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我也有精神问题,也有过疼痛的疤,但当发现一切是有光的……
也许是我也有精神问题,
也有过自己主动去撕扯疤上凝固黑色血块经历,
当发现一切是那么的正常,却放佛有光的时候,
就好像都不太不一样了。
【 听了原版,感觉百老汇的唱腔不如伦敦西区的唱腔吸引我,昨天他们的唱腔很伦敦西区】
【加重号!头一回求中文版原声大碟!词曲都太好了!想要买下来收藏!反复听!】
<一>
我坐在18排,双号,剧场的后边,右上角。
看到票号的时候我起先是绝望的,
还以为这个位置会差到爆炸,因为已经在最角落里了。
在伦敦西区看【歌剧魅影】的时候坐的第二排,2号,很偏。
在纽约百老汇看【女巫】的时候坐的二楼正中间第一排,观影效果都不行,太远,音响效果也不好。
但是在超剧场,这是个小剧场,只有一层楼。
不是很大,而且音响效果出奇的不错,这个角度的视听效果都能保证的很好。
遗憾的就是离舞台有点远,要是演员长得不是足够大,还能看得清,
要是精致了些,眼神不好的估摸就看不清了。
没钱的学生党看看最后鸡排也不亏,有钱的中产阶级就尽量往前走。
<二>
雷尼·马格里特生于1928年,他创作的《错误的镜子》,人们离开了原有的常规视觉习惯,用一种全新的视角去窥探一切。
《近乎正常》的舞台不是如这油画一般,设置成圆形的,而是倾斜的方形,观看的时候却巧妙的有一种在窥探的感觉,这个家庭的内心世界,每一个人的心,被一点点的挖开来了。也许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过疤,你也许会撕过那种凝固了的血块,不那么的痛,瘾瘾的,撕一点,流出了一点的组织液,再撕一点,好像又有一点点的流血,但是又好像有点忍不住的窥探,停不下来,想要继续,要知道,再撕,是什么样子的。好奇,是这个剧的剧情让你越陷越深的瘾。慢慢的,就在这种瘾里渡过了2个多小时。坐在我旁边顶着陈鲁豫发型的文艺女青年,她并没有大哭,而是从第三分钟开始,就拿出了纸,默默的擦着,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场的结束,我不知道她留下了多少泪,花掉了多少纸,因为她毕竟在这个社会里,恐怕是痛着,也会隐忍着不会哭出声来的类型。
1898年6月17日,埃舍尔生于荷兰,他将这种矛盾哲学的东西发挥到了极致。他是一个善变的艺术家。
在《近乎正常》的舞台上,这种善变以及不变,被发挥着强大的作用,整个舞台的房间是扭曲的,楼梯是倒挂的,善变的人生路;熟悉的让人安睡的床,梦里的世界,是永远倒挂着,固定在哪里,等着每晚梦的定期到来,伴随着成长的,是年纪,那个梦也迟迟不肯离开,一起在这个扭曲的房间里长大了。我直到高中的时候,听我奶奶和她闺蜜的聊天,才知道,原来我起先有一个未出生的姐姐,是流产的。自那以后,我开始了解到,那种貌似不属于我的性格,是怎么来的。
看到《近乎正常》的时候,我发现是我给她留了一个房间,让她陪着我活着,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了,把她关在了这里,是我们每一个人内心里的那些世界,那些房间。她被关了起来,她虽然未出世,但却跟了我一起,成长了这么多年,要是能看得见,应该像舞台上的女儿Natalie那样,好美吧。
也许好多人,都没有经历过这些类似的精神问题,他们不知道,原来舞台上那个Diana,居然让她的儿子能长那么的大了,随着她一起渡过了那么多年,大家可能理解不了。但是当这种灵魂不知道什么时候住在那的时候,她的房间是与你一同成长的,你长大了,她就长大了,你变化了,他们其实也在不停的变化着成长。
在《近乎正常》的舞台就是这样,扭曲着的房间,被解构掉了的现实世界,用一种矛盾的哲学,体现着每一个正常的人心里的那些小心思。虽然房间是扭曲了,可是每一部分拆开来看,又是方方正正的,一切都有正常的规矩,那就是必须挣扎着活在时间里,必须往前走,一直没有停止的,是时间,所有人都会一直的成长。
1904年5月11号萨尔瓦多·达利出生在西班牙Figueres的一个小镇上,作品《The Persistance of Memory》里,时间都是扭曲的。
《近乎正常》里母亲Diana通过强大的精神扭曲了自己的时间,她将记忆扭转到了戏剧的下半场,在上半场里,她甚至不知道儿子Gabe的真实情况,而可笑的是,一直陪伴她的丈夫,一直带她去医院的Dan,最后也被证实,他尽然不知道儿子得了什么病。他一直在编故事,想要妻子刷新记忆,可那些故事又何尝不是他用来骗自己的呢?这房间里的一切是他编的故事?Diana编的故事?还是谁的故事?
这整个舞台都是我们的窥视。是导演引导我们看自己的内心世界。是我们每一个人心里的那座房间。我们挖了个洞,像这个舞台里呈现出来的空间那样。放了一些小秘密在里面。我们不愿意挖开。埋起来,可是有些事情,埋得越深,越是看不见的时候,养料越充分,爆发的时候,不止是发芽,而是会茁壮的迅猛成长起来。那些成长并不可怕,因为人的选择里,总是会有光,希望是明天的太阳,每一天都会照常升起,抓住了,向前跑!
<三>
词曲部分,我好希望设置一个互动章节,如果你看到了这里,希望你留言,写下你看剧时触动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