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自一博客——变态心理学拓展研究
Nickel(fatuous)
第一章 野兽或受害者? 这是一种冲动……很强烈的冲动,我越放纵它,它就变得越强烈,正是为了这种冲动我依照我个人的一些小小操作规则冒险到处杀害那些普普通通的人们,我不得不这样做,不然我就有会被送去吃牢饭。——Edmund Kemper 这种欲望是怎么产生的?为什么如此强烈?如果我们也有这样的欲望,我们能够抵抗它吗?它是与遗传有关、由激素影响的、生物的本能,或者是社会文化环境影响的?连环杀手有可能控制他们的这种欲望吗? 我们都会经历愤怒和不太适时的性冲动,但是我们有内在的控制力把我们内心的邪恶压抑住,这叫做道德观或者社会规范。对一些精神病杀手而言这些内部阻力却被忽略掉了。他们不止是对这些心中的恶魔失去了控制,实际上他们早以沦为这些兽欲的奴隶。是什么造成他们这样的? 连环杀手会尝试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和理由。HENRY LEE LUCAS怪罪于他的成长经历;JEFFREY DAHMER说他们天生就是有缺陷的;TED BUNDY宣称是色情让他这么做的;HERBERT MULLIN,“圣克鲁兹13岁杀手”,说是他脑子里的一个声音告诉他是时间“奏起死亡之乐”了;残忍的CARL PANZRAM发誓说是监狱让他变成怪物的,而BOBBY JOE LONG说是一场摩托车交通意外使他性功能极度亢奋,最终变成了一个性连环杀手。而那些精神病患者,像JOHN WAYNE GACY,就归罪于环境,他们夸张的觉得这些受害者就是该死的。 他们肯定都是精神错乱的——正常的人能够仅仅因为高兴而屠杀另一个人类吗?但是一些关于连环杀手的令人胆战心惊的事实是这些家伙是有理性和慎重的,正像“英国JEFFREY DAHMER”DENNIS NILSEN那样,“正常的人同样可以成为恶魔。” 在我们来看他们是谁之前,我们必须首先描述他们是怎样的人。FBI总结出了连环杀手的如下特质: 1.每个案件都至少会有3—4个受害者,每个受害者之间都会有一定的案发间隔时间; 2.对受害者来说杀手通常是一个陌生人——凶手一般表现出非联系性或者随机性; 3.凶手一般会表现出一种性奴役受害者的欲望; 4.凶手极少的会从中获利,他们的作案动机一般是满足变态心理需要的,而非物质的; 5.受害者对杀手来说可能会有某种象征意义,杀害死者的方式方法会暴露这种隐藏含义; 6.杀手一般选择那些高风险的受害者——妓女,流浪者,等等。 从统计数据上来看,连环杀手一般都是社会地位中等偏下的白人男性,多在20——30岁之间。大多数都遭受过父母肉体和感情上的虐待。也有一部分是被收养的。当他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他们时常玩火、虐待小动物和尿床(这些异常的行为被称为杀手三联征)。大脑损伤是比较常见的。他们当中有一些人相当的聪明,并且作为某一方面的专家具有远大的前途。他们也痴迷于警察和政府机关,他们或者曾经尝试过成为警察但是却遭到了拒绝,于是当起了保安,或者在军队服过役。他们中的大多数,包括JOHN GACY,“山腰绞杀者”,还有TED BUNDY,都是通过伪装成司法部门的官员获得了接近受害者的机会。 第二章 难以察觉 我们认为我们能够很容易的发觉一个人是否精神失常,一个有着无法控制的杀人欲望的疯子是没有办法保持着正常自我的。我们都有在公共汽车、街道上回避那些头发蓬乱、留着胡渣子的行为错乱和习惯恶心的家伙们。但是如果你要试图封锁和任何一个连环杀手的接触,那么你最好的策略就是注意那些看起来有魅力、穿着无懈可击、举止礼貌的人。他们把自己完美的隐藏在其他正常的同龄人当中。他们偷偷的躲在教堂或者某个林荫小道边上,他们徘徊于高速路和街道上。“衣着改变,他的样貌也会随之改变。”一位律师在描述DAHMER的时候这样说道。像所有逐渐熟练的掠食者一样,他们知道如何通过获得信任来接近接近受害者。连环杀手不会遮遮掩掩、提心吊胆,相反地,他们会努力表现得很正常。 因为他们精神失常的本质,连环杀手不知道如何对他人抱有同情心,甚至不知道这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取而代之的是,他们通过观察他人来模仿社会的正常行为。这非常巧妙,可以用来诱使他人坠入他们的陷阱。连环杀手是天生的对表演有强烈兴趣的演员。HENRY LEE LUCAS描述作为一个连环杀手就像“一个电影明星……你只是在里面扮演一个角色。”那个令人恐惧的GACY喜欢装成一个爱开玩笑、诙谐的人,而 “ZODIAC黄金12宫杀手”则打扮的像从爱丽丝仙境里跑出来的穿着怪异服装的吟游诗人。法庭上,BUNDY告诉法官,“我今天是一个律师。”而之前他就已经“假设”过自己是一个极富同情心的性犯罪预警中心的主管。 这些四处游荡的精神病患者最喜欢的角色是政府机关里的某一个职位。GACY曾经是经济和社会部门里的一个精力旺盛的外勤人员,他甚至还是JAYCEE中的一员。他们中的很多人服过兵役,包括那个曾经在一段时间里相当爱国的BERKOWITZ。不管怎样,假扮成一位警务人员是最有可能的。带着警徽,开着类似于警车的车辆,不仅满足了他们的自尊,也有助于他们接近那些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也不愿意和陌生人交谈的受害者。 然而,当他们被抓到的时候,连环杀手会突然装作“精神错乱”——假装成具有多重人格,精神分裂症,或者完全沉默——任何可以逃避责任的方法。甚至于在当他们在假装坦白时仍然拘泥于某一个角色。到底是什么无可名状的恐惧深藏在这些精神病患者的面具后面? “地球上少了一个人又会怎样呢?”TED BUNDY令人战栗的辩词揭露出连环杀手们的真实想法。“BUNDY绝对无法了解为什么人们无法接受因为他想杀人于是就杀了人的事实。”一个FBI特工如是说。 就像这些杀手因为仅仅想要“看看他们怎么会跑的”就把他们的受害者解剖了一样(ED KEMPER就是这样做的),法医精神病学家和FBI的官员已经开始试着进入这些杀手的内心世界了。传统的解释包括幼年虐待史、遗传、化学调节失衡、脑损伤、心理阴影的爆发,还有就是个人认为的社会不平等。令人感到害怕的是这暗示着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暴露在一个或几个这些的因素当中。还有另外一些危险因素使得这些连环杀手区别于其他的正常人吗? 我们相信我们有能力控制我们的冲动——不管我们有多生气,总有一些东西会阻止我们对他人进行侵犯。连环杀手缺乏这种精神上的安全枷锁吗?或者他们被一些不可知的东西所控制着?“我希望我停止但是我不能,我已经没有了喜怒哀乐。”DENNIS NILSEN如是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是一个在世恶魔。不可否认这些连环杀手在精神上都有问题,而且他们的数目似乎在不断的增长。难道就像JOEL NORRIS描述的,我们正处于连环杀人“流行期”?如果这是一种病,我们要如何治疗? 第三章 族谱 是我们现代社会创造了他们,还是在我们发现并归类他们之前就早已是这个样子了?虽然“连环杀手”这个单词最早见于1971年,不过失踪、或者接受陌生人的帮助这类事件的危险性已经由一些早期的民间关于人类与怪兽的传说揭示了出来。格林童话里有关食人魔类的角色已经暗示了人类嗜血的本性。令人汗毛倒竖的蓝胡子的故事以及他们的那些血腥的屋子,那些巨大的恶狼,桥洞下的巨人,森林里的女巫,它们把那些没有警惕心的天真的人当午餐的例子,很容易让我们想起和我们同一个时代的那些“怪物”。这些古老的故事或许能够提示我们一些了解人类残酷血腥一面的早期心理学方法。 “Lycanthropy狼化术 /化狼狂”,希腊语中的“狼”和“人”的结合形成的词,是另一个创造出来用于描述对无人类意识的性变态杀手的恐惧的早期概念。在连环杀手百科全书里 HAROLD SCHECHTER和DAVID EVERITT把这些搅得16世纪乡下农村鸡犬不宁的有化狼妄想的疯子们称为“性掠食者”,这些家伙使得当时的政府“认为这是当时最严重的社会问题之一”。法国的GILLES GARNIER和德国的PETER STUBBE是这些中世纪“狼人”里最臭名昭著的,这两个家伙攻击儿童、撕碎并且吃掉他们。STUBBE甚至野蛮的剖开了自己的儿子,还吸食了他儿子的脑。 狼人的传说至今仍然很流行——我们仍然可以听到关于满月引发疯狂之类的谣言。ALBERT FISH,众人皆知的针对儿童的食人魔,被称作“紫藤狼人”,爱好在满月的时候裸舞。其他对满月痴迷的疯子还包括ED GEIN,他喜欢在月光下“嬉戏”,不同的是他喜欢穿着女性皮肤做的修女服这么做。不像GEIN,BOBBY JOE LONG一点都不喜欢女性身体上的那些“零件”——青春期的时候他就已经通过外科手术把他那对不正常发育形成的乳房给切掉了。甚至在手术后,因为他那怪异的“月经周期”,于是他就声称他受到了月球运转的影响。 19世纪的时候又兴起了另一类恐怖的连环杀手的模板——JEKYLL医生和HYDE ROBERT LOUIS STEVENSON就是这样一类把个体分离具体化的人/兽文学形象——表面是有修养和理性的,而实际上则是努力挣脱束缚的卑鄙的畜生。 连环杀手最诡秘的特质之一是他们的和蔼可亲,就如“JEKYLL医生”那样。他们看起来、做起来就像任何一个正常人一样——“很不正常的正常”,MARK SELTZER如是说。如果他们碰巧在某一方面表现出潜在的危险,他们会通过自己的行为表现把这些掩盖起来。让人记忆深刻的EDMUND KEMPER就给人一种“绅士和可靠”的感觉,这有助于他引诱那些女性搭他的便车。引人注目的TED BUNDY穿着他用于“表演”的服装,这样使他看起来特别的无助。那些帮过他一把的年轻女性一定认为这只是一次碰巧的施以善心。这些行为导致的唯一后果就是一场无情的谋杀。臭名昭著的GACY就是穿着他的广告小丑装逗那些来医院就医的小孩子。“总所周知,小丑一般与谋杀是没有什么联系的。”他有一次这么说。GACY在表演绳索诡计的过程当中使用他的表演道具勒住年轻受害者的脖子,而这些单纯的人却认为这仅仅是为了好玩,他们即将要面对的危险是不可能存在的。和其他很多连环杀手一样,“潜行者”HYDE也只是在受害者足够平静和感到安全的时候才露出本来面目。 就像那些迷上了利用尸体制造活人的家伙一样,MARY SHELLY的医生FRANKENSTEIN自己也在寻找这种神才能拥有的终极创造力量。当FRANKENSTEIN医生在试图制造活人的时候,我们现代的“FRANKENSTEIN医生”在这种再创造的艺术上表现得可能更有天赋些。JEFFREY DAHMER和DENNIS NILSON都试图用尸体为自己造一个伙伴。DAHMER按照自己坚定不移的怪异癖好操控着自己的受害者。关于自己试着制造一个完美伙伴的想法,NILSEN说:“我认为,从某一方面来讲,我杀了他们,是为了释放他们另一个更好的自我。这并不是一件坏事,相反,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完美平和的状态(说起来他好像还在帮受害者的忙!)。”“当我控制和拥有这个漂亮的身体的时候,我记得我是那么的激动,”他若有所思的说。大多数的意见是ED GEIN之所以从附近的墓地里偷尸体是为了让他的母亲复生。 当然了,“吸血鬼”也是连环杀手各种出名的恐怖绰号之一。在哥特戏剧中,吸血鬼是由野兽般本能驱动的夜行生物,它代表着刻板的维多利亚时期社会种被压抑的性欲本能。吸血鬼种类太多,我们甚至可以看到一些“地区”化的吸血鬼(“DUSSELDORF吸血鬼”PETER KURTEN;“HANOVER吸血鬼”FRITZ HAARMANN;“SACRAMENTO吸血鬼”RACHARD CHASE)。KUETEN宣称他“在杀戮中所获得的最大满足是吸食受害人伤口喷溅出来的血液”。另一个陷入极度疯狂的吸血杀手,JOHN HAIGH,说是一些梦魇造成了他对人血永不间断的渴求:“我看到在我面前有一片十字架森林,森林慢慢变得郁郁葱葱……突然,整个森林开始翻动扭曲,树木变得直立挺拔,血从里面流了出来……有一个人走向每棵树流血的地方……他在吸血。”他就这么说。 第四章 早期 杀手这个15世纪的法国贵族杀了上百的乡村儿童,GILLES漫不经心的说折磨无辜的人“仅仅是为自己的身心健康着想,并没有别的什么目的。”GILLES以难以置信的胆大妄为持续着他的罪恶行径——他将农夫们派遣出去,然后把儿童集中,带回他的城堡,就像他从农民那里正当的缴取粮食一样。为什么一位军队里的英雄、圣女贞德的同志会想着去折磨儿童呢?GILLES的理由相当的接近现代理论——他觉得是他父母的错。然而他的父母并没有对他实施身体方面的虐待;这个凶残的贵族哭诉他是他父母超道德观点的不幸受害者。非严格的成长环境并不是我们所熟悉的现代连环杀手形成的必要条件,然而它却是中世纪道德标准下的重要的因素——一个人必须努力防止坠入邪恶的深渊。GILLES说当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我可以做任意我喜欢做的事情,并对一些不法勾当乐此不疲,而就在这时,邪恶已经开始悄悄降临了。” GILLES DE RAIS是他那个时代唯一一个以虐待为乐的连环杀手吗?是否还有其他这样的家伙,他们极其小心的挑选受害者,以至于这些受害者很难被人察觉到已经失踪?这不可能说得清楚。有一些人,像ELLIOTT LEYTON,争辩说“这种针对陌生人谋杀的奇怪现象在所谓原始社会中是极其罕见的。”“只有在现代的工业化社会中这种针对陌生人的谋杀才会变得举足轻重。”“我们只能推测——可能性较大的——性连环杀手的原型最初应该出现在19世纪工业化城市伦敦那些污秽的、满是煤气灯的街道上。” 开膛手杰克在声名狼藉的白教堂地区制造的一系列谋杀困惑着警方并且使整个伦敦沉浸在恐怖当中。作为第一个引起世间轰动的连环杀手,开膛手是欲望类杀手的原型。他的身份之谜与他的动机之谜同样令人着迷。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人潜伏在夜色中,杀掉那些穷苦和身患疾病的妓女,并且取出她们的内脏?警察们觉得,很显然,开膛手精神是有问题的。他们找遍了所有的精神病收容所,试图找出一个性格暴躁、讨厌女人的疯男人。狂热的移民、疯癫的屠夫,甚至是作为梅毒携带者的皇室成员都是怀疑对象。多数人相信开膛手杰克一定是一个外来移民(当时最流行的是想法是杰克是一个美国人)因为英国人不可能犯下如此可怕的罪行。根据开膛手在死者身上留下的割划痕迹推测他是一个精神错乱的医生。另外,随着精神病收容所的搜索的进行以及一些流言飞语在受人尊敬的中产阶级中的流传,任何一个人被发现是开膛手杰克似乎都不会令人觉得惊讶。而这个隐藏在维多利亚虚伪正经后的最具野性的怪兽已经将他的罪恶行径付诸实施了。 19 世纪时人们已经不再认为恶魔是残忍和暴力行为背后唯一的指示力量了。取而代之的是,科学家和作家们开始从中寻找兽性。正如FRED BOTTING指出的,没有人性(inhuman)现在应该看做是“在人性中(in-human)”。DARWIN(大卫·达芬奇)在进化学方面的理论填补了人和野兽之间的“沟壑”。我们的呼噜声、我们扔石块的技巧与我们的祖先有多少不同呢?按照19世纪犯罪学家CESARE LOMBROSO和MAX NORDAU的说法,差别是不大的。他们认为有暴力倾向的人有较大的下颌和低平的前额这样的“原始”的脸型。通过测量意大利罪犯的前额大小,LOMBROSO相信他能够指出哪些人是暴力犯。 虽然LOMBROSO和他的测量方法从很早以前就受到了质疑,暴力本质内敛的概念至今仍然相当流行。随着社会的进步,我们的科技越来越发达,有时候我们甚至拒绝承认支持我们内心黑暗本能存在的证据。正如同一时期的古心理学家所说的,这是原始人类所遗留下来的某种带有退化性质的本能,当我们需要它的时候,它能够帮助我们通过“适者生存”这个自然法则的考验,但是现在我们生活在文明社会,它不再有用了。 FRANZ JOSEF GALL发展出了“颅像学”。GALL相信,通过感知一个人头部的凹凸程度,他能够预测这个人的性格和智力水平。面相学是由JOHANN KASPER LAVATER创立的,这东西宣称能够通过一个人的面部构造解读出这个人的性格。 这些理论一直疯狂的盛行,直到HERMAN MUDGETT(AKA H.H.HOLMES)的案件才让它们陷入窘境。在DEPRAVED,HAROLD SCHECHTER描述了大众因为急切的想要了解HOLMES为什么如此的邪恶而蜂拥而至来看这个杀手的头型绘图,好像他头骨的某种排列形式可以拼出“杀人犯”这几个字。HOLMES自己描述了他变成恶魔的过程:“我的样貌被认为是很明显的撒旦似的长相……我的脑袋和脸一般认为属于拉长型。我有相当的理由相信我像一个恶魔——几乎是一模一样。事实上,我过于沉迷于这种想法,以至于坚信在我身上找不到一点点人类的特征。”像这样的“恶魔驱使我这样做”的套路是一种很明显的回避作为刽子手而产生的内疚所作出的尝试。这个邪恶的家伙最终因为他的罪行被吊死了。 第五章 童年的虐待 “我有好几个小孩,我正试着把他们培养成杀手。等他们长大后我们就知道了。”这些文字被潦草地写在DAVID BERKOWITZ公寓的墙上,后面还紧跟着一个箭头,箭头指向墙上的一个洞。一些小孩子是天生的“坏种”吗?一些连环杀手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一些早期的精神症状,并且痴迷于带有虐待性质的暴力行为。当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剁掉了他妹妹玩具娃娃的脑袋用来玩“死刑”游戏,而且还有一次他告诉他妹妹他想一亲他二年级老师的芳泽,不过“如果我亲了她,那么我将不得不第一个杀掉她。” 关于连环杀手的一些解释我们最先关注的就是他们的成长经历。“我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愿意认为年轻的JEFFREY DAHMER在某些方面受到过精神打击,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我们就不得不相信有人创造了这些怪物。”ANN SCHWARTZ这样写道。 在一些案例里面,父母对子女的虐待是非常野蛮的,如果有一个年轻的连环杀手诞生于这样恶劣、悲惨的环境当中,我们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当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波士顿绞杀手”ALBERT DESALVO被他酗酒的父亲当作一个货物给卖掉了。许多残忍的谋杀犯都将他们的童年描述成由一系列的无穷无尽的性虐待、折磨和故意伤害构成的经历。有一些被折磨的经历可能会为了获得同情而被夸大(这通常有利于杀手们捏造父母邪恶的形象以作为他们行为的借口)但是有一些案例确实有目击证人证实。甚至一些对外表现得很健康的家庭可能仅仅是在做秀。孩子们能够从父母那里学到类似“化身博士”那样分裂人格的行为习惯,特别是当父母有在外热情对待邻居和事友、回到家却因为孩子们的一点过错就大发脾气这类行为的时候。 当我们在验证童年的虐待可能是形成连环杀手行为的一个关键时,我们必须要记得这样一个事实:虽然也有很多孩子遭受过父母残忍的虐待,但是他们最终没有变成追求变态欲望的谋杀犯。童年的虐待经历与将来可能的犯罪行为没有直接的联系。并且有很多女孩子也是受害者,但是成人后并没有对他人表现出凶残的暴力行径。童年的虐待经历可能并不能作为连环杀手的专有的辩护理由,但它确实是不可否认的个人背景因素。 在《连环杀手》这本书里,JOEL NORRIS描述了这种具有遗传特征的暴力循环:“那些虐待子女的父母,不仅在躯体上,也在精神上慢慢地将这些几乎趋近于本能的对暴力行为的依赖灌输给下一代,使得孩子们遇到任何问题和挑战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想到这样的行为方法。”NORRIS在书中写道,童年的虐待不仅仅会造成儿童暴力性的反应,还会影响儿童的健康,包括大脑的损伤、营养失调,以及其他的一些发育失衡。 一些家长认为严格的教育可以使孩子们变得“坚强”。可是事与愿违,这样做经常会隔断父母与子女亲密的关系,以至于造成灾难性后果。如果小孩没有和他最初的监护人建立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在他以后的生活中他更没有理由信任他人。这样所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孤独感。而孤独时强烈的暴力幻想则是自我满足的基本来源。不相信他人、没有安全感、缺乏自我约束的能力,取而代之的是整天的幻想和控制欲而非社会交往。ROBERT RESSLER、ANN BERGESS和JOHN GOUGLAS在有关性杀手的书中写道:“模式和动机。就是因为这些因素,当这些孩子长大后,他们脑子里装着的就只有关于支配和控制的幻想。他们不知道如何对他人表示同情。相反,对他们来说人类只是用来满足他们暴力幻想的没有生气的某种象征物而已。” 当因为某些借口使我们转过来关注父母时,我们通常可以看到一对对可怕的母亲和父亲。责任一般被推到跋扈、关系过于疏远、性欲过于旺盛或者性格压抑的母亲身上。母亲之所以作为通常的怪罪对象可能是因为做父亲的时常会消失不见,就是所谓的“不负责任”。当父亲与这些有牵连的时候,常见的不良行为有严厉的教育手段、发酒疯,以及无顾忌的把火发在女性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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