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说

有一天，A对F说，你觉得脱衣舞娘有可能会喜欢上她的客人吗？
F想了想说，撇开脱衣舞娘不说，她首先还是一个舞者，她在台上，客人在台下，如果她拜金，就还好说，因为看客人往她的内衣里塞的小费还有客人的衣着，可以大概判断她知否值得喜欢。但是如果她不拜金，这事就复杂了，就得看所谓的缘分或者一见钟情什么的，她还得考虑到他们各自的身份，对方会不会接受她不拜金的爱。
A笑了笑说，那么在你看来，拜金的爱反而最简单最直接咯
F抬了抬眉头说，对，是这样，还有，真正聪明的女人会想到，喜欢来这种地方的男人，又怎么能值得信任呢，今天喜欢这个舞娘，明天还能喜欢另外一个
A没有回答，接着问，那么客人喜欢上舞娘的机会你觉得有多大？
F很认真的深吸一口气说道，这倒是挺大，虽然舞娘在台上，他们在台下，但是因为脱衣性质，他们才是老大，而舞娘只是供人玩弄的对象，他们是强者，舞娘是弱者，强对弱有着吸引力，而强者偶尔会对自己看中的弱者有点保护欲吧，所以这个可能性挺大。
A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那怎么能知道客人的爱又是否真心呢，舞娘的爱或有拜金成分，而客人的爱也或有情欲成分啊？
F低下眼脸，深深思索了几秒，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看交谈，看他是不是愿意和她交谈，如果只是调调情上上床，那肯定只是纯情欲，如果能交谈，看来就不止情欲那么简单，也就变复杂了点。
A问到，你是喜欢简单还是复杂？
F说，简单的稍纵即逝，得来容易逝去的也快，复杂得来不易，可是长久不衰
F忽然直视她的眼睛问到，你觉得我们讨论这些有意义吗？
A扯了扯自己的透明工作装说，当然有，我是那个复杂的舞娘，而你是我的客人
F笑了说，对，而且我们在交谈
A说，我还有一场表演，你在门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