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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再次回头的时候,却发现王城已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了,虽然表情还是如刚才一般呆滞,可起码是安安静静地坐着。这也让他有些放心,继续边听音乐边看小说。 之后他叫了两份外卖,一份自己吃,一份放到王城面前,可那份炒河粉直到天亮下班的时候,王城也没有吃。 更加奇怪的是,一到了早上八点钟的换班时间,王城却又知道自己要下班了,见他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就打卡下班。 说到这里,基本上中年保安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了。
而且有一个疑点已经清晰了,只有王城一个人看过那个视频,而且王城多半是看过了那个视频之后才变得这样神神叨叨的。 我知道这还没结束,于是问老刘头:“王城现在怎么样了?” 老刘头抽了口旱烟说道:“刚才呀,家那头打来电话罗,说他今晚不过来上班咯,还说啥子今儿个早上回家就病了,大病呢!” “大病?啥病呀?”
“不晓得咯,家里那头说医生也不晓得啥病,就是难受。哎呀!这娃儿怕是遇到啥子不干净的东西了。” 这个我也想到了,以前就听说过一些撞见不干净东西生大病的事情发生,但是没想到这种事情真的会有。 小时候在农村长大,这东西没少听说,其中听过的一个,和王城现在的状况有些相似的怪事情。
说有几个村里的孩子成群结队,约莫十来个人,到后山头去摘杨梅吃,这山头是一些果农用来种果子的,漫山遍野都是各种应时的果子,所以这山头不算是陌生地段。 可是这十几个孩子仗着人多,太贪玩了,在半山上的果树林子里玩到很晚。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这群孩子才心里有些发慌,十几个孩子结伴准备下山回家。 这时候村里的一个叫做毛豆的小女孩儿由于年龄稍大,胆子也大,走在最后面。
走着走着,她发现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听毛豆后来的跟她爸妈的描述是说,这人出了头发是黑的,全身上下都是白的,包括衣服和脸蛋,都是白色的,就像是唱戏的那种白面人一样。 而最令毛豆影响深刻的是,那个白衣人走路没有声音,而且走路的时候脚也不用弯曲,毛豆觉着很奇怪,低头一看,居然发现那人的双脚不曾沾地。
也许是由于年纪太小,没见过世面,所以毛豆并不觉得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只是用孩子的心态觉得这很稀奇罢了。 毛豆向那人问道:“你要去哪里?” 那白衣人目不斜视地往山下走,根本没有理会毛豆的问话。毛豆接连问了几句那人依旧默然不语,自顾自地走着。
毛豆这会儿急了,这小女孩儿本身脾气就刚烈,那会儿是村里出了名的暴脾气,我小时候玩“跳王”(农村孩子的一种游戏,在地上画方格,单脚踢着瓦片前进)的时候还被她用瓦片砸过头呢! 毛豆见眼前这个白衣人不理她,偏要问个明白,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冰冷,毛豆回忆说那白衣人的手臂极其冰冷,就像是抓了一块冰疙瘩的感觉。那白衣人也是猛然回头,一怒之下死盯着毛豆不放。毛豆被这一蹬给吓坏了,从那会儿起直到下山都一直保持着惊恐的状态,颤颤巍巍地跟着影子儿一起下山回家。 也不知道那个白衣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觉得王城现在的状况,应该是和毛豆差不多才对,如果需要把王城的病给治好,还得用些不科学的方法才行。虽然这个东西以前的我是绝对不相信的,可是有什么办法,事情临头的时候,还得相信。 和刘老头他们聊了半天其实作用不可谓很大,顶多只能确定死者吕文张在被害之前曾经出现在小区里面。 而我现在是要弄清楚这吕文张家里面有啥古怪的地方没有,要不然马三闯进去可就彻底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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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挤一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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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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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老刘头道别之后出了小区的保安室,准备和白猫赶去吕文张的家里,希望马三在我们到之前不会出危险。 而老刘头一见我们要去的方位,在门口笑咧咧地说道:“你们是不是要去吕文张院子里的井里边淘宝贝?” 我听完有些发愣,因为我压根就没和他提过,他怎么会知道的? “刘师傅您别胡说,我可没这意思!”
这会儿老刘头一拍大腿急的直跺脚:“哎呀!那口井你们不能靠近,要是下去了就回不来了。” 我想到马三有可能已经靠近了,不管是真是假都得赶紧过去。 老刘头一把拉住我说道:“你咋的听不懂人话呀!我叫你不能去。” 我记得差点推开他叫道:“我表哥去了,我得去救他。”
老刘头忙说道:“莫急!你表哥肯定进不去,因为几个民警知道有人趁着夜黑风高要去井里莫宝贝,轮番在井口的位置守着呢!你表哥要是过去了,一定会被民警给逮着的。” 我长出一口气,这老刘头喜欢大喘气啊,怎么话说一半就吓唬人。我笑道:“那你刚才急啥呀?这不挺安全的吗?”
刘老头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我担心的,是那些个民警。他们太靠近那口井了。” 我身体微微一颤,听了这句话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慌。 “民警有枪啊!刘师傅您担心的有点多余了。” 老刘头脸色一沉,说道:“有些东西,枪不好使。我今儿个已经劝过领头的江队长了,可是江队长压根不相信我说的话,那口井邪乎的很,要是不请高人处理,我担心那几位警察会有危险。”
我生吞一口硬气,这老刘头脸上的表情就写着四个字,不可不信。但是我能做什么呢? 老刘头说了:“别看这麻油巷子不大,但是内里可是藏龙卧虎,高人不少。我现在是走不开,烦请你去请一位高人过来帮一下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儿。” 我不知道他要我去找谁,但是这深更半夜的,在这发生凶案的地方走来走去始终是让人提心吊胆的。心里一个劲地暗骂马三这王八犊子,好端端的不在房间里睡觉硬是要跑出来。
再说了我压根就不相信什么高人不高人的,这世上哪那么多高人,过一村住一店的就能碰上一个? “刘师傅这大半夜的,你要我上哪儿去找人呀?” 老刘头伸手一指巷子东头,说道:“在村边上有个盘区,找一位名叫黄九叔的人。路有点远,你自己小心点。” 说着把一根手臂粗的电筒塞到我手里。
我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把人请过来他是不会死心的,再说了,马三到这份上还没回来,说不定还真出了什么事儿,没准儿需要这位黄九叔帮忙也说不定。 白猫胆子小,从小就不敢走夜路,我让他在小区的保卫科待着,我自己去村东头找人。 别说我胆子大,平时深更半夜上山采药的时候我都是拉着马三一块去的,不过后来越磨胆子越大,马三有的时候跑去鬼混了,我也就一个人去山里采药。 刚才老刘头跟我说:“我相识的那国高人呀……怕你不相信。”
我又稍稍挺了挺胸,拍了拍结实的胸脯说道:“我信,我啥子都信了。” 老刘头摆摆手笑道:“我唔是怕你不信这世界上有那啥子东西,我是怕你唔信他是啥子高人撒。” 老刘头可能是想起了什么搞笑的事情,嘴角留露出一丝笑意,说道: “你去村东头找他咯!我够会儿把他电话给你留着存,你到了之后打给他,就叫我的名字撒。”
告别了老刘头之后,我知道时间紧迫,二话不说直奔村东头去了。 别看幽州是个小地界,这麻油巷一点不可谓小,我疾走了大概半小时才走到村东头的一颗老榕树。 这里是村东头,比麻油巷洗浴一条龙更加古老一点的“烟花巷”,当然,在这里的人不光是为了做这些“正当”的生意,还有不少人做起了“副业”。因此烟花巷早就臭名熏天。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这行的高人,怎么可能混到如此落魄,住在这种地方。因为他们这一行的我是听说过一星半点的,真正的有本事的人,不比街上那些假道伪学的江湖艺人。他们之中,有的身价显贵,有的坐拥万贯,反正多数都是不愁吃穿那种类型的。
因为他们一般情况下是非大主顾的生意不接的,所以只需要向着有钱人算算风水,把把门面,已经能够大赚一笔了,数十年下来,接个几十门生意,也足够半辈子逍遥快活了的。
有了这个疑点,所以我没有直接打电话给那位高人,而是在这周围转悠了一会儿,四处打听了一会儿,这位高人究竟有什么来历,会不会是和那些江湖术士一样,坑蒙拐骗,毕竟老刘头老实巴交的,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嘛! 问了一圈下来,这村东头还真是无人不知这位高人。他的名号还算是瞒响亮的。
马晚上看
这高人叫做黄九叔,年近半百的人,娶了个未进三十的娇妻。几年前出现在村东头的时候,也没什么大手笔。他老婆硬是用存款盘下了这里的一间废弃铺面,做起了发廊生意。原本他是死活不同意的,但是他老婆的脾气一向顽劣,死心眼,一旦自己认定的事情,无论他怎么介入都无法改变。他在劝阻屡次碰壁之后,为了不继续闹下去,只能顺从了他老婆的做法。
不知道他早年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说到底也是个有文学涵养的人,帮妻子置购了器材设备,剩下的比如招揽生意之类的事情就不愿意靠近。刚开始就他老婆一个人忙活,过了几月,生意渐渐有了起色,这才请了几名员工小姐,现在的生意基本上算是小有盈余。
黄九叔原本只是觉得多开一个铺面能够改善家里的生活,而不是沉迷于金钱。但当生意好转之后,他才发现曾经所认识的妻子不过是一个躯壳,靓丽朴实的外壳下面潜藏着一颗随时会被诱发的心。终于,这颗心被突然涌入生意中的金钱诱发了。
他老婆不再是他的贤内助,不再是当初所认识的那个美丽大方的女人,也不再觉得跟自己过在一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常常会用他收入低微来数落他。不甘示弱的他因此与她没少口角。
因为黄九叔后来的名气,这些家长里短事情,几乎在村东头不算是什么秘密,只需要稍微打听一下都有好几个版本。 可想而知,渐渐地黄九叔和他老婆的关系是越闹越僵,现在双方已经是分居了。 但是关于黄九叔为什么在这里那么有名气,却是每一个人能够具体说出点实据来。我一问,他们也说是心口相传的东西,真真眼是没见着过。
打听无果之后,我发现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于是走入烟花巷,狭窄的巷道仅有两米宽,左右两边的发廊就这么对面开着。而门口站着的一些衣着光鲜的小姐,浓妆夜出,满嘴的口红时刻准备着吆喝,拉拢顾客进来消费。
今天来这里的人看上去不如以往的多,见我从这里路过,盯上他的可不是一两个人,满巷子的女人都在翘首弄姿。她们自然不会知道我的来意,盯上我的目的跟所有人是一样的。
这里的一切让我联想到了古代风尘女子们所居住的场所,烟花泛滥,举止轻佻,关系难以琢磨。就连人心也被沉沦得毫无价值,金钱成了这里交流,服务的唯一纽带。有钱就有情,财去情也散。
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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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清楚了这里的我也有对付的发办法,一路目不斜视,直往前去,在稍显拥挤的巷道里扭转了几个弯之后终于见到一家铺面,“玫瑰红”。 玫瑰红虽然在巷子里面,但是处于三条拐道的中间,地理位置十分优越。还在拐角的时候铺面外的霓虹灯已经大放异彩,照得巷子红通通发亮。
此时,透过店铺的落地橱窗能够清晰见到店铺里面洗头的几张椅子上坐满了客人,内室的按摩床上貌似也是满客。 我终觉得这里跟自己所喜欢的环境不是同一个世界,压抑的空间,肆意流传的脏话,大放厥词,毫不顾忌颜面吆喝的小姐们,一度令他回避。
因为里面的客人已经满了,洗头按摩的小姐都在里面忙活,没人出来接应。我推开道门,走了进去,浓郁的香水味,洗头水味混合出更加千奇百怪味道,得花上好长时间才能适应。收银台的小姐见来人是我,喊了声:“哥,洗头么!几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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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进来之后先是礼貌地点头,目光就开始找寻黄九叔。 黄九叔长什么样子呢?估计是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了。这时我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一个妹子走到我身后准备帮我洗头。 我瞄到在发廊里屋一张帘子背后,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在按摩床的床头帮一位男子洗头,不是还放出略显谄媚的笑声。
而一位身形矮小,两鬓微白的老头则是坐在角落里,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破旧的书籍,在翻阅,嘴里叼着根烟也完全不理会那一男一女不时的嬉笑。 估计这人就是老刘头给我介绍的“高人”,黄九叔,而那个帮人家按摩的妖艳女人应该就是他年轻的娇妻。 见我坐下之后,黄九叔略微抬头看了我一眼,仅是一眼,就起身上前对那个按摩的女人低声说道: “我有点事儿,要很晚才能回去!”
那个女人当作没听见似的,只在喉咙里闷响了一声:“嗯!” 被她冷淡的回应黄九叔并没显得不高兴,反而是一脸的淡然,像是早就看透了这层夫妻关系似的。 话刚一说完,黄九叔还没离开那个洗头的位置,又说道: “拿两百块钱给我搭车。” 这时我就见到正在洗头的男子嘴角咧了一下,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这男子肯定在心里嘲笑黄九叔是个软蛋。
那女人见黄九叔在这么多人面前向她要钱搭车,大概是觉得黄九叔不能体谅她正在工作,也没顾及自己在客人心中的颜面,心生怨恨的她竟放了狠话: “干什么?丢不丢人?这种事情还要跟我说嘛?” 声音压得很低,却饱含射杀力,黄九叔这会儿是眉头一紧,不知如何往下接。 黄九叔苦恼地摇摇头往发廊外面走去。
黄九叔出门之后,那个躺在按摩床上一直眯着眼睛,身材臃肿得躺着都能中扳手的大那人伸手拍了拍那个女的纤细的手,明知故问地说: “你老公啊?” 那女人不厌烦地应了声:“嗯!”不过这个不厌烦并非冲着大那人的,而是对着黄九叔。 那人又问:“开公司呢!是大老板啊!”这话让那女的更不舒服,明摆着是嘲笑的意味。
那女的只得觉得不屑,险些一口唾沫喷出来: “开什么公司,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就是 江湖骗子嘛,一天到晚整那些破书,也没见挣多少钱回来。” 那女的的态度完全颠倒了夫妻本应该有的立场,好像这那人才是自己老公,黄九叔倒成了外人。
我这边头刚开始起,就起身塞了二十块钱给洗头的妹子,急忙追出去。临走时收银台的小姐还客气地说: “哥,有空常来坐嘛!”我点了个头。 我移步出了店门,又进入了这条小巷,那一幕幕翘首弄姿的做作,那一股股怪异的香水味,令这小巷变得更深,深得不只是空间上的陌生,还有人生立场上的陌生。心想,难道不做这一行,就不能活了吗?人这种生物,为了钱到底能活到什么份上?
前面晃晃悠悠,两只手背在身后,时不时耸一耸快要塌下来的肩膀,在加上他穿得衣服是那种丝绸的老式扣衣,松松垮垮地边走边甩,整一副落魄流浪汉的形象。 这个人,真的是高人吗?我每走一步心里就一个狐疑。 大概在村东头兜了几个转弯之后,似乎是周围的喧嚣声越来越少了,这时黄九叔突然刹住了脚步,猛地一转身。
我刚才一直盯着他看,没注意他转身,脚步往前蹬蹬了几下才停住。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眉头跳了几下说道: “找我?” 这话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了,难不成他是知道我找他有事儿,所以才出了发廊,把我引到这个人少的地方? 我笑了笑问道:“奇了,老先生怎么知道我找你?”
黄九叔鼻子冒出两股子气,不屑地冷笑道:“听出你的脚步声啦!从我出门就跟到现在。” 原来这么神奇,我走路声音本来就不大,这也能听见。 由于事情紧急,我需要黄九叔马上跟我到吕文张家里的那口井,正要开口跟他说这个事情,黄九叔却是竖掌止住了我,左顾右盼了一阵,把我叫到一间小饭馆里面。
因为麻油巷这一带洗浴一条龙的关系,很多做的是夜里的生意,所以有一些饭馆夜里也有营业。 黄九叔点了两大碗的羊肉饺子,也没跟我客气,一上来就大口大口地吃着。我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就愣愣看着他吃。 吃了大概五分钟之后,黄九叔抽出两张纸巾抹了抹嘴巴子,将嘴里的饺子咽下去之后说道: 黄九叔嚼着嘴里的饺子说道:“说来听听吧,怎么回事儿?”
我把老刘头告诉我的关于那口井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个清楚详尽,深怕漏了哪个细节。因为我已经多少察觉到了,这个老头估计真的有点本事,不然不可能在我和他完全没有交流的情况下,知道我有事求他,至少在洞察力方面是有的。 但是听我讲完了之后黄九叔什么也没说,两眼发直地盯着前面,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额,这老头居然看着我面前的这碗羊肉饺子。
我苦笑了一阵把饺子推到他面前,说道:“老先生你吃吧!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 黄九叔两眼一瞪,二话没说拉过来又是一阵狼吞虎咽。 吃完之后他又抹了抹嘴巴子,这次终于是进入了正题: “是这么个事情啊!老刘头先前电话里都跟我说了。” 我顿时想起来,头说道:“对了,老刘头还托我向你问一声,王城没事吧?。” 黄九叔摇摇头说道:“你们还是先关心自己吧!你们现在的情况不比人家好多少?”
我心里一寒,这是什么话,难道说我已经没救了么? “不……不会吧……” “按照你们刚才的说法,那口井是相当的危险,轻易进入不得的,那帮民警居然还守在井口,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我猛地一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叫道:“那我们赶紧去啊,还等什么呢?”
黄九叔摇了摇手示意我坐下,“别慌!这不是有我在这吗?我已经算好了,这个时间点不会有危险,待会我们赶个准趟,估计没什么问题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放松了不少,我往周围看了几眼,这饺子馆除了几个光顾着吃东西的人之外,算是闲淡,于是挪了张椅子坐到黄九叔旁边。 轻声问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些东西?” 黄九叔粗浓的眉一挑,白了我一眼。
哈哈,今晚的更新又来了,各位准备好心跳了吗?
我愣愣笑道:“老先生,慧眼如炬,火眼金睛,明察秋毫,洞彻古今……” 我本来还想再扯出几个词来的,可是黄九叔一把拦住我,非常直接地瞪了我一眼,骂道: “你没事儿老夸我眼睛干什么?我眼睛没毛病呀!”
“呵呵!没,绝对没有毛病。我们医院那位保安,刘师傅,一个劲地夸你神奇呀。就是我想跟你说一下,你去那口井的时候降服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就不过去了吧!” 黄九叔深吸一口气,二话没说起身出了这家羊肉饺子铺。他这一走愣是让我摸不着头脑了,只得付了钱跟上去。
黄九叔很快出了村东头,不慌不忙地往被害人吕文张家的方向走去。我赶紧跟上脚步。 到了小区的保卫科室,老刘头和白猫都在门口等着我们,老刘头一把握住黄九叔的手说道: “还是这小子面子大呀,我打电话催你那么多次都请不来哟!”
黄九叔说道:“不是他面子大,只是时间没到,我来了也白来!”黄九叔在这小区门口逗留了一小会儿之后,往前走了几步,意识到前方一拐弯就到了死者吕文张的家了,猝然转身说道: “你,跟我走!其他人没你们什么事,在这儿等着!” 没错,他的手指尖指的就是老子我。 我是千逃万躲也避不掉这茬呀!
“九叔,我去能顶啥用啊!再说了我也不是这一带的人,明天我就跟哥几个离开幽州会村里去了,还是另找别人吧!” 黄九叔见我不愿意去,幽幽说道:“哦!那好啊!既然这样,我也不管你那个表哥死活了!我也回去睡觉算了!” 一想起马三还在里面,我当即醒悟,说道:“别啊!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就这样,我和黄九叔朝着死者吕文张的家里,也就是今天的凶案现场走去。 剥皮凶案的现场其实距离小区也就是一个拐角的路段,我们在小区门口往前走了二十几米,转过一个拐角就到了清晰地见到死者吕文张家的院墙。 院墙不高,门口也没有警察把守,白天的警戒线还留在那堵墙的下面围着,估计这会儿民警都在被害人的家里面守着了。
我大致跟黄九叔分析了一下说道:“因为这一带最近是发生了连环的凶杀案,所以院子里头的民警数量估计不少。我们该怎么进去?” 黄九叔想了一下问道:“你那个表哥不是进去了吗?现在怎么样了?能联系上吗?” 我叹息一口气,马三那急性子,老想着要进到那口井里面淘金子,恐怕是早就在里面被警察给得逮住了。
我说道:“估计是被抓了!” “你打个电话给他试试,看能不能联系上,多一个人也多一个帮手。” 我说好,很快拿出手机刚要拨号呢,后背突然一阵嗖凉,有一只手按在我肩膀上,吓了我一跳。 我回头一看是正是马三,心里才松下。 马三搭着我肩膀说道:“嘿嘿,还是担心你表哥吧!” “三哥!你不是进去淘宝贝了吗?怎么还在这呆这儿?赶紧去呀!”
马三听出来我是故意在调侃他,脾气一下子上来了,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啊,这里面好几个民警在把手着,我来了以后一直窝在这附近,时不时看看里面的民警睡着了没有,结果他们不听地喝红牛,精神的很!还有啊!刚才你们来之前已经有一个傻子爬进去了,直接就被民警给抓了!”
我心中冷笑之余还是对马三刮目相看,其实他还是蛮懂得审时度势的,不像我平时见他的那样鲁莽。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黄九叔,是这麻油巷子的高人啊……” 我话还没说完马三就把我拉到角落低声说道:“你傻不傻呀!这种事情你找个外人来,万一不可靠我们全栽了,万一可靠,那井里边的宝贝还得分一份给他,怎么考虑都不应该叫他来呀!”
我推了推他说道:“你还想着井里的宝贝?我来的时候早就听说了,这口井又诡异!这高人是专门请来救你的。” 说完把他拉过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黄九叔。” 然后又向黄九叔介绍一下马三:“九叔,这位是我表哥,马三。” 黄九叔显然是看不惯马三那一身的痞子相,正眼都没瞧,他一直在捉摸着要怎么进去。
马三也没理会什么黄九叔,也没理会那口井有什么问题,他心里头的想法很简单,把那口井了边的金子找到。 所以他嘴里嘀咕道:“什么玩意儿,我管你八叔九叔,老子找了金子拍屁股走人。” 马三胆子比豹子大,说干就干,而且他在这边也已经摸索了一个多小时了,可以说是比我和黄九叔更加地了解这地方的情况。
只见他兴冲冲地通过角落的一条绳子攀上了院墙上方,探出头往里边瞧了瞧。这绳子估计是他刚才设置的,用来窥探里面民警的动静。 很开马三给我使了个眼色,里边的民警应该是进屋去睡觉了。所以还没来得及等黄九叔发话,他已经跳进院子里去了。 我吓了一跳,马三这该死的东西,也不事先商量一下行动计划单干了。
我十分尴尬地说道:“九叔,你看着……” 黄九叔盘算了片刻之后也回应了句:“也到时候了,不进去也得进。” 我说道:“但是里边的民警该怎么办?” 这下黄九叔脾气就上来了,骂道:“你以为我们进去干什么?向你那蠢表哥一样进去偷金子?我们是进去除掉井里边的脏东西的,民警知道了还不得感谢我。我就不信他们不讲理了。”
我心想,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光明正大地从门口进去? 通过那条绳子我和马三、黄九叔都已经进去了,院子不大,而且很空,也就是寻常农家的一个院子,唯独在院子的一角有一口水井,这就是现在幽州一带穿得神乎其神的“金井”。
马克。。。好吓人的样子
我们三个悄悄轻手轻脚地靠近。透过高悬的月亮竟然还看不到水面,我将手电筒往下一探,好家伙,估计这井口往下距离水面得有十五六米的深度。 “九叔,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黄九叔说话了:“那脏东西就在井里边,我们必须进去,把它给除掉,而且时间紧迫,我算过了,那东西只会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面出现,如果不除掉,一定会对这些民警,以及附近的居民造成伤害的。”
虽然听起来很可怕,虽然我发自内心地不愿意参与这一样一种危险的事情,因为我和马三本来明天就要离开麻油巷子会村里去了。 可是没有办法,现在都进来了,也只能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这一刻我心里唯一的祈祷的就是,希望黄九叔这人能够靠点谱,不会是江湖骗子。再来就是马三这犊子能够安分一点,别给我们添乱就行了。
来的时候太过于匆忙,啥装备也没有,好在马三是事先有准备的,他倒是带了一下必要的工具。 但是要下去的话,不容易,得有绳子。
我小心翼翼地躲开民警溜到院子里的一间小仓库,里面堆积了几辆旧的自行车,还有一些柴火,农具一类的东西,仓库里就这么点东西,看来这家里是够穷的了,好在还有两条三只手指头那么粗的麻绳。
我把麻绳取过来放进井里面。因为待会儿如果有什么状况我需要马三和黄九叔立刻把我拽上去,所以一端固定在木桩的同时他们两个也得牢牢地用手抓住。我伸手试了试绳索的牢固程度,商量好联络的办法,如果我用手电筒向上晃动三圈,他们看见了就会停住不再放绳索,第二次向上晃动手电筒,就是让往上拉,目前也只能想到这么两点急救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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