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文杨千嬅事件外人围观始末(下)——有发生过的友谊万岁(长文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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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世纪一抱和流言:http://www.douban.com/note/201229669/
中篇——最佳损友成公案:http://www.douban.com/note/201321198/
上一篇讲到两人已逐渐疏远了,但没人知道为什么。在讲各种不靠谱猜测和当事人的说法之前,我们先看看后续发展。
(PS1:由于这两人都比较纠结,所以蛛丝马迹很多,这里只列出一些我个人认为能帮助旁观者了解一下其中微妙关系的事件。由于时间仓促、信息繁多,此篇写得很口语化,还请见谅。
PS2:杨是幕前黄是幕后,所以杨的回应相对来说比较多,而黄的反应主要是旁人从他的作品来猜测。)
┏━━━━┓
┃后续发展┃
┗━━━━┛
后续就如大家预期的一样,音乐上再无交集,Y有何韵诗容祖儿薛凯琪,千嬅有人山人海和林夕。
不过,即使没有明面上的来往,身处一个圈子,有这么多共同的朋友,曾经这么要好,无论如何都还是会有痕迹的。
【那些年,Wyman笔下疑似相关的作品……】
曾经,“田中小百合”是Wyman的笔名,他用这个名字填了一首名叫《超人的主题曲》的卡通片主题曲,演唱者是与杨千嬅同为华星三宝之一的陈奕迅。同年,他给杨千嬅填了一首《田中小百合》,也能从一个侧面反映当年他有多重视她。(多谢scorpy同学纠正~~)
所以,在渐行渐远之后,偶尔也能从他的笔下看到她的痕迹。
┃2010年《最好的》┃
此歌于2010年11月2日派台,立即引起了一群粉丝的不安——实在是太容易联想到杨小姐了。但谁也没想到,两天后这会成为唯一一首当事人默认涉及到杨小姐的词作。
事源11月3日,香港著名blogger小奥发了条微博赞《一个人的童话》(C.Y.Kong曲/编/监,黄伟文词,杨千嬅唱)写得好,然后Wyman在4日凌晨回复如下
“金线刺绣的歌词,命中要奉献他沦为谎话”
“那阵时的热情,恐怕永远追不回”
这两句都是《最好的》中的歌词,Y用来回复小奥这条微博,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由于这份词过于怨愤,当时所有人都觉得Y对杨小姐的怨恨恐怕很难消除了。(详见被此歌刺激到的我当晚写下的日记。第二天小奥就把微博删掉了,幸好截了图。)
巧合的是,从11月2日开始,微博中毒很深的杨千嬅毫无征兆地停止发微博,直到7日才出来安抚人心,说最近很忙blablabla。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关,也只能是又一个未解之谜了。
以下的两首就都是乐迷自己联想了,仅供参考。
┃2008年《港女的幸福星期日》┃
词中第二句便是“读明周的一七四六期”,于是富有考证精神的瑞秋同学去翻到底是哪一本,结果发现是2002年4月27日出版的,封面如下(来源在此)。是巧合还是刻意,我真的不知道。。。
┃2009年《无人之境》┃
这首主要是因为最后一段歌词可供人联想到老杨的点太多了。不过也是纯属YY。
“还是算温馨 多么想跟你散步桥上把臂看着风景” <-----------《我在桥上看风景》
“但是我清醒 月亮总不肯照亮情慾深处那道背影” <-----------《捞月亮的人》“月半弯淡如逝水一般映照你下落”/“让背影荡游湖水深处拥抱我月光”
“你我像快快乐乐同游在异境” <-----------《再见二丁目》“我也可畅游异国放心吃喝”/“我也可畅游异国再找寄托”
“浪漫到一起惹绝症” <-----------《同病相爱》“明知吹风太蠢 宁愿忍受冻/ 最后大伤风 分享笑容/交叉的感染 陪着你眼肿”
【杨千嬅首次回应】
2009年9月1日,杨千嬅参加TVB《慎用救护爱心Show》录影,是8月30日承认婚讯后首次上电视台做节目。当晚唱完之后接受了网易的访问(全文见此),节录如下:
----------------------------------------------引用----------------------------------------------
网易娱乐:为什么最近几张专辑都没有找黄伟文帮你写歌了?
杨千嬅:对,我非常期待,很喜欢他写的词,但因为一些原因,我觉得很可惜,但是我不会放弃,还是会邀请他帮我写,他是我生命当中一个很重要的人,一个很有默契的朋友。但是工作上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说了算,歌手很多时候都是要听公司的。但我希望将来应该会有机会合作的。
----------------------------------------------引用----------------------------------------------
如果她没有说谎,那么她有可能曾邀请过Y填词,但由于什么原因没有成功。而提到公司因素,或许就更复杂了。
【纠结的微博关注】
其实,他们也有过几次同场出席活动的时候,比如2009年11月11日Nike Sportswear《AW77-This Is My Hood》Exhibition开幕派对,2010年1月20日Vivienne Westwood 2010春夏时装展,2010年3月19日JOYCE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联合举办的筹款活动,2010年12月8日JOYCE四十周年回顾展和party等。其中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个活动。
这要从2010年3月27日Wyman在新浪开通微博说起。
在他开通微博之后,早他一个多月开通微博的杨小姐很快就关注了他。(谢天谢地我不用解释“关注”是什么意思。。。)但是,Y在关注了一圈人之后,唯独没有关注杨千嬅。
于是,3月29日某fa迷朋友感慨:“Wyman關注了一眾港星名人,獨缺楊千嬅。誒。”(原帖在此)
然后有个人回复说:不明白很多fa迷对Y的迷思。
于是我很没技术含量地回复他了一堆他俩合作的历史:“因為玉女添丁新紮師妹乾柴烈火,因為可人兒田中小百合繼續努力野孩子勇乱唱的歌MR.一个人的童话可惜我是水瓶座稀客友誼萬歲洋蔥八步半自由行我等我在我不要妳爱我吵我炼金术真爱开玩笑魂断威尼斯风采依然。”
然后,我@了Y,陌上同学@了杨小姐,接下来的事就出乎我意料了,截图如下:
好吧,第二天看到这条回复后,LZ很不争气地差点掉了几滴辛酸泪 + down了一整天。
所谓“被推著走,跟著生活流”,大概是人生最大的无奈吧。
歪了,咱接着说微博关注的事。
2010年12月,丁子高和杨千嬅要在12月20日补摆婚宴,但由于时间紧迫,派发喜帖的事最后弄得很急,直到12月初新娘子都还在写邀请名单。12月8日,也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个JOYCE四十周年party,千嬅和Wyman同场了。外人当然不能肯定party上发生了什么,但当晚凌晨1点多,杨小姐发微博说:“今晚很慨嘆....”(原帖在此),然后取消了对Y的关注。
所以,用常理推断,应该和Y有关。个人猜测,是她将婚宴的请帖交给Wyman,但Y太闷骚了以至于没有明确答复到时会不会去,然后杨小姐以为他不愿意去,然后就郁闷了。。。总之这两人就是一对纠结体啊。。。
PS:大家可以围观一下那条微博下的评论,很多人都猜想与Y有关。不过最好就不要再去回复啦,不然大肚婆看到大家翻旧帖以为诈尸什么的就不好了。。。
【丁杨婚礼】
其实在2010年6月16日的《云妮钟情》电台访问(录音在此,翻译见本文后附录)中,身为杨小姐闺中密友的DJ云妮便提到,知道她有一位很希望他来参加婚礼的朋友。这个人应该就是Wyman。
所以,当杨小姐在12月8日见过Y之后取消关注时,可能她跟留意到这件事的人一样,都觉得Y不会去参加她的婚宴了。
所以,当12月20日Wyman系着一条紫色领带出现在婚宴现场时,或许很多人都能想象到千嬅有多激动。
只是,婚礼当晚致辞的,是林夕,不知道台下的Wyman听到夕爷那么掏心掏肺地说自己像是从身上割了一块肉下来的“痛爱”时,是什么心情。
12月25日的《明报周刊》刊登了杨小姐的专访,她是这么说的:
婚礼之后,Wyman依然没有关注杨千嬅。但他将微博的个人简介改成了“我抱住最好友人 点上幸福香薰 大家都不缺席 已经感激到震”。即使是圣诞期间应节,以他的性格也必有含义,至于具体是什么意思,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结合“世纪一抱”之后的访问,个人推测,他可能只当自己兑现当年的诺言: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参加对方的婚礼。
【Concert YY旧事重提】
从2010年12月20日丁杨大婚,到2011年10月Wyman宣布开作品演唱会,之间近一年全无来往。Y筹备着自己的作品演唱会,杨小姐筹备着自己的Minor Classics音乐会,直到媒体在网友的提醒下再次提起两人的旧事。(见上篇)
无论如何,在2012年的情人节之后,Wyman终于在微博上关注杨千嬅了。这已经是最佳损友最好的重修旧好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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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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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对两人反目的猜想有很多,有很多不靠谱的(比如表白不成啊,还有更离谱的如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啊之类的玩笑话),这里只列出三条。
【猜想1 吃林夕醋】
这个传言由来已久,连Y自己都在十年选中透露了对《野孩子》当年没有比过《姊妹》的不满(见中篇)。更何况,这种情况并不是只发生过一次。
我曾在写《最好的》的那篇日记里写到:
“99年 《有發生過》比不過《抬起我的頭來》”
“00年 《可人兒》比不過《少女的祈禱》”
“01年 《野孩子》比不過《姊妹》”
“02年 《勇》比不過《楊千嬅》,《一個人的童話》比不過《笑中有淚》”
“03年 《可惜我是水瓶座》跟《飛女正傳》差不多,《自由行》和《小星星》不相伯仲”
“04年 《煉金術》比不過《小城大事》”
“05年 《超齡》比不過《烈女》”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这固然是旁观者的猜测,但敏感如斯的黄伟文,能写出这么多或细腻或毒辣的歌词的黄伟文,对自己的心血始终发挥不出最大的价值,无论如何都会有不满。
即使不是为了自己的作品,面对一个自己付出过很多感情和时间的朋友,对方却似乎一直对另外一个人比对你更好,你会不会伤心?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真是复杂。。。
【猜想2 听信挑拨】
09年8月23日出版的9月刊Cosmopolitan杂志中,有一篇杨小姐的访问,其中谈到了曾疏远朋友。
“有时听了旁人的话而疏远朋友,多年后才发现其实整件事根本没有对错之分,只是出发点和观点不同罢了。但疏远了就是疏远了,数年间两者的性格也有所改变,即使尝试和好也再当不成朋友了。”
虽然这可能说的是芙莲(Evelyn Yang,华星时期带杨千嬅和陈奕迅出道的A&R,负责打造歌路和形象的重要人物,2001年华星改组之后Evelyn先后在EMI和华纳工作,带出Shine和薛凯琪,2009年投入东亚唱片,再度与杨千嬅合作),不过,这番话在2010年6月的云妮钟情(见附录)中也说过,“太容易听信别人的话,而误会了一些对自己很好的人,翻了脸,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而那次讲述的人应该是Y,所以,可以认为“听信旁人的话”可能是造成杨疏远黄的一个原因。
(PS:06年杨小姐亲口讲《最佳损友》那个电台节目中,提到的是“两位朋友”,现在看来,一位是黄伟文,另一位就是Evelyn。现在两位都算和好了,真是圆满啊。)
【猜想3 没去音乐会】
中篇中已经提到,2005年12月10日Wyman开过一次小型的作品音乐会,但那次杨千嬅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没有参加。
但是,据乐评人seancheung说(2011年11月2日微博):“黃生在JET訪問中說,他作品會有的歌手是很熟,他可以開口的,他就親自打了電話過去,有的是戰戰兢兢的,打之前就預計對方拒絕,然後提到一段古,大意是曾經有朋友很fd,對方出碟他常常陪同宣傳做訪問,後來一次希望對方幫忙,但對方沒有答應,他覺得自己好像在麻煩對方,後來就基本也不找對方幫忙了。”
马上就有人回复说,原文是:"有個歌手,由佢出道以嚟,我做佢各種演唱會呀,電視節目呀果啲嘉賓呢,做咗不下十幾次。次次都係「我去做啦」!"(有个歌手,从他/她出道以来,我做他/她各种演唱会、电视节目那些嘉宾做了不下十几次,次次都是说“我去做啦”!)这似乎跟杨小姐的情况不吻合,因为他没有做过杨小姐演唱会或者电视节目的嘉宾。
无论如何,从Wyman这次办作品演唱会需要“储勇气”才敢打电话给杨小姐的情况来看,杨应该是他“觉得自己在麻烦对方”的人,或许就是上次音乐会没请到她出席的阴影。
而如果第2条猜想成立的话,05年年底时杨已经是处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自我防御期了。总之这两位怎么看怎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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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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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两位当事人从来没有说过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相反,统一的口径都是“有发生过就是有发生过”(《有发生过》是一首Y填词杨演唱的歌),曾经的美好回忆永远在心中。
情人节之后,两人面对记者关于“化解仇怨”之类的说法,均表示从来就没有仇,是大家想象出来的,只不过是多年不见就生疏了。比如以下两则新闻:
----------------------------------------------引用----------------------------------------------
(2012-02-16 明报)Wyman坦言千嬅是他主动邀请的,但碍于对方怀孕,太多未知数,直至前两日才答应出席,Wyman二话不说实时为对方订造礼服,表演前特别抽空拣选婴儿车,他说﹕「我跟千嬅曾经是好亲密的朋友,但中间有7、8年,关系变得生疏,没有联络。(今晚一抱泯恩仇?)我跟她没有仇,不和只是传闻,跟梁咏琪、古巨基一样,大家都有7、8年没有合作,但想当年我答应过千嬅,她结婚我一定出现,我开演唱会她一定会到。至于将来会不会再合作?今日不知明日事,看缘分吧!但今晚这个画面我会一生记住。」
(2012-02-24 文汇报)提到千嬅与黄伟文六年没见,在演唱会上一抱泯恩仇?她笑说:「都无仇,少见了没特别原因,没特别约,也常在公开场合见到。过程并不重要,朋友之间有好多不同经历,朋友一世也在心中!」
能参与黄伟文的演唱会,千嬅坦言很开心。对于获赠紫色BB车,她感觉这份心意好sweet,毕竟这颜色是很难找到的,对方为准备紫色就知其心意,总之做朋友一切在心中。不过在演出时她很怕,主要是当晚腰骨很痛,她要跟阿仔讲条件,让他不要踢得这么激烈,好让她唱好所有歌曲。
记者指当晚她唱得不错获网民赞赏,千嬅笑说:「可能食得饭多,不过真的好荣幸,不嫌我肥还邀请我上台。我传过短讯给Wyman说我只能包靓声唱三首歌,但身材和fashion方面就包不到,结果他特别找人安排了件靓衫给我,真的很荣幸帮朋友完成了梦想,我都好感动。」
----------------------------------------------引用----------------------------------------------
而实际上,曾经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什么原因都没有就忽然生疏了?又不是天各一方。
其实两人肯定都有过解释,而杨小姐可能真的不太清楚Wyman究竟具体是为什么生她的气。
“大家的性格硬颈(倔强固执),也可能是因为大家有些位置不同了,你需要去顾全大局的时候,可能你会有些东西迷失了或者遗漏了。”(2006年2月27日《有谁共鸣》)
“我还曾经伤到过一些好朋友。甚至现在没得再做朋友,都有一些是因为自己的处理上不好,太容易听信别人的话,而误会了一些对自己很好的人,翻了脸,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其实水瓶座不够细心。我会觉得‘我对你已经很好了啊,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啊’,但其实对方会觉得‘其实你没珍惜过我’或者‘你根本对我不够好’。但那个人又不会直接跟我……因为我这个人是不介意别人直接跟我说的,你有什么不舒服直接跟我说,我OK的,为什么你又不说,我又没察觉到……(云妮:就经过很多人传话才跟我说)对,但已经隔了很久积了很多事了,最终对方肯讲的时候就已经是决裂的时候了。”(2010年6月16日《云妮钟情》)
所以,上面的那三条猜想可能都是存在的,而各自性格所造成的沟通不畅,使得不满的情绪日积月累,最终造成两人默默地渐行渐远。
旁观的我们也应想一想,有没有忽略了自己身边朋友的感受,或者有没有对朋友隐藏自己的感受。这两位就是前车之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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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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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关心,黄杨和好之后会不会在音乐上重新合作。个人觉得这是个很纠结的问题,因为正如《最佳损友》中所唱的那样,“位置变了各有队友”。况且,填词是要讲缘分和了解的,尤其是对杨千嬅这种以“人歌合一”的同时又打动听众为主要卖点的歌手来说,了解更为重要。毕竟生疏了七年,短时间内也很难有什么进展。
态度方面,Y那边比较明确,因为他不仅关注了杨小姐,还转发了一条“世纪一抱”照片的微博,一语双关地说:“看到出口了。”
以Wyman的性格,如果只是玩笑,绝对不会加句号的。所以,看来他真的为这段友谊找到了一个出路。
然而,杨小姐这边就微妙得多了。
在初期尝试和好未果之后,她一直秉持着不勉强别人、不让对方不舒服的“中庸”/“消极”态度。
2011年9月,杨小姐在佛山开演唱会之前上了CNTV的访谈节目(19:30左右开始被问到Wyman),她说,她从来不会勉强别人,填词需要是自发的才行,所以她抱着的心态是等待,得不到(歌词)也不代表她不喜欢他或者不尊重这个朋友,而作为一个朋友也不应该只是“你有好的词给我”才可以成为朋友,朋友是一辈子放在心中,不会忘记,也不会改变感觉。
而在此之前,对于“和好”,她抱的态度是:你不知道伤那个人伤得有多深,或许人家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呢?你又去提起这件事,搞得别人又不开心,何苦呢?(见附录云妮钟情)
在Y发了那条微博之后,杨小姐也发了一条微博,但是thanks Y隐藏在最后,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前面的丁生吸引了。如果我是Y,我又会觉得“你不重视我”了。。。
现在的情况,个人不专业无证据感觉一下,就像是曾经伤了心的Y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曾经在不知不觉中伤到Y的杨小姐,经过这么多年的内疚和尝试弥补未果之后,又陷入患得患失的境地了——她可能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伤害到Y。因此,才在各种场合表现得若即若离留有余地,因为如果伤害到Y她自己也会非常难受,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要回避这种“危险”。
上面那段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总之,希望两人早日放下心中郁结了多年的心魔,至少能做个平时有事无事可以相约吃饭的朋友,那便已经是对世间千千万万与自己的最佳损友纠结至今的人们最大的鼓舞了。
毕竟有发生过的感情,总是有发生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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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2010年6月16日云妮钟情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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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在此)
5:02开始说到“别说是男朋友受伤,我还曾经伤到过一些好朋友。”接下来就一直在说伤到朋友心的事了。翻译如下:
fa:别说是男朋友受伤,我还曾经伤到过一些好朋友。甚至现在没得再做朋友,都有一些是因为自己的处理上不好,太容易听信别人的话,而误会了一些对自己很好的人,翻了脸,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到了十年后,才发现……
(云妮:其实有没有想过修补呢?)
fa:有,我尝试过,但是……不是单方面的嘛,你明白吗,有时候伤了别人的心这种事,你说了一句话……
(云妮:你不知道有多深)
fa:对,原来伤得很深,你就不要再去打搅别人了,或许人家已经不记得了呢?你又去提起这件事,搞得别人又不开心,何苦呢?
(云妮:但我也很想替水瓶座的朋友说,或者是误会水瓶座的人说,因为我曾经也误会过水瓶座的朋友的,但我要真心替水瓶座的朋友说句话,就是水瓶座的人如果当你是朋友,他真是真心对你好的,纵使他……)
fa:就是“一秒朋友,一世朋友”的意思。
(云妮:对,其实是你有一个冲动的性格而已。你有时会很冲动,会很快,因为你转数太快,你会有十八件事想接下来要做的,可能你已经跳过了一些你未经思考的东西,而做出一些比较错误的决定。有时你们会的。)
fa:还有其实水瓶座不够细心。我会觉得“我对你已经很好了啊,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啊”,但其实对方会觉得“其实你没珍惜过我”或者“你根本对我不够好”。但那个人又不会直接跟我……因为我这个人是不介意别人直接跟我说的,你有什么不舒服直接跟我说,我OK的,为什么你又不说,我又没察觉到……(云妮:就经过很多人传话才跟我说)对,但已经隔了很久积了很多事了,最终对方肯讲的时候就已经是决裂的时候了。所以很可惜,但是遗憾又是自己的,挂念也是自己的。所以《饮酒思源》是说这个的,是讲友谊的。
(云妮:我认识阿fa这么久,其实我都很想你可以……如果能这么圆满就好了。但可能未必……这个要看timing咯。)
fa:是啊……
(云妮:会不会有一些场合,例如,你的婚礼,是可以做到这件事的。)
fa:我……还没去到婚礼的时候,有很多场合都尝试咯,但是见到对方又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样子,我就不想去令别人很不开心或者不舒服。
(云妮:但是如果……嗱,我们说女性心目中,有几个人生当中最重要的场面之一,如果我要请你来见证……)
fa:我会的,我会照请,我一定会邀请……
(云妮:可能你仍然误会我,或者是对我的人情质疑的……)
fa:仍然很生气……
(云妮:其实内心会不会恨人的?)
fa:不会,水瓶座生气是气那一会儿而已,过了就没事了。
(云妮:生一下的气,跟着搞糟了……)
fa:对啊,爆发得太厉害了这样。但是没有的,我真的没有放在心上的。我有时不喜欢一个人,不是那个人不厉害不好不聪明或者不够有势力,而是我……如果我真的很生一个人的气就只能是因为那个人心地不好。但是我生气也不是说生气,而是“哎,不理你了”,不来往了。也不会说要吵啊,做些坏事去搞人啊,因为我很信有报应的。所以我整天都跟自己说,娱乐圈可能有灰色地带,所以我要处理这些事处理得清醒一点,我好怕这些事的。
(云妮:我真的……如果到时候,在十二月即将到来的阿fa的婚礼上,我再看见一些……我私下会知道阿fa很希望出现但可能已经没有很亲密地走在一起的朋友,就算一张合照都没有,我希望见到这个场面(指那个人去婚礼)。因为你不觉得这才是……)
fa:人生圆满了。
(云妮:对!很圆满啊,你明白吧,没体会过,但其实我觉得越来越需要这种。我觉得这个世界,仇恨是不应该放大的,反而应该是随着时间越变越小的。)
fa:是啊,其实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是呢?
(云妮:唔……执着咯,大家的执着咯。立场咯。有缘的话,希望十二月我见到一些千嬅其实很珍惜的人,很珍惜的朋友,会出现。)
链接:
上篇——世纪一抱和流言:http://www.douban.com/note/201229669/
中篇——最佳损友成公案:http://www.douban.com/note/201321198/
上一篇讲到两人已逐渐疏远了,但没人知道为什么。在讲各种不靠谱猜测和当事人的说法之前,我们先看看后续发展。
(PS1:由于这两人都比较纠结,所以蛛丝马迹很多,这里只列出一些我个人认为能帮助旁观者了解一下其中微妙关系的事件。由于时间仓促、信息繁多,此篇写得很口语化,还请见谅。
PS2:杨是幕前黄是幕后,所以杨的回应相对来说比较多,而黄的反应主要是旁人从他的作品来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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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就如大家预期的一样,音乐上再无交集,Y有何韵诗容祖儿薛凯琪,千嬅有人山人海和林夕。
不过,即使没有明面上的来往,身处一个圈子,有这么多共同的朋友,曾经这么要好,无论如何都还是会有痕迹的。
【那些年,Wyman笔下疑似相关的作品……】
曾经,“田中小百合”是Wyman的笔名,他用这个名字填了一首名叫《超人的主题曲》的卡通片主题曲,演唱者是与杨千嬅同为华星三宝之一的陈奕迅。同年,他给杨千嬅填了一首《田中小百合》,也能从一个侧面反映当年他有多重视她。(多谢scorpy同学纠正~~)
所以,在渐行渐远之后,偶尔也能从他的笔下看到她的痕迹。
┃2010年《最好的》┃
此歌于2010年11月2日派台,立即引起了一群粉丝的不安——实在是太容易联想到杨小姐了。但谁也没想到,两天后这会成为唯一一首当事人默认涉及到杨小姐的词作。
事源11月3日,香港著名blogger小奥发了条微博赞《一个人的童话》(C.Y.Kong曲/编/监,黄伟文词,杨千嬅唱)写得好,然后Wyman在4日凌晨回复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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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1月4日小奥微博 |
“金线刺绣的歌词,命中要奉献他沦为谎话”
“那阵时的热情,恐怕永远追不回”
这两句都是《最好的》中的歌词,Y用来回复小奥这条微博,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由于这份词过于怨愤,当时所有人都觉得Y对杨小姐的怨恨恐怕很难消除了。(详见被此歌刺激到的我当晚写下的日记。第二天小奥就把微博删掉了,幸好截了图。)
巧合的是,从11月2日开始,微博中毒很深的杨千嬅毫无征兆地停止发微博,直到7日才出来安抚人心,说最近很忙blablabla。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关,也只能是又一个未解之谜了。
以下的两首就都是乐迷自己联想了,仅供参考。
┃2008年《港女的幸福星期日》┃
词中第二句便是“读明周的一七四六期”,于是富有考证精神的瑞秋同学去翻到底是哪一本,结果发现是2002年4月27日出版的,封面如下(来源在此)。是巧合还是刻意,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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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4月27日明报周刊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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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主要是因为最后一段歌词可供人联想到老杨的点太多了。不过也是纯属YY。
“还是算温馨 多么想跟你散步桥上把臂看着风景” <-----------《我在桥上看风景》
“但是我清醒 月亮总不肯照亮情慾深处那道背影” <-----------《捞月亮的人》“月半弯淡如逝水一般映照你下落”/“让背影荡游湖水深处拥抱我月光”
“你我像快快乐乐同游在异境” <-----------《再见二丁目》“我也可畅游异国放心吃喝”/“我也可畅游异国再找寄托”
“浪漫到一起惹绝症” <-----------《同病相爱》“明知吹风太蠢 宁愿忍受冻/ 最后大伤风 分享笑容/交叉的感染 陪着你眼肿”
【杨千嬅首次回应】
2009年9月1日,杨千嬅参加TVB《慎用救护爱心Show》录影,是8月30日承认婚讯后首次上电视台做节目。当晚唱完之后接受了网易的访问(全文见此),节录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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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娱乐:为什么最近几张专辑都没有找黄伟文帮你写歌了?
杨千嬅:对,我非常期待,很喜欢他写的词,但因为一些原因,我觉得很可惜,但是我不会放弃,还是会邀请他帮我写,他是我生命当中一个很重要的人,一个很有默契的朋友。但是工作上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说了算,歌手很多时候都是要听公司的。但我希望将来应该会有机会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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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有说谎,那么她有可能曾邀请过Y填词,但由于什么原因没有成功。而提到公司因素,或许就更复杂了。
【纠结的微博关注】
其实,他们也有过几次同场出席活动的时候,比如2009年11月11日Nike Sportswear《AW77-This Is My Hood》Exhibition开幕派对,2010年1月20日Vivienne Westwood 2010春夏时装展,2010年3月19日JOYCE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联合举办的筹款活动,2010年12月8日JOYCE四十周年回顾展和party等。其中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个活动。
这要从2010年3月27日Wyman在新浪开通微博说起。
在他开通微博之后,早他一个多月开通微博的杨小姐很快就关注了他。(谢天谢地我不用解释“关注”是什么意思。。。)但是,Y在关注了一圈人之后,唯独没有关注杨千嬅。
于是,3月29日某fa迷朋友感慨:“Wyman關注了一眾港星名人,獨缺楊千嬅。誒。”(原帖在此)
然后有个人回复说:不明白很多fa迷对Y的迷思。
于是我很没技术含量地回复他了一堆他俩合作的历史:“因為玉女添丁新紮師妹乾柴烈火,因為可人兒田中小百合繼續努力野孩子勇乱唱的歌MR.一个人的童话可惜我是水瓶座稀客友誼萬歲洋蔥八步半自由行我等我在我不要妳爱我吵我炼金术真爱开玩笑魂断威尼斯风采依然。”
然后,我@了Y,陌上同学@了杨小姐,接下来的事就出乎我意料了,截图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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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30日杨小姐的回复 |
好吧,第二天看到这条回复后,LZ很不争气地差点掉了几滴辛酸泪 + down了一整天。
所谓“被推著走,跟著生活流”,大概是人生最大的无奈吧。
歪了,咱接着说微博关注的事。
2010年12月,丁子高和杨千嬅要在12月20日补摆婚宴,但由于时间紧迫,派发喜帖的事最后弄得很急,直到12月初新娘子都还在写邀请名单。12月8日,也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个JOYCE四十周年party,千嬅和Wyman同场了。外人当然不能肯定party上发生了什么,但当晚凌晨1点多,杨小姐发微博说:“今晚很慨嘆....”(原帖在此),然后取消了对Y的关注。
所以,用常理推断,应该和Y有关。个人猜测,是她将婚宴的请帖交给Wyman,但Y太闷骚了以至于没有明确答复到时会不会去,然后杨小姐以为他不愿意去,然后就郁闷了。。。总之这两人就是一对纠结体啊。。。
PS:大家可以围观一下那条微博下的评论,很多人都猜想与Y有关。不过最好就不要再去回复啦,不然大肚婆看到大家翻旧帖以为诈尸什么的就不好了。。。
【丁杨婚礼】
其实在2010年6月16日的《云妮钟情》电台访问(录音在此,翻译见本文后附录)中,身为杨小姐闺中密友的DJ云妮便提到,知道她有一位很希望他来参加婚礼的朋友。这个人应该就是Wyman。
所以,当杨小姐在12月8日见过Y之后取消关注时,可能她跟留意到这件事的人一样,都觉得Y不会去参加她的婚宴了。
所以,当12月20日Wyman系着一条紫色领带出现在婚宴现场时,或许很多人都能想象到千嬅有多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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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婚礼当晚致辞的,是林夕,不知道台下的Wyman听到夕爷那么掏心掏肺地说自己像是从身上割了一块肉下来的“痛爱”时,是什么心情。
12月25日的《明报周刊》刊登了杨小姐的专访,她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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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得到”,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婚祝福了 |
婚礼之后,Wyman依然没有关注杨千嬅。但他将微博的个人简介改成了“我抱住最好友人 点上幸福香薰 大家都不缺席 已经感激到震”。即使是圣诞期间应节,以他的性格也必有含义,至于具体是什么意思,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结合“世纪一抱”之后的访问,个人推测,他可能只当自己兑现当年的诺言: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参加对方的婚礼。
【Concert YY旧事重提】
从2010年12月20日丁杨大婚,到2011年10月Wyman宣布开作品演唱会,之间近一年全无来往。Y筹备着自己的作品演唱会,杨小姐筹备着自己的Minor Classics音乐会,直到媒体在网友的提醒下再次提起两人的旧事。(见上篇)
无论如何,在2012年的情人节之后,Wyman终于在微博上关注杨千嬅了。这已经是最佳损友最好的重修旧好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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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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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对两人反目的猜想有很多,有很多不靠谱的(比如表白不成啊,还有更离谱的如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啊之类的玩笑话),这里只列出三条。
【猜想1 吃林夕醋】
这个传言由来已久,连Y自己都在十年选中透露了对《野孩子》当年没有比过《姊妹》的不满(见中篇)。更何况,这种情况并不是只发生过一次。
我曾在写《最好的》的那篇日记里写到:
“99年 《有發生過》比不過《抬起我的頭來》”
“00年 《可人兒》比不過《少女的祈禱》”
“01年 《野孩子》比不過《姊妹》”
“02年 《勇》比不過《楊千嬅》,《一個人的童話》比不過《笑中有淚》”
“03年 《可惜我是水瓶座》跟《飛女正傳》差不多,《自由行》和《小星星》不相伯仲”
“04年 《煉金術》比不過《小城大事》”
“05年 《超齡》比不過《烈女》”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这固然是旁观者的猜测,但敏感如斯的黄伟文,能写出这么多或细腻或毒辣的歌词的黄伟文,对自己的心血始终发挥不出最大的价值,无论如何都会有不满。
即使不是为了自己的作品,面对一个自己付出过很多感情和时间的朋友,对方却似乎一直对另外一个人比对你更好,你会不会伤心?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真是复杂。。。
【猜想2 听信挑拨】
09年8月23日出版的9月刊Cosmopolitan杂志中,有一篇杨小姐的访问,其中谈到了曾疏远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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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听了旁人的话而疏远朋友,多年后才发现其实整件事根本没有对错之分,只是出发点和观点不同罢了。但疏远了就是疏远了,数年间两者的性格也有所改变,即使尝试和好也再当不成朋友了。”
虽然这可能说的是芙莲(Evelyn Yang,华星时期带杨千嬅和陈奕迅出道的A&R,负责打造歌路和形象的重要人物,2001年华星改组之后Evelyn先后在EMI和华纳工作,带出Shine和薛凯琪,2009年投入东亚唱片,再度与杨千嬅合作),不过,这番话在2010年6月的云妮钟情(见附录)中也说过,“太容易听信别人的话,而误会了一些对自己很好的人,翻了脸,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而那次讲述的人应该是Y,所以,可以认为“听信旁人的话”可能是造成杨疏远黄的一个原因。
(PS:06年杨小姐亲口讲《最佳损友》那个电台节目中,提到的是“两位朋友”,现在看来,一位是黄伟文,另一位就是Evelyn。现在两位都算和好了,真是圆满啊。)
【猜想3 没去音乐会】
中篇中已经提到,2005年12月10日Wyman开过一次小型的作品音乐会,但那次杨千嬅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没有参加。
但是,据乐评人seancheung说(2011年11月2日微博):“黃生在JET訪問中說,他作品會有的歌手是很熟,他可以開口的,他就親自打了電話過去,有的是戰戰兢兢的,打之前就預計對方拒絕,然後提到一段古,大意是曾經有朋友很fd,對方出碟他常常陪同宣傳做訪問,後來一次希望對方幫忙,但對方沒有答應,他覺得自己好像在麻煩對方,後來就基本也不找對方幫忙了。”
马上就有人回复说,原文是:"有個歌手,由佢出道以嚟,我做佢各種演唱會呀,電視節目呀果啲嘉賓呢,做咗不下十幾次。次次都係「我去做啦」!"(有个歌手,从他/她出道以来,我做他/她各种演唱会、电视节目那些嘉宾做了不下十几次,次次都是说“我去做啦”!)这似乎跟杨小姐的情况不吻合,因为他没有做过杨小姐演唱会或者电视节目的嘉宾。
无论如何,从Wyman这次办作品演唱会需要“储勇气”才敢打电话给杨小姐的情况来看,杨应该是他“觉得自己在麻烦对方”的人,或许就是上次音乐会没请到她出席的阴影。
而如果第2条猜想成立的话,05年年底时杨已经是处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自我防御期了。总之这两位怎么看怎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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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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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两位当事人从来没有说过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相反,统一的口径都是“有发生过就是有发生过”(《有发生过》是一首Y填词杨演唱的歌),曾经的美好回忆永远在心中。
情人节之后,两人面对记者关于“化解仇怨”之类的说法,均表示从来就没有仇,是大家想象出来的,只不过是多年不见就生疏了。比如以下两则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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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16 明报)Wyman坦言千嬅是他主动邀请的,但碍于对方怀孕,太多未知数,直至前两日才答应出席,Wyman二话不说实时为对方订造礼服,表演前特别抽空拣选婴儿车,他说﹕「我跟千嬅曾经是好亲密的朋友,但中间有7、8年,关系变得生疏,没有联络。(今晚一抱泯恩仇?)我跟她没有仇,不和只是传闻,跟梁咏琪、古巨基一样,大家都有7、8年没有合作,但想当年我答应过千嬅,她结婚我一定出现,我开演唱会她一定会到。至于将来会不会再合作?今日不知明日事,看缘分吧!但今晚这个画面我会一生记住。」
(2012-02-24 文汇报)提到千嬅与黄伟文六年没见,在演唱会上一抱泯恩仇?她笑说:「都无仇,少见了没特别原因,没特别约,也常在公开场合见到。过程并不重要,朋友之间有好多不同经历,朋友一世也在心中!」
能参与黄伟文的演唱会,千嬅坦言很开心。对于获赠紫色BB车,她感觉这份心意好sweet,毕竟这颜色是很难找到的,对方为准备紫色就知其心意,总之做朋友一切在心中。不过在演出时她很怕,主要是当晚腰骨很痛,她要跟阿仔讲条件,让他不要踢得这么激烈,好让她唱好所有歌曲。
记者指当晚她唱得不错获网民赞赏,千嬅笑说:「可能食得饭多,不过真的好荣幸,不嫌我肥还邀请我上台。我传过短讯给Wyman说我只能包靓声唱三首歌,但身材和fashion方面就包不到,结果他特别找人安排了件靓衫给我,真的很荣幸帮朋友完成了梦想,我都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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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实际上,曾经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什么原因都没有就忽然生疏了?又不是天各一方。
其实两人肯定都有过解释,而杨小姐可能真的不太清楚Wyman究竟具体是为什么生她的气。
“大家的性格硬颈(倔强固执),也可能是因为大家有些位置不同了,你需要去顾全大局的时候,可能你会有些东西迷失了或者遗漏了。”(2006年2月27日《有谁共鸣》)
“我还曾经伤到过一些好朋友。甚至现在没得再做朋友,都有一些是因为自己的处理上不好,太容易听信别人的话,而误会了一些对自己很好的人,翻了脸,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其实水瓶座不够细心。我会觉得‘我对你已经很好了啊,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啊’,但其实对方会觉得‘其实你没珍惜过我’或者‘你根本对我不够好’。但那个人又不会直接跟我……因为我这个人是不介意别人直接跟我说的,你有什么不舒服直接跟我说,我OK的,为什么你又不说,我又没察觉到……(云妮:就经过很多人传话才跟我说)对,但已经隔了很久积了很多事了,最终对方肯讲的时候就已经是决裂的时候了。”(2010年6月16日《云妮钟情》)
所以,上面的那三条猜想可能都是存在的,而各自性格所造成的沟通不畅,使得不满的情绪日积月累,最终造成两人默默地渐行渐远。
旁观的我们也应想一想,有没有忽略了自己身边朋友的感受,或者有没有对朋友隐藏自己的感受。这两位就是前车之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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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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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关心,黄杨和好之后会不会在音乐上重新合作。个人觉得这是个很纠结的问题,因为正如《最佳损友》中所唱的那样,“位置变了各有队友”。况且,填词是要讲缘分和了解的,尤其是对杨千嬅这种以“人歌合一”的同时又打动听众为主要卖点的歌手来说,了解更为重要。毕竟生疏了七年,短时间内也很难有什么进展。
态度方面,Y那边比较明确,因为他不仅关注了杨小姐,还转发了一条“世纪一抱”照片的微博,一语双关地说:“看到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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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Wyman的性格,如果只是玩笑,绝对不会加句号的。所以,看来他真的为这段友谊找到了一个出路。
然而,杨小姐这边就微妙得多了。
在初期尝试和好未果之后,她一直秉持着不勉强别人、不让对方不舒服的“中庸”/“消极”态度。
2011年9月,杨小姐在佛山开演唱会之前上了CNTV的访谈节目(19:30左右开始被问到Wyman),她说,她从来不会勉强别人,填词需要是自发的才行,所以她抱着的心态是等待,得不到(歌词)也不代表她不喜欢他或者不尊重这个朋友,而作为一个朋友也不应该只是“你有好的词给我”才可以成为朋友,朋友是一辈子放在心中,不会忘记,也不会改变感觉。
而在此之前,对于“和好”,她抱的态度是:你不知道伤那个人伤得有多深,或许人家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呢?你又去提起这件事,搞得别人又不开心,何苦呢?(见附录云妮钟情)
在Y发了那条微博之后,杨小姐也发了一条微博,但是thanks Y隐藏在最后,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前面的丁生吸引了。如果我是Y,我又会觉得“你不重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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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个人不专业无证据感觉一下,就像是曾经伤了心的Y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曾经在不知不觉中伤到Y的杨小姐,经过这么多年的内疚和尝试弥补未果之后,又陷入患得患失的境地了——她可能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伤害到Y。因此,才在各种场合表现得若即若离留有余地,因为如果伤害到Y她自己也会非常难受,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要回避这种“危险”。
上面那段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总之,希望两人早日放下心中郁结了多年的心魔,至少能做个平时有事无事可以相约吃饭的朋友,那便已经是对世间千千万万与自己的最佳损友纠结至今的人们最大的鼓舞了。
毕竟有发生过的感情,总是有发生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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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2010年6月16日云妮钟情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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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在此)
5:02开始说到“别说是男朋友受伤,我还曾经伤到过一些好朋友。”接下来就一直在说伤到朋友心的事了。翻译如下:
fa:别说是男朋友受伤,我还曾经伤到过一些好朋友。甚至现在没得再做朋友,都有一些是因为自己的处理上不好,太容易听信别人的话,而误会了一些对自己很好的人,翻了脸,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到了十年后,才发现……
(云妮:其实有没有想过修补呢?)
fa:有,我尝试过,但是……不是单方面的嘛,你明白吗,有时候伤了别人的心这种事,你说了一句话……
(云妮:你不知道有多深)
fa:对,原来伤得很深,你就不要再去打搅别人了,或许人家已经不记得了呢?你又去提起这件事,搞得别人又不开心,何苦呢?
(云妮:但我也很想替水瓶座的朋友说,或者是误会水瓶座的人说,因为我曾经也误会过水瓶座的朋友的,但我要真心替水瓶座的朋友说句话,就是水瓶座的人如果当你是朋友,他真是真心对你好的,纵使他……)
fa:就是“一秒朋友,一世朋友”的意思。
(云妮:对,其实是你有一个冲动的性格而已。你有时会很冲动,会很快,因为你转数太快,你会有十八件事想接下来要做的,可能你已经跳过了一些你未经思考的东西,而做出一些比较错误的决定。有时你们会的。)
fa:还有其实水瓶座不够细心。我会觉得“我对你已经很好了啊,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啊”,但其实对方会觉得“其实你没珍惜过我”或者“你根本对我不够好”。但那个人又不会直接跟我……因为我这个人是不介意别人直接跟我说的,你有什么不舒服直接跟我说,我OK的,为什么你又不说,我又没察觉到……(云妮:就经过很多人传话才跟我说)对,但已经隔了很久积了很多事了,最终对方肯讲的时候就已经是决裂的时候了。所以很可惜,但是遗憾又是自己的,挂念也是自己的。所以《饮酒思源》是说这个的,是讲友谊的。
(云妮:我认识阿fa这么久,其实我都很想你可以……如果能这么圆满就好了。但可能未必……这个要看timing咯。)
fa:是啊……
(云妮:会不会有一些场合,例如,你的婚礼,是可以做到这件事的。)
fa:我……还没去到婚礼的时候,有很多场合都尝试咯,但是见到对方又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样子,我就不想去令别人很不开心或者不舒服。
(云妮:但是如果……嗱,我们说女性心目中,有几个人生当中最重要的场面之一,如果我要请你来见证……)
fa:我会的,我会照请,我一定会邀请……
(云妮:可能你仍然误会我,或者是对我的人情质疑的……)
fa:仍然很生气……
(云妮:其实内心会不会恨人的?)
fa:不会,水瓶座生气是气那一会儿而已,过了就没事了。
(云妮:生一下的气,跟着搞糟了……)
fa:对啊,爆发得太厉害了这样。但是没有的,我真的没有放在心上的。我有时不喜欢一个人,不是那个人不厉害不好不聪明或者不够有势力,而是我……如果我真的很生一个人的气就只能是因为那个人心地不好。但是我生气也不是说生气,而是“哎,不理你了”,不来往了。也不会说要吵啊,做些坏事去搞人啊,因为我很信有报应的。所以我整天都跟自己说,娱乐圈可能有灰色地带,所以我要处理这些事处理得清醒一点,我好怕这些事的。
(云妮:我真的……如果到时候,在十二月即将到来的阿fa的婚礼上,我再看见一些……我私下会知道阿fa很希望出现但可能已经没有很亲密地走在一起的朋友,就算一张合照都没有,我希望见到这个场面(指那个人去婚礼)。因为你不觉得这才是……)
fa:人生圆满了。
(云妮:对!很圆满啊,你明白吧,没体会过,但其实我觉得越来越需要这种。我觉得这个世界,仇恨是不应该放大的,反而应该是随着时间越变越小的。)
fa:是啊,其实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是呢?
(云妮:唔……执着咯,大家的执着咯。立场咯。有缘的话,希望十二月我见到一些千嬅其实很珍惜的人,很珍惜的朋友,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