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乌托邦和洒脱

我的乌托邦和洒脱
文/民国九年
十年一梦，还是我的乌托邦。
当我们年轻，奔波在一线城市，如果不能自己构造自己的乌托邦，请记住不要轻易言谈或者幻想那个乌托邦，你需在别人的乌托邦里适度踏实、谦虚谨慎、寡言勤奋，并且学会察言观色仅此。我个人很喜欢川大教授王怡在《载满鹅的火车》里关于乌托邦的论述，你不需要去对一个给你几分热情和期许的人谈自己的狗屁价值哲学、谈自己羞涩的来路、谈自己造粪的历程、谈自己所谓的乌托邦，越是如此一旦两个乌托邦没有交集的时候，你会觉得下体乃至下肢难受，无处排泄。
一根中华卷烟，隔着办公桌，笑谈洒脱。
我二十四年的光景，从分辨出男女有别知道公序良俗开始就追求一个洒脱。一朝才华一处便是贫荒，至今仍未学会如何洒脱。当我速度撤离朝奉一年多两年直至重组准备上市的公司速度选择一家公司，那个连带着中午的大下午，在一家五A写字楼的咖啡厅以线上价格协商并变卖自己的情景我还记得，但这不是我想说的，我更想谈那个洒脱。提着一份满是条条框框七页之多的离职协议（其中有职业保密承诺书）找了五个人签字，一真半假的挽留和电话联系某某时候一起出来吃饭。最后签字的人隐笑着告诉我，听到我离职的消息他心理说不出的难受，递给我一直中华牌卷烟，我们隔着一张黑漆漆的办公桌，他说出了很多自己的人生哲学，最后的最后，给我讲了两点。一个关于蘑菇的故事，一个是关于洒脱。我当场就忘记了关于洒脱他所列出的论据，我忘记了那个最后握手说谢谢你之后的拥抱，一直想着那句洒脱。究竟何为洒脱？为什么还不洒脱？能不能在二十几的年龄活的洒脱？洒脱你他妈的是信仰还是有形可见的外在？洒脱你他妈的为何还不在我身边？我想着想着就想起了莫言《丰乳肥臀》里哑巴五兄弟的母亲以及他们家那凶悍的几条大黑狗耷拉在驼峰般豁牙的墙头流着口水，而不是高密上官来弟姊妹波波折折。于是，那刺耳的锣敲打着从桥上传来：各位乡党，大爷大娘大叔大婶大哥大嫂大兄弟大姊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