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我唱给你听,趁现在年少如花
来自:夏天
来自夏天。 非常感谢大家的关注。真的是想要每天多写一些,只是从小一直是个慢性子,回忆更像是一个长长的梦,让人快不起来。建议朋友们以每个月一次的频度来关注。 向我发出邀请的朋友,我都加为了好友,邮件也基本上都作出了回复。应朋友的要求,最近每天更新完毕后都向大家问候“晚安”。现在也应大家的要求修个小电梯。 夏天祝大家旅途愉快~ 想把我唱给你听: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 趁现在年少如花: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100 花儿尽情的开吧: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200 装点你的岁月 我的枝芽: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300 谁能够代替你呢: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400 趁年轻尽情地爱吧: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500 最最亲爱的人啊: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600 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700 我把我唱给你听: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800 把你纯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吧: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900 我们应该有快乐的幸福的晴朗的时光: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1000 我把我唱给你听: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1100 用我炙热的感情感动你好吗: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1200 岁月是值得怀念的留恋的: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1300 害羞的红色脸庞: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043585/?start=1400 1. 2008年3月10日,星期一,JAL781次航班,于东京时间晚21:35分抵达成田机场。 空中小姐友好的将我身上的毯子拿掉,然后用日本人典型的,咬舌音一律发成爆破音的英语提醒我系好安全带,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靠背。 揉开朦胧的双眼,向窗外望去,远处是宁静的夜空和变幻闪烁的灯光,仿佛触手可及的东京塔散发出平和安详的橙红色。 乘客们陆续走出机舱,我站起身来,裹紧大衣,拿了手提的行李随着人流向外走去。 满仓,再加上遇上国内来的旅行团,看来出关时要排上一阵子了。 没关系,我并不急,去了趟洗手间,顺便在吸烟室抽了根烟才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大队人马已经过去了,只剩稀稀寥寥的几个人,很快就到我了。交护照,按指纹,拍照片。机场工作人员看了我一眼客气的说:“カメラの真ん中を見てもう一度お願いします。(请您看着镜头的中央再拍一次。)” 于是,又一次。“今度は大丈夫ですか。ごめんね、写真が苦手だから。(这回行了吗,不好意思,我不会照相。)”我问。 “哈哈哈”他笑起来,“没问题了,谢谢配合。” 我微笑着接过护照,取好行李,看看表,已经是10点半了。 走出机场,外面温度不过7,8度,扑面而来的空气清新潮湿,淅淅沥沥的微雨也并不值得打伞。 从机场到市内坐电车还要一个钟头,然后再倒车回家。而12点以后市内几乎所有的电车都会停止,我在心里一边暗自计算着时间一边加快了步伐。 终于搭上了回日暮里站的末班车,找了个靠边的角落放好行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东京,之所以记住的如此详细,我想大概是因为,这一次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去。 我叫夏天,女,22岁,烟龄5个月23天。 和很多同龄的女生不同,我没有参加过高考。我12岁那年,正好赶上国家要加强与日本的外交关系,在北京兴建了几所日语实验学校。我于是没有像同龄人一样学习英语,而是开始学习日语。高三时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年级里近一半的同学都拿到保送到各个大学日语系的指标。我也不例外。顺其自然的进了北X外。 从假名到汉字,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我生命里几乎一半的日子都是和日语一起度过的。 当然,有些道理是后来才渐渐明白的。比如,你曾以为在你生命中占一半分量的人或者事突然逝去的时候,你竟然并不觉得痛。因为有些东西的确不能用时间来衡量的,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午夜的东京失去了往日的喧嚣,一切都变得很安静。冷清的街道上只听得到我拉着皮箱形单影只的声音。 我走的很慢,这是个陌生的城市,在这里我终于可以没有家人,爱人,朋友和往事。 按照地址找到事先找好的住处,普通的学生公寓,设施简陋,灯光昏暗,一直蟑螂趴在垃圾箱底下好奇的张望着,好在浴室和厨房还算干净。从书包里掏出在飞机上看的报纸,折成长条,稳狠准地将蟑螂拍得当即毙命。 我从来不怕这些东西。还有什么比人更可怕的吗? 我躺在床上,没带床单和枕头,就把随身的几件衣服铺在身下,又把过冬的棉衣对折当枕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无所有。竟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这种感觉多久没有过了?我问自己。 三年吧,是啊,三年了。 三年前的夏天,19岁。 2. “夏天!”我回过头去,是任晓楠和她男朋友程浩。 大老远的,就看见任晓楠摇下车窗一个劲儿地朝我摆手:“快上来呀,快啊,这儿可不让停车。” 程浩帮我开了车门,我快走几步坐了进去。 “哎,你觉得这车怎么样,程浩刚提的”任晓楠兴冲冲的扭过头来问我。 “我说程浩,我发现自从你跟任晓楠在一块儿以后怎么变得越来越肉越来越不像个男的了?马六儿都开了,你不知道这是二奶车啊,肯定是小楠选的吧。”我故意打击她。 还没等程浩说话,任晓楠就挥着粉嫩的小拳头毫不客气的打在我肩上:“哎呀,你怎么那么讨厌啊!” “你怎么那么会占便宜啊,一直手打着我还不够,嘴上还骂我”我笑着跟她继续逗。 如果用一种宠物来形容任晓楠的话,肯定是Hello,ketty没跑儿。 她简直就是真人版。 小小的个子,白里透红的皮肤,大眼睛和小红嘴唇儿,还特爱别个带蝴蝶结的发卡。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那么一点点胖,但也没什么,因为不管谁见了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夸她可爱。 就连我这么不会说话的人第一次见她也说了差不多的话:“装可爱。” 不过,说实话,任晓楠这人脾气很好,生气的时候也就说句:讨厌,比较生气的时候就是:讨厌讨厌!特生气的时候就是:讨厌讨厌讨厌!最生气的时候说的比较严重:讨厌死了! 所以我也乐得跟她逗,我的口号是:与晓楠逗,其乐无穷。 程浩和晓楠在一起有点儿年头儿了。 高中时候就手拉手遛马路了,程浩家有点儿小钱,有点儿小权。程爷爷是个老革命,年轻时候就出生入死,退下来之前是某军区司令员。程浩他爸也是早早就入了伍,现在已经是个师长了。所以从头到尾给高中老师安排的妥妥当当的,程浩这孩子脑子聪明,长得也不错,高高大大的,挺招老师们喜欢的。 他和任晓楠在一块这事儿地球人全知道。 任晓楠跟我住一个小区,当时初中按片儿换分,我们在同一年进了区外语学校的初中部,三年以后又一起进了高中部。虽然不是一个班,但经常一块上学放学。 我比较懒,总是睡到迟到,每次都是晓楠在楼下大声喊:“夏天!夏天!”我才匆匆忙忙从楼下飞奔而下。 传达室老头儿总是特纳闷儿,天上还飘着雪花呢,这孩子怎么一个劲儿说是夏天呢。 就这样一转眼我们都长大了。 “哎,夏天,你这是去哪儿?”晓楠摆弄着头上的发卡问我。 “你们把我放我们学校西门就成,我去趟袁老师那儿”我回答。 “怎么着?学校又让你去卖苦力啊?”晓楠皱了皱眉头。 “唉,那有什么办法,咱天生穷苦大众的命,可没人开马六接我,我还不得自给自足啊。”我边笑着说,边瞟程浩。 程浩从镜子里瞪了我一眼,说:“看你说得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早知道连车都不让你蹭。” 说着把车顺势停在了校门口。 我下了车,冲他俩拜拜手,径直走进了第二教学楼。 其实一接到袁老师电话,我就知道肯定又是让我去公司当翻译。 这是外语学院的一大特点。 学生们到了大四,就被派去北京各个日资企业当临时翻译,按照当时的市场行情薪酬是每天150元左右,而负责联系企业的学校一般会抽取这其中的三分之一作为中介费。虽然这并不公平合理,但是和其他还要交钱实习的院系比起来,小语种院系就显得格外吃香了。 本来这些都是大四临毕业学生的任务,可是人手一紧张,系里的老师就让我们这些中学开始就学日语的学生往上顶。好在大二还不忙,翻译的工作也不是很累,再加上和老师们关系都不错,我也乐得能赚些脂粉钱补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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