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pagandhi新专辑《等级社会的配角》三月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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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pagandhi(宣传甘地)/ Supporting Caste《社会等级的配角》 |
乐队: Propagandhi(宣传甘地)
专辑: Supporting Caste《社会等级的配角》
发行: 冲撞唱片/"我们家”青年自治中心-Desiree YAC (中国)
Smallman Records / G7 Welcoming Committee Records (北美)
Shock Records (澳大利亚) |
Hassle Records (英国/ 欧洲)
Grand Hotel van Cleef (德国, 奥地利, 瑞士)
发行时间:2009年3月18日(中国)
加拿大温伯尼乐队进步鞭挞(progressive thrash)乐队Propagandhi(宣传甘地)的第五张标准唱片Supporting Caste(社会等级的配角)在乐队自己的Illegal Combatant(非法战斗员)录音室与位于科罗拉多非特考林的著名录音棚Blasting Room(鼓风室)制作完成,即将于三月中旬在北美,欧洲,澳洲以及亚洲发行。
此张唱片由乐队与曾为Black Flag, Descendents, Zeke, 7 Seconds等乐队制作过专辑的制作人Bill Stevenson合作完成,共收录了12首力度深度俱佳的歌曲,相较于他们的著名先行者如 Voivod, Rush, SNFU, Sacrifice, Razor, Guilt Parad,这张专辑听起来可谓是思维超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作为人类意识形态不足轻重但从不悔倦的传奇批评者,Propagandhi对《社会等级的配角》无不满意,这张唱片如同乐队向主流秩序的心脏发射的一枚粗制火箭,其目标所指涵括了从18道美食外加美酒的豪华盛筵里的无痛屠宰与非素食消费(2008年7月7日,世界“领袖”们在日本聚集商讨如何解决世界性粮食危机的同时围坐在由18道美味佳肴组成的盛筵旁饕餮)到打开电视看一场单纯的冰球比赛时不可抑制的疑惑――到底纳粹是否真的输掉了二战?
《社会等级的配角》:四个来自大草原的孩子,虽然已经不可抑制地衰老,但依然不能相信宇宙如此广袤,星河如此繁密,他们却不得不在这一个(地球)上出生,于是,他们创造了十二首新的嚎啕,幻想与推论之歌。
www.propagandhi.com
www.myspace.com/propagandhi
www.desireeyac.org(建设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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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pagandhi /宣传甘地
--很不幸,宣传甘地是一支乐队
让时间回到八十年代,某一个阳光照耀晨曦之前的黑寂寂、风萧萧的夜晚,马尼托巴湖边的一个美丽城镇波蒂奇拉普雷里(Portage la Prairie, Manitoba)。我(chris)与Jord正热衷于玩4人制的冰上曲棍球,凶猛好斗。我们他妈的总是输球,却同时在这个过程中养成了很多性格。如此多的性格,以至于数年后,我们形单影只,没有朋友,只能与对方结伴。Jord每日都要干出些闹腾的事儿,终于有一天被沃尔先生踢出了他的科学课课堂,也因为如此,我毫不在乎他身上的Coney Hatch T恤。我问他是否有意整一支乐队,他说,行。
几年后,我们一起来到温伯尼,贴出一张海报,上写:
“进步鞭挞乐队寻贝司手”
(我们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朋克,硬核或者金属……我们是“进步鞭挞”…就是这样)。
唯一打来电话的人叫Hopper,确切地说叫Scott Hopper。我朝他家走去,按响门铃。他打开门,我看到他只穿着一条裤衩,一手啤酒在握,另一手则夹着香烟卷。我被吓了一跳。我们一起即兴了大概5分钟后,Hopper宣布暂停,因为他要抽烟,紧接着是另一次暂停,因为他要喝啤酒,接着,又是一次香烟卷儿的暂停。然后,他提议我们赶在7点酒铺打烊之前弄些啤酒回来储藏。长话短说,Hopper最后离开了乐队,加入了当地的碾核传奇Crawl乐队,然而,就在他在Propagandhi贝司手的短暂任上,他企图将我变成一个唠叨没完的酒鬼。干杯,芬维奇!
之后我们接到了一个名叫Stinky Mike Braumeister(恶臭 迈克 高级酿酒师)的年轻小伙的电话,他想弹贝司。夏天的时候,Mike从不穿T恤,但要赤身套一件皮夹克,因此他便有了这样一个绰号。我们与Mike一起进行了我们的第一场演出,包括1991年与Fugazi同台,毫无疑问,这是我们“事业”的那么一个亮点。可能,最重要的是,Mike带我们去各种party,把我们介绍给他的朋友,起初我想,这可能是我们去“女儿国”的门票,但是Jord总是把事情弄糟,比如,正当我们要进去的时候他从楼梯上摔下来,真可怜,最后我们往往不得不狼狈地逃回“香肠城”。最后,Mike再也受不了我们的古怪并患上了曾经于90年代初蹂躏了温伯尼朋克场景的流行病――我!要!去!温哥华!。我们在巴士站给了他一个忧伤而且恶臭的道别祝愿,然后开始寻找另一个能够填补他留下的巨大空缺的贝司手。
气味同样芬芳的John Samson徘徊着走了进来。
差不多在那个时候,我们的朋友Riel兄弟为从加州来的NOFX在Royal Albert Arms旅馆安排了一场演出。我们给John听了我们的歌,并参加了演出。我们下来之后,Fat Mike靠了过来找我们要样带。我们给了他我们的第二份小样,名为“Fuck the Scene/操这个场景”(他还欠我们1.68美元的小样钱)。他说他很有兴趣给我们出专辑,但是他的钱都耗在一个叫Lag Wagon的乐队的7寸唱片上了。我心里嘀咕,“这可真是一个小制作,没多大希望。”
然而,他整一年都在给我们电话,最后,我输掉了石头剪刀布的游戏,不得不给他打回去。他说,“嘿,家伙们,飞到洛杉矶来,我付钱,Donnel Cameron在West Beach录音棚给你们录音”。我们感到意外,“什么?行”,然后笑个不停,胡言乱语。我们上了飞机,在机场看到Gretzky,最后录出了“How to Clean Everything”.(如何清除一切)
然后,Mike问我们是否想和NOFX一起去欧洲巡演,我们又一意外,“什么?行。牛逼,不是吗?”
在接下来的三年里,我们骑上了朋克摇滚爆炸的尾巴。当硝烟散尽,我们积攒出了Less Talk More Rock(少废话,多摇滚),很显然,Jordy和我,这两个乡下的金属迷,与文质彬彬的诗人Little John-John越来越离心。看起来,他只是不太享受纳粹光头党的袭击,或者不再喜欢睡在虱子满地的意大利盘踞房里散发着尿臊味的床垫上了。想想看吧。
所以,在录完LTMR后不久,我们握手,表现得像一群兽群里的败类,像所有良善的革命的反资本主义者一样,开始为钱斤斤计较。最后,我们算出了我们的差额,帮助John进了他众所周知的Golden Parachute(黄金降落伞),迄今为止,他已经有八万块的进帐,足够他去买金子做的美味花生酱和面包。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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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我们开始寻找“天选之子”,一个圣贤所预言的能够帮我们完成将这个星球打败,让它诚服于我们激进的、人道的预言的使命。正当我在翻箱倒柜找那张“进步鞭挞乐队寻贝司手”的海报时,我看见了他。 Kowalski,确切地说是Todd Kowalski。“The Rod”,我们是在里贾纳认识的。他有来头。霎时间,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意。
他曾经在我的胳膊上撒尿。
除此之外,他没有贝司,也没有贝司音箱,简直一无所有,此前甚至从未弹过贝司, 一锤定音:他将成为我们的第四位贝司手同时也是最后一位成员(编辑按:“最后的”在此并不严谨)
我们恢复了我们的全球冲击。96年的余数从加拿大,澳大利亚,日本,夏威夷开始如多米诺牌一样倒入97年。(顺便说一句,Thunder Bay抵挡住了冲击,但下不为例!)。之后,97和98年大部分的时间里,我和Jord(在我们的朋友Regal的帮助下)忙着建立和维持我们自己的唱片厂牌――G7 Welcoming Committee/G7欢迎委员会唱片。
到99年初,G7相对而言已经比较稳定,我们也可以将自己的精力重新投入Propagandhi。我们终于在Jord的地下室里有了一个永久的排练室(永久,相对于临时而言),1999年,我们重新寻找我们的根,夺回当初令我们开始这一支沉默寡言的乐队的精神气(究竟是哪一年开始就不用管了),我们积攒所有,制作出了Today’s Empires, Tomorrow’s Ash(今日帝国,明日废墟)专辑。
然后就到了今天,一个长却寡而无味的故事的第一章节的结尾……上帝帮助所有人。
2006年更新: Chris到希腊古都特尔菲游玩。神使说她错以为Todd是最后的成员。神使指向Chris Beaver。Chris说 “漂亮的海狸,可是它能弹吉他吗?”
乐队成员:
Jord Samolesky (鼓,和声)
Chris Hannah (吉他, 主唱)
The Beaver (吉他)
Todd Kowalski (贝司, 和声)
另:乐队主唱Chris Hannah(克里斯 汉南)在加拿大历史协会所办的杂志《The Beaver》发动的网上“选举”中,当选加拿大史上十大恶人之一,紧随已故前总理杜鲁多(Pierre Trudeau)之后,位列第二。该选举负责人Reid强调说加拿大的“投票人一般不喜欢那些离弃加拿大、放弃国籍的人,或是那些迁居他处,追求名利的人。他们也不喜欢那些唯利是图、不重国家特色,向外国出卖我国运动队、企业或是文化机构的人。”。Propogandhi的汉南则“放肆”宣称:““我就是不为加拿大而激动,我不支持加拿大军队,在国际曲棍球锦标赛中我为瑞典加油。 我恨Wayne Gretzky,我与反对加拿大政府的First Nations为伍,我梦想有一天加拿大动物剥削产业90%破产,我祈望Great Big Sea死得很难看,最好在一次翻船事故中缠绵死掉。证据就在我的布丁里和我的shitizen同伙身上。毋庸置疑我就是最坏的加拿大人”
(注:Wayne Gretzky:加拿大退役曲棍球英雄 / First Nations: 加拿大的土著居民之一,既非因纽特人,也非美提斯/Métis人 / Great Big Sea: 加拿大流行乐队 /shitizen狗屎人: 对国家不满,不履行公民citizen义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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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chycardia 赞了这篇日记 2021-10-30 15: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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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友XXXXXX 赞了这篇日记 2021-03-11 22: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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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sir 赞了这篇日记 2011-09-19 14: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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