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来的时光
我喜欢S城的这个冬天 这个时节仍然还有还算昌盛的绿植 少见的晴朗天气 温暖阳光 还有如此温柔地风 抚过脸颊发梢 像极了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 这是我在这座城市度过的第一个冬天 舒服 自在的享受着这个城市里不一样的慵懒时光 如同睡在阳台晒着太阳的绿色眼睛的猫 无人来扰 世界与我无关 某个周末阳光晴好的早晨 躲在被子里听着风的声音做着梦 一阵吉他的舒服的吉他声响起来 还有他温柔地嗓子 唱起来的歌舒服得如同柔软质地的被子轻轻的滑过脖颈之间 如同阳光打在脸上温柔地风缭绕着指尖 sunny 呵呵 拿着枕头扔他 混蛋 不要吵我睡觉 他拿着枕头猛砸我的屁股 天气这么好还赖床 起不起 起不起~ 妈的 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放倒 双腿用力的钳住他 麻痹的欺负美人我长得温柔是吧 卧槽 你放开我 你就不能和你的长相一样温柔点儿么 贱人 放开我 说 还吵不吵哥哥睡觉了 说 ~~~ 这样的一天有了如此热闹的开场 sunny是多年好友也是关心最为亲近的几个直男哥们儿之一 喜欢这个男人就如同喜欢他名字所代表的意义一样 让人感觉舒服如同阳光般的存在 去买菜的时候 挽着他的手 心里想着我是他的家里人哦 是可以这么幻想(意淫)的人 回来的时候人已到齐 这是到s城之后第一次正式的会师聚餐 是某人眼睛失明之后第一次全员聚在一起说要放纵一个周末 或许都是趁着正好或者仅有的青春时光尽可能的自由猖狂的放肆吧 这是近几年来S城度过的最舒服的日子 放下来 去度过 去享受 如此而已 姑娘的男友从澳洲会来 约见 早早便收拾好出门而去 因为两人定了新年旅行计划 拖着行李箱出门不便而迟到 所以得以偷懒躲在一家书店消磨无聊时间 她打电话跟我说到了的时候已经近晚 站在步行街路口人流太多不见她的身影 一个陌生男人推着行李箱走过我身边 我拉着他 问 你是不是某人的男朋友 他点头说 是 你就是那谁是吧 我笑 点头 他回身举手招呼姑娘过来 姑娘挽着我的手走在前面小声的问 你怎么知道是他 猜的 我去~~ 你真的假的 太久不见的朋友 再见面也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寒暄 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就足矣 只一个拥抱或许就能知道个大概 无所谓太琐碎的好或不好 吃饭间 仍然不正经的聊那些碎节操的事 菊花纷飞 弯直趣事 姑娘问偷问我 你觉得他有潜质么 我笑 那得看他身边出现什么样的基友啊 姑娘哀怨的看着我 没事啦 你管好自己别瞎想就行 送她去机场 姑娘一路叮嘱我注意身体 好好照顾自己 吧啦吧啦那些有的没的 觉得温暖 也觉得幸运 临走的时候跟她男友说 如果她有天跟别人跑了 你来找我 好 如果我跟她散了 我就奔你来 我笑 一言为定 到了给我短信 路上小心 注意安全 bye~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和自己高出很多的直男拥抱了 觉得他是不是太用力 好紧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收到B城好友的短信 告诉我 台湾某姑娘寄来的明信片 很感谢这份漂洋过海的祝福 是一份暖人的礼物在这个冬天 有些人 有些缘分的出现 总是让你觉得在一些失落的时候你仍然被这个洪流一般的世界温柔地对待 实在是太幸运 念你好 回来见 一次禁欲的失败 深夜时候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呼吸急促 左手带着力道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右手节奏明快的配合着脑子里闪过的无数画面 一声低吼之后 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深呼吸一口气 四周围充斥着浓烈的腥气 撑起身体 简单冲洗之后 走出落地窗外 一阵寒凉侵袭过身体 灯火明亮 稀疏的星星伴着月亮泛着寒冷的白光 身体上的一场暴风骤雨之后一切恢复平静 如同这只有灯火热闹无声息的夜 这虚假的表象 只是被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情绪淹没得毫无头绪而已 下楼喝一杯酒 睡到天明 日历翻新 一些过去多年心里仍然放不下的人 再面对的时候为什么还可以的表现的云淡风轻 噢~ 只是允许他存在在心里的旧时光里而已 一边让他走远 放下 一边准备着随时迎接新的开始 风和日丽 隔壁大哥钓鱼归来 看到有一些实在太小的鱼就要下来 放在空鱼缸里 吃过饭后 趁着阳光还好 走到附近不远的大水湖边放了去 也许 活着比什么都好 如果生不如死 就改变一下自己的世界观吧 收到sunny的邮件 是几张那天早上他拍我的照片 末了 他写 发现好像自二十岁起 开始觉得你超越年龄成熟的长相已经停止之前那样快速的先你的年龄而老 是在等待你的年纪么 还是我的错觉 小傻 或许你说得对 有些人总是时间越是往后 越是成长的美好 你好 美人~ 感谢 人生是一场修行 没有悲欢 只有花开花落 随风来云走的春去秋来 起风了 请你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