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文/程是前程似锦的程
北方的夜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迷情、迷人。尤其是寒冷的晚上,像一个巨大的冰窖。道路上行人几乎没有,行车稀少,这样的天地才跑得欢畅。偶尔呼啸而过的一辆大货车扬起风情万种的尘土。我们的车独自奔跑在郊区的路中间,车内暖和,我缩在座位上,动也不动地凝视车窗,看着车窗内顶好的黑色贴膜上印出我的影子。车,行驶中的车,我觉得是为数不多的让我强烈感受到安全感的地方。正前方的车窗外有点灰,车大灯照射的前方漂浮着许多肉眼可见的小颗粒。宇宙不过如此。我们也是尘埃。
我很变态,因为我觉得开车的人骂脏话怒特别有趣。“我艹,傻逼嘛抢道”“他妈的,开得这么慢,肯定把绿灯给我憋没了”“超你大爷的超”“我去,多露脸啊逆行”……北方的人开车要记路名,喜欢说东西南北。在北方坐车,看到路牌路名我都要念出来,一来没话找话说,二来让自己记住认了几条路。
我真的很喜欢坐车。一闪而过的道路两旁的绿树和楼房,那是过去在向曾经告别。过去的就回不来了,前面路口或许没有左转,或许不能掉头。一直不断往前跑的车带着我们,前方是有希望在的么,是有光亮在的吧,是的。
多年前,我还喜欢在车里看下大雨。大雨刷像机器人的手一样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有频率地刮水的动作就彷佛在我最痒的地方一击即中,让我的心里十分满足和愉悦。将来,我希望有一种车------陆地能跑,河海能游,低空能飞。大大满足了我成了瘾的静观观百态的鸵鸟心理。
之前不经意间看到十三姐说过一句话“车里全是荷尔蒙的味道”。我不懂,后来细细想了想。封闭的那小空间不仅拉近了肉体的距离还撮合了心的意愿。在情感的驱使和情欲的碰撞中,音乐催情,荷尔蒙因子流窜,安全感心理作祟,再来点酒精作为导火索……嗯哼…MG。
于 哈尔滨 保国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