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本逃走
被软绵绵的意识海绵体控制了3年后,有一天突然觉得为什么身上的类似和碎花总是这么多。这个国家的雄性细胞不适合我。我从对日本的执念里逃了出来,套上了透气的灰色T恤和沙滩裤。把属于他的海绵体从身体里拽出来扔掉。
用词粗鲁据说是曾经作为英联邦监狱驻地的澳洲英语特有的character,以及发音方式。有扫荡感的区划,把苍蝇当做可爱的飞行生物,这个地方有着远离大陆并且毫无卑微的特殊血统。暖流给了它正常的脾气,寒流让大分水岭左边的沙漠里充满奇迹,从物种到地形哪里都复制不来。仅仅是想象今后可以再沙滩上组织我的吉他乐队并且有睡衣派对并划分出演奏区和吸烟区这个小点都叫人胃部舒服畅快。
我一直庆幸于生在一个敢于冒险的家庭,从早到晚被洁癖困扰的妈妈和减肥永远失败的爸爸,他们在计划一起开车去西藏,他们把全部的钱用来每周一次买椒盐葡萄干和送我出国,妈妈出身在需要在我5岁时候仍然要弯腰种水稻的农村却每次逛街都被问衣服在哪里买,爸爸可以在旅游时候告诉导游他在介绍故宫时候的有个年份说错了,他们在我被小学老师敲定智商不够也许要送去特殊学校的时候完全不在乎,一手把我扔进了最好的大学,然后一家人每年回去前小学合影。这个家庭简直性感疯了!长大到现在,眼泪超多,大笑不止,但从来没有害怕过。棒极了。
逃离的那个国际决断能力和判断力有些叫人失望。没关系,它的设计我还爱着。
现在要去向哪里?迷上了韩国小众音乐,抱着腿听到耳朵发胀;英文Folk也适合每一个有浓咖啡和盘子里有4块甜饼或没有甜饼的阴天。有关人类的真实的情感表达,英文来得更迅速,模模糊糊的暧昧,中文也够了,听不懂的韩文歌只要旋律够好就可以。太多太全的话,就跟牛津字典一样只好放在家里用,不好拆开来随身放到处扔。知道吗?越是脏乱到看不到地板和桌面的房间,越是可以最快速的找到想要的。现在,我的房间里满地扔着日记,麦丽素,咖啡杯和咖啡,人类学和符号学的复印本,便笺本。乱得超有稳定性。
从日本的控制中逃走后,腹部肌肉和眼皮终于可以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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