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治愈公式

唐喜乐

唐喜乐(身自当之 无有代者) 组长
2009-06-05 14:18:00

×
加入小组后即可参加投票
  • 唐喜乐

    唐喜乐 (身自当之 无有代者) 组长 楼主 2009-06-08 13:24:00

    要想拥有一种转变的关系,你必须开放,而且能够受伤害。印度上师拉吉尼希(Rajneesh)说,大部分人都只是在边缘互相碰触。“要碰触到他人的核心,你自己必须革命。你想在核心碰触一个人,你必须让他先碰触到你的核心。”    转变的关系特质在于“信任”。两边都不必防备什么。两边都知道谁都不占便宜,也不会引发不必要的痛苦。两边都可以冒险、探索,不需要假装、做表面。任一边的每一个层面都是受欢迎的,而非只有“认可”的行为才受欢迎。“爱比浪漫重要,”一个杂志编辑说,“接受比同意重要。”    两边将超越竞争的制约,开始合作。他们虽然是两个人,可是却超过两个人。他们彼此挑战。他们在对方的惊奇上感到快乐。    这种转变的关系是两个人朝向意义同行的旅程。这个过程本身就是巅峰,无可妥协。我们忠诚的对象是能力、工作,而非人。西蒙•波伏瓦(Simone de Beauvoir)说:“真正的爱,应该建立在彼此承认两个人的自由之上。这样两个人才能体验自己既是自己又是对方。两个人都不必放弃超越,都不必削足适履。两人相合将彰显他们在这个世界的价值与目标。”    由于转变的关系其中的变化是不断的,所以也就没有什么事是理所当然的。每一个伴侣都警觉对方的存在。他们的关系永远是新的,永远是一个实验,永远自由的可能怎样就怎样。这种关系以一种平安为基础,这种平安之所以自由,就是因为放弃了绝对的肯定。    这种转变关系是自己界定自己;绝不因为社会说它应该怎样而去“证实”社会所说的话。它只是努力符合其中参与者的需要。这其中或许有指导原则,甚至也可以有弹性的协定,可是就是没有规定。    爱是一种脉络,不是行为。爱不是商品,所以不能“输”、“赢”、“赚”、“偷”、“失去”。这一层关系不会因为其中一方去关心别人而贬损。我们可以同时拥有多重转变关系,毫无困难。    在转变关系中,两个伴侣都会觉得自己与整体、与社群是相系的。他们会有新的能力,能够对很多人给予并接受爱、欢乐、同情。但是,与世界这样密切的结合却不会给挤入窄路当中。一个医生说,“这种情形好比你原本一直矜持着,不对这个世界‘神入’,可是突然间,你已经失去了‘处女膜’。这时你觉得自己仿佛想和这个宇宙做爱。这样的事,你怎么去向人家解释?”    浪漫的转变    起先,我们可能会想把这种宇宙爱纳入传统的结构当中,纳入我们的文化制约的那种表达浪漫的方式之中。可是,我们很快就发现,旧的关系,其形式颇不适合这一趟转变旅程的需求。一位女士在一次长久的婚姻关系离异之后又有一次短暂的婚姻关系。谈到这一次短暂的婚姻关系,她说:“回想起来我才知道,我是在我的旧世界做最后一次浪掷。我想逃脱自己精神上的压力。”    一个商人说,他曾经有一阵子努力想使自己的工作有创意;所以他一直追求性关系,“为的只是填补内心的空虚——精神的饥渴。可是,你一旦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你就会停下来;做不下去了。”    随着转变关系在生活中的发展,我们将在其中发现足以激发原始“浪漫”意义的质素。这原始的意义也就是十九世纪“浪漫”初起时的意义。那个时候,浪漫指的是无限和不可测,也就是自然界里不断塑造的力量。浪漫运动虽然爱好自然,排斥机械,可是却绝不反智或反理性。不过,讽刺的是,浪漫主义者虽然渴望探索自然界的奥秘,可是却因此产生了科学的好奇心,最后终至于推举理性。浪漫到了这个时候遂贬值为无足轻重的装扮,代表一切不真实的事物,遮掩生活污点的镀金。    其实,全盛时期的浪漫运动推举的是家庭、友谊、大自然、艺术、音乐、文学。浪漫运动汲取的,乃是某一历史学家所谓的“探索的精神,大我——亦即神——的奥秘”。就真正的意义而言,浪漫即是我们现在所谓的精神事物。“浪漫”相信的是直接体验,追求的是意义。    可是,讲到我们这个文化的浪漫,我们这个文化所谓的浪漫却是外在的浪漫,是电影、电视、流行商品制约出来的产物。难怪我们背离了传统的浪漫!我们的浪漫好比二手货的上帝。(如果反叛我们这种制约出来的浪漫)那种感觉就和我们反叛组织化宗教(的二手上帝)一样,有一种醒悟:也有一种失落感。我们(在我们这种二手的浪漫中)放弃了一种历险;我们说这种历险是羞耻。可是,我们的饥渴并不因此而消失;我们仍然魂牵梦萦,疑惑自己是否失去了生命非常重要的东西。    在转变的过程中,浪漫——这种超自然的,精神的,内在的质素——的具体表现在于一种历险。这种历险有它自己的符号和语言,感觉像是“真正的东西”,是一个从来不醒的梦。西蒙•波娃说,我们越是真实,就越会失去某些性的历险,“可是这并不是说爱、幸福、诗、梦将因而遭到驱逐……因为,没有了想象力,我们的未来将随之贫乏。”    道家有谓,“不寻求契合,便得统一。”转变的过程的种种变化之一就是东方哲学所谓“执著”的消退。不执著是一种不固执的慈悲,一种接受现实而不渴求的爱。不执著与一相情愿完全相反。

      嫉妒、恐惧、不安、内疚这一类情绪并不容易消失,可是整体的形态却是会变的。对于某些人而言,这意味着面对并且超越内在的矛盾——譬如渴望自由但又希望对自己的伴侣忠诚。调和这种内在深层的冲突很难,很痛苦,但是,对很多人而言,又深有所获。

      一位女士在宝瓶同谋问卷的回卷中说,“我花了两年时间才学会爱而不占有。我一经想通,我就决定,如果我结婚,我就是这个样子。而现在,我已经结婚十三年了。我已经学会,你能爱的不只一个人;你会嫉妒,但你不可能独占一个人;想这样,只有绝望。我们无法占有什么东西,更别说占有对方。”

      一位女士在宝瓶同谋问卷的回卷中说,她预见不久的未来,每个人都将比较能够与他人建立关系;先生和妻子不占有对方,父母不占有孩子——以往这些,都是束缚人的。

      我们将会认清,每一个人都必须滋育很多人,也要由很多人来滋育;我们不再用恐惧来束缚他们。我们将明白,只有我们让它自由的,我们才守得住……我们认识到自己是人类家庭的家人。正确,甚至必要的是,我们必须以一种爱的,关切的,充分的新方式,使他人很容易接近我们,而不带有以往泛爱时的罪疚感。

      在新的范型里,种种关系的重点并不在于亲密的性关系。我们之所以得到亲密的关系,是由于彼此有一种心灵上的深切以及种种转变的可能性。这其中,性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且常常只是潜在的一部分。

      对于很多人而言,要他放弃独占的关系确实是最困难的。有的人到最后决定的是只对他主要的关系人有性的表达。有的人则是对他主要的关系人给予优先,但不再独占。独占性关系的需要是一种文化的产物——尽管种种证据和人的行为都与此相反。对于很多人而言,要他放弃独占的需求是一切范型转换中最困难的。但是如果他们想对其他人真实,那么放弃独占性就是必要的。

      社会学家分析当代性革命时,曾经说,当代性革命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态度而非行为。我们这个社会从20世纪以来就开始违反传统文化的性道德观。俄亥俄州立大学社会学家古伯(John Cuber)发现,与1939年的年轻人比较起来,1969年的年轻人并不接受以往的性道德规条。虽然他们也不见得会做以前“禁止”的行为,可是他们却向那些规条的有效性挑战。古伯说:

      破坏规则和不接受规则两者之间差异很大。前者是犯规,后者却是革命。没有一个政府面对逃税者会颤抖;可是没有一个政府能够容忍波士顿茶叶党,因为那是革命。

      革命者可曾有过重归兽栏,修正自己的方式,放弃自己的主张的?我想没有。中年人总是有一种陈腔滥调,说什么浮躁的年轻人一旦面对责任,就会安于传统的观点。这一代可不是这样。犯罪的人只要认罪,就有悔悟,洗心菓面的机会;然而,在这一代,他们的关键正好就是他们有免于罪疚的自由。

      另外,有些人则是向我们的文化中性的“脉络”挑战。他们说,我们所受的文化制约,都使我们用“征服”的态度去接近两性关系;而这一点会妨碍两性之间深层的信任与亲密。我们的文化“设定”我们与性产生关系的程度真是叫人惊讶。这种设定另外还使我们容易排斥他人和产生挫折感。

      克雷默 (Joel Kramer)和阿尔斯达(Diana Alstad)在全国各地的工作室都谈到一种性范型的转变——使性免于“征服的脉络”。他们说,如果我们想欣赏到完整的人——强大的女人,敏感的男人,那么那些制约出来的欲望和刻板印象就必须改变。“在很深的层次上,男人还是可以感受美,女人还是可以感受力量。但是唯一的不同是,现在的人已经不再满意这样的相提并论。”旧范型自然是把性和爱“推出和谐状态”的。他们说,“于你有益”的人往往不会在性上面令你兴奋:

      我们说的是另一种看待关系和性的方式。这种方式主要的关切所在,在于一起探索和成长。我们每个人都渴求解答;可是,如果我们想创造一种共同生活的方式,那么我们就不能只是界定或提出这个方式是什么,我们还必须担当先锋。

      问题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里面,但是,除非男女两性都看清问题的本质,否则真正的解答不可能产生……你必须看见形态才会改变。

      男女两性只要还受浪漫的诱骗,彼此就无法完整地接触。我们如果想打开人类接触的每一个机会,就必须放弃整个征服的脉络。同样地,想创造互爱的可能性也必须如此。

      转变的家庭

      《安娜•卡列尼那》这部小说一开始就说,“每个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每个不幸的家庭都有它的不幸。”

      我们是顿然地觉醒要建立一个有各种幸福的社会。传统的社会一崩溃,就有几百万人必须离开以往的支助系统。1978年卡内基儿童会议估计,20世纪70年代出生的儿童,每十个里面就有四个会在单亲家庭中长大。接受罗波组织(Roper organization)调查的妇女,每五个里面有三个宁可离婚,而不愿继续不满意的婚姻。另一项都市调查显示,城市里的成年人有40%与家人完全不联系。所有的家庭里面只有四分之一符合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形象。

      公共电台广播说:“现在是十点了;你知道你的孩子在哪里吗?”不过,有一个问题更好,现在已经是20世纪了……在种种实验、社会结构改变、关系破裂、建立、要求自由、安全等等当中,我们知道自己的归属在哪里吗?

      家庭,以温暖的激励,十分有效地养育孩子。由于太有成效,那养育的结果我们遂谓之为“天生自然”。然而,如果家庭无法养育孩子,如果感情的联系薄弱,小孩子就怯于努力。婴儿的研究显示,智力的正常发展需要与人互动。没有爱,没有这个世界的灌输与反应,我们无法从这个世界寻出意义。喂孩子但不和他玩,使他安全却不和他讲话,结果就是孩子生长迟缓。

      信任、爱、幽默的气氛可以培养出孩子不同的能力。关键之一在于诚恳:父母是人,不是角色。诗人里奇(Adrienne Rich)回想有一年夏季她和三个儿子在佛蒙特随兴生活的情形。有一天晚上看完电影开车回家,她觉得自己意气高昂。她说,“我们一起打破了‘时间到了,上床睡觉’的规矩,晚间作息的规矩。我自己认为我会在城市生活中遵守这些规定,或者因而变成‘坏妈妈’。但是,现在不了。现在我们是同谋者,逾越了母亲的制度。我觉得我在主宰自己的生活。”她不要她的孩子在这个世界的行为是为她而行为。“我要为自己而行为,而活,也要为他们各自的自我而爱他们。”

      父母常常是一副制定规矩、制度、行为的样子;因为他们相信权威,却不相信经验和直觉。此所以制度的伪善与力量才一代传一代。孩子——尤其是少年人——因为认为父母不会接受他们的感受,所以他们的心也离开了父母。

      克拉克(Ted Clark)和贾福(Dennis Jaffe)谈到他们辅导青少年的经验时说:“很多——甚至是大多数——年轻人都在寻求一种深刻而亲密的关系。他们需要支持、了解、宽容他们的人带领他们。我们不需要替他们做什么;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做自己的地方。”

      转变的家庭和转变的成人关系一样,都是一个开放的系统,里面有很多朋友、资源、给予、善意。转变的家庭对于不断改变的世界保持弹性、适应性。它不但给家人团体的一体感,也给他们自由和自主。

      教育制度会抽取小孩子受教育的精神代价。可是,在这之前,家庭早就制定了规定和期望。家庭教给孩子的,不是亲切的、合作的态度,就是竞争、偏执狂的态度。有的家庭奖赏孩子的创意,有的却是惩罚。家庭是显露自我、亲密的地方,也是伪善、压抑感情的地方。一个家庭或许是严苛,或许有弹性;态度上或许包容,或许排斥:但正是由此而塑造了我们日后的种种关系。

      孩子在一个无条件关爱,有适度挑战性的家庭气氛中会培养出自尊心。

      不安使许多家庭无法进入可能改变他们的关系当中。这样的家庭是封闭的系统。加拿大心理分析学家旦尼希(Hossain Danes)说,恐惧的家庭会用男女、老少、感情与理智、强与弱、我与他等二分法来看世界。他们不喜欢家人接受与他们不同的人的友谊。小孩子之所以得到赞同,完全是因为他们符合父母的期望。

      从感情侏儒症(emotional dwarfism)可以看出亲子关系的影响。有这种病的孩子可能六岁大但身高却只有三岁大。很典型的,只要把这个孩子放到一个养护良好的家庭中,他就开始正常成长。可是,一旦回到有敌意的家庭,他便又不再成长了。这种情形真是可悲。感情侏儒症是不常见,可是,当一个家庭不把孩子当个体看待时,孩子便会受到 “吓阻”,而成长迟缓。

      著名的心理学家佩尔斯(Prederick Perls)说,由于父母的爱有条件,才会造成孩子感情与意识思想的分裂。很多大人,小时候常遭到父母的“出卖”。他们若想做自己,就不会有报偿;不管多努力,父母老是要他们“做好一点”,他们觉得自己很难相信父母是爱他们的。这样一来,等到他们自己变成父母之后,由于觉得自己很难无条件地接受孩子,所以对孩子就会有很多要求。这种事情就是有这种连锁影响。我们除非发现自己那些制约出来的恐惧,否则很难谅解别人的缺点和弱点。我们一旦碰触到自己内在的健康中枢,我们就会知道别人也有这种健康中枢——不论他们外在的行为如何皆然。意识(自觉)使我们能够关心他们。

      对于很多人而言,他们小时候遭到否定的自尊要能恢复,转变的过程是第二度的机会。他们一旦碰触到自己的健康中枢——真正健康的我——就会发现自己的整体。

      地球家庭

      关系与家庭的大范型超越向来的所有“团体”的定义。发现我们自己与所有其他人的关联使我们结合成一个家庭。我们是一个地球家庭;不是各色民族的国家在互相指责和输出答案,而是大家努力在解决问题。确实,看清楚这一点,将是我们的展望最终的转变。

      如果任何一个受到错误对待的孩子我们都能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我们的问题就改变了。如果我们明白我们的文化、社会制约、阶级不是四海皆准的尺度,而是传统的人为之物,我们的亲属关系就会扩展。我们在自己的文化当中将不再“民族中心”。

      一个流畅的社会必须以新的方式来创造它的家庭。这种新家庭要从种种人脉、社群、实验性的,有意图的团体、友谊之中产生。1979年,美国家政协会(the American Home Economics Association)将“家庭”重新界定为“两个以上的人共享资源,共同承担决定事情的责任,拥有共同的价值观与目标。并且长久地托付于对方。家庭是人‘回去’的一种气氛。这种共享和托付的人脉超越血统、法律的拘束、收养关系或婚姻,用来描述家庭单位最为正确”。

      爱因斯坦说,人类有一种光学幻觉。人类总以为自己和他人有所分别,而不知道自己其实是整体的一部分。所以我们便将感情拘禁在身边的少数人身上。“我们的任务就是将自己从这种囚禁中解放出来,扩大自己的圈子,拥抱一切生命……没有人完全做到这一点,但是这种努力的本身就是解放的一部分。”

      马思洛发现,“超越者”——包括爱因斯坦——似乎比其他健康的,已经实现自我的人悲伤;因为他们比别人清楚人类关系里潜能与实际之间的鸿沟。马思洛说,这种人每一个都可以在五分钟之内写出一份有效转变社会的方法。

      陀斯妥耶夫斯基说:“我看见了真相。不是我的心发明了真相,是我看见了,看见了。它活生生的景象从此永远地充塞在我灵魂之中……万事万物可以在一天、一个小时之内立时安排妥当!主要的事情就是爱。”他说他知道这种事已经有人说过亿万次,可是就是还没能够改变人的生命。

      爱和博爱以前只是理想,但是现在却是我们生存的关键。耶稣高兴自己的信徒彼此互爱;但是德日进添加了一句话,“否则,就毁灭”。没有了人的情爱,我们会生病、惊吓、敌视他人。“无爱”是线路的中断,秩序的失落。以宝瓶同谋为典型的人脉,全世界都在追求,为的就是要增强那日渐稀薄的力量;要互相结合,要点燃更宽广的意识。德日进说,人一旦重新获得这种能源,获得这种崇高的精神兼感官之爱,“他将是第二次发现火。”

      纽约市第二次大停电时,有一些人抢劫商店。于是有很多人就从两边公寓用手电筒照亮人行道,“移动”的行人遂在街道上形成一条光亮而安全的路。这种时刻是不确定、一切现成的社会形式全部崩溃的时刻,我们不容易找到路,但这时我们就是彼此的光。

你的回复

回复请先 , 或 注册

34 人聚集在这个小组

最新讨论  ( 更多 )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