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高等研究院国学课程 欢迎参加

大傻

大傻
2009-04-01 12:25:27

×
加入小组后即可参加投票
  • 大傻

    大傻 楼主 2009-04-01 15:03:40

    中国高等研究院“数学、理论物理和哲学青年才俊班”9月5-7日首次课程通知

    中国高等研究院 2008年首届“数学、理论物理和哲学青年才俊班” 9月5-7日首次课程通知

    中国高等研究院2008年首届“数学、理论物理和哲学杰出青年才俊班”的第一次课程将于9月5日开始授课,以后每周都将按如下课表授课,课程内容包括数学、理论物理、哲学(包括康德哲学或古典哲学、科学哲学和先秦哲学)、当代心理学等领域的基础理论。该班为免费授课,欢迎全国各高校的大学生、硕士研究生报名,也欢迎博士研究生参加。

    注:9月5日(星期五)晚6:30-9:30第一次课由丁四新教授、邓晓芒教授和杨逢彬教授共同讲授,欢迎大家参加!

    上课地点:9月21日之前上课教室在中央财经大学中财大厦二层通用教室一,9月22日之后上课地点请随时关注中国经济与管理研究院网站

    2008年首届“数学、理论物理和哲学青年才俊班”课程表:从9月5日-7日开始

     时间 星期一 星期二 星期三 星期四 星期五 星期六 星期日

    上午 8:30-11:30           动力系统 康德哲学

              授课教授:沈维孝,梁湘三,夏志宏等 授课教授:邓晓芒

    下午 2:00-5:00           弦论和高能物理 逻辑学

              授课教授:冯波,杨海棠,崇志伟等 授课教授:程炼,叶峰,徐明

    晚上 6:30-9:30 Introduction to Whitehead Torsion and Simple Homotopy Theory 低维拓扑

    哲学逻辑专题

    Ricci Flow 先秦哲学 当代心理学 本科生课程: 今天我们如何读古书 / 硕博课程:中国语言学名著导读(说文、尔雅等)

    授课教授:郭光远 授课教授:刘启后 授课教授:徐明 授课教授:刘清越 授课教授:丁四新 授课教授:彭凯平 授课教授:杨逢彬

    此外:

    Grand Unified Theory and String Model Building(大统一理论和超弦模型构造),授课教授:李田军 (2008年12月1日-2009年1月21日)

    中古史专题,授课教授::牟发松(2009年春季开始)

    叶峰: 数学哲学

    程炼:心灵哲学

    上课地点:9月21日之前上课教室在中央财经大学中财大厦二层通用教室一,9月22日之后上课地点请随时关注中国经济与管理研究院网站

    中央财经大学地址:北京市海淀区学院南路39号。乘坐16路、645路、651路、849路公共汽车均可到达。 欢迎各院校相关专业感兴趣的老师同学免费参加! 中国高等研究院 2008年8月17日

  • 大傻

    大傻 楼主 2009-04-01 15:11:58

    现代语言学形态视野中的甲骨刻辞语法学研究

      于 亭

      我刚从台湾访学归来,杨兄逢彬就登门馈赠他的大作《殷墟甲骨刻辞词类研究》(花城出版社2003年9月第一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深知他的喜悦和快慰因何而来,也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我和逢彬兄相交日久,几乎见证了他这本著作写作的全过程。这本书从他1993年攻读博士学位开始酝酿,到1998年写成博士论文

      《殷墟甲骨刻辞动词研究》获得博士学位,到2003年底全书杀青出版,一本三十二万字的著作,前后历近十年。郭锡良先生《序》中称赞曰“十年磨一剑”,是实录。

      在当下这个“众竞进以驰骛”的年代,在这个浮躁和一切以实用主义为尚的工具理性的社会中,连学术都要讲求效率和效益,“多快好省”成了高校对教师学者们学术创造的驱策指南,也成了许多学者进行学术生产和批发的座右铭。学术发于理性,成乎思辨,千锤百炼,乃得其真。“快”何能“好”,“多”未必“精”!学者们未必不懂这个道理。但诗书偏为稻粱谋,于学者是最无奈的事情。学术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像一股巨大的浊流,挟裹着一切向莫名的方向奔涌,身处其中的学者,或哀叹不可不尔,为之奈何,羞羞答答地逐流而去;或者自甘下流,居然以弄潮儿自雄。真如班固所称,“然惑者既失精微,而辟者又随时抑扬,违离道本,苟以哗众取宠。”而自耻于兹的人,就只能画地为牢,自守寂寞了。这本书创作的十年,正是中国的高等教育和学术界巨变和动荡的十年,也是学术中的浮躁和腐败逐渐走向“繁荣”的十年。在这样的背景下,石乞石乞穷年,切磋琢磨,不求闻达,要忍受怎样的寂寞,要克制多少热闹的欲望?!

      我和逢彬兄都从事传统国学研究,我研究音韵训诂和传统语言学文献,他研究古文字和历史语法。这种事倍功半之学,在我们的教育和学术再次掀起与国际接轨沐浴欧风美雨的浪潮下,越发显得不合时宜。而我们从事这种事倍功半之学,又深受乾嘉以来先贤“毒害”,不敢轻言著述,所以干脆连人都不合时宜起来了。不仅一些主事者,甚而周围的一些从事与时俱进学问的学者,都以我们不能“成绩斐然”,或者因我们不能生产“对社会生活有用”的学问,而以“抱残守缺”相讥谤。这些年来,我参与编写《故训汇纂》,逢彬兄从事他的殷墟甲骨刻辞词类的研究,各自闭门造车,埋首于故纸堆或者死去的文字之中,个中滋味,自不足为外人道!孔子称赞颜回,说他“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逢彬兄自非圣贤。有时他借着散步的机会,过我家门而入,往往清茶一杯,促膝相谈,以为小憩。我有一段时间,闲读杨遇夫先生《积微居回忆录》,有本事隐讳者,辄以相询,逢彬兄就所知见,娓娓而谈,又述及乃祖遇夫先生之学行及友朋轶事,往往就引发物是人非之叹。这几年,晏谈之中,也常不免物喜己悲,发些温柔敦厚的牢骚和不着边际的感慨,时时浩叹学统之衰没和师法之不存,也不满于当下的学术气氛,其疲惫、不平、烦躁和落寞,形于颜色。但是一谈到他正在写作的这本书,则转振奋,每谈及片段心得,辄以手指于虚空中戳划作摹写状,声调也不自觉地提高起来。我听得出,他对于自己的创获,是很自信的。我经常调侃他:“你倒是很敝帚自珍呐!”想起当年一起住在逼仄零乱的单身宿舍的时候,一二知友,常沽劣酒,备花生米,围坐剧谈,逢彬兄便慨然有云:学问有其荦荦大者,我辈自应奉为天职,以著述为职事,以藏诸名山传诸后世为志。他的自信当源于自我的定位和对一己职守之认识,也源于对自己的期许。他刚开始写作的时候,是他生活和事业都最困顿的时候:夫妻长期两地分居,得不到解决,学校因此不给他分配住房,只能带着幼小的儿子住在筒子楼的一间单身宿舍里。武汉的暑夏濡热难耐,冬天则冰寒阴翳,他曾经就在这样的条件下,把几巨册《殷墟甲骨刻辞摹释总集》里的约六万条刻辞一条条地抉剔爬疏,一套美仑美奂的大书,硬是翻检得断烂残破,真是“韦编三绝”了。记得他在宿舍衣柜的门上很醒目地写下两个字——“慎独”,这两个字一直陪伴和支持着他在斗室孤灯之下,寂寞寒酸之中,心无旁骛,竭虑殚精,精雕细琢自己的学问。我想,他是该当自信的。这本书的出版,不仅印证了一位学者对于学术的热爱,也印证了学者的职业道德和操守!

      逢彬兄素秉家学,硕士期间从夏渌教授专攻甲骨文字,博士期间从汉语史研究大家郭锡良先生学。他的从学背景,使得他既熟稔传世文献,对传统的文献考据方法驾轻就熟,又受现代语言学方法严格训练,在语言研究中极具系统、结构和层次的观念。这本《殷墟甲骨刻辞词类研究》充分地体现出这种治学特点。作者以《甲骨文字典》中所收已释字形为目,穷尽地爬梳了《殷墟甲骨刻辞摹释总集》中所有的六万余条刻辞,加以分析和归类,故其资料基础详尽而可靠,确乎是“材料之内使他发见无遗,材料之外我们一点也不越过去说”。

      在研究方法上,作者总结以往的同类研究,认为:

       一方面,研究方法较为陈旧。例如,研究者往往依据词义定词性,对词的语法功能的考察往往不够;未作穷尽性的定量定性研究,所依据的材料较为零星片面。未充分考虑殷墟甲骨刻辞与先秦文献属于两个不同的共时平面,其结果是,某词在殷墟甲骨刻辞中的词性词义,往往只是它在先秦文献中词性词义的复制。另一方面,由于殷墟甲骨刻辞是一种考据中的语言材料,那么,依据一些不可靠的考据所作的词性词义考察自然也就不可靠,有待重新考据而后考察。

      因此,他针对以往研究的不足,提出研究的方法和目的:穷尽性的分析;“依据语法功能优先,同时考虑意义的原则”全面考察甲骨刻辞的词类;“尽量考虑词类词义的历史演变,注重语言的系统性”;对于以往考据有疏失的地方重加考证。所以,他自称自己的著作是“以语法描写分析为主,文字考据为辅的一本书”。

      可以看出,在学术根基上,逢彬兄受其祖父杨树达先生的学术理念的影响很大。遇夫先生一直认为读书二事,“一曰明训诂,二曰通文法”。从书中所附《甲骨刻辞琐记》的考释,可以清晰地看出这种家学传承的脉络。但是从这些考释中,也可以清晰地看出他的研究对于遇夫先生学术理念的超越。作为一个受过现代语言学训练的学者,他在继承前贤旧学的基础上有所突破和创新。在写作这本书的几年里,往来闲谈之中,自己的一步步成型的方法和理念往往是他的主要话题之一,而他也在书中《绪论》次第论之,如甲骨刻辞和传世文献所记载的语言的历时层面问题、甲骨刻辞中词的辨析和词类的判定标准问题等等。正是这些方法论意义的探索和思考,使得这本书成为真正具有现代语言学形态、同时又兼擅考据的甲骨刻辞语法学研究著作。

      傅斯年先生曾经在《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中说道:“凡能直接研究材料,便进步。凡间接的研究前人所研究和前人所创造之系统,而不繁丰细密的参照所包含的事实,便退步。”“凡一种学问能扩张他研究的材料便进步,不能的便退步。”“凡一种学问能扩充他作研究时应用的工具的,则进步;不能的,则退步。”逢彬兄这本专著,可以说是得其旨意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原载《中华读书报》2004年3月31日文史版)

      杨逢彬学术简况

      杨逢彬,男,1956年7月生于湖南长沙岳麓山至善村5号杨树达教授家中,文革停课闹革命期间在长沙家中以读古书和其他杂书消遣,1971年入中学,其时“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参加全校作文比赛、俄文比赛,均获第一。1977年恢复高考,家中长辈以对文革“心有余悸”故,主张“扬短避长”考理科,入医学院修业5年,获医学学士学位。任湖南省委党校学报文史版编辑。因业务突出,准备提拔副处级编辑部主任;因与从事学问理想冲突,遂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跟随著名古文字学家夏渌先生攻读硕士学位。获硕士学位。时八十年代末也。毕业时谢绝湖南某出版社高收入与三室一厅新房待遇,留在武大中文系,独自一人带一儿子,在湖滨黑黢黢单间内从事学问(见附录之于亭书评)。1993年从北大郭锡良教授攻读博士学位,1998年毕业。2003年任教授,2004年任博士生导师,2007年底调往上海大学文学院中文系。现任该系教授、博导。其二级学科专业为“汉语言文字学”。所著《殷墟甲骨刻辞词类研究》获广东省优秀图书二等奖、北京大学王力语言学二等奖。后者是中国语言学界最高奖项,语言学大省湖北迄今获奖者只有杨逢彬一人。

      以上描写不可或缺但平淡无奇,此类人才全国高校数以百计。但杨逢彬的特点为:自幼熟读古书,语感极佳;熟悉传统的,杨家一脉相承的文字音韵训诂之学;又在北大熟读现代语言文字之学;长期在武大中文系、国学班教授古代汉语、论孟老庄、以及现代语言学;因而能以如解几何、代数题般的严密,论证古书中的疑难字、词、句。如水银泻地,无可逃遁。这种绝活,全国同年龄层次学者中罕见其匹。如近日正在写作尚未完成的《论语攻乎异端斯害也已解》即其一例。谨撮其梗概,以见其端:

      1、《论语》“攻乎异端,斯害也已”从古至今通常的解释是:“攻”为治学,“也已”为语气词。全句义为“做歪学问,就有害了.”按:《论语》中“也已”为语气词的,除此例外,还有12例之多。

      2、杨伯峻《论语译注》认为“攻”为攻击,“也”为句中语气词,“已”为动词,停止的意思。全句义为“攻击异端邪说,祸害就会停止了。”如“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但未详加论证。

      3、我因修订与杨伯峻先生共同署名的《国学基本丛书·论语》,此例不能绕过,必须加以考察。结果与杨伯峻先生同。

      4、《论语》《左传》时代(语言是变化的,不能以前后不同时代的语言作证据,否则如刻舟求剑),“攻”在二书中79例,除此例外,做“治玉”解的一例,其余都为进攻、攻击义。而“治玉”不等于“治学”,传统因为此训“治”而移之为彼训“治”为偷换概念而不自觉。训“攻击”的70多例中有许多“攻”的宾语是表示抽象概念的名词,就像“异端”一样。因此“攻”为“攻击”,应无疑义。

      5、如按传统解释,“害”必须是谓语动词,因为一个主语名词无法成句;但《论语》《左传》几百例“害”中,无一例可以单独成句:要么带宾语如“害我”,要么带状语如“无害”。而二书中名词“害”单独成句则常见。可见这句中的“害”为名词。既如此,就要找一个动词,该动词就是“已”。

      6、“已”在二书中单独作为谓语较为常见,义为“停止”。

      7、名词+语气词“也”+动词,二书中极为常见。

      8、“斯”为“斯人也而有斯疾也”的“斯”。

      9、全句为“攻击异端邪说,这个祸害就会停止了。”

      又如,“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按《论语》句法,应为“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此句如《乡党篇》“乡人饮酒,杖者出,斯出矣。”

你的回复

回复请先 , 或 注册

94235 人聚集在这个小组

最新讨论  ( 更多 )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