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AKO 「呼啸山庄」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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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迎来了新年,而我正在新桥演舞场(剧场)表演戏剧。
但现在写这篇文章是在快进行戏剧排练之前。会是怎样的舞台呢?任谁都不知道它的大致轮廓。
写原稿的时候,偶尔会为“时差”而烦恼。杂志采访的时候亦是如此。明明还剩近半年的时间,却被问到今年一年的总结。真是无奈,但又不能凭空回答,所以把那时能想到的全说了。
话说回来,要演的那部戏剧是Emily Bronte的《呼啸山庄》。
其作为纯文学作品是非常有名的。戏剧由岩松了改编。虽然翻译过契诃夫的戏剧,但《呼啸山庄》是岩松第一次改编的作品。而且还是,正月在演舞场上演的海外作品……这在某种意义上是具有挑战性的。我觉得是惊险的(有趣的)。我被这种既有原著又有原创的气息所吸引。
再次出演岩松的作品是在《夏日旅馆》后。仅第二次出演就在演舞台,不经觉很了不起,感觉迈进了一大步。我不仅仅是观看岩松了至今为止所有作品的看客,同时以剧场的“看客们”为参照。思考着他们内心产生了些什么,是害怕还是高兴,就这样“戏剧之旅”开始了。
接过剧本的时候。
“我果真能记住这么多台词吗!?”
胆怯地发了这样一封邮件给岩松。于是。
“轻轻松松就能演好的戏剧可是没有的哦。”
他回信激励我。
的确,戏剧不好演。既然作为专业演员,虽嘴上挂着“我想演的开心”,但不管碰壁多少次都要继续前行。虽然心里明白这点,也曾说过“想演的开心”之类的话,但是内心深处也许朝向了另一个方向。
和伙伴共同奋斗做同一件事是幸福的。去年,第一次开演唱会就是这样的感觉。大家不打乱各自的步伐,向着同一方向前进,我以自己的方式感受着其中的快乐和有趣。戏剧根据不同形式变换不同场地,下次的“奋斗”又会产生怎样的瞬间呢……没有终点的旅程在继续着。我的工作正是如此无尽。
以前,在演舞场出演《天涯之花》时,被叫做“初座长”(首次当团长),有种难以评论的感觉,但在闭幕演出时发生了这样一件事。
在演员上台的通道上遮着一块叫做扬幕的幕帘。嗖得一声拉开或放下幕帘的人被叫作“扬幕人”,那天我如往日般在候场,扬幕人对我说道。
“今天,我就退休了。”
(……小小吃惊了下)
“最后一天演出能满座真是太好了。”
“嗯,谢谢,您辛苦了。”
他看着人声鼎沸的观众席中客人们等待的样子说着这些。
这位扬幕人一个月来一直关注这台戏剧,是一起奋斗的伙伴。在大剧场里低声细语让我感受到了幸福。
再度登上演舞台时,等待我的是怎样的瞬间呢?
在社会上,尽充斥着让人烙上悲伤的新闻,而在戏剧的世界里,或许所有的一切都会如同黄粱一梦般烟消云散。
但,和呼吸着相同空气的人们一起看这部戏剧多少让人心生感动……似乎也被激发出干劲来。
2002年.这一年会展现给我什么,让我感受什么,赋予我怎样的兴奋呢?
不,应该是我自己的所思所看所感是什么,会接受怎样的兴奋才对。然后,在没有到达终点的途中,自己的内心又留下了什么?《呼啸山庄》开幕的这一年,等待我的是怎样的暴风雨呢……我想用自己的双眼好好看看,默默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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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多多 赞了这篇日记 2013-10-06 02:0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