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意识流 Desperation in the Streams of Consciousness

【未发表】2011-1-2
意识流总是让人感到绝望的。
就像炽热荒漠里的一缕风，早晚要破碎在这广袤的大地上。或影子都不会残余。
有人说这叫幻灭，是disillusion，不是意识流。
我说别肏你妈了。
你以为你知道我知道我在想着什么？
意识流大师Virginia Woolf选择的是把象征了自己个人魅力的小手杖和小毡帽
留在了岸边，只身走进了河流里，或者是意识流里。
谁知道呢，她那刻定时觉得想要变身美少女战士，抑或美杜莎，或者是水神。
谁关心呢。
一开始我以为她的中文译名应该是“处女武夫”，
她出现在以后的各种文学教材中，
不是ELLE杂志，也不是CHANEL的电视广告里。
谁关心呢。
多少个绝望的男人女人选择用一枚子弹射进脑浆呢。
我如果是个DJ，也会选择打一碟high曲，然后以或壮烈或低调的方式结束人生。
一头撞死在碟盘上，然后用这种方式结束舞会。
或者在一个慵懒的午后，
打电话，告诉在大学里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他我爱他的那个人，我的遗憾。
或许是个空号。
打电话，告诉我爸妈，我亲戚，我爱人，谢谢你对我好，
这让我没有勇气死在你们身后。
我承受不了。
这一辈子我对你不薄，这回我就自私一点，死在你前头。
沐浴更衣，戴上很久没戴的戒指，挂坠，耳钉。
房间里熏香，
CD里放上我最喜欢的唱片，玫瑰人生。
然后喝一杯意式双缩咖啡，再吃一勺蓝莓酱，全糖的。最后来杯红酒。
把观世音菩萨的佛像摆在我面前。
念一段往生极乐。
一枪干了我自己。
我幻想窗户玻璃上，有你的身影。脑子里也永远有你。直到我被岁月腐烂侵蚀。
我至今没抓住我意识里的水流。
但是我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我爱着什么。
或者爱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