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记——让我这学渣不严肃地说说“学术”吧(跟学术有毛关系啊!)
说起高罗佩,对面是高居翰的拥趸,故而问我为什么外国人好像比中国人更了解中国。 嘛,人家只是随口接话,我倒是想了想,就胡扯一点吧。 外国汉学家三高(高本汉、高罗佩和高居翰)的书我看得都不多,所以以下内容只是我的个人臆想和推测,不要扯到正经学术。 我从来都不是学习型友邻!!! 高本汉的关键词是音韵学和古汉语。 音韵学绝对是语言学里最坑爹的,打死我都不要去碰的一个领域。同科的也是各种排斥音韵学。 因为它太!麻!烦!!! 这个领域是没几个人人愿意去碰的,因为及其繁琐且累人,尤其还扯到古汉语。要知道一个官话我都想死!当然,我是个学渣,不计入参考,恩。 so,这活就让外国人干吧! 于是外国人干了,而且干得还真不错。 顺便,现在有个意大利人做汉语研究也是很牛的,他叫马西尼,很帅的老师!欢迎大家看他的著作!!! 海外汉学是现在的大热门,肿么说呢,最简单的就是因为有很多汉籍流落海外了嘛。还没来得及公开,咱们天朝学者想研究的没钱出去看,有钱的出去大多都去了景点,so,留给外国人玩吧。 文学那边一个做版本学研究的老师,在西班牙找到一个《三国演义》的全新版本,于是你看,这头功让日本人抢了。 当然这些也要看运气,可其实这些琐碎而累人的活计,中国学者也确实没有几个愿意做的。倒不是说大家都是我这样的学渣。怎么说呢,除了物质或政策因素,“看的书太少,想的事太多”,天朝上国思想神马的,也并非没有。 高罗佩嘛,性学这玩意中国人现在研究的也没几个吧。 啊,这个我要说点私话啊!!! 这个东西实在是很有趣啊,心理学,社会学,现实一点就是两性关系,人际交往,最差你还能学两招让自家爷们开心一下呢不是。(我只限于理论,谢谢!我只跟自家男人实践,谢谢!我是良家妇女,啊不,良家少女,谢谢!!!) 我一直觉得把交配繁殖的事上升到学术理论,这本身就只有人类能干得出来。 而且,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我着迷于人类在应对这种产生于兽性的欲望时所掺杂的那些有别于兽性的需求和心理。确切地说是它们的融合。在这个层面能够看到不同性别,不同年龄,不同地域和文化,甚至每个人类个体之间的关系。 人类即关系!(这说法并不科学但我想大家都懂) 当然我的兴趣点已经完全集中于某一个形式,我觉得那是一种对于“关系”解释的极致,甚至也可能是最原本的。这是能够激发我这个学渣去研究的事情之一。 中国人把性看得太不严肃了,是的,你没看错,是“不严肃”。 性只是性,但性也不只是性,无法正视这一点,也就无法严肃。 并非说先进国就如何正确,我们还在追赶他们而已。但放在社会及文化的框架里,两性关系的变化路线是不可能照搬的,所以不知道中国会变好还是坏。乐观点吧。 至于高居翰啊,我最不了解啊!!! 但你没猜错我就是明粉!不过钱穆的说法我也不排斥←_←敬请围观没节操的学渣!。 你说高罗佩那个是文化局限没办法,这活中国人干总没问题了吧,画还能怎么着啊,各朝各代都有研究,怎么还让一外国人启了蒙呢? 因为时机也很重要啊! 高本汉那会,中文各种纠结变化,中国人自己还没建立起自己的语法系统(所以说那会学中文的外国人走上学术道路都是学霸中的学霸啊),连“副词”这说法还是清末跟日本人学的,一直到五四还在纠结语法问题,说都不会话了,谁有空管语音啊。 现代语言学中国绝对是介入比较晚的,这由中文本身的特点决定,没什么民族大义。当然,那一阵子打仗打得乱七八糟,学外语不是为个人就是为国家,深入研究那点时间还不如拿来翻译点物理化学。 同理,你让在战争里群情激奋或者食不果腹的家伙们去研究绘画或者艺术史,这不现实啊!我不拿这画换大米就算对得起天地刍狗了啊!!! so,当然是那群高高在上的外国人才干得了。(高居翰的老师罗樾也是个牛人,学问这东西,传承也是很重要的) 之后你也懂的,咱们打完仗千疮百孔,又经历了某十年,然后玩命抓经济啊抓经济~~~ 学术研究这事,就应该窝在壁炉旁边的沙发里,泡上一杯醇香的咖啡才能干得下去!(这话是一个北大老师说的) 我觉得没错。 反正我没钱的时候天天就琢磨钱了看不下去书。 生存都成问题的时候,再珍贵的古籍要是能填饱肚子我也吃了它! 也见过听过生活很艰苦的学者(不仅是国内,但国外确实要少),那个学问做得让人有多少个体都能投了地。可他们都是“默默无闻”的。除了运气,还为啥?我上面说过了啊,人类即关系。 恩,也许,我以后研究研究自己感兴趣的,学渣也能为社会做点贡献了呢! PS 突然想起来的,高居翰不知道,但剩下那两高都是跟日本有点关系的。 高本汉出过汉日的字典,高罗佩的春宫画有的通过日本拿到的,毕竟他那时在日本出小说。and貌似那时日本本身也是各种成人画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