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援和天水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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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社會保障援助計劃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重定向自綜援) 跳轉到: 導航, 搜尋 有些香港人取得的綜援不足生活所需,往往需要從事拾荒的工作餬口綜合社會保障援助計劃(簡稱綜援)是香港社會福利制度中的一項入息補助,作為經濟上無法自給自足的香港市民的社會福利安全網,由香港社會福利署負責統籌。截至2006年1月,申領綜援個案297,570宗,受助人數539,593人。香港政府在2004/05財政年度的綜援總開支為176億港元。[1] 綜援在1993年以前稱為公共援助計劃(簡稱公援)。 目錄 [隱藏] 1 申請資格 2 綜援金 3 社會問題 4 資料來源 4.1 相關外部連結 [編輯] 申請資格 2004年1月1日起,申請人必須居港超過7年,並在申請前一年內離港不多於56日。非法入境者以及並非以定居原因而在香港居留的人士(如輸港勞工、旅客等)均不符合申請資格。18歲以下未成年兒童可獲得豁免居港7年限制。社會福利署署長也可運用酌情權,批准向個別個案發放綜援金。 申請人亦需通過入息審查及資產審查。申請人的家庭總收入以及總資產不得超過指定規定限額。 年齡介乎15歲至59歲、身體健康健全的申請人必須同時接受社會福利署的自力更生支援計劃,積極尋找全職工作。 [編輯] 綜援金 綜援金本身可分為三部份:標準金額、補助金、以及特別津貼。 標準金額按申請人本身情況而定,60歲以上長者、單親家庭、健康欠佳或身患殘疾的老人和兒童,會獲得不同程度的基本入息補助。 補助金又可細分為三類: 長期個案補助金:連續領取綜援12個月或以上者,家庭成員或申請人本身高齡、傷殘、或有醫生證明健康欠佳,每年可獲發一次長期個案補助金,用作更換家居用品或耐用品。 單親補助金:單親家庭或獨力照顧家庭者,每月可獲發單親補助金。 社區生活補助金:申請人或其家庭成員如獲得醫生證明殘疾程度達100%,或需長期護理而沒有居住院舍,每月可獲發社區生活補助金。 特別津貼:這類津貼用以應付申請人個人或個別家庭需要,例如租金、水費、排污費、子女學費等教育費用、必需的交通費用、醫生建議的膳食、復康及醫療用具、殮葬費等支出。 [編輯] 社會問題 香港社會一方面關注市民濫用或騙取綜援的個案;但另一方面,受助家庭備受歧視的問題也是社會焦點。 詐騙綜援個案有惡化的趨勢;根據社會福利署的統計,經深入調查後確證有詐騙成分的個案2001/02財政年度236宗、總金額涉及1100萬港元,2004/05年則有665宗,總金額涉及3960萬港元。 2006年最受矚目的騙取綜援案件,被告是2004年印度洋大地震的生還者。梁惠淇及其丈夫高忠強在2004年底在泰國旅遊期間遇上海嘯,女方隨海漂流多時終獲救,兩夫婦在香港傳媒前大談生還經驗。但事件卻揭發梁惠淇是綜援申領者,2003年更申報丈夫失蹤,從而領取單親家庭補助金,涉案總金額達113,000港元。證據顯示梁惠淇報稱丈夫失蹤期間,曾離港旅遊9次,但由於離港日數沒有超過指定限期而沒有被社會福利署揭發。梁氏以個人名義申請單親綜援,因此其丈夫的資料未有在社署資料庫出現,當局未有發現破綻。屯門裁判法院於2006年3月3日裁定梁惠淇罪名成立,21日在屯門裁判法院被判監8個月,緩刑2年,及歸還多取的2475元予社會福利署。[2] 維基新聞相關報導: 騙取綜援 海嘯生還者判緩刑事件揭露社會福利署審批綜援申請人漏洞,但社會團體社區組織協會幹事施麗珊接受《明報》訪問表示,這是例外的個案,擔心事件會妨礙有需要人士申請,建議社會福利署加強前線審批人手。[3] 另外,前香港最高法院法官李栢儉夫婦於2003-2005年期間,隱瞞193萬元資產申領綜援,在2007年1月26日被判入獄11個月。[4]年屆82歲的李栢儉及81歲的李夫人,成為全港年紀最大的服刑囚犯之一。懲教署發言人表示,獄中不會對年長囚犯有任何優待。[5]主審裁判官李瀚良批評,社會福利署的評估機制存在漏洞並且容易被濫用。員工機構華員會社會保障助理分會主席陳振華同意機制存在漏洞,並表示人手短缺是導致調查不足的主因:「負責調查的部門員工有1600多人,每年卻要調查30多萬宗個案。」[6] [編輯] 資料來源 ^ 社會福利署新聞稿:《2006年1月領取綜援個案數字》,發布於2006年2月8日,存取於2007年1月27日 ^ 香港司法機構案件編號:TMCC3745/06。另見〈妻騙綜援罪成 海嘯鴛鴦鐵窗相隔〉,載香港《明報》2006年3月4日 ^ 〈社署稱有助阻嚇 團體憂歧視加劇〉,載香港《明報》2006年3月4日 ^ 香港司法機構案件編號:KCCC637/06。另見〈前法官夫婦騙綜援囚11月 官斥咎由自取毫無悔意〉,載香港《明報》2007年1月27日 ^ 〈年老囚犯獄中無優待〉,載香港《明報》2007年1月27日 ^ 〈官指綜援制度存漏洞 只抽樣調查〉,載香港《明報》2007年1月27日 [編輯] 相關外部連結 社會福利署:綜援計劃介紹網頁 香港經濟研究中心:《從多角度看綜合社會保障計劃》 于是,林夕写出了一首《天水·围城》——“围住了的血汗,围住了的跌宕,围住了当初的厚望。越来越渴,越来越觉没能力闯出这沙漠。”歌曲字字绝望,句句凄凉。而触觉敏感的导演刘国昌,也曾以天水围为背景,推出令人心冷的社会电影《围·城》。影片充斥着暴力、乱伦与愤怒。片中几乎所有家庭都破碎不堪,少年们流浪贩毒,大人们丧失希望,每个人口中不停念着“让我离开这里,离开这无人理会的天水围”。 2004年,许鞍华同样是怀着忧患之心进入了天水围,她想把那起“一家四口灭门惨案”搬上银幕。可通过半年的采访,她却渐渐发现,天水围的居民们并非过着大家想象的畸形、悲惨的生活,他们同样讲时髦,爱漂亮。年轻的家庭主妇都染头发,穿A货的名牌T-shirt上街买菜。他们和香港其他地段的百姓没什么不同,同样过着安贫乐道的生活,享受着点滴的生活乐趣,保持着邻里之间的温情。 在许鞍华看来,那本名为《天水围12师奶》的书所讲述的天水围故事,或许更接近真实。没有血泪控诉,伸冤乞怜,只是讲述普通人的家常事。比如书中的云姐,丈夫突然离家,再也没回来,她每天骑车两小时做八份家务助理,照顾三儿一女;比如雪珍,每天倒十小时垃圾,扭伤腰骨,却无法索赔工伤赔偿,丈夫失业后不愿去做“低贱”工作,终日无所事事,暴力倾向陡增;比如晓蔓,被出走的丈夫盗空账户,如今是区内保安主管,要独自通宵巡楼、独自看守跳楼者尸体等待殡仪车、独自面对男下属和男街坊性骚扰,空闲时则做义工,帮助长者及新来港妇女。 “生活在天水围的人,或许学历不高、见识不广,但都拥有一份被生活硬逼出来的坚强和智慧。”许鞍华的电影《天水围的日与夜》同样也不是一部描绘贫困、极端与绝望的社会惨剧,而是讲述了两个普通女人——一个是丧夫,靠在超市卖水果供养儿子的贵姐;另一个是孤老之年还要出来做工的阿婆,平淡质朴,坚韧地生活。 陈丽云扮演的阿婆到超级市场找工作,认识了同事贵姐(鲍起静饰)。贵姐丈夫多年前已离世,她性格直率,见义勇为,跟阿婆日渐相熟。渐渐,贵姐、阿婆及贵姐的儿子张家安成为老中青的一家人。在中秋佳节,贵姐推却了母亲到“富人别墅区”匡湖居做节(粤语“过节”)的邀请,跟阿婆及儿子留在天水围的家庆祝。晚饭后,儿子把柚子分给母亲及阿婆,两个女人的脸上都漾开笑意。此时,镜头渐渐拉高,俯瞰整个天水围——人们点着蜡烛,围坐赏月,影片伴随着歌曲《明月千里寄相思》缓缓落幕。 据许鞍华回忆,《天水围》所依托的原版剧本,本身与天水围没什么关系。那是1999年,她在香港城市大学教授创意媒体课程,一天,她收到一个来自新闻系女生的邮包,里面是一个手写剧本。其中有个故事发生在荃湾新村,讲一些平常人的日常生活,平淡,可是非常打动人心。许鞍华当即约了这个叫吕筱华的女孩出来谈,“你写得不错,你愿不愿意把剧本留在我这儿,如果我找到钱我就去拍。如果你找到钱,找到导演拍,我就还给你。”直到2007年,无论是许鞍华还是吕筱华,都没有找到投资。 当许鞍华最终决定讲述一个真实质朴的天水围故事时,这个8年前的剧本出现在她脑海里。在她看来,无论是荃湾新村还是天水围,同样有着公共屋、公屋商场、菜市场、超级市场、学校、团契聚会??这些透着香港味道的生活场景;同样有着认真过活的普通百姓,他们会想,到哪里买报可以多得一包纸巾,会精打细算到买油时如何省下3元钱。 “其实,我想拍的不仅是天水围,更是香港的普罗大众。”于是,许鞍华将《天水围》的英文名起做《TheWay WeAre》:我们就是这样。片中上演的,不只是天水围的故事,而是那个日常香港——并非旅游香港或金融香港——发生着的一些平凡感人的细碎琐事。 当故事框架完成后,《天水围》的投资,却让在电影圈浮浮沉沉几十年,三次获得金像奖最佳导演奖的许鞍华犯了愁。她到处求人,却处处碰壁。这时,素来以商业电影挂帅的王晶出现了。 许鞍华与王晶最初的“交情”,应当追溯到十几年前。当年,许鞍华曾面对采访她的媒体表示,王晶虽然拍片很快,但都是些烂片。于是,第二天满街都是《许鞍华痛骂王晶》的报纸标题。没想到,第三天报纸便登出了王晶的回应:“我接受许鞍华的批评,她是我佩服的导演。” 事隔十几年,许鞍华与王晶终于有了第一次合作。当王晶听说许鞍华有一部戏,可能因没有投资而搁浅,就主动联系了她。两人第一次谈话时,经历了多次碰壁的许鞍华已大大调低了期待值,她说只想拍天水围两个女人的故事,大概一个小时。没想到,王晶听完却说,既然拍了,那就拍电视电影吧,怎样也是个完整的作品。于是,香港“商业电影之父”,给这个香港影史上屈指可数的反商业题材,投资了100万港元。 “好在这部戏本来就非常简单,很省钱,我们也放弃胶片,直接用高清拍摄。”但100万的投资,许鞍华找起演员来还是相当难。“鲍起静知道我们困难,开价很低,比她平时拍电视剧要低。至于反串的陈玉莲,妆都是自己化,没有片酬,连红包都没有拿。” 香港人看得贴心贴肺 或许,无论是王晶还是鲍起静、陈玉莲,都真心被《天水围》的故事触动了。因为,“TheWayWeAre”— —香港人的生活就是这样。这种让港人看起来贴心贴肺的感觉,就像他们狂热迷恋《麦兜故事》,迷恋其中反复出现的面档、许留山茶餐厅、蛋挞、深水、张保仔洞、大屿山、天桥、长洲、天星码头、挤迫的旺角、大旺嘴的破烂街景。《天水围》平淡似水的故事中,也暗含着一卷韵味悠长的香港风情画。 比如,片中很多场景都反映了香港市民的生活方式:有寿宴、有葬礼后除去忧伤与污秽的“解秽酒”,有人与人之间的各种交际往来。片中有一场这样的戏:陈丽云扮演的阿婆去见多年未见的孙子前,节俭到一把青菜吃整天的她,却郑重其事地在金店里给孙儿一家每人挑了一件金首饰。送金,是香港人的一种处事习惯。从清末便开始流行,尤其是大小节日,长辈们总会给子女儿孙送上一点贵重金饰。 儿子张家安暑假时,被同学邀去参加“团契”。团契,是基督教会与香港政府结合处理社会问题的一种方式。由基督徒带领,让未成年人讲出自己生活里的各种烦恼,从而开导这些心智未熟的青少年走出心理阴影,健康发育。近年来,由于天水围未成年人犯罪问题日益严峻,团契活动也就越来越普遍了。 “Band3中学”,也是《天水围》中多次提到的字眼。长年来,香港教育署把港内中学由优到劣分成Band1 至Band5五个等级。认真好学的孩子,自然进了Band1学校。而天水围社区,多是问题学生集中的Band3中学。 《天水围》之所以感人,还在于许鞍华把片中角色放进了香港的历史脉络。影片先后两次出现了一系列历史性图片。其一,是贵姐的母亲在医院里向孙儿张家安提起贵姐年轻时牺牲了自己的幸福,供养弟弟读书的往事。这时,银幕上出现了一连串香港进入工业时代,工厂女工成为新兴工人阶级的黑白照片。贵姐成了香港万千女性的原型,她们伴随着一个城市一起成长,是其一份子,也是其发展的见证。配合着音乐效果,悲凉而凝重。 另一处历史回溯是片末,中秋节,贵姐母子与阿婆在家中庆祝。这时,影片插入昔日香港家家户户在维多利亚公园赏灯的黑白图片——人们扶老携幼,带着帐篷灯具、美酒佳肴,来到户外,听涛赏月,吟诗弈棋,品酒谈笑。蓝天碧海与月光烛光相映成趣。 贵姐在中秋节前,特地打电话托亲戚买月饼券,兑换潮州月饼。一直以来,香港与潮州关系密切,百年前许多潮州人到香港定居、生活、做生意,如今的香港,潮州人有100多万,占了香港总人口的六分之一。《麦兜故事》里,校长是潮州人,麦兜去面试的地方,匾额也挂着“九龙潮州商会”。现实生活中,富豪李嘉诚,国学大师饶宗颐,都是潮州移民后裔。 有人说,《天水围》的成功,很大程度在于香港人是世上最认同“城籍”的居民,港人爱着这座城市,走得再远,都改不了港腔港调,就像讲粤语的麦兜,虽然登录大陆后讲起了国语,总还是一眼就让人发现:香港制造。这其中便蕴含着一种港人独有的情愫。 这个城市和城民,血脉相通,爱恨一起生长。正因如此,不是浮夸的老千电影、神叨叨的神偷片,而是贴近生活本质,平和温暖的香港风情画卷《天水围的日与夜》,才会真正从心底打动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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