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万里芙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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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作家王尔德说:“第一个把花比作美人的是天才。”没有人知道这位天才是谁,但是说到花便联想到女人已成自然。有关女人如花的各种诗文词赋也流传至今。诗经中《郑风。有女同车》中的“有女同车,颜如舜华;有女同行,颜如舜英。”《郑风。出其东门》中的“有女如荼”;《魏风。汾沮洳》中的“彼其之子,美如英”。然而,更多的诗词赞叹花,不仅叹其华容,更称其品节。女人要做如花美人,若无天生丽质,便要向花之精中学去,识得花之品习,花中或淡或雅,或柔或刚,或平或贵之精气。
十月,正逢木芙蓉花之月。菊开于寒露之前,芙蓉开于霜降之后,一前一后,人便认定芙蓉耐寒拒霜不亚于菊,且更胜一筹,因此又称其为“拒霜花”以称赞其不畏霜寒。对于木芙蓉这一拒霜美名,诗人赞道:“谁怜冷落清秋后,能把柔姿独拒霜”(刘珵)“堪与菊英称晚节,爱他含雨拒霜清”(吴孔嘉);苏轼更是在《木芙蓉》中玩笑似的写道“千林扫作一番黄,只有芙蓉独自芳。唤作拒霜知未称,看来确是最宜霜。”把芙蓉不畏寒霜,更乐于霜寒的非一般品性强调得自在潇洒。
自《离骚》之后的诗文词赋以花拟人,喻事,寄性情抒情思,其数如星。摘几首木芙蓉有关的诗,在这纷扰红尘中,学花品世,吟诗自省。
《木芙蓉》 吕本中
小池南畔木芙蓉,雨后霜前着意红。
犹胜无言旧桃李,一生开落任东风。
《窗前木芙蓉》 范成大
辛苦孤花破小寒,花心应似客心酸。
更凭青女留连得,未作愁红怨绿看。
《拒霜》申时行
群芳摇落后,秋色在林塘。
艳态偏临水,幽姿独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