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个人心理学读书会
来自:野兽爱智慧(阅读·实修·转化)
第三十一期超个人心理学读书会 主题:开悟就是与万物亲密 时间: 2009年12月9日(周三)晚19:00-21:00 地点:北京市朝阳区西坝河南路甲1号新天第大厦B座802室立品书友会所 (城铁13号线柳芳站B出口,公交快车104路和平里终点站) 活动形式: 本读书会是以心灵成长为主题的互助团体,以阅读、讨论、导读、分享等形式,做持续性、系统性的团队学习。每期采取主题阅读的形式,每次一个主题,深入探讨。 读书会每期15人左右,活动时间约两小时,周三举办,两周一次。来去自由,免费参加。 会所空间有限,请提早报名。 报名电话:64462010-8003 13811419254(孙小姐) 报名邮箱:sunyanling2@126.com 阅读材料:杰克·康菲尔德《踏上心灵幽径》第23章:开悟就是与万物亲密。请书友预读此章。 带领人:任月 ---- 网上没有这一章的电子版。请有书的书友预读此章。当然如果整本书都细读过,那就更好了。没书的书友请购买此书阅读,该书在卓越网上有售。 目录 导 读 心理治疗有如灵性修行的道路 PART ONE 踏上心灵幽径:基本法则 序曲 灵性修行与心理治疗的结合——我的亲身经历 在本书一开始,我强调的是我个人的旅程,因为我学到的最大课题,就是普遍性必须和个人性结合,才能完满地实现灵性生活。 第1章 我是否好好爱过 慈心观:关于慈爱的冥想 我们若不能以最朴实平常的方式感到快乐,不能以心彼此接触,用心碰触自己被赋予的生命,即使是最超绝的状态和最特别的灵性成就,也都微不足道。 第2章 停止战争 冥想:停止内在战争 当我们步出战场,才能重新观看,就如《道德经》所说:“双眼不被渴望遮藪,就能仔细观看[故常无欲.以观其炒]。” 第3章 坐定 坐定的禅修 当我们在禅垫上坐定,我们就成为自己的寺院,创造出慈悲的空间,让所有事物都得以在其中出现,包括悲伤、寂寞、羞愧、欲望、懊悔、挫败与快乐。 第4章 必要的疗愈 培养疗愈的专注力/冥想:拜访疗愈圣殿 在灵性道路上,需要发现内心深处的创伤,才能达到真正的成熟:包括来自过去的悲伤、未实现的渴望、一生累积的哀痛。正如阿姜查所说:“如果没有痛哭过许多次,禅修就还没有真正开始。” 第5章 训练小狗:观呼吸 建立每日禅修的习惯/经行:走路的禅修 专注绝不是出于力量或强迫。你只是把小狗再捡起来,重新回到此时此地。 PART TWO 灵性生活的前景与危险 第6章 稻草变黄金 冥想:深思困境 / 冥想:视一切众生为开悟者 踏上真诚的灵性道路,并不是逃避困难,而是清醒地学习犯错的艺术,引导它们成为心的转化力量。 第7章 为魔鬼命名 冥想:使魔鬼成为修行道路的一部分/冥想:推动生活的各种冲动 懒惰和昏沉是正午之魔,每天午餐后就来报到,当我们驱除其他魔鬼之后,骄傲之魔就会偷偷出现。 第8章 困难的问题与固执的访客 任何身体、心灵和心智的经验,在意识中重复出现时,就是一个信号,表示这个访客要求更深入、更彻底的关注. 第9章 灵性的云霄飞车:拙火与其他副作用 光或异象的炫目效果,狂喜和能量的强烈释放,都是美妙的标志,表示旧有微小生命和身心结构的崩解,但它们不能产生智慧。 第10章 自我的扩展与消融:暗夜与再生 当我们终于能以平等的心和开放的心智看待恐怖与喜悦、生与死、所有事物的得与失时,就会生起最美面和深度的平静。 第11章 寻找佛陀:一盏照亮自己的灯 面对各种灵性教导与修行,必须保持真正的探索精神。这些教导和修行在我和其他人身上会产生什么影响呢?佛陀的遗言谈到我们必须成为一盏照亮自己的灯。 PART THREE 扩大修行的范围 第12章 灵性生活的周期 如果我们认为修行就应该如何,反而会造成阻碍,使我们无法尊重实际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情况。 第13章 神圣之地,没有疆界 神圣而充满灵性的阶段之后,会出现相反的极端:暴饮暴食、耽溺于性欲等,这是灵性的暴食症。灵性修行不会让我们脫离痛苦和困感,只会让我们了解逃避痛苦无济于事。 第14章 我是谁:无我或真我 灵性生活有两个并行的任务:一个是发现无我,另一个是发展健康的自我感。表面上两者互相矛盾,但两者都必须实现,我们才能觉醒。 第15章 慷慨与慈悲 成熟的爱和健康的慈悲并不是依赖的关系,而是相互交融的关系,出于对自己和他人的深度尊重。 第16章 你无法独自完成:寻找老师的带领 老师最伟大、最纯粹的力量就是以自己的自由和喜悦形成的氛围。 第17章 心理治疗与禅修 现代心理治疗最擅长的部分,很像共同禅修的过程,治疗师和案主坐着,一起学习专注于案主无法碰触的自我部分和层面。 第18章 皇帝的新衣:老师的问题 当知愚人、智者,佛性本无差别……前念迷即凡夫,后念悟即佛。 第19章 业:心是我们的园地 心是我们的园地,每一个行为都有意图,意图有如被播下的种子。虽然是相同的行为,但有不同的目的或意图,就分别成为可怕的行为或慈悲的行为。 第20章 扩大修行的范围:不分彼此的心 假设你把邻里视为修行的寺院,你会怎么对待你的寺院?你在那儿的灵性任务是什么呢? PART FOUR 灵性的成熟 第21章 灵性的成熟 人在灵性生活中成熟时,就更能与矛盾自在相处,欣赏生活的模糊之处,包括其中的诸多层面和内在冲突,并以宽宏的心面对其中的美丽与丑陋。 第22章 伟大的乐章 灵性生活是革命性的,它让我们踏出个人的自我认同、文化和宗教,更直接地体验生命中伟大的奥秘、伟大的音乐。 第23章 开悟就是与万物亲密 把祝福带给我们接触的所有对象,是多么美妙的生活方式。以心尊重、祝福、欢迎,从来就不是以宏伟、不朽的方式进行,而是在此刻,以最直接、最亲密的方式进行。 -------- 序曲 灵性修行与心理治疗的结合——我的亲身经历 杰克·康菲尔德 在本书一开始,我强调的是我个人的旅程,因为我学到的最大课题,就是普遍性必须和个人性结合,才能完满地实现灵性生活。 传统灵性与现代生活的调和 1972年夏天,在首次到亚洲学习五年之后,我顶着光头,穿着僧袍,回到父母在华盛顿首府的家。当时美国还未有任何南传佛教寺院,但我想知道在美国当和尚会如何,即使是很短的一段日子也好。和父母住了几周后,我决定去长岛拜访我的双胞胎弟弟和他太太,于是穿着僧袍、带着钵,拿着母亲买的车票(身为出家的修行者,我不花费,也不管理钱财),登上从华盛顿到纽约中央车站的火车。 我在当天下午抵达,随后就沿着第五大道走去找我的弟媳。经过这么多年的修行,我一直非常平静。我行走着,就好像正在禅修一样, 擦身而过的路人和帝梵尼之类的精品店,对我来说就像森林寺院里的风和树。我要在伊丽莎白-雅顿的店门口和弟媳碰面,有人送她这里的生日礼券,提供一整天的全套保养,包括护肤、做头发、按摩、修指甲,等等。我按约定在四点钟抵达,但她没有出现。我等了一段时间之后,走了进去。店员惊讶地问:“我能为你效劳吗?。”“是,我要找朵丽•康菲尔德。”“哦!”她回答,“她还没好,请你到四楼的候客室等待。”于是我搭电梯到四楼,一出来就碰到候客室的接待员,她也用略带怀疑的语气询问我:“我能为你效劳吗?”我告诉她,我要找弟媳,有人请我到这里等候。 我坐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等了几分钟之后,决定盘起腿、闭上眼睛,开始打坐。我毕竟是出家人,在那里还能做什么呢?十分钟之后,我开始听到笑声和喧哗的声音。我继续打坐,之后我听到走廊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他是真人吗?”于是我睁开双眼,看见八到十个穿着伊丽莎白•雅顿“睡袍”的妇女盯着我,许多人的头发还上着发卷或长得像钓线卷轴的古怪玩意儿,有些人的脸上涂了像是绿色酪梨酱的东西,其他人则敷着泥巴。我回望她们,怀疑自己到了陌生的国度,然后听到自己说:“她们是真人吗?” 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自己必须在佛教寺院美好而古老的教法,以及现代社会的生活方式之间,找到调和的方法。在过去这些年,对我和许多寻求真诚灵性生活的人而言,这种调和已成为最为有趣且迫切的课题。大部分美国人并不想过传统的传教士、和尚或尼姑的生活,然而我们当中有许多人都希望将真诚的灵性修行带入生活。本书将会谈到这种可能性。 我的灵性旅程 我的灵性生活是在我十四岁时,别人送我的一本书引发的,那是洛桑•然巴写的《第三只眼》。它以半虚构的方式描述了西藏的神秘之旅,是一本有趣且深具启发的书,为我提供一个可以遁逃的世界,那似乎远远好过我所居住的世界。我成长于美国东岸一个科学与知性的家庭,父亲是生物物理学家,研发出人工心脏及肺脏,在美国太空总署的太空医学部门工作,也在医学院教书。我接受了 “良好的教育”,也进人“常春藤联盟”大学, 身边有许多聪明和有创意的人,他们虽然拥有成功的事业和知性的成就,但许多人并不快乐,使我清楚看到:才智和在世间的地位,与快乐和健康的人际关系并没有太大关联。这点在我家就明显得令人心痛。即使在我寂寞和困惑的时候,我也知道必须往别处去寻求快乐,于是我转向东方。 1963年,我在达特茅斯学院就读时,有幸遇到一位有智慧的老教授陈荣捷博士,他教授佛学和中国古典文学时,是盘腿坐在桌子上的。因为他的启发,我主修了亚洲研究,且一毕业就在美国和平工作团的协助下,去了亚洲,想到佛寺寻求教法和出家。我开始修行,后来在泰国的森林寺院巴蓬寺出家和隐修,那是由年轻但后来颇负盛名的大师阿姜查主持的,但我对所接受的教法感到意外。我虽不期待僧侣像然巴的故事所写的,可以飘浮在空中,却仍希望从禅修得到特殊的效果:快乐、狂喜状态与超凡的经验。但老师教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提供的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终生觉醒、专注、臣服和承诺的道路。他提供的快乐完全不依靠世间变化无常的状况,而是出于自身艰辛而自觉的内在转化。进入寺院时,我原本期待可以将家庭的痛苦和世间的种种困难抛在脑后,但它们却如影随形。我费了许多年才了解这些困难是修行的一部分。 我很幸运能够找到智慧的教导,接受传统而古老的训练,这些训练在最好的寺院中仍然保持着。这种修行方式要求极为简朴的生活,只拥有一副衣钵,每天还要走五里路以取得一顿午餐。我花了很长的时间以传统的方法禅修,例如在森林中整夜静坐,观看墓地焚烧的尸体;在一个房间里禁语闭关一年,每天静坐和经行二十个小时。我分别在马哈希尊者、阿沙巴哈尊者及佛使比丘住持的伟大寺院接受卓越的教法。在这段修行期间,我学到许多美好的事,并终生对这些师长心怀感激。然而,在这些特殊环境接受的密集禅修只是修行的起步,之后我在非常普通的地方也进行了同样严格的禅修,只因为我承诺要进行有系统的训练。接受初期的训练时,我并不知道未来会如何,而我离开亚洲时仍然非常理想化,期待特殊的禅修经验会解决我所有的问题。 往后几年,我又回到泰国、印度和斯里兰卡的寺院,接受进一步的训练,然后向一些知名的西藏喇嘛、禅师和印度上师学习。在十九年的教学当中,我十分荣幸和多位西方的佛学老师合作,在美国创立内观禅修社,内观是佛教的正念修行方法。我曾经带领过为期一天至三个月的密集禅修,合作对象包括基督教、佛教徒、超个人心理学家及其他团体。我在1976年完成了临床心理学的博士学位,自此就以心理治疗师和佛学老师为业。经过这些年,我主要想尝试回答这个问题:我如何活出灵性的修行,我如何让它在生活中的每一天开花结果? 开始教学以来,我看到许多学生误解灵性修行的真意,许多人希望用它来逃离自己的生活;许多人就像我一样,曾经用它的理想和语言来逃避人类存在的痛苦和困难;许多人就像我一样,曾经用它的理想和语言来逃避人类存在的痛苦和困难;许多人进入寺院、教堂和道场,只为了寻求特殊的效果。 由上向下的修行经历 我个人的修行是一条由上到下经历了不同的脉轮(身体的灵性能量中心,)而非由下往上。我第一个十年的系统化灵性修行,主要是通过心智的带领。我钻研、阅读,然后像僧侣一样禅修和生活,总是使用大脑的力量来获得理解。我发展出专注和三摩地(深层的定力),以及各种洞见;我对活在世间的自己有了完全不同的认识,并以崭新而有智慧的方式来看事情。我以为这种洞识就是修行的重点,并对自己新的理解感到满意。 但我以僧侣的身份回到美国后,这一切都结束了。在伊丽莎白•雅顿事件后几周,我脱下僧袍,进入研究所就读,找了份开计程车的工作,晚上还在波士顿的精神病院工作,并展开一段亲密关系。我从寺院回来时虽然清明、开阔又兴奋,但从居家生活和研究所的关系中,我很快就发现禅修对我的人际关系并没有多少帮助。我的情绪仍不够成熟,仍然表现出接受佛法训练前就有的指责和恐惧、接受和拒绝的痛苦模式,更可怕的是,我开始更清楚地看到这些模式。我可以对别处上千众生做慈心观,却很难与此时此刻就在眼前的某个人建立亲密关系。我曾经在禅修中用强大的心力压抑痛苦的感受,却常常在很久之后才了解自己其实在生气、悲伤、哀痛和受挫。我在关系中不快乐的来源并未受到检视,也缺少处理感受、投注感情及以智慧与朋友和所爱的人共处的技巧。 我被迫将整个修行方式从头部的脉轮向下转到心的脉轮,开始了一段漫长而艰苦的历程,以重新唤回我的情感,将觉察和理解运用到自己的关系模式上,学习体会自己的感受,以及处理人与人联结的强大力量。我借由团体和个别咨商,以心为中心的禅修,超个人心理学,和一连串既成功又惨痛的人际关系来学习。我检视原生家庭和早年经历,把这种理解带入现在的关系。最后,这个历程将我带进一个以困难开始而现在是幸福婚姻的关系,其中有我的妻子李雅娜及美丽的女儿卡洛琳。我逐渐了解这种心的工作与灵性修行其实是完全相容的。 在专注于情感工作及心的发展长达十年后,我才了解自己忽略了身体。在我早期的灵性修行中,我的身体就像情感一样,只得到表面的注意。我学会敏锐觉察自己的呼吸,并能处理身体的疼痛和感觉,但我大多是以运动员的方式使用自已的身体。我有幸拥有足够的健康和力量去爬山,或像瑜伽行者一样在恒河岸边静坐,忍受剧痛,保持十或二十小时不动;身为出家人,我可以日进一餐,而且赤足长途跋涉。但我发现过去只是在使用身体,而不是居住在其中。我一直把它当成喂食、移动以及实现心智、情感及灵性生活的工具。 当我更全然地关注自已的情绪,就发现身体也需要关爱和注意。只用爱和慈悲去观看、理解甚至感受,仍然是不够的,我必须将修行进一步移向更下方的脉轮。我了解要活出灵性的生活,就必须具体表现在每一个行动当中——站立、走路、呼吸、饮食,它必然涵盖我所有的活动。在地球上居住在这个珍贵的身体中,就像其他事情一样, 都是灵性生活极重要的一部分。当我开始重新住进我的身体,便在新的地方发现了使我远离真我的恐惧和痛苦,就像我打开头脑和心的时候也曾发现的一样。 我的修行顺着脉轮向下移动时,就变得更私密、更个人化,修行路上的每一步都需要更诚实、更用心,修行也变得更为整合。我对待身体的方式,和对待家人或投身地球和平工作的方式,并不是没有关联。因此,在一路向下处理的过程中,我的修行视野不仅扩展到身体和心,也涵盖所有的生活、关系及生养我们的环境。 勇士的心 在灵性生活愈来愈深化、扩展的过程中,我看到自己的努力和动机起了很大的变化。起初,我从一个很挣扎、努力的起点开始。在禅修时,我很努力地用大脑让身体静止、专注,训练心智力量,以克服疼痛、感受及分心。我用灵性修行努力追求清明和光明的状态、理解和异象。而我开始教学时,也是教授这种禅修方法。可是,我逐渐看清,对大多数人而言,这种努力本身就增加了我们的问题。如果我们有评断的倾向,在灵修中就会对自己更为批判,如果我们将自己隔离起来, 否认自己的情感、身体及人性,努力想要迈向开悟或达到某些灵性目标,便只会强化这种隔离,每当无价值感或自恨有了立足点(比如害怕自己的感受或批判自己的思想〉,就会被灵性的努力所强化。然而我也知道,如果没有很大的奉献、能量和投入,就不可能有灵性修行,若非出于努力和理想主义,动力又从何而来呢? 这样的发现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真正的灵性生活需要深度地开放自己,我们需要非常大的勇气和力量,这是勇士的精神,但这种力量来自我们的心。我们需要的能量、承诺及勇气,并不是要我们逃离生活,或用任何物质或灵性的哲学来掩盖它。我们需要勇士的心来直接面对自己的生活,包括各种苦痛和限制、快乐和可能性。这种勇气会将各种生活层面纳入灵性修行之中:我们的身体、家庭、社会、政治、地球生态、艺术、教育,等等。只有到那个时候,才能真正将灵性整合进生活里。 心理卫生专业需要整合灵性 我一面攻读博士学位,一面在州立精神病院工作时,天真地以为我能教某些病人禅修,但我很快就发现这显然不是他们需要的。这些人在生活中很少有平衡的专注力,且绝大多数都已丧失心智能力。若有任何禅修方式对他们是有益的,必然是需要接触土地和落实扎根的方法,如瑜伽、园艺、太极,或者各种能促使他们与身体联结的活动。 但我接着发现医院中有一大群人非常需要禅修:精神科医生、心理师、社会工作者、精神科护士、助理,等等。这群人负责照顾精神病人,常常用抗精神病药物控制病人,他们这样做是出于害怕,害怕病人身体的能量,也害怕自己身体的能量。这些照顾者当中,很少有人能亲身体验病人所面对的强大力量,而这却是禅修中非常基本的课程:面对自己的贪婪、无价值感、愤怒、妄想和浮夸,并开启智慧与无畏来超越这些力量。这群人可以从禅修获得极大的益处,以此面对自己的心灵力量,这种力量在病人身上是不受控制的,借此让他们对自己的工作和病人生出新的理解和慈悲。 心理卫生界已经开始体认到,治疗和处置必须涵盖灵性生活;其他领域如政治学、经济学和生态学,也已体认到整合灵性观点的必要性。但灵性若要有所助益,就必须基于个人的经验。对于想要直接学习的人,本书有许多章节提供了一系列传统的修行方法和现代的禅修方式。这些练习是直接应用本书教导的方法,以求更深入自己的身体和心,使之成为灵性修行的工具。本书的禅修核心沿袭的是东南亚的南传佛教传统,有各种属于"内观"(又称毗婆舍那)的觉察练习。内观又被称为佛教禅修的核心,为身体、心灵和心智(这副身心与周遭世界是一体的)提供了一套有系统的训练及觉醒維。它是我多年来追随并教导别人的传承,而这个核心教法也是世界各地绝大多数佛教修行的基础。 虽然本书依据的是我在佛教传统里的经验,但我相信它所教导的灵性修行原则是具有普遍性的。前半部介绍的是一种完整的灵修生活基础:修行的方式、常见的危险、处理创伤和困难的技巧、佛教对人类意识的灵性状态所描绘的地图,以及如何将这些超凡的经验落实于日常生活。本书后半部更直接谈到如何把这种修行整合到当代的生活,涉及的议题包括相互依赖与慈悲、区隔的问题、心理治疗和禅修,以及与灵性老师相处的益处和问题。最后会检视灵性的成熟:丰盛的智慧和慈悲,以及它为生活带来的自在和喜悦。 在本书一开始,我强调的是我个人的旅程,因为我学到的最大课题就是普遍性必须和个人性结合,才能圆满地实现灵性生活。身为人类,通往神圣的人性之门就是自已的身体、心灵及心智,我们的历史,以及生活中最亲近的关系与环境。若非从这里进人,我们还能从哪里实现慈悲、公义及解脱呢? 灵性的完整意义就是认识到,如果我们要将光明、智慧和慈悲带进世界,就必须先从自身开始。只有在每个独特、个别的情境中,才能实现灵性生活的普遍性。这种修行的个人取向同时重视生命的独特性及共同性,尊敬生死间伟大舞动的永恒本质,也看重个别的身体、家庭和社区,以及个人的历史、喜悦与哀愁。由此看来,我们的觉醒既是一种非常个人化的事,也会影响地球上的所有生命。
最新讨论 ( 更多 )
- 出品方不干了吗? (Joyce)
- -今日读书推荐-:《我所知道的慈禧太后》 (不服输的喵)
- 李辛 | 《经典中医启蒙》:心中永驻莲花与光明 (立品图书)
- 立品新书:林明进《学“生”》 (立品图书)
- 李辛、王自成老师带领 | 读《儿童健康讲记》,做不焦虑父母 (立品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