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
孤独 并不是说没有朋友 而是 站在一群人当中 依然觉得孤身一人 精神上的孤独 容易让人脱离人群 脱离人群 不是排斥 是主动退出
背道而驰 不听劝解 无法融入 但我坚持向我想象并正确的方向前行 无论有多少误解
此时的爱情掺杂了 欲望 情感 金钱 过往 .......
我不难过 甚至 在我翻开电话薄不知道打给谁 顺手删除 那些已经忘记对方样子的电话号码的时候 我的伤感 都蔓不到我的手指 眼看着 曾经 建立的美好 瞬间倒塌 或许 就此失去联系 心跳频率都不改变 我开始尝试 不拿手机 有人打 我在打回去 问问 喂 你好 你是
画室里的交谈 人活得时间长度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是否做完了自己认为重要的事 假如我活到了一百岁 我死了 但是 我心里要做完的事 没有完成 人生 对我来说 只是一个过场 并不完整也没有意义 假如 某天我做完了 第二天的清晨 出门便死在了马路上 无人理会 任其腐烂 也会对着清晨温暖的阳光 路边的柏树 冷漠的脸 做出微笑 .......对我来说 我的人生 也是 完整 并有意义的
我从不认为 自己在未来的日子 会缺钱 我有一双手 奇思妙想但人际关系上白痴的大脑 活着 简单地活着 对每个人来说 并不难 但最终是否在自己的意愿中活着 却很难 背负误解 只是经历中的一部分 我愿意接受 就像主礼人主持婚礼时问男子 你愿意娶她为妻吗 男子会回答 我愿意
上网 看电影 睡觉 听音乐 画室 音乐工作室 无聊的编导课 无聊的陪读课(英语 马克思原理 各种史) 我觉得自己是在陪读 我读以前想看但没时间看的书 有时 上着文化课 开始想没人跳的舞蹈 编好了 都不知道找谁去跳 更可笑的是 我竟不知道 我到底在舞蹈系 还是编导系
我们总是看起来是学院里最忙的 但时间都去了哪儿 我也得而知 我们消耗在别人限制的时间里 不能自拔 权力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它既然可以控制所有人的时间 行踪 思想 动作 以及要做的事 .......呵 我听见有人在暗处嘲笑我 是你吗 还是劝解我不要反抗的人 我知道 就算有人为此死去 围观者都会嘲笑他不会逆来顺受 甚至说出 看看 这就是反抗的下场 然后拖着自己巨大的外壳和这个笑话离开
我学着做一个旁观者 来看一些事情 实在无聊的时候 回忆一下 曾经我见过得人 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 这是曾经一位只见过一面的朋友 向我提出的问题 这个问题 在当晚从小茶馆出来后 给我带来了 无限的乐趣 你见我的第一面印象又是什么呢 其实 这个问题的无限解可以记录成一本书
从曾经的观看者到某个时刻表演者的转化 我会享受那片刻的安慰
我们在群体里 寻找共鸣 虚荣上的共鸣 价值观的共鸣 金钱上的共鸣 理想上的共鸣 身体上的共鸣 情感上的共鸣 .......在人的身上找不到时 我们便在音乐里找 在绘画里找 在电影里找 在舞蹈里找 在雕塑上找 在首饰里找 在服装上找 .......我们所做不过是 给内心寻找一个出口 是出口 而不是答案 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答案
我常常问自己 我编的舞蹈 写的音乐 如果 不能打动我自己 怎么打动别人 没有灵魂的躯壳 在华丽 对我来讲也什么也不是 它的意义只在它存在 存在的 有没有意义 就只在美的范畴里定论 而不是左右心房 我坐在一个角落里等 那些技巧 不如我的思考来的更加重要
习惯宿舍里的人都走了 再起床 懒 清静 可以再不慌乱的情景下 想 要带什么
编一只屁股对着观众的舞蹈 来打破 人们总是说的 你怎么能屁股对着观众的论调 (为什么没有人问怎么能用生殖器官对着观众呢)
出生的那一刻 我想我的哭声 只是响彻在 幸福的山谷里 谁也未曾想 未来的日子里 我会给谁带来无限的伤感 也是从那一刻起 我身上贴满了 各种标签 然后 我的耳朵起了 你别这样 你不要那样的茧子 人们莫名的将我引向 一条五千年不变的路
大多数错 是对 什么时候 认知和判断 变成了统计学
今年夏天的时候 我们在城墙边的小酒馆聊天 说出去的大话 我一直记得 那天我们谁都没喝酒 我真的记得 只是 要推迟了
此时选择学习各种爱好 因为如果不这样 我想我绝对会去旅行 我相信一个说法 身体和精神有一个要在路上 叛逆期还没过 我向往远方 虽然 没人告诉我远方到底在什么地方
: MR.YANG
201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