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 12月17日 于北京,去医院接受各种检查以后
![]() |
这次回家的旅程要分两部分来说,我的病情和我的财物。
一路低烧飞回国,在出关时我很幸运,体温探测器亮了,但当时周围没有人,我没有被强制隔离。在广州中山医院做了各种检查结果都证明我没事。也许是我太累,将近两个月的行程也该休息一下了。
行李箱里只是一些旅行纪念品有什么问题吗?那人说,里面不仅有纪念品还有石头。我知道他们从X光早就看清楚了。我说说对,是一些石头,但是不是什么值钱的石头,我只是买来做纪念。我的包已经打好,我不想在为这些事情打开一次,请你们理解。我可以给你们小费。我掏出我厚厚的皮夹。
行李箱里只是一些旅行纪念品有什么问题吗?那人说,里面不仅有纪念品还有石头。我知道他们从X光早就看清楚了。我说说对,是一些石头,但是不是什么值钱的石头,我只是买来做纪念。我的包已经打好,我不想在为这些事情打开一次,请你们理解。我可以给你们小费。我掏出我厚厚的皮夹。
他们见我掏出皮夹,他们开始坏笑。我心里也有数了。既然他们默许了给钱,这事就能让我过。我身体虚弱的要死,也没有闲心跟他们磨价格,差不多就行。我钱包的厚度足够让他们满意。 他们翻我的护照,说你去够不少地方啊,每翻一页,我就夹一张在我的护照里。见下文。
每翻一页他头示意我夹钱。我一边看着他,一边夹钱,想知道他们的上限在那里。一直夹到第六张。我觉得可以开始跟他讨价还价。 最后一直夹了八张。也就是8万,大概人民币不过200多。没多少钱。付完,我叫工作人员把我的行李放到已检查的那一区去。箱子是我佣人收的,所有贵重的东西都在箱子里。
等我到了广州已经是20小时以后的事情。一上飞机我就跟空姐说清楚,我不吃不喝,除了飞机紧急迫降,其他都不要打扰我。说完吞两颗白加黑的黑片,一小杯红方,裹了4条马行单位毛毯睡了。飞机路径曼谷要停三个小时,我完全不知道。我醒来时,旁边的黑人已经变成广东大妈,一看就是去泰国旅行团。
5小时以后,我已经顺利出关。到了广州中山大学附属医院传染病科。当我打开箱子拿我的病例的时候我彻底傻了。我的箱子里面的东西完全不是我的。当时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箱子在马达加斯加的海关被调包了。 最后在海关的一幕幕都在眼前放电影
当时确信是马达加斯加海关搞的鬼。因为8万是不是受贿的金额有点太少。连斯里兰卡的人都难以置信的说我这次运气太好。但现在事以如此我有能怎么样。晚上我被安排在一个四周都是玻璃的房间隔离。医生间相互交谈,我隔着玻璃完全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晚上10点一护士过来给我的床支上了一个蚊帐,医生说如果我是疟疾,如果蚊子咬了我就成了疟原蚊。所以要用蚊帐。到那时整整5天,我唯一的进食是一杯可乐。晚上手机没有电,孤独感占据了意志的高低,想想3个月的心血就因为调包而赴水东流。把头埋进被子哭了。
我到不在乎财产的损失。我只是觉得老天能不能给我点喘息的机会。一次就要把我完全打倒吗?第二天早上检查结果陆续出来,各种结果都没有能给出病因,昨晚高烧38度,也没有吃药早上自己褪了烧。最后我还是回北京继续检查。买了下午的飞机票,提着空行李箱回到了北京。
回来第三天,我发现我的箱子是一个叫MOIZHASH的人的。他坐的是俄罗斯航空公司的航班,从莫斯科飞的广州。我打电话到白云机场,那边告诉我,马达加斯加航空的确实有多一个无人认领的行李。查了名字很显然那个箱子是我的。
我要把这个箱子先还给别人,丢失者确认不误后,我才能拿到我的箱子。当我打开我的箱子时,看到一箱子被调包的垃圾时,我一气之下将垃圾全部扔了。只留下当时以为时法式香肠,回来仔细一看查知道是俄式的。俄文字母我至少认识。
于是打电话过去跟那个俄罗斯人道歉,表示我愿意赔偿损失,只要价格别离谱就行。谁知别人最关心的是包里的一包巧克力,问我是不是把巧克力也扔了。我说是的。最后说不需要赔偿,只要我把箱子还给他就可以了
他还说,我们两的箱子实在是太像了,我们不仅是同一品牌的,而且连外面的封箱磨都一模一样。他事实上已经把我的箱子领出了海关,他打开箱子拿东西发现里面的东西不是他的,他就把箱子送回去了。而我这个天杀的把别人的东西连巧克力全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