back Stage：但你之前在Sylvester Stallone（史泰龙）的NASCAR（NationalAssociation of Stock Car Auto Racing 全国运动汽车竞赛协会）电影Driven有挺多戏份的。那个没赚到多少钱吗？ Leonard：Driven一个镚都赚不到。我从Driven中捞不到什么油水。要弄清楚演员们从中赚了多少是很简单的。你只需要算算谁需要什么就明白了。他们需要什么？你需要什么？无论他们有多需要你，都会加大你赚更多的可能性；无论你有多需要他们，都会减小你赚上一大笔的可能性。像Driven这样一部电影，他们不需要我。我没给他们带来任何收益。他们并非真的打算在哪棵“剧院宅男”的树上吊死。他们喜欢我而我也完成了一次不错的试演，但如果我拒绝了，他们会找到另一个家伙代替的。我可没什么讨价还价的能力。 Back Stage：那是真的吗？你接Driven是因为你厌倦了演那些永远不会上映的电影？ Leonard：对。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为算计的一次。我打给经纪人：“我已经连续拍了五部没上映的电影。”我说，“我想演些会发行的。我才不在乎那是啥电影。”然后我们盘算了好一会儿，这实在让人头疼得要死。那是部关于世界第一运动的电影，嗯我指财政上第一。我们打算制作一部激动人心的电影，由Renny Harlin来导演。Stallone，我很喜欢他，他演得很好。我演的角色是以前从没碰过的类型：一个说起话来像打机关枪、整天嚼着香口胶的经纪人。整部电影看上去都不错。然后它上映了，只有一个人去看。我仍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你，它什么也没带给我。 Back Stage：那是你唯一一次专门为拓展事业做的事吗？ Leonard：毫无疑问是最明显的一次。我的事业基本上是由我热爱的工作和让我赚钱的任务所组成。 Back Stage：那什么风把你吹到House呢？Wilson是你唯一试演的一个角色吗？ Leonard：是的，我试演了Wilson这个角色，却真的不太清楚这部剧。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主要角色是谁。我们都没看到完整的剧本，而且当时这部剧也不叫House。它的标题只写着David Shore/Paul Attanasio项目。我以为这是部群像电视剧。我知道这是部程序推动剧。我很喜爱我的角色，他是个老好人但也很会讽刺人，这点很妙，因为[搞不好]我会发疯。这是件非常不错的工作。而我的报酬也挺可观。太荒唐了。 Back Stage：听上去你像是有些内疚。 Leonard：我是内疚呀！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哥哥是个警察；我姐姐是个英语教师。当我得知他们干的是什么工作，再对比我自己的，完全不合理。我的意思时，我理解整件事是怎么运作的。我看看Derek Jeter（棒球选手）的发薪名单就明白了：数字在不断增加。这支球队一年能赚这么多，而他的因素在其中占了11%。这就能解释得通了。但不意味着这不是不合理的。事情在同一时间能既合理又不合理。 Back Stage：很多这部剧的饭说觉得你在第一季没得到充分发挥。 Leonard：真的吗？我从没这么觉得。我对有假可放没意见，所以你们没办法看到我参加宣传活动——这是让我加入这部剧的原因之一。（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了……这什么人啊啊啊！！=皿=＋＋＋）能成为Harold Hill是一回事，像他那样一周工作6天，每天工作16个小时又是一回事。我非常不喜欢工作，我是有史以来最没野心的人。我生活得很愉快，也没什么好改进的。是有些角色我想去演，但基本上我想要的只是时不时演一部戏剧，看着孩子们长大成人，吃吃曲奇喝喝茶。我热爱戏剧，但拍摄是工作。我从来没宣称过我喜欢拍剧拍电影。我明天不用工作，这让我十分激动。我打算起床后，躺沙发上读份纽约时报，出去跑跑步，读书，再看一场扬基队的比赛。我干吗不做这些，而选择让化妆品盖满我的脸、假装我是另一个人呢？我认识一大帮觉得拍电影很有趣的人。我很有福气能做这件事，我也很有福气能得到这么一份工作。但当我投身于戏剧表演时，我一天假也不想放。 Back Stage：这两者最大的不同之处在哪里？ Leonard：时间占了很大因素，因为你没有自己的生活。而我热爱我的生活。当你到达时，时间还早得很，天都没亮，而你就得往脸上抹化妆品，假装你是另一个人。而后你开车回家时，天又黑了，你认识到此时此刻自己所期盼的只是不省人事，之后又要开车回去工作。那根本谈不上是生活。如果我是Hugh Laurie，我在三年前就会一枪崩了自己。我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Back Stage：说起Hugh，他声称自己有种消极的态度——但他说你甚至比他还要像Eeyore。 Leonard：[详装恼怒]我是Eeyore？他好大的胆子！我猜我的确抢了他的风头，因为他很喜欢成为那样的家伙，而我能够比他还抑郁。我们第一天在Vancouver碰面时，我的确说过，这部剧永远也不会被看上。 Back Stage：那么，你是真的如此消极，还是说你只是逗个乐子？ Leonard：我觉得我是现实主义者。而我想我只是喜欢让人不爽。好莱坞的人们都是些尚在襁褓的婴儿；他们真的是啊。他们无法承受这个。我的意思是，我爱这部剧，但它是程序推动的。在9点11分某个人被我们误诊，然后9点23分又来一次，9点41分再来一次，最后我们在9点52分终于搞清楚了。我记得这些会给我们带来收视率，而我会说些话，像是“噢不，Gilmore Girls在4－9岁组打败了我们！” Back Stage：你和Hugh的化学效应在这部剧里是那么明显。这是种瞬时的效应吗？ Leonard：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他了。我们都有着相似的背景。他和那么多我欣赏的人共同工作过。大概没多少美国演员会欣赏Brian Blessed、Imelda Staunton和Rosemary Martin。也许我错了：说不定Ashton Kutcher就是其中之一。谁知道呢？ Back Stage：那么，有什么伟大的角色你想在未来一天去演呢？ Leonard：这很简单。Arms of the Man里的Bluntschli，和Richard II。噢，还有Eey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