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possible
一种essay syndrome 会促进脑部分泌杀死脑细胞的物质。如果足够强大的电流刺激能与之抗衡至少两败俱伤,我愿意一试。
If possible这种被成年人成为没头脑的假设是区分自己是不是已经堕落成成年人的最好标准。
我想着如果我再次对他告白,也许结果没有那么糟糕;如果今天彻夜不睡,兴许第二天会看到站在我的窗前的神明;如果梦里能幸运地见到他,即使永远醒不过来也没关系;如果2年后我没有剪头发,就一定去自私地申请庆应义塾的交换课程。
2年在一个人的生命里是非常短暂的,比如2厘米对于一米,花开了2次,时钟走掉一格电池,有人开始在酒精里堕落,在异国疲于奔命,结交新的男友,以及体验第一次。介于我对性的柏拉图仪式崇拜,最后一项的到来也许需要比两年更长一点点厘米数。 没关系,保持期待,文字做爱的时间过长往往会把自己推向另一种极端,它和素食是一个道理,素食者或许是最苛刻的肉食动物也说不定。
不过2年似乎在脑细胞的更新上迟缓于身体。一个月一次的身体最巨大的细胞的排出象征着衰老的又一次胜利,但是对遗忘于事无补。对于没有真正经验的人,我能举出记忆像是处女夜的白床单这样的比喻真是笑话,无非是看二流小说过度的中毒症状。对于发生在似乎久远以前(当然,对于现在焦虑匆忙的世界,2年已经可以被称为很久以前,而不像是故事书里,一定要穿着裙撑出场,才可以让祖母读出开头时绵长悠远)的记事,逐渐被添油加醋地到处倾诉并更扭曲地退却责任地记住。我在对别人说我磕破的膝盖的历史时常用的伎俩就是,选择性地回忆,删除违规跑过马路的微小细节,小心开脱。
那么究竟最后没和鲸鱼在一起的原因呢?其实这是一个伪故事,我编造出其实他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爱上我这样的虚拟现实,然后自己沉浸其中玩着模拟人生,最后在臆想的分手中自我剖析。
对我来说,走出去从别人口袋里骗钱比呆在家里以往一场凭空的爱情更容易。赚钱对我来说从来都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或者说骗钱更真实有效。
尝试看是不是会有人愿意接纳一个幻想狂作为女朋友?那无非是一个小说家愿意听你的灵感碰撞,而爱情里是不能有编造的,它其实从来不是玫瑰色。从旁观者的角度去回放2年前的片段时,那些可笑的脸红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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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where,every whale |
来自因性幻想而引发的生理反应,domestic chemical reaction。
每一种仪式都需要图腾,似乎icon更能和其他人或是外太空取得联系,至少愚蠢的人类用不过是发展了几千年的神经细胞这么杜撰出来。那么我也来骚一次好了,画一年份不同样子的鲸鱼,然后一把火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