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梦
一
我不记得自己是居住在海边，可我以打鱼为生。每天我都只能捕获一些海豚的残骸，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它们身体的一部分。看上去一段一段的，好像齐刷刷地被利器切开。想来是其他人丢下的边角废料，我也不曾多想，似乎已经对这些收获习以为常。忽然间身边出现一艘船，是我的同行。他们技巧娴熟，设备或许也先进，竟能捕到整条的海豚。刚开始我想必也是羡慕的，毕竟如此大的一条鱼，我怎么没有这般好的运气？然而当我凝视着那条海豚被现场宰杀，大卸八块，在四溅的血光中还在挣扎，尾巴猛烈地甩动，拍打着甲板，我突然异常伤心。说不上是同情或是可怜，毕竟我也是个渔夫，说我动了善念未免虚伪。但我确确实实开始抽泣，哭了起来。
然后，我就哭醒了。
二
和朋友一家开车去美国，那个场景和组合好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到了边境，竟然发现没有带护照，太糗了。为了别耽误别人，只好把我丢下，我一个人不知道去哪儿好。大概在漫无目的地冬游西逛的时候，碰到一伙歹徒，无端地一场混战，细节都恍惚了。缓过神来，发现胳膊上大块大块地肉被割下来，血流了很多。竟然不疼，只是害怕，慌忙地把那些掉在地上的肉拾回来，尽可量地按照形状拼装回去。心理还念念有词：时间不久，这样还可以长回去……
一切都在这种焦虑中又重新陷入了黑暗。
我不记得自己是居住在海边，可我以打鱼为生。每天我都只能捕获一些海豚的残骸，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它们身体的一部分。看上去一段一段的，好像齐刷刷地被利器切开。想来是其他人丢下的边角废料，我也不曾多想，似乎已经对这些收获习以为常。忽然间身边出现一艘船，是我的同行。他们技巧娴熟，设备或许也先进，竟能捕到整条的海豚。刚开始我想必也是羡慕的，毕竟如此大的一条鱼，我怎么没有这般好的运气？然而当我凝视着那条海豚被现场宰杀，大卸八块，在四溅的血光中还在挣扎，尾巴猛烈地甩动，拍打着甲板，我突然异常伤心。说不上是同情或是可怜，毕竟我也是个渔夫，说我动了善念未免虚伪。但我确确实实开始抽泣，哭了起来。
然后，我就哭醒了。
二
和朋友一家开车去美国，那个场景和组合好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到了边境，竟然发现没有带护照，太糗了。为了别耽误别人，只好把我丢下，我一个人不知道去哪儿好。大概在漫无目的地冬游西逛的时候，碰到一伙歹徒，无端地一场混战，细节都恍惚了。缓过神来，发现胳膊上大块大块地肉被割下来，血流了很多。竟然不疼，只是害怕，慌忙地把那些掉在地上的肉拾回来，尽可量地按照形状拼装回去。心理还念念有词：时间不久，这样还可以长回去……
一切都在这种焦虑中又重新陷入了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