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安岭北面是漠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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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极寒?零下40度?中国最北?农历冬至那天,我在漠河。
出发前百度大神告诉我,能穿的都穿上,能带的都带上,于是首都机场头戴CS匪帽的两个“球”出发了。第一站哈尔滨。顾不得回敬空姐姐的微笑,我直奔厕所,脱衣服。地铁永安里站,那个Columbia的广告,冰天雪地赤条条一排人,鼻子冻的通红,嘴里冒着烟,全部手里捏着件衣服傻乐。谁说广告是骗人的?离开了北京1300多公里,我依然能体会到首都的温暖。
苏轼老爷爷咋说滴,“竹杖芒鞋轻胜马”。又是一个小时的飞行。漠河我来啦!没有廊桥,直接舷梯落地,五六百米的距离,我滑进了机场大厅,还是直奔厕所,穿衣服。白茫茫的一片望不到头,天色比地的颜色还要暗。隔着玻璃看飞机跃向深灰色的天空,心中有一种很悲壮的感觉。不是飞机而是悲我,因为听机场人说,这里每天就航这一班,机场条件有限,飞机不能在机场久留,卸下装上就飞走啦......千万要飞回来,接我啊~
这个时间正值冬至,白天很短,下午两点就天黑,太阳总是在斜侧方。与我同去得仁兄大胆推测,此处计划生育政策响应乏力......清晨的敲门声把我从对计生工作的思考中唤醒。“起床,赶快,出去转转。”县城不大,宾馆对面就是一大片老房子。看门狗、晨起人、烟囱闲懒地吐着烟,北方县城的标准照。只有桦树皮围起来的院墙,提醒人们这里地处大兴安岭。“你们拍啥哪?拍这干啥啊?”一位大姐冲手拿相机的我问。“这里是不是要拆迁啊?啥时候拆......别走啊!你们是县里.......哎!嗨!”我闪进胡同,甩掉了大姐的问题。只听说海南楼盘烂尾,北京胡同拆迁,没想到最北边也在消灭城中村,中国城市化的大潮真是席卷北南啊!
我的工作平安无事,顺利进展。间歇看到两个战士张贴标语,看得我来了兴致。一盆水就能把事情给办了。等到来年冰雪消融,墙上的红纸自然脱落。想必在此处,号称城市顽疾的小广告,应该能环保了呗。收工回到宾馆,听到隔壁有鸣虫儿的叫声。是同去的仁兄从北京带来了一只蝈蝈,一只油葫芦,一路揣在怀里,笑称此乃最见过世面的俩玩意儿!东北老话称过冬叫“熬冬”,从开春到入冬,植物才有4个月多的生长时间,等待成了一种修炼和境界。我们从冬至到春节前这一个多月,幸好有这俩玩意儿的陪伴。仁兄真是会享受生活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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