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往事（十）——音乐记

2010年5月2日 涉深水者得蛟龙，涉浅水者得鱼虾
一
“北京，是个课堂，中了状元就衣锦还乡，北京，是个战场，有多少人拼的黯然神伤。”
我又似乎看到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里留着长发，抱着吉他的高晓松，尽管现在的他已是满脸褶子，但依旧才华横溢。
在他的音乐和歌词里，隐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结，总是能准确无误的击中我情感的靶心，在这张《万物生长》的专辑里，那种情怀依旧流淌。
二
真正的认识高晓松应该在高一，买了张盗版的朴树的CD。里面竟然有六七首是高晓松词曲，老狼唱的歌，除去众人皆知的《同桌的你》和《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感染我的是一首《穿过流水》，旋律和歌词我至今还记得：“春天你正苦苦挣扎，夏天你是露水茶花，秋天你已决定出发，冬天你已得到回答。”
在那个故作忧郁伤感的年华，高晓松和朴树、水木年华等一起，开始出现在我的随声听里。
那时偶然在电视采访里看到过他，长得让人很意外，作为清华的理工男，他是很早一批靠音乐走红并发家的音乐人。
三
后来我听到叶蓓的《白衣飘飘的年代的时候》，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歌词伴着音乐淌进我的心里，“在月凉如水的路口，那唱歌的少年也不再怀念……”
我很庆幸在合适的年龄遇到了合适的音乐，成长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孤独，当苦闷和孤独在那个乳白色的随身听里流溢出来时，我于他们对话，并释放自己，那是一种现在看来矫情的让你想骂自己的感觉，但每个年轻人都会经历。在寒冷的冬天躺在温暖的被窝，听喜欢的音乐，然后思考一些或有或无的事情。
而现在，除了鄙视自己当年的矫情外，竟还有些许还念。
《万物生长》里是一种生命的情怀，我想起了小柯的那首《藤》，几个而立之年的歌手，唱逝去的岁月，也是一种这样的情怀，这种情怀在我的音乐里蔓延生长，已经长进曾经年少过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