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篇日记
秋色残凋,金乌萧条。痛苦焦虑的两个月过去了,列宁同志已经不咳嗽了。
《喜剧的忧伤》那天迟到了十多分钟,还偶遇了同样迟到同样慢慢悠悠的朋友。上楼时听到剧场内的阵阵笑声,有如《笑之大学》里的情景。
看完很失望,根本不知道他们想要表达什么。何冰是一个专注的演员,任何角色都能被他演成一个样子。陈道明的表演也很僵硬,可是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都会带动台下女性观众的情绪。她们探着脑袋,目不转睛,伺机便要欣喜若狂。鼓掌,欢笑,像极了水族馆里等待投喂的海豹。
戏在结尾时用音乐干拔,放的居然是《斯拉夫女人的告别》 ,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好在让人期待的《锅儿挑》和裴艳玲的《甲子四折》都在这周。虽然不懂戏曲,可就是糊里糊涂地喜欢,爱功高不爵的将军,爱朝歌夜弦的君王,爱揾泪施粉的美人儿,也爱仓皇失措的书生。世间还有比这些更可爱的东西吗?
为了看一眼银杏,下雪前后去了两次三里河。还算及时,要是再晚几天估计什么都没有了。
(之前误删了这篇日记,只好把它放在这里)
2012年11月13日
这个月泡在剧场里,庆幸的是有几个戏还不错。前几天心血来潮,给老太太们订了《甲子园》的首场,也是满足了我的一个小心愿。看戏时姥姥还算集中,奶奶却要睡着,我一脸严肃地拍了拍她,她反而抱怨:“有什么意思,看一大堆人聊天讲话”,是啊,《甲子园》可真没意思。捱到中场,我说起了《雷雨》,绘声绘色间瞧见奶奶频频点头,待我说完,她又认真起来:“那个戏不错,很紧凑”,可谓言简理尽了。 我有个偏激的观点,导演就是坏事儿的,有多少好本子被他们弄得乌七八糟。聪明的技法值得期待,但它应该基于有趣的剧本解读,一门心思地取巧,若不知其里尽而毛无所恃邪? 前阵子高烧,昨天晚上又因为扁桃体发炎躺进了医院。计划着过些天去趟西山,那里的枫叶应该都红透了吧。
2012年9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