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二
坐飞机去一个地方,我只带了一个简单的行李包,却带了无数件衣服,鞋子和包包,到达机场的时候,我左手顾着拿衣服,右手就丢了包,结果一路捡,一路丢,最后不得已舍弃了很多东西,边丢边懊悔的想,出个门为什么不拿那个行李箱,这个时候,只有小剑陪着等我拿够东西再一起走,而鱼则从身边急忙走过。过安检的时候,匆忙中,还要填一个入境的卡,又是一阵捉急,左右手都是杂物,连填表的手都腾不出来,心里是满满的慌乱。
画面一转,还没下飞机之前,还在天上飞着,结果这个飞机是敞篷式的,就像坐缆车一样,还是最原始的那种,两只脚悬空着挂在半空中,底下就是美丽的湖泊和绿色的山川,一边惊叹这样美好的景色,一边担心着这飞机随时会跌落,3人一排,坐在最右侧的我一用力,飞机就整个倾斜了,旁边的人恨恨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责怪的意思,这这不是飞机,是热气球吧。
前几天,也做了一个梦,几个大学的好友梦回故里泉州探寻,我们来到一个小广场,随便的溜达,我执意要去找那家好吃的鸭肉店,结果却迷路了,记忆里,泉州没有这样的一家店,但几个人还是陪着我去小巷里寻找,小剑甚至带了昊昊,而曹则带了嘟嘟。
很奇怪,回大学的梦做了又做,但都是同一个场景,即毕业前的大学宿舍,所有人都在收拾东西,打包床铺,整理书本,甚至把用了四年的塑料盆都整理了,拥挤的宿舍里,大家进进出出,所有人都在忙忙叨叨的,带着即将离校奔向新生活的雀跃。唯独只有我一个人,不紧不慢地看着大家收拾,心里却想着,时间能不能慢下来停下来,我甚至不愿意迈出这个宿舍一步,更别想说离开学校了。
可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有不舍呢,大家看起来都那么高兴,那么坚定。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不愿离开。这样的梦在毕业的几年后,做了一个又一个,情节偶有不同,但主题却只有一个,我不想毕业,我不想离开学校。比如有时候是他们都走 ,我还留下来考研继续读书,或者就在周边找了个工作,但还是住在学校里,总之,就像一只下小赖皮狗一样,死也不愿意离开学校,以各种方式赖着,好像没断奶的娃似的,真的是完全理解不了。
5月12日梦记:
为安慰一位失意的朋友,来到酒吧喝酒,气氛略带悲伤,当朋友喝到七零八碎而我困到快匍匐的时候,其他两位朋友来了,加入我们的谈话,虽然其中一位是我盼望的,但我还是跟他们说,把他交给你们了,然后起身离开。
再然后画面一转,我走出酒吧走在夜晚回家的路上,但同行的人已经由朋友换成弟弟,途径一个陡峭的临海山峰,悬崖断壁,但景色美极了,几个山峰之间的水涡形成一个围合的湖泊,上面有几十只海豚跃出水面在嬉闹,我跟弟说,快看,是真的海豚。但很快,绝美的景色被回家的路给替代,我们获知这一路山高水险,没有车回家,只能借助当地人开的小车来抵达,于是,我们紧张地在路边寻求帮助,而一路上已经有几个也在焦急等待回家的人,那滋味就像是被关押后在等待解禁,有点紧张又有点惶恐。
最后一个画面,回到弟弟的娘家,不知道为什么,我跟他们住在一起,宝宝比现在略微大一点,已经能跟人亲密互动。我还在替妈妈询问弟弟关于婚礼两家人各自的花销,但清晨的闹钟一响,我们不得已得先上班去了,眼看着要迟到了,我还在家里顾着要换一双鞋来穿,于是决定要打的,站在路口,却先等来了公车,本想不上去继续等待的士,但不知道哪位好心人把的包先放到了车上,我只能上车寻我的包,心想着坐一站再打的也好,也是一路追跑已经开出数米的车,终于在后排的位置看到我的包,内心却很焦虑,一边是迟到,一边还在纠结上班的路线,这样的梦好像也做了好几回,无非是上班的路上,担心着各种迟到,很多时候是眼看着目的地,却有一种怎么也到不了无助感。
然后,我今天早上真的迟到了。
2014年6月4日梦记
昨晚睡前吃了一罐泰国风情雪糕,带着一点淡淡的榴莲味儿,桌上有假期前剩下的一个芒果,切掉烂的那一块,放到雪糕上面,瞬间有了满记的风格,所幸把从家里带来的香蕉也切进去了,于是就一勺一勺地享受这夏日冰品,一下子也有了久违的过暑假的感觉。
这么惬意的后果,就是半夜,一直被尿憋着,然后做了一个断断续续的梦,关于赶飞机了,过了安检,准备去候机楼,结果却被工作人员告知,要往前走一个路口才能看到,走着走着,我就走到另一片天地了,像是从山头的一个洞口走出来,然后看到山头后面是一正片高高低低的居民屋,带着城乡结合部弥漫的灰尘,我退回去,准备从另一侧出来,结果又看到了另一番景象,在田地里,遇到了好像一个团的团友,他们正在挥着锄头劳作,我欣喜地奔向他们,心想着,这回不会掉队了。
然后,画面一转,我又在出差的路上了,跟在武汉时一样的大商务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人多了很多,整部车挤着一排要坐4个人了,我一直都在最后一排颠簸着,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开到老家,我跟家人打了招呼,甚至还有刚见完面的外甥女晶晶和她的弟弟。
2014年6月7日梦记
昨晚梦见这周的旅行,由计划的大学3人,变成了初中的好几个人,莫名地增加了初中几个同学,包了一辆小巴前往江西,大学同学的妹妹最终也参加不了,我着急地跟她姐说,车票都买了,不去怎么也不提早说一声,她姐还很淡定地说,没关系啦。然后,就一路上开始操心酒店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后面一转,好像又梦见鬼了,半夜惊醒了,然后听到两声哀嚎,真的是哀嚎,不知道是还在梦里,还是已经醒了,那时候,我的左手竟然是掩着耳朵的,太诡异了。难道真的是要换住处了。
到凌晨后的梦就变成跟晶去英国留学,她住在东区,我住在西区,我一个人参加完一个课题研究出来,天空开始飘雪了,我把包里的手套拿出来,准备骑单车回住处,刚骑行就碰到一个下坡,道路是氤氲的石板路,像极了哈利波特电影里的画面,我担心踩不住,还试了下刹车,才敢上路。一路上雨雪飘零,我把外套的帽子给套上,以抵挡这突来的风雪,迎着风,有一种自由洒脱的感觉。没走多远,就碰到一个十字路口,凭着一点点记忆,右拐,直行,再左拐,最后到达旅居的公寓,最后晶和一名男子出现了,让我先进自己的屋子,她回去拿点东西。
梦到这里,一切戛然而止。
人生遗憾的是,没有一段在异国旅居求学的日子。这个梦,或许想告诉自己点什么。
2014年6月10日梦记
梦见房东过来跟我说续租的事,说是房价要跌了,准备把房子给卖掉,如果要续的话,可以跟下一任房东继续,好处是,可以不涨房租。我激动地问她,这房子要卖多少钱,好像自己要买似的,刚开始她不愿意说,我就一路猜测,最后说至少140万吧,她就默认了,我欣喜了一下,又惆怅了,就算是这个数,也买不起啊。
好像自从搬到这个地方之后,睡眠质量就大不如以前了,半夜醒了一次,今早6点多又醒了一次,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是这地方真的有问题,还是年纪大了,本身睡眠就浅了?
2014年6月21日梦记
许是吃了头孢的缘故,半夜睡觉昏昏沉沉,很不踏实,还做了奇怪的梦。
梦到多年前工作认识的一个女孩子,问起她的境况,她答非所问,其实关心的还是,最后跟她在一起的他如今过得怎么样。
其实先与她与他相熟,在她来之前,我与他一直保持着那么一点暧昧的关系,他会吃完午饭之后,跑过来坐在我身边,有时候对着我傻傻地笑笑,有时候也会发神经的摸摸我的头,但大部分的时候,他像许多年轻男孩那样用一种刻薄的方式来刺激我,在嘴巴上不饶人。那时候,我也年轻,高贵,冷艳,不可一世,吃惯了别人的甜言蜜语,完全吃不来这套。于是我也用更加孤傲地方式来对待他。那时候部门为年终的尾牙在排一个芭蕾舞,我演了那只主角白天鹅,与另一个部门的男同事,有不少的互动戏。那时候,大家年轻,有朝气,7-8个人时常在下班后自发自觉地留下来排练。有时候,不是同一部门的他也留下来观看,然后临走的时候,恨恨地跑过来对我说,你们再这样演下去,都能演出感情了,说完就一溜烟走了。
我感受到他年轻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点点醋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跟那个女孩走得很近了,有时候,会看到他们一块跟着一堆人出去吃饭,有时候,也会听到那个女孩告诉别人,她很喜欢他,尽管那时候她已经有了男友。
还记得她刚来公司的时候,因为位置紧张,不同部门的她,被安排跟他坐在同一排,中间空了一个位置。上班的时候,他QQ的头像又闪了,我开玩笑了说,身边来了个大美女,怎么还来骚扰我,他一贯嬉皮笑脸地说,她怎么能跟你比?
于是,在日后他们关系有了本质变化的时候,我还是会不经意地想起他这句类似玩笑的话,觉得人生真的是玩笑一场,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后来,我们的演出很成功,又搞笑又有冲击力,在尾牙上,我们各自画着奇怪的妆,然后故意绷着不理对方, 我们小天鹅团队和癞蛤蟆团队拍了很多照片,一阵嬉笑怒骂,一阵欢声笑语。而他加入了另一个团队,也用自己的方式热闹着,偶尔我们在会场擦肩而过,都假装没在注意对方,我们好像都努力用手里的热闹去弥补彼此之间的寂寞和缺失,用所有的不在乎来掩饰心里的惦记。那时的我,真的不知道,这种带有赌气式的撒娇,会真的把一个人推得很远,甚至是另一个怀抱。
于是,之后不久,就听说他们在一起的消息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震惊,那女孩的男友刚好见过,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孩,不小心在下班后的麦当劳撞见的,她好像并十分愿意让我看见似的,我想大抵心里也是不认可的,所以才不急于拿出来见人。事后,曾无意间说起这个事,她也是躲闪着,说是一个忘年交的儿子之类的,那时候,就隐隐觉得这女孩的不简单,但还是想不到,她可以如此迅速把前男友踹掉,然后把他给俘虏了,真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那时,骄傲如我,心想,如此容易调转方向的男子,大抵也是不能要的。还是那时候太年轻,年轻到觉得错过就错过吧,更好地总会在下一个路口出现。
于是,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走着。有一天,离开了这家公司,不久就听到他们结婚的消息了,奉子成婚,当然婚宴没有请我。之后的日子,在新的岗位上,他时不时地发些QQ来,我调侃他新婚,他也曾开玩笑地提起,是我没给机会。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渐行渐远了。
再之后,就是看到那女孩的动态开始有了悲观的情绪,甚至还带点恨意,大抵是受了什么委屈,对现状非常不满意,许是婆媳关系的不和谐吧。但隐隐地觉得,这样的女孩,多嘛是有心计的,注重自我,难去包容的和求全,日久总会见人心的。
刚开始的时候,带着一点暗黑的庆幸,对他当初的没眼光和放弃,好像找到了一点发泄的通道。
不久,就从旁人那里听到,他们的孩子在快要临盆的时候,流掉了。
我想,他们经历了一些什么,也试想从别人那里得到一些消息,但终究还是没开口打听。有些人错过了,跟你的生命就没有任何交集了,有些纠葛和牵挂,真的只是徒劳一场。
但有时候,还是不经意地梦见他,梦见他们生活的场景,就像昨晚的那个梦。梦到她出现在我生活里,而我一心却想透过她来打探他的境况。也许,现在的他们,说不准,也没有关系了呢。
想起,离职后的一次,参与我们共同朋友的婚礼,在楼道上碰到他,那时候的她,应该是大的肚子在家养胎,他依然是有点傻,又有点不自然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只好抬头对他说:要当爸爸了噢。那样的调侃,不过是来掩饰同样不自然的自己。
曾以为,真正的情感,总是惊心动魄,总是百转千回。
却殊不知,很多细小的感情,早已在生活中累积,发酵,升华,也早已藏在深深浅浅的岁月里。
上厕所时,他故意堵住的去路。上班时,在电梯间里,他依着墙面,开玩笑式的表白。还有部门同事出差时,他领着吃饭,藏不住坏地说,这下你归我管了。甚至,后来,在部门交叠的非常时期,他自作主张地抢占我们部门的办公桌,直接搬到我后面来坐了。
只是,当下的你,一点都不自知。你只记着他的顽,他的皮,他的刻薄,他故意欺负你的样子。
2014年7月8日梦记
晚上11点,就会如期躺下,延续了大学熄灯的作息,而我理解11点也应该是最适合休息的时间。这两天在阅读了关注的几个订阅号之后,眼睛到了几乎睁不开了地步,于是手机一丢,进入梦乡,但连着2个晚上,在熟睡后的十几分钟后,会因为外界的一点点声音突然醒过来,比如流水的声音。
昨晚,亦如是,于是进入长长地第二次睡眠等待期,这时候,白天隐藏的压力会慢慢释放出来,关于年龄,关于生活,还有未来。前几日,看到一篇文章,关于童年的,说的是,人成年后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面对挫折和苦难,即使你身处绝境甚至是崩溃的边缘,也能咬着牙挺过来,并没有人因为崩溃而从此一蹶不振。这是因为,当人深陷苦难时,潜意识会释放一种快乐的因子,这种因子,来自0-6岁童年时,你对这个世界探知时所带来的快乐和幸福,这种幸福感出现地很短暂,但会在大脑形成一层保护膜,让你看到希望,激发勇气,于是,悲伤和绝望会在某一瞬间被化解。
但有时候,人还是容易被低气压笼罩,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孤单、失望、无助的情绪特别容易冉冉而起,夜晚更是,这样的时刻,我总是会下意识的安慰自己,没事的,未来没有你想得那么糟,但短暂的睡眠断层已经暴露了内心的恐慌。
在这样的恐慌下,加上睡前喝了一整杯的果醋和哈密瓜,一晚上的睡眠因为屡次上厕所而被分成了几段,我想,新生妈妈的睡眠就是这样的吧。就是在这样碎片式的睡眠里,我也做了几个碎片式的梦,最后一个梦却把我惊醒了。
梦里,我回家看望家人,临走时,跟爸爸告别,爸爸却倚在楼梯上问我,你现在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我十分疑惑,我的收入,爸妈早就知晓,为何爸爸突然这么问,于是上楼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看到爸爸精神不集中,有了一点帕金森的感觉,我赶快又问了另一些问题,来确认自己的担忧,结果,爸爸真的答非所问。找来妈妈和弟弟,问这是怎么回事,如此爱打麻将的爸爸怎么可能会得这个病,他们也不知所以,但隐约知道爸爸这样有一段时间了,我着急的说,那要去医院看一下,在轻微的时候,一定要治好。于是,把爸爸安顿好,就开始忙着要去医院的事,结果,等我出门回来,准备接爸爸的时候,他发病把衣服脱了,我叫来弟弟说赶快送他上车去医院,结果弟弟却骑着一辆摩托车在门外等着,我推着赤身的爸爸往外走,他一转身,就看到在胸部下面,露出了一段肠子,梦到这里,我已经惊悚得不得了,但下一秒,肠子已经变成身体内脏的其他部分,同一刻,我就惊醒过来了。
小时候,缺少安全感,也经常梦到爸妈各种意外的噩梦,但如此清晰带着这么粗暴的画面还是头一回,醒之后,我看了一眼窗外,窗帘又衬托出一个枯瘦的人型,想着,昨天不过晒了一条裙子,应该衬不出这样的图案来,这件事,我已经不去纠结了,忘了半夜醒来多少次,看窗外,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型,有时候是单个坐着,有时候是几个挨着,刚看的那下,心里都会咯噔一下,因为实在太像太触目了,但时间久了,就从心里头安慰着自己,是自己晾晒衣服的倒影。
但,又有谁知道呢?
2014年8月4日梦记
昨晚10点就上床了,翻看着各类订阅号,不到10点半,眼皮子就开始撑不住了,索性就安心睡了。晚上吃了太多带水的东西,稀饭、哈密瓜、红提,于是,整个晚上都做着找厕所的梦,隐约中能感受到膀胱的压迫感,终于撑到早上7点钟,赶忙起身上厕所,结果尿意十足,却尿不出来,断断续续,像快断水的水龙头,好生不痛快,于是,迷糊中,想起一位已经离职的小同事,他因有前列腺,上厕所的事总被男同事们拿出来当笑料,我转念一想,女人会不会有类似前列腺的问题?想到这,就清醒了一点,我想我脑袋瓜一定坏掉了,这都能联想得到。
但昨晚的梦,还清晰地留在脑中,要赶快记下来,不然过不了一天,我又会忘得干干净净的。
关于读研的事。
去学校报名读研的事,不需要考试,但需要面试。面试我的是院里的一位办公室负责人,中年女子,微胖,带着眼镜,好像还是学校老师里的旧相识,她问起为什么要回来读研?我说:在外打拼了这么多年,工作越来越索然无味,感觉生命在一点点地消耗,却不知所向。只有回到校园,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天与地,也能真实地活着,充一点电,再重新找回自己吧。
我们对话的场景就是院系的某一间办公室,窗外就是郁郁葱葱地树叶,有着自然柔和的光。
她又问,你现在的工资有多少?我看着外面有好几个跟我一样等候面试的人,于是压低了声音报给她一个数目。她惊讶地张开了嘴,起身念叨:这可是比我的工资还要高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如果你重回学校,就意味着要放弃这一切,你做好准备了?
我的心里一惊,她问的问题,我确实没有考虑过,于是就在那么短暂几秒的时间里,我的大脑快速地在运转:如果不工作了,就没法存钱了,没法买房了,也没法每个月都给妈妈钱了。想到此,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心想着,钱对我实在太重要了,没有钱,真的是太没安全感了。我真的要荒废这2、3年的时间去读书,去重拾自己吗?
问题还没解答,我就跟着之前等候面试的人一起入学了。那个微胖的中年女子还对我们的住宿进行了分配,因为我是少数的女生,而且还是工作多年后重新入学的,所以她对我格外优待,分配一间单人的宿舍给我,而其他则住在一起。原本我还想着就住在他们的隔壁,我甚至看到了隔壁那间刚好空着的房间的模样,跟大学时的宿舍并无两样。结果,那位好心的老师告诉我,不是那间,是单独的一个地方,于是,画面一转,我看到一间临水的木屋安静地坐落在水边。我心想着:哇塞,这也太好了吧,命运要不要这么眷顾我?
接着,我就与前面几个一起面试的伙伴,开始了丰富的研究生生活,我们几个人组成一个Team,参加各种活动,有时候在图书馆,有时候却是结伴去哪里旅游参观古迹。反正不管去哪里,大家都是结伴而行,共同努力,过起了久违的集体生活,画面轻松又愉快,我甚至跟他们都成了好朋友。这样的生活,完全让我忘记了,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现实,研究生的补贴甚至也足以让我维持现在花销。
最后一个画面是,我们刚上完一节课,要回大本营团聚,这时候我们队伍中出现了一个带队的老师,是我们的boss,又是leader,但他跟高中班主任长着一模一样,好吧,他穿越了。他号召我们要及时赶回去,于是,我们从校园的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终于在某一个地方汇合,但最后要经过一个剧院方能到达目的地,正当我与前面的同学要结伴穿过剧院那个从高到底的楼梯时,却在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F,这个前段时间还在纠结我们要不要在一起的男生,也看到了我,但却假装没有看到我,只顾着为我的两位同学加油鼓劲,而我落在最后,就看着他们一前一后在奔跑着。
等我最终赶上他们的时候,忍不住就跟他们说,以后能不能跟他保持点距离,你知不知道他追过我?留下愕然的他们。
在这画面的同时,又有一个画面不间断的切换着,那就是憋了一晚的我在梦里找着厕所,终于在一个地方找到女厕,赶忙进去,连门都来不及关,就赶紧脱裤子撒尿,撒到一半,我就醒了,还好梦里真的没有撒出来,不然要尿裤子了囧。
8月10日梦记
中元节,传统的鬼节,快十年没有在家过暑假了,于是,这个节日的气氛也在我脑中默默淡忘了。昨晚与朋友看完电影出来,已经九点过半,出来在公交车等了若分钟,刚好有一辆空车经过,迅速地跳上车,告诉司机地址。回来的时候,顿时喉咙开始发疼,这几天的胡吃终于有了回应。
泡了一杯清热解毒的感冒药,希望体内这团呼之欲出的火能够被浇下去。
迅速的洗漱,上床,睡觉。
结果睡到一半,突然就惊醒了,也忘了是搬到这以后,多少次的午夜梦醒。
随手启了床头的灯,回想刚刚的梦。
老家的房子,一家人正在酣然入睡,突然老妈一阵尖叫,我们起身汇聚在一起,问老妈发生了什么事,老妈说,放在柜子的8万块钱刚刚被贼偷了。老妈说一定是贼从我们那个一直不够利索的大门溜进来偷的,其他人则认为是从老妈那个卧室的门进来的。我说,难怪,我刚才早睡,半梦的时候,感觉到大门有动静,迷迷糊糊中,我也没去管,就这么睡死过去,是不是就是那时候贼跑进来的?
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提议,赶紧报110吧,大家都纷纷说警察肯定也追不回来了,一问才知道昨晚才刚被偷了5万元,于是,我就调转头责怪老妈,为什么钱不放银行,而要放家里,老妈说,这是给弟弟准备的,结婚马上要用的。于是,一家人无言,只能各自承受这突然的“人祸”,而我独自盘算的,这加起来,我们又得多还上几年的债了。
这个梦做得真真切切,导致被吓醒之后,整个人清醒如白日,我心想着,坏了,再次入眠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时,喉咙又隐隐做疼,索性起床再泡一杯感冒药来。
水壶里的水不到半杯,偷懒直接就烧起来啊,轰轰的声音在寂寞的夜晚响起来,半分不到时间,水开了,倒入杯中,咖啡色的颗粒顿时与水融在一起,像这夜晚的夜色,远处上班的写字楼那几个红字已经熄灭,城市正在自我的修复中。
重又躺下时,我看了时间,2点20分,这一觉也不过睡了2个多小时。
脑子依然清醒,于是在床的左右两侧翻来覆去,最后看表的时候,已经是3点58分了。太可怕了,这一失眠,足足浪费了1个半小时。充足而稳定的睡眠正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离我而去。原来,无忧无虑的睡眠也是青春才有的特权。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再次入眠,另一个梦又闯入。
是关于家族旅行的。与妈妈还有舅舅几个长辈一起去一个景区游玩,这个景区因我上周刚去,景色绝佳,所以隔周就带他们来了。一开始,我们三五个人一起行动开始攀岩,结果人流如潮,我们最后被人流给冲散,于是,各自往着最高的那个目的地去。快到顶峰时候,就剩我和另一个人,突然所有人群都退去,我们以悬挂的方式吊在悬崖上,山峰开始旋转,我们看到了绝美的自然景色,不一会儿,天空开始飘雪,美极了,像世外桃源的仙境。
没过多久,我们就从这座山翻到另一边,立马回到了人间烟火,新的场景是一个景区的市场,兜售当地的某一种特产,我奉命前来购买第二个店铺的某一种腌制过的鸡蛋,摊主是一对夫妇,在我的描述下,拿出他们的物品,几个像鹌鹑蛋大小的蛋放在一个塑料罐里,里面有腌制的卤水。我说,就是它了,于是 掏钱付款。
伴着这个梦,直接睡到7:30,熟悉的闹铃响起来的时候,我才回到真实的世界,但缺眠严重的我,一次又一次地按掉了每5分钟响一次的闹铃,好磨人的一个晚上啊。
8月13日梦记
又是一场考试,临近期末,有几门课要考,结果,我们都是裸考来着,记得上午是政治,下午是历史,只是一起考试的同学们都变成了同事们,就剩几个小时了,同事们都放轻松开始备考,只有我还抱着一本书在那死磕,脑中一直暗示自己,不管怎样,看几页算几页,这种期末考,突击是最有用,然后心里还惦记着考个前几名,拿个奖学金。
这这 真是大学生活的后遗症啊,以前临考前,同学们也是如临大敌,各自早起晚归,在学校的各个角落啃书,清晨,是湖边的石椅上,下午,则躲在有空调的图书馆,晚上,又去挤教室自修了。
只是,这次不同,除了考试,我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于是,临考前一个小时,我还特意跑出来去一个类似银行的地方,为的只是去查一下我买的GP,貌似已经涨了快100万,是100万啊!!!我简直要咆哮了!
记得梦里我还跟自己说,都赚了100万了,好考什么试???真是,万幸,我没有变傻!
于是,急急地赶路,骑自行车再加赶路,好歹赶上了,梦却中断了,不知道GP抛了没,那100万赚到没?哎呀,好捉急。
2014年8月18日梦记
约了几个朋友吃饭,在我住的地方,是一间临街的木屋,房门是简陋的竹子编成的席子,由上往下拉,中间有几根竹子的硬杆来支撑并负责挂住门槛的钩子,朋友拖家带口来聚了一会,门就破了,露出了破损的竹子,半拉地飘在空中,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赶紧跑到屋后去找房东,却看到了之前的一个房东在厨房淡定地炒菜,听我讲完,跑到前屋来。这时,房间的格局发生了变化,房间多出来一个厅,还是露天的,中间隔着一个小水塘,水塘上的木架子歪了,房东还没来得及处理破门,就招呼旁边一个男的,把架子扶正。
趁着这空隙的时间,我跟朋友们跑去另一个地方考试,考的是英语,教室内已经坐了几个人在试听英语听力,我加入他们,费劲了听了一会,没有听懂。眼瞅着时间快到了,老师把听力关掉,其他人都出了教室,留我和少数几个人。
那个老师是个男的,又像是我极好地一个朋友,他跑到我面前,问我:要不要再练习下听力,眼神里有让我开小差的意思,我使劲地点了点头。于是,老师开始放,我认真拼命地听着,想抓住每一个蹦出来的单词,心里还猜测的等会会考哪一道题。
接着,表妹家来了一大家子,把我拉到舅舅家坐了一会,刚开始表妹们十分热情地招呼我,结果,没一会功夫,他们吃饱喝足,要去商场买电器,就把我撇在家里,我尴尬地狠,赶紧说,我一会就回去,心里却有被抛弃地感觉,于是,想着要买票回XM,借她的笔记本来买票,却怎么都打不开动车官网,情急之下,就打电话给最好的一个朋友让她帮忙订票,结果,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并不十分热情,我十分生气,心想着这世界怎么啦?
好像孤孤单单地就我一个人。住的那个屋子,也是简陋到极致。是不是预示着晚景悲凉?
2014年8月26日梦记
梦到跟一个工作中认识的朋友,去参加一个活动,结束时,我们回到天虹,朋友说,我们就在附近找个吃饭的地方,于是,我们开始聊天,她说最近在写一个方案,G哥也给了她一些意见,我赶忙问,你跟G哥很熟吗?心里却想着他不是我介绍给你的吗?平日里,她也都是从我这听到关于G哥的事,突然他们俩牵扯上了,有了点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接下来,场景却换到了轮渡,我跟好朋友晶去爬一座山,结果下山的路十分陡峭,就是一个大石子斜着下来,上面有很好的景色,但下来几乎是要直接从石头上飞下来了,横着有十几米的高度,这高度足以让人心悸,心里念着怎么上来的,下山有点无能为力的空虚感,还好后面找到石头的坡度,一路走下来,走到一半,脚上那双米黄色的人字拖却凭空不见了,只好赤脚走着。
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梦,跟自然有关,也是在轮渡,但是在轮渡的海里,坐一艘船从轮渡的海边一路而下,就会避开人群,只看到汪洋大海,但离轮渡的建行还十分近,所以一边是热闹的城市,一边却是了无人烟的浩瀚海洋,小船颠簸,可以感受到波浪起伏的弧度,这时候,就会浅尝则止,到了边界,牢牢的抓住与城市区隔的栏杆,然后再退回来。
在自然面前,人还是很无力。
下一个画面,是带爸妈去看一个音乐剧,到了剧场,才知道票价是330元,心想着三个人合着要花掉1000元,我犹豫着别看了,爸爸却兀自买了票,我就一个人晃荡到场外,没2下,妈妈也坐在里面看起了戏。而这时,我才发现,手里拽着四张这场戏的票,是公司买的,于是,十分懊悔着,都开场了,怎么这么大公无私不直接用掉这几张票。然后,我就开始咳嗽,咳着咳着,就咳出东西来了,放在手心仔细一看,这东西怎么那么像扁桃体啊,我有点吓到,但还有点镇静地想到,这东西不能当垃圾丢掉吧,于是跑到就近的医院去看医生,医生很淡定地把扁桃体给我装回去了。妈呀,这都是什么梦。
最后一个场景,是到一个从未见过的亲戚家,他家在我们同一个小区,却临河,楼上楼下两个楼层,我跟家里人分头坐两辆车到达,我由小盆友带着经过一楼到达二楼,小盆友带我参观楼上的房子,刚走出阳台,就看到楼下一楼,哥哥带着很多水果到达,然后就一群人在楼上楼下走着,聊着,说了些什么全忘了,只记得,这是久别重逢,类似于亲人失散后的相聚,大家有点激动,但激动里却明显带着生分的客气,后面怎么散的就忘了。
2014年9月14日梦记
梦见公司新搬了地方,从原来一线海景的甲级写字楼,搬到非核心地段的普通办公楼内。新楼有点旧了,格局也是老式的旧格局,回字形,电梯和楼梯在不同的方向,上楼的时候,我一度还找不到电梯,然后忘记了,公司是在11楼还是19楼。
下班的时候,走过一楼,却发现底下有个热闹的菜市场,兜售的新鲜油炸的海蛎饼,我还想着买一块来当晚饭。接着就看到这个写字楼底下完全就是底商的模样,开着好几家餐厅,心里也想着,中午吃饭有去处了。
后来,在国外工作的同学回国了,她来借宿,我们却好像住在厕所里,周边的环境嘈杂而又凌乱,我们甚至蹲在那种老式的粪坑上如厕,真是难受极。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心里那种极度嫌弃,又无法改变的复杂心情。
这个梦,真是各种糟心的心情啊。带着一种没落的颓废气质。
2014年9月15日梦记
与一个不算非常熟识的朋友,一起前往异国旅行,路上她带着她的小儿子。我们来到一个类似尼泊尔又有印度佛教气质的地方。临河的阶梯上,拜佛的行人已经各自为阵,手举焚香祭拜塔上的神灵。我以陪同的身份一起前来,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请一个香来拜拜了,朋友兀自往前去,好像这并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地,匆忙中,我双手合掌向着神明的方向,许下我的心愿。
然后跟着她来到另一个地方,新的地方,是一个热闹的街市。路上买着各种异国的小甜品,朋友急着去化妆店找一种东西,我则心念着那一路上的美食,要带一点回去给家人和朋友品尝一下。
在街道穿梭的时候,突然多了一个人,是四年前工作中认识的一个朋友,与她许久未联系,工作时,也难得有共鸣,所以,也不过是淡淡之交,再遇上时,我们竟然都假装互不认识,只是一路走着,心里纠结着要不要与她相认,后终究是放弃。
人海中,这样的朋友,又岂止一个?
后来,画面一转,回到我工作城市的住处,妈妈来看我,做了一些吃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把房东给叫来了。大抵是跟房东谈判的,那举止间俨然是要房东多照顾我的意思。突然间,觉得妈妈有了一点威严。
我却想着趁机跟妈妈商量一下买房子的事,但我还有着上一梦在旅行的事,于是,跟妈妈说,等我回来,我们再商量,趁这个时间,你先去午睡一下。于是,我继续着与朋友们,在异国的旅途,中间终于找到一家卖甜品的小卖部,接待我们的却是一个语言不通的小男孩,我拿起一袋甜品,问起了价钱,大致是沟通好了。回家的路上,却遇到急着要回去的妈妈,买房的事,终究还是没有商量成。
2014年9月16日梦记
与同事一起下班,天色已晚,于是同事送我回家,开着公司那辆老别克,车上坐着好几个人,同事要一个一个的送,到我们家时,却全部下车来做客,记得,爸爸有招待了他们,后面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中间又做了一个噩梦,半夜又被惊醒了,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情节了,只记得醒得那一刻,看窗帘上的图样,是一个小孩坐着摸样,于是又开了台灯。
最近一段时间,睡得相对还安稳,半夜惊醒的事,心想着也有一个月没有发生了。
难道曾经困在这里的鬼又回来了?
2014年9月18日梦记
梦见一个同学结婚了,初中同学从省会赶来参加婚礼,哗啦啦坐了两排,我数了下,竟然有20个人,真是不容易,都是从另一个城市赶来的,于是见到了其他同学,有好朋友M和H,还有初中时候相熟的几个女同学。M问起之前介绍的那个人,我说许久未联系了,H说他已经相到了,我心想着难怪这么就不联系了。
于是,早上过马路坐公车的时候,还真思索着这件事,我们究竟是因为距离太远?还是因为别的,而没法在一起?
仔细想想,距离是一方面,但更多还是不合拍吧。所以也没啥好遗憾的,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谁也妥协不了谁。
回到梦里,婚礼进行一半时候,我带着M和H提早退场了,我带着他们去见了工作中认识的另一家同行业公司老总,那位姓李的老总,烫了个时髦的卷发,笑着对我说,好久不见了,我也客气地回话。
第一次带朋友参与工作场合,感觉有点怪,然后就聊着,原来是H认识个朋友有项目在江苏,心想着介绍给他们,于是就凑了这个饭局,还没聊几句,就说着要上桌吃饭了,朋友聚会硬生生变成了一个工作饭局,真的也是天马行空。
10月8日梦记
昨夜的梦,又稀奇又古怪。
出门办一件事,正好碰到中午的饭点,于是就想着干脆别回公司了,在附近找一个吃饭的地方,提前一站下了车,来到一个热闹的吃饭地,有很多的特色小吃,我就近拼桌找了一个地方,然后还跟同桌的人聊了起来,其中有一个男孩子,应该是在附近念书的,研究生,他跟我介绍起了周边的几家小店,哪一家好吃,哪一家特色是什么,聊着聊着就聊出了相见甚欢的意思,与他一同来的朋友看我们聊得这么起劲,就起身走了。
于是,我们聊天的场景换了又换,画面再出现时,他已经带我去他住的地方,那是一个破烂的地方,像极了老家那条被冷落街道里的老房子,木质搭建的小屋,年久失修,临路的是一个厅子,往里走有一个湖面,他就邻着湖面的一个小房子住的,连个盖都没有,我说那你晚上如何睡觉来着,他指着湖面上那几条拱起的钢筋说,我就睡这里,然后躺下,头脚并撑地才把自己固定在那条子上。我看了,顿生怜悯,说,这如何能睡,赶紧去买个床铺,收拾收拾这地方还是可以的,他不同意,然后我就着急地说哪里可以买到这些东西,再不济,还可以去二手市场淘一下。
聊着聊着才知道,他是一个穷的叮当响的苦孩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出门在外一切都靠自己,因还在读书,没有收入,更是过得苦不堪言。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一定要帮他,而且心里莫名地涌起有一天他会出人头地的念头,甚至还有一种有跟他同甘共苦的决心。
哎,又是有编剧意味的一个梦,无解。
2014年10月19日梦记
临近春节,跟妈妈去一座寺庙烧香,遇到许多同乡,还有好朋友J带着4岁的儿子。中午大家吃饱之后,都乏了困了,妈妈找了一个庙堂要开始午睡,旁边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人,妈妈也就地找了个空地躺下,我站在旁边,心想着一定要妈妈睡好。结果J的儿子开始闹起来了,横竖就是不舒服,我让妈妈转移了。走过一条走廊,在暗处发现有好几个房间,像酒店的标间一样,有舒适的床,只是没有门,床上都零星躺着人了,我让妈妈见缝插针地找一张床睡上。然后,我就离开了,这边J还在安慰不肯睡的小朋友,我就在一旁看着她一句一句的安抚和劝慰,突然觉得她有了成熟女人的干练和厉害。
关于回家过年的梦做了好多,好几次都是梦到春节的时候一点都不冷,穿着一件单衣就可以,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日渐淡薄的年味,还有日渐萧条的末世感,好像整个时代都变了,到了另一个世纪。
2014年10月22日梦记
早上坐在马桶上的时候,还把昨晚那复杂又丰富的梦回忆了一遍。但此刻坐在这里,不过一个小时的光景,却都忘光光了。
努力回想中。。。
好像跟最近突然联系的S君有关系,然后早上半醒的时候,还把与他的过往想了一遍,恍惚中更加笃定了彼此间的感觉。突然想起他曾经送过我一只趴趴狗,那是他的领导给的,他一转身就给了我,但已经完全忘记那只狗最后的去向,总之,现在不在我手上。不清醒的时候,还想着问问他,记不记得曾经送过我一只狗,清醒的时候,当然觉得没有必要啦。
相识7年,相处2年,分别5年。
时光从不曾为谁逗留。
隐隐还记得对你的感觉,那么你呢?
梦还是想不起来。算了吧。
2014年10月31日 梦记
10月份的最后一天,用上了iPhone,它除了速度快一点,好像并没有带给我飞一般的感觉,相反是从安卓系统转变而带来的思维困扰。习惯了一个物件和一种模式,再更改,就有点费劲了。而且它的色彩对比度甚至都不如原先的索爱。
于是昨晚安装了常用的几个软件,在朋友们的指导下,把时间给更正了,然后11点一到就跑去睡觉了。
辗转反侧,一直入不了眠,千疮百孔的脸或许就这么来的吧,渐渐讶异于脸上的痕迹,衰老是从眼周开始的,日渐明显的眼袋再也欺骗不了别人。只是,若干年之后,还会有人来爱我饱经摧残的脸庞吗?
昨晚的梦,是回到家乡,高中的小伙伴们组织了聚会,在一个偏远的地方,我们要组团去更偏远的郊区,临时在一个客栈吃饭歇脚。同学们陆续到来,多半是结伴而来,陆续来了几对之后,才发现,今天来的可都是孕妇,而且好几个已经是二胎妈妈了。然后就看到高中的前桌带着他老婆也来了,心里还想着,他们不是刚生了一个女儿吗,公务员的他们应该不符合新政策啊,然后还在心里嘀咕着,难道是他们的女儿出现了什么状况,看她的肚子,明显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样子。
于是接下来吃饭的主题就变成了,大家都在猜现场几位孕妇们的月数。猜着猜着,前桌的老婆突然情绪不对了,就闹着要回家,于是前桌就送她回家了。而这边,另一对小夫妻也闹起了矛盾,仔细一看,竟是表哥和表嫂,他们看现场不宜发作,就跑到屋后的一个房间去吵了。
半天后,他们还没回来,我就说,我去看看吧,于是,敲门,他们躲在房间里,正吵得凶,我把他们拉出来,还讲起了道理,说婚姻是互相妥协的,谁也不是完美的,双方都得迁就一下对方什么的,啪啦啪啦的。心里却想着,我一个没结婚的人,在这边讲道理,真是搞笑啊。
再之后,就是把他们拉回去继续参加活动,结果一出来,看到一群人已经撇下我们出发去目的地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2014年12月1日 梦记
回老家,初中老友约我去她家玩,准确地说应该是婆婆家。她的新家坐落在一个依山伴湖的地方,三层木屋,楼上楼下有许多个房间,她领我去她住的主卧,其他房间全部做成了家庭旅馆,有白色的床单和木质的床。
然后,她领我到户外,辽阔的湖面上,有着青山绿水的景色,挨着小木屋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泳池,边界直接延伸到了湖边,她很自豪地说,你看我们这也算是无边界泳池了。我慢慢地走出去,走到泳池的边缘,真的是大气的泳池啊,游着游着就能游到湖里去了,泳池与湖还有一点高差,更增添了一种冒险的刺激。
我提要要去感受一下这边界的风光,于是啪啦在边缘,享受着即将掉下去的刺激,然后纵身一跳,在无边界泳池里自由地徜徉,天知道,我除了憋气游5米,其余,根本不会。但已经屡次梦到像一只鱼儿自由自在地翱翔在大海里了。
2014年12月22日 冬至 梦记
今天是冬至,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也是日照最少的时候,早上被闹钟滴滴滴的声音吵醒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那时闹钟的声音。
朋友从另一座城市过来,终于安然地睡了一觉,也终于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睡眠不好,可能真的是因为因为安全感。
从11月份开始,陆陆续续地与一些人重逢,扎堆似是同一时期的人,就像那天前下班走在路上,遇见了旧公司的行政,她就住在附近的小区,搬来也有两年了,而我搬到这个写字楼也刚好是两年的时间,我们竟然才第一次相遇。
昨晚的梦,也是关于这个时期的人。原来策划部那一批人都还在,干练的领导,加上几个主力,还有S君。
我拉着关系较好的姐姐说着话,跟她说想转到策划部来,但又纠结着不想跟他们的领导共事。姐姐安慰了我,也给了我鼓励,然后就陪着她去上厕所了,她迟迟不出来,遇到原来部门的老领导,就跟着他先走,也把心中的困惑告诉了他。
后面,画面一转,又遇到了后一家公司的另一个姐姐,她拉着他老公一起出来吃饭,许是闹别扭了,点菜的时候,两人气氛不对。于是,她就拉着我去另一个地方了,来到一家类似酒吧的地方,迎头就看到一个混社会的黑大哥,我心生怯意,姐姐,说别怕,有我呢,我们还可以喝霸王酒!于是,她非常嚣张地看着这个大哥,说,你能让我怎样,喝完酒,就砰的一声从窗户跳下去了,我看着几层楼高的地方,十分犹豫要不要跳下去,后来眼睛一闭也腾空跳了下去。
画面再出现时,姐姐已经被他们弄死了,还抛尸在菜市场,一堆人在市场找到她时,身体都已经出现了破损,但场面并没有很血腥,那个黑大哥带着一帮小混混出现了,耀武扬威的说,谁得罪我,就是这个下场,我赶紧背过身去,不让他发现我。此刻,就看到自己化身为一个逃命的青年,嗖地一声,从市场的另一面逃离现场。
这个梦这么重口味还是第一次,还是这么狗血的古惑仔风格,真的也是蛮穿越的。
2014年12月25日 梦记 圣诞
年末,却因为合租的事,有了一点点小小的摩擦,也许摩擦都算不上。对方明确表达了对水电的不满,其实一个月百来块钱的事本无足挂齿,但就是有人认真了,还搬出了一堆道理来讲,但原本道理不是就在我这边吗?
年轻的时候,很在乎公平,或者是否被人欺负了。但现在,如果能用微足的钱来解决,就真的难费口舌了。
我们努力工作,挣钱,攒钱,不就是为了能体面的生活。当有一天生活有波澜的时候,你能用钱兜底,去避开那些不得体的争吵,还有争取,就够了。
只是想起,年纪这么长,还偏安一方,与陌生的人共处一室,心里还是生起了惆怅。我们总是在安慰自己,把自己过好了,什么就不怕了,但事实是,我们真的过好了吗?
那天在你的车上,说起了合租的事,那一下子突然有了底气,想让你帮我把对方赶出去,你不置可否。那一下子,我仿佛觉得,你真的可以给我庇护。
于是,晚上的梦里,是关于费用的纠结,除了房租,我还帮对方付了很多很多的费用,大到化妆品,小到吃饭零碎,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如此亲密,但清单上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每一项支出,找对方对账,对方却不认,我气愤,却并未真动气,一项项地跟他们对,然后把小钱舍弃了,处事风格彷如现实。
另一个梦境,要去参加初中同学的总结会,在家里,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眼见着要迟到了,还没准备妥当,妈妈进来帮我挑挑拣拣,一件衣服我怎么穿都穿不整齐,J发来信息问怎么还没到,仪式马上要开始了,我匆匆忙忙地出门,却不知道要做什么车,就像多年前重复地那个梦境,从家里到学校半长不长的路,因为没有自行车,怎么走都走不到,伴随着是一路来的无力和彷徨。
初一的时候,家里还没闲钱给我买一辆女式的自行车,于是,走路走了一个学期,彼时,很多同学都已经有了车,在路上走的时候,旁人的车都会刷刷地从身边经过,一溜烟不见了,下课的时候,偶尔会蹭一下别人的车,但大部分时候,还是走路。
后来,过了一个学期,外婆就给钱赞助妈妈买了一辆自行车,我也终于过上了有车的日子。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没车的日子在心里留下了很深烙印,伴随着不安、无助、担忧,此后的日子里,总有一段时光,我会走在家乡那条上学的路上,有时一个人,有时两个人,不变的是,那条路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我就这样忐忑又彷徨地走在路上,担心着路途遥远,担心着迟到,担心着赶不上第一节课。心中的百般滋味,都化成了一个永远到不了地方,那个叫学校的地方,仿佛隔着万重千山,怎么都到不了。
画面一转,还没下飞机之前,还在天上飞着,结果这个飞机是敞篷式的,就像坐缆车一样,还是最原始的那种,两只脚悬空着挂在半空中,底下就是美丽的湖泊和绿色的山川,一边惊叹这样美好的景色,一边担心着这飞机随时会跌落,3人一排,坐在最右侧的我一用力,飞机就整个倾斜了,旁边的人恨恨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责怪的意思,这这不是飞机,是热气球吧。
前几天,也做了一个梦,几个大学的好友梦回故里泉州探寻,我们来到一个小广场,随便的溜达,我执意要去找那家好吃的鸭肉店,结果却迷路了,记忆里,泉州没有这样的一家店,但几个人还是陪着我去小巷里寻找,小剑甚至带了昊昊,而曹则带了嘟嘟。
很奇怪,回大学的梦做了又做,但都是同一个场景,即毕业前的大学宿舍,所有人都在收拾东西,打包床铺,整理书本,甚至把用了四年的塑料盆都整理了,拥挤的宿舍里,大家进进出出,所有人都在忙忙叨叨的,带着即将离校奔向新生活的雀跃。唯独只有我一个人,不紧不慢地看着大家收拾,心里却想着,时间能不能慢下来停下来,我甚至不愿意迈出这个宿舍一步,更别想说离开学校了。
可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有不舍呢,大家看起来都那么高兴,那么坚定。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不愿离开。这样的梦在毕业的几年后,做了一个又一个,情节偶有不同,但主题却只有一个,我不想毕业,我不想离开学校。比如有时候是他们都走 ,我还留下来考研继续读书,或者就在周边找了个工作,但还是住在学校里,总之,就像一只下小赖皮狗一样,死也不愿意离开学校,以各种方式赖着,好像没断奶的娃似的,真的是完全理解不了。
5月12日梦记:
为安慰一位失意的朋友,来到酒吧喝酒,气氛略带悲伤,当朋友喝到七零八碎而我困到快匍匐的时候,其他两位朋友来了,加入我们的谈话,虽然其中一位是我盼望的,但我还是跟他们说,把他交给你们了,然后起身离开。
再然后画面一转,我走出酒吧走在夜晚回家的路上,但同行的人已经由朋友换成弟弟,途径一个陡峭的临海山峰,悬崖断壁,但景色美极了,几个山峰之间的水涡形成一个围合的湖泊,上面有几十只海豚跃出水面在嬉闹,我跟弟说,快看,是真的海豚。但很快,绝美的景色被回家的路给替代,我们获知这一路山高水险,没有车回家,只能借助当地人开的小车来抵达,于是,我们紧张地在路边寻求帮助,而一路上已经有几个也在焦急等待回家的人,那滋味就像是被关押后在等待解禁,有点紧张又有点惶恐。
最后一个画面,回到弟弟的娘家,不知道为什么,我跟他们住在一起,宝宝比现在略微大一点,已经能跟人亲密互动。我还在替妈妈询问弟弟关于婚礼两家人各自的花销,但清晨的闹钟一响,我们不得已得先上班去了,眼看着要迟到了,我还在家里顾着要换一双鞋来穿,于是决定要打的,站在路口,却先等来了公车,本想不上去继续等待的士,但不知道哪位好心人把的包先放到了车上,我只能上车寻我的包,心想着坐一站再打的也好,也是一路追跑已经开出数米的车,终于在后排的位置看到我的包,内心却很焦虑,一边是迟到,一边还在纠结上班的路线,这样的梦好像也做了好几回,无非是上班的路上,担心着各种迟到,很多时候是眼看着目的地,却有一种怎么也到不了无助感。
然后,我今天早上真的迟到了。
2014年6月4日梦记
昨晚睡前吃了一罐泰国风情雪糕,带着一点淡淡的榴莲味儿,桌上有假期前剩下的一个芒果,切掉烂的那一块,放到雪糕上面,瞬间有了满记的风格,所幸把从家里带来的香蕉也切进去了,于是就一勺一勺地享受这夏日冰品,一下子也有了久违的过暑假的感觉。
这么惬意的后果,就是半夜,一直被尿憋着,然后做了一个断断续续的梦,关于赶飞机了,过了安检,准备去候机楼,结果却被工作人员告知,要往前走一个路口才能看到,走着走着,我就走到另一片天地了,像是从山头的一个洞口走出来,然后看到山头后面是一正片高高低低的居民屋,带着城乡结合部弥漫的灰尘,我退回去,准备从另一侧出来,结果又看到了另一番景象,在田地里,遇到了好像一个团的团友,他们正在挥着锄头劳作,我欣喜地奔向他们,心想着,这回不会掉队了。
然后,画面一转,我又在出差的路上了,跟在武汉时一样的大商务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人多了很多,整部车挤着一排要坐4个人了,我一直都在最后一排颠簸着,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开到老家,我跟家人打了招呼,甚至还有刚见完面的外甥女晶晶和她的弟弟。
2014年6月7日梦记
昨晚梦见这周的旅行,由计划的大学3人,变成了初中的好几个人,莫名地增加了初中几个同学,包了一辆小巴前往江西,大学同学的妹妹最终也参加不了,我着急地跟她姐说,车票都买了,不去怎么也不提早说一声,她姐还很淡定地说,没关系啦。然后,就一路上开始操心酒店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后面一转,好像又梦见鬼了,半夜惊醒了,然后听到两声哀嚎,真的是哀嚎,不知道是还在梦里,还是已经醒了,那时候,我的左手竟然是掩着耳朵的,太诡异了。难道真的是要换住处了。
到凌晨后的梦就变成跟晶去英国留学,她住在东区,我住在西区,我一个人参加完一个课题研究出来,天空开始飘雪了,我把包里的手套拿出来,准备骑单车回住处,刚骑行就碰到一个下坡,道路是氤氲的石板路,像极了哈利波特电影里的画面,我担心踩不住,还试了下刹车,才敢上路。一路上雨雪飘零,我把外套的帽子给套上,以抵挡这突来的风雪,迎着风,有一种自由洒脱的感觉。没走多远,就碰到一个十字路口,凭着一点点记忆,右拐,直行,再左拐,最后到达旅居的公寓,最后晶和一名男子出现了,让我先进自己的屋子,她回去拿点东西。
梦到这里,一切戛然而止。
人生遗憾的是,没有一段在异国旅居求学的日子。这个梦,或许想告诉自己点什么。
2014年6月10日梦记
梦见房东过来跟我说续租的事,说是房价要跌了,准备把房子给卖掉,如果要续的话,可以跟下一任房东继续,好处是,可以不涨房租。我激动地问她,这房子要卖多少钱,好像自己要买似的,刚开始她不愿意说,我就一路猜测,最后说至少140万吧,她就默认了,我欣喜了一下,又惆怅了,就算是这个数,也买不起啊。
好像自从搬到这个地方之后,睡眠质量就大不如以前了,半夜醒了一次,今早6点多又醒了一次,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是这地方真的有问题,还是年纪大了,本身睡眠就浅了?
2014年6月21日梦记
许是吃了头孢的缘故,半夜睡觉昏昏沉沉,很不踏实,还做了奇怪的梦。
梦到多年前工作认识的一个女孩子,问起她的境况,她答非所问,其实关心的还是,最后跟她在一起的他如今过得怎么样。
其实先与她与他相熟,在她来之前,我与他一直保持着那么一点暧昧的关系,他会吃完午饭之后,跑过来坐在我身边,有时候对着我傻傻地笑笑,有时候也会发神经的摸摸我的头,但大部分的时候,他像许多年轻男孩那样用一种刻薄的方式来刺激我,在嘴巴上不饶人。那时候,我也年轻,高贵,冷艳,不可一世,吃惯了别人的甜言蜜语,完全吃不来这套。于是我也用更加孤傲地方式来对待他。那时候部门为年终的尾牙在排一个芭蕾舞,我演了那只主角白天鹅,与另一个部门的男同事,有不少的互动戏。那时候,大家年轻,有朝气,7-8个人时常在下班后自发自觉地留下来排练。有时候,不是同一部门的他也留下来观看,然后临走的时候,恨恨地跑过来对我说,你们再这样演下去,都能演出感情了,说完就一溜烟走了。
我感受到他年轻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点点醋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跟那个女孩走得很近了,有时候,会看到他们一块跟着一堆人出去吃饭,有时候,也会听到那个女孩告诉别人,她很喜欢他,尽管那时候她已经有了男友。
还记得她刚来公司的时候,因为位置紧张,不同部门的她,被安排跟他坐在同一排,中间空了一个位置。上班的时候,他QQ的头像又闪了,我开玩笑了说,身边来了个大美女,怎么还来骚扰我,他一贯嬉皮笑脸地说,她怎么能跟你比?
于是,在日后他们关系有了本质变化的时候,我还是会不经意地想起他这句类似玩笑的话,觉得人生真的是玩笑一场,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后来,我们的演出很成功,又搞笑又有冲击力,在尾牙上,我们各自画着奇怪的妆,然后故意绷着不理对方, 我们小天鹅团队和癞蛤蟆团队拍了很多照片,一阵嬉笑怒骂,一阵欢声笑语。而他加入了另一个团队,也用自己的方式热闹着,偶尔我们在会场擦肩而过,都假装没在注意对方,我们好像都努力用手里的热闹去弥补彼此之间的寂寞和缺失,用所有的不在乎来掩饰心里的惦记。那时的我,真的不知道,这种带有赌气式的撒娇,会真的把一个人推得很远,甚至是另一个怀抱。
于是,之后不久,就听说他们在一起的消息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震惊,那女孩的男友刚好见过,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孩,不小心在下班后的麦当劳撞见的,她好像并十分愿意让我看见似的,我想大抵心里也是不认可的,所以才不急于拿出来见人。事后,曾无意间说起这个事,她也是躲闪着,说是一个忘年交的儿子之类的,那时候,就隐隐觉得这女孩的不简单,但还是想不到,她可以如此迅速把前男友踹掉,然后把他给俘虏了,真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那时,骄傲如我,心想,如此容易调转方向的男子,大抵也是不能要的。还是那时候太年轻,年轻到觉得错过就错过吧,更好地总会在下一个路口出现。
于是,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走着。有一天,离开了这家公司,不久就听到他们结婚的消息了,奉子成婚,当然婚宴没有请我。之后的日子,在新的岗位上,他时不时地发些QQ来,我调侃他新婚,他也曾开玩笑地提起,是我没给机会。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渐行渐远了。
再之后,就是看到那女孩的动态开始有了悲观的情绪,甚至还带点恨意,大抵是受了什么委屈,对现状非常不满意,许是婆媳关系的不和谐吧。但隐隐地觉得,这样的女孩,多嘛是有心计的,注重自我,难去包容的和求全,日久总会见人心的。
刚开始的时候,带着一点暗黑的庆幸,对他当初的没眼光和放弃,好像找到了一点发泄的通道。
不久,就从旁人那里听到,他们的孩子在快要临盆的时候,流掉了。
我想,他们经历了一些什么,也试想从别人那里得到一些消息,但终究还是没开口打听。有些人错过了,跟你的生命就没有任何交集了,有些纠葛和牵挂,真的只是徒劳一场。
但有时候,还是不经意地梦见他,梦见他们生活的场景,就像昨晚的那个梦。梦到她出现在我生活里,而我一心却想透过她来打探他的境况。也许,现在的他们,说不准,也没有关系了呢。
想起,离职后的一次,参与我们共同朋友的婚礼,在楼道上碰到他,那时候的她,应该是大的肚子在家养胎,他依然是有点傻,又有点不自然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只好抬头对他说:要当爸爸了噢。那样的调侃,不过是来掩饰同样不自然的自己。
曾以为,真正的情感,总是惊心动魄,总是百转千回。
却殊不知,很多细小的感情,早已在生活中累积,发酵,升华,也早已藏在深深浅浅的岁月里。
上厕所时,他故意堵住的去路。上班时,在电梯间里,他依着墙面,开玩笑式的表白。还有部门同事出差时,他领着吃饭,藏不住坏地说,这下你归我管了。甚至,后来,在部门交叠的非常时期,他自作主张地抢占我们部门的办公桌,直接搬到我后面来坐了。
只是,当下的你,一点都不自知。你只记着他的顽,他的皮,他的刻薄,他故意欺负你的样子。
2014年7月8日梦记
晚上11点,就会如期躺下,延续了大学熄灯的作息,而我理解11点也应该是最适合休息的时间。这两天在阅读了关注的几个订阅号之后,眼睛到了几乎睁不开了地步,于是手机一丢,进入梦乡,但连着2个晚上,在熟睡后的十几分钟后,会因为外界的一点点声音突然醒过来,比如流水的声音。
昨晚,亦如是,于是进入长长地第二次睡眠等待期,这时候,白天隐藏的压力会慢慢释放出来,关于年龄,关于生活,还有未来。前几日,看到一篇文章,关于童年的,说的是,人成年后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面对挫折和苦难,即使你身处绝境甚至是崩溃的边缘,也能咬着牙挺过来,并没有人因为崩溃而从此一蹶不振。这是因为,当人深陷苦难时,潜意识会释放一种快乐的因子,这种因子,来自0-6岁童年时,你对这个世界探知时所带来的快乐和幸福,这种幸福感出现地很短暂,但会在大脑形成一层保护膜,让你看到希望,激发勇气,于是,悲伤和绝望会在某一瞬间被化解。
但有时候,人还是容易被低气压笼罩,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孤单、失望、无助的情绪特别容易冉冉而起,夜晚更是,这样的时刻,我总是会下意识的安慰自己,没事的,未来没有你想得那么糟,但短暂的睡眠断层已经暴露了内心的恐慌。
在这样的恐慌下,加上睡前喝了一整杯的果醋和哈密瓜,一晚上的睡眠因为屡次上厕所而被分成了几段,我想,新生妈妈的睡眠就是这样的吧。就是在这样碎片式的睡眠里,我也做了几个碎片式的梦,最后一个梦却把我惊醒了。
梦里,我回家看望家人,临走时,跟爸爸告别,爸爸却倚在楼梯上问我,你现在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我十分疑惑,我的收入,爸妈早就知晓,为何爸爸突然这么问,于是上楼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看到爸爸精神不集中,有了一点帕金森的感觉,我赶快又问了另一些问题,来确认自己的担忧,结果,爸爸真的答非所问。找来妈妈和弟弟,问这是怎么回事,如此爱打麻将的爸爸怎么可能会得这个病,他们也不知所以,但隐约知道爸爸这样有一段时间了,我着急的说,那要去医院看一下,在轻微的时候,一定要治好。于是,把爸爸安顿好,就开始忙着要去医院的事,结果,等我出门回来,准备接爸爸的时候,他发病把衣服脱了,我叫来弟弟说赶快送他上车去医院,结果弟弟却骑着一辆摩托车在门外等着,我推着赤身的爸爸往外走,他一转身,就看到在胸部下面,露出了一段肠子,梦到这里,我已经惊悚得不得了,但下一秒,肠子已经变成身体内脏的其他部分,同一刻,我就惊醒过来了。
小时候,缺少安全感,也经常梦到爸妈各种意外的噩梦,但如此清晰带着这么粗暴的画面还是头一回,醒之后,我看了一眼窗外,窗帘又衬托出一个枯瘦的人型,想着,昨天不过晒了一条裙子,应该衬不出这样的图案来,这件事,我已经不去纠结了,忘了半夜醒来多少次,看窗外,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型,有时候是单个坐着,有时候是几个挨着,刚看的那下,心里都会咯噔一下,因为实在太像太触目了,但时间久了,就从心里头安慰着自己,是自己晾晒衣服的倒影。
但,又有谁知道呢?
2014年8月4日梦记
昨晚10点就上床了,翻看着各类订阅号,不到10点半,眼皮子就开始撑不住了,索性就安心睡了。晚上吃了太多带水的东西,稀饭、哈密瓜、红提,于是,整个晚上都做着找厕所的梦,隐约中能感受到膀胱的压迫感,终于撑到早上7点钟,赶忙起身上厕所,结果尿意十足,却尿不出来,断断续续,像快断水的水龙头,好生不痛快,于是,迷糊中,想起一位已经离职的小同事,他因有前列腺,上厕所的事总被男同事们拿出来当笑料,我转念一想,女人会不会有类似前列腺的问题?想到这,就清醒了一点,我想我脑袋瓜一定坏掉了,这都能联想得到。
但昨晚的梦,还清晰地留在脑中,要赶快记下来,不然过不了一天,我又会忘得干干净净的。
关于读研的事。
去学校报名读研的事,不需要考试,但需要面试。面试我的是院里的一位办公室负责人,中年女子,微胖,带着眼镜,好像还是学校老师里的旧相识,她问起为什么要回来读研?我说:在外打拼了这么多年,工作越来越索然无味,感觉生命在一点点地消耗,却不知所向。只有回到校园,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天与地,也能真实地活着,充一点电,再重新找回自己吧。
我们对话的场景就是院系的某一间办公室,窗外就是郁郁葱葱地树叶,有着自然柔和的光。
她又问,你现在的工资有多少?我看着外面有好几个跟我一样等候面试的人,于是压低了声音报给她一个数目。她惊讶地张开了嘴,起身念叨:这可是比我的工资还要高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如果你重回学校,就意味着要放弃这一切,你做好准备了?
我的心里一惊,她问的问题,我确实没有考虑过,于是就在那么短暂几秒的时间里,我的大脑快速地在运转:如果不工作了,就没法存钱了,没法买房了,也没法每个月都给妈妈钱了。想到此,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心想着,钱对我实在太重要了,没有钱,真的是太没安全感了。我真的要荒废这2、3年的时间去读书,去重拾自己吗?
问题还没解答,我就跟着之前等候面试的人一起入学了。那个微胖的中年女子还对我们的住宿进行了分配,因为我是少数的女生,而且还是工作多年后重新入学的,所以她对我格外优待,分配一间单人的宿舍给我,而其他则住在一起。原本我还想着就住在他们的隔壁,我甚至看到了隔壁那间刚好空着的房间的模样,跟大学时的宿舍并无两样。结果,那位好心的老师告诉我,不是那间,是单独的一个地方,于是,画面一转,我看到一间临水的木屋安静地坐落在水边。我心想着:哇塞,这也太好了吧,命运要不要这么眷顾我?
接着,我就与前面几个一起面试的伙伴,开始了丰富的研究生生活,我们几个人组成一个Team,参加各种活动,有时候在图书馆,有时候却是结伴去哪里旅游参观古迹。反正不管去哪里,大家都是结伴而行,共同努力,过起了久违的集体生活,画面轻松又愉快,我甚至跟他们都成了好朋友。这样的生活,完全让我忘记了,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现实,研究生的补贴甚至也足以让我维持现在花销。
最后一个画面是,我们刚上完一节课,要回大本营团聚,这时候我们队伍中出现了一个带队的老师,是我们的boss,又是leader,但他跟高中班主任长着一模一样,好吧,他穿越了。他号召我们要及时赶回去,于是,我们从校园的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终于在某一个地方汇合,但最后要经过一个剧院方能到达目的地,正当我与前面的同学要结伴穿过剧院那个从高到底的楼梯时,却在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F,这个前段时间还在纠结我们要不要在一起的男生,也看到了我,但却假装没有看到我,只顾着为我的两位同学加油鼓劲,而我落在最后,就看着他们一前一后在奔跑着。
等我最终赶上他们的时候,忍不住就跟他们说,以后能不能跟他保持点距离,你知不知道他追过我?留下愕然的他们。
在这画面的同时,又有一个画面不间断的切换着,那就是憋了一晚的我在梦里找着厕所,终于在一个地方找到女厕,赶忙进去,连门都来不及关,就赶紧脱裤子撒尿,撒到一半,我就醒了,还好梦里真的没有撒出来,不然要尿裤子了囧。
8月10日梦记
中元节,传统的鬼节,快十年没有在家过暑假了,于是,这个节日的气氛也在我脑中默默淡忘了。昨晚与朋友看完电影出来,已经九点过半,出来在公交车等了若分钟,刚好有一辆空车经过,迅速地跳上车,告诉司机地址。回来的时候,顿时喉咙开始发疼,这几天的胡吃终于有了回应。
泡了一杯清热解毒的感冒药,希望体内这团呼之欲出的火能够被浇下去。
迅速的洗漱,上床,睡觉。
结果睡到一半,突然就惊醒了,也忘了是搬到这以后,多少次的午夜梦醒。
随手启了床头的灯,回想刚刚的梦。
老家的房子,一家人正在酣然入睡,突然老妈一阵尖叫,我们起身汇聚在一起,问老妈发生了什么事,老妈说,放在柜子的8万块钱刚刚被贼偷了。老妈说一定是贼从我们那个一直不够利索的大门溜进来偷的,其他人则认为是从老妈那个卧室的门进来的。我说,难怪,我刚才早睡,半梦的时候,感觉到大门有动静,迷迷糊糊中,我也没去管,就这么睡死过去,是不是就是那时候贼跑进来的?
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提议,赶紧报110吧,大家都纷纷说警察肯定也追不回来了,一问才知道昨晚才刚被偷了5万元,于是,我就调转头责怪老妈,为什么钱不放银行,而要放家里,老妈说,这是给弟弟准备的,结婚马上要用的。于是,一家人无言,只能各自承受这突然的“人祸”,而我独自盘算的,这加起来,我们又得多还上几年的债了。
这个梦做得真真切切,导致被吓醒之后,整个人清醒如白日,我心想着,坏了,再次入眠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时,喉咙又隐隐做疼,索性起床再泡一杯感冒药来。
水壶里的水不到半杯,偷懒直接就烧起来啊,轰轰的声音在寂寞的夜晚响起来,半分不到时间,水开了,倒入杯中,咖啡色的颗粒顿时与水融在一起,像这夜晚的夜色,远处上班的写字楼那几个红字已经熄灭,城市正在自我的修复中。
重又躺下时,我看了时间,2点20分,这一觉也不过睡了2个多小时。
脑子依然清醒,于是在床的左右两侧翻来覆去,最后看表的时候,已经是3点58分了。太可怕了,这一失眠,足足浪费了1个半小时。充足而稳定的睡眠正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离我而去。原来,无忧无虑的睡眠也是青春才有的特权。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再次入眠,另一个梦又闯入。
是关于家族旅行的。与妈妈还有舅舅几个长辈一起去一个景区游玩,这个景区因我上周刚去,景色绝佳,所以隔周就带他们来了。一开始,我们三五个人一起行动开始攀岩,结果人流如潮,我们最后被人流给冲散,于是,各自往着最高的那个目的地去。快到顶峰时候,就剩我和另一个人,突然所有人群都退去,我们以悬挂的方式吊在悬崖上,山峰开始旋转,我们看到了绝美的自然景色,不一会儿,天空开始飘雪,美极了,像世外桃源的仙境。
没过多久,我们就从这座山翻到另一边,立马回到了人间烟火,新的场景是一个景区的市场,兜售当地的某一种特产,我奉命前来购买第二个店铺的某一种腌制过的鸡蛋,摊主是一对夫妇,在我的描述下,拿出他们的物品,几个像鹌鹑蛋大小的蛋放在一个塑料罐里,里面有腌制的卤水。我说,就是它了,于是 掏钱付款。
伴着这个梦,直接睡到7:30,熟悉的闹铃响起来的时候,我才回到真实的世界,但缺眠严重的我,一次又一次地按掉了每5分钟响一次的闹铃,好磨人的一个晚上啊。
8月13日梦记
又是一场考试,临近期末,有几门课要考,结果,我们都是裸考来着,记得上午是政治,下午是历史,只是一起考试的同学们都变成了同事们,就剩几个小时了,同事们都放轻松开始备考,只有我还抱着一本书在那死磕,脑中一直暗示自己,不管怎样,看几页算几页,这种期末考,突击是最有用,然后心里还惦记着考个前几名,拿个奖学金。
这这 真是大学生活的后遗症啊,以前临考前,同学们也是如临大敌,各自早起晚归,在学校的各个角落啃书,清晨,是湖边的石椅上,下午,则躲在有空调的图书馆,晚上,又去挤教室自修了。
只是,这次不同,除了考试,我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于是,临考前一个小时,我还特意跑出来去一个类似银行的地方,为的只是去查一下我买的GP,貌似已经涨了快100万,是100万啊!!!我简直要咆哮了!
记得梦里我还跟自己说,都赚了100万了,好考什么试???真是,万幸,我没有变傻!
于是,急急地赶路,骑自行车再加赶路,好歹赶上了,梦却中断了,不知道GP抛了没,那100万赚到没?哎呀,好捉急。
2014年8月18日梦记
约了几个朋友吃饭,在我住的地方,是一间临街的木屋,房门是简陋的竹子编成的席子,由上往下拉,中间有几根竹子的硬杆来支撑并负责挂住门槛的钩子,朋友拖家带口来聚了一会,门就破了,露出了破损的竹子,半拉地飘在空中,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赶紧跑到屋后去找房东,却看到了之前的一个房东在厨房淡定地炒菜,听我讲完,跑到前屋来。这时,房间的格局发生了变化,房间多出来一个厅,还是露天的,中间隔着一个小水塘,水塘上的木架子歪了,房东还没来得及处理破门,就招呼旁边一个男的,把架子扶正。
趁着这空隙的时间,我跟朋友们跑去另一个地方考试,考的是英语,教室内已经坐了几个人在试听英语听力,我加入他们,费劲了听了一会,没有听懂。眼瞅着时间快到了,老师把听力关掉,其他人都出了教室,留我和少数几个人。
那个老师是个男的,又像是我极好地一个朋友,他跑到我面前,问我:要不要再练习下听力,眼神里有让我开小差的意思,我使劲地点了点头。于是,老师开始放,我认真拼命地听着,想抓住每一个蹦出来的单词,心里还猜测的等会会考哪一道题。
接着,表妹家来了一大家子,把我拉到舅舅家坐了一会,刚开始表妹们十分热情地招呼我,结果,没一会功夫,他们吃饱喝足,要去商场买电器,就把我撇在家里,我尴尬地狠,赶紧说,我一会就回去,心里却有被抛弃地感觉,于是,想着要买票回XM,借她的笔记本来买票,却怎么都打不开动车官网,情急之下,就打电话给最好的一个朋友让她帮忙订票,结果,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并不十分热情,我十分生气,心想着这世界怎么啦?
好像孤孤单单地就我一个人。住的那个屋子,也是简陋到极致。是不是预示着晚景悲凉?
2014年8月26日梦记
梦到跟一个工作中认识的朋友,去参加一个活动,结束时,我们回到天虹,朋友说,我们就在附近找个吃饭的地方,于是,我们开始聊天,她说最近在写一个方案,G哥也给了她一些意见,我赶忙问,你跟G哥很熟吗?心里却想着他不是我介绍给你的吗?平日里,她也都是从我这听到关于G哥的事,突然他们俩牵扯上了,有了点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接下来,场景却换到了轮渡,我跟好朋友晶去爬一座山,结果下山的路十分陡峭,就是一个大石子斜着下来,上面有很好的景色,但下来几乎是要直接从石头上飞下来了,横着有十几米的高度,这高度足以让人心悸,心里念着怎么上来的,下山有点无能为力的空虚感,还好后面找到石头的坡度,一路走下来,走到一半,脚上那双米黄色的人字拖却凭空不见了,只好赤脚走着。
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梦,跟自然有关,也是在轮渡,但是在轮渡的海里,坐一艘船从轮渡的海边一路而下,就会避开人群,只看到汪洋大海,但离轮渡的建行还十分近,所以一边是热闹的城市,一边却是了无人烟的浩瀚海洋,小船颠簸,可以感受到波浪起伏的弧度,这时候,就会浅尝则止,到了边界,牢牢的抓住与城市区隔的栏杆,然后再退回来。
在自然面前,人还是很无力。
下一个画面,是带爸妈去看一个音乐剧,到了剧场,才知道票价是330元,心想着三个人合着要花掉1000元,我犹豫着别看了,爸爸却兀自买了票,我就一个人晃荡到场外,没2下,妈妈也坐在里面看起了戏。而这时,我才发现,手里拽着四张这场戏的票,是公司买的,于是,十分懊悔着,都开场了,怎么这么大公无私不直接用掉这几张票。然后,我就开始咳嗽,咳着咳着,就咳出东西来了,放在手心仔细一看,这东西怎么那么像扁桃体啊,我有点吓到,但还有点镇静地想到,这东西不能当垃圾丢掉吧,于是跑到就近的医院去看医生,医生很淡定地把扁桃体给我装回去了。妈呀,这都是什么梦。
最后一个场景,是到一个从未见过的亲戚家,他家在我们同一个小区,却临河,楼上楼下两个楼层,我跟家里人分头坐两辆车到达,我由小盆友带着经过一楼到达二楼,小盆友带我参观楼上的房子,刚走出阳台,就看到楼下一楼,哥哥带着很多水果到达,然后就一群人在楼上楼下走着,聊着,说了些什么全忘了,只记得,这是久别重逢,类似于亲人失散后的相聚,大家有点激动,但激动里却明显带着生分的客气,后面怎么散的就忘了。
2014年9月14日梦记
梦见公司新搬了地方,从原来一线海景的甲级写字楼,搬到非核心地段的普通办公楼内。新楼有点旧了,格局也是老式的旧格局,回字形,电梯和楼梯在不同的方向,上楼的时候,我一度还找不到电梯,然后忘记了,公司是在11楼还是19楼。
下班的时候,走过一楼,却发现底下有个热闹的菜市场,兜售的新鲜油炸的海蛎饼,我还想着买一块来当晚饭。接着就看到这个写字楼底下完全就是底商的模样,开着好几家餐厅,心里也想着,中午吃饭有去处了。
后来,在国外工作的同学回国了,她来借宿,我们却好像住在厕所里,周边的环境嘈杂而又凌乱,我们甚至蹲在那种老式的粪坑上如厕,真是难受极。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心里那种极度嫌弃,又无法改变的复杂心情。
这个梦,真是各种糟心的心情啊。带着一种没落的颓废气质。
2014年9月15日梦记
与一个不算非常熟识的朋友,一起前往异国旅行,路上她带着她的小儿子。我们来到一个类似尼泊尔又有印度佛教气质的地方。临河的阶梯上,拜佛的行人已经各自为阵,手举焚香祭拜塔上的神灵。我以陪同的身份一起前来,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请一个香来拜拜了,朋友兀自往前去,好像这并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地,匆忙中,我双手合掌向着神明的方向,许下我的心愿。
然后跟着她来到另一个地方,新的地方,是一个热闹的街市。路上买着各种异国的小甜品,朋友急着去化妆店找一种东西,我则心念着那一路上的美食,要带一点回去给家人和朋友品尝一下。
在街道穿梭的时候,突然多了一个人,是四年前工作中认识的一个朋友,与她许久未联系,工作时,也难得有共鸣,所以,也不过是淡淡之交,再遇上时,我们竟然都假装互不认识,只是一路走着,心里纠结着要不要与她相认,后终究是放弃。
人海中,这样的朋友,又岂止一个?
后来,画面一转,回到我工作城市的住处,妈妈来看我,做了一些吃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把房东给叫来了。大抵是跟房东谈判的,那举止间俨然是要房东多照顾我的意思。突然间,觉得妈妈有了一点威严。
我却想着趁机跟妈妈商量一下买房子的事,但我还有着上一梦在旅行的事,于是,跟妈妈说,等我回来,我们再商量,趁这个时间,你先去午睡一下。于是,我继续着与朋友们,在异国的旅途,中间终于找到一家卖甜品的小卖部,接待我们的却是一个语言不通的小男孩,我拿起一袋甜品,问起了价钱,大致是沟通好了。回家的路上,却遇到急着要回去的妈妈,买房的事,终究还是没有商量成。
2014年9月16日梦记
与同事一起下班,天色已晚,于是同事送我回家,开着公司那辆老别克,车上坐着好几个人,同事要一个一个的送,到我们家时,却全部下车来做客,记得,爸爸有招待了他们,后面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中间又做了一个噩梦,半夜又被惊醒了,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情节了,只记得醒得那一刻,看窗帘上的图样,是一个小孩坐着摸样,于是又开了台灯。
最近一段时间,睡得相对还安稳,半夜惊醒的事,心想着也有一个月没有发生了。
难道曾经困在这里的鬼又回来了?
2014年9月18日梦记
梦见一个同学结婚了,初中同学从省会赶来参加婚礼,哗啦啦坐了两排,我数了下,竟然有20个人,真是不容易,都是从另一个城市赶来的,于是见到了其他同学,有好朋友M和H,还有初中时候相熟的几个女同学。M问起之前介绍的那个人,我说许久未联系了,H说他已经相到了,我心想着难怪这么就不联系了。
于是,早上过马路坐公车的时候,还真思索着这件事,我们究竟是因为距离太远?还是因为别的,而没法在一起?
仔细想想,距离是一方面,但更多还是不合拍吧。所以也没啥好遗憾的,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谁也妥协不了谁。
回到梦里,婚礼进行一半时候,我带着M和H提早退场了,我带着他们去见了工作中认识的另一家同行业公司老总,那位姓李的老总,烫了个时髦的卷发,笑着对我说,好久不见了,我也客气地回话。
第一次带朋友参与工作场合,感觉有点怪,然后就聊着,原来是H认识个朋友有项目在江苏,心想着介绍给他们,于是就凑了这个饭局,还没聊几句,就说着要上桌吃饭了,朋友聚会硬生生变成了一个工作饭局,真的也是天马行空。
10月8日梦记
昨夜的梦,又稀奇又古怪。
出门办一件事,正好碰到中午的饭点,于是就想着干脆别回公司了,在附近找一个吃饭的地方,提前一站下了车,来到一个热闹的吃饭地,有很多的特色小吃,我就近拼桌找了一个地方,然后还跟同桌的人聊了起来,其中有一个男孩子,应该是在附近念书的,研究生,他跟我介绍起了周边的几家小店,哪一家好吃,哪一家特色是什么,聊着聊着就聊出了相见甚欢的意思,与他一同来的朋友看我们聊得这么起劲,就起身走了。
于是,我们聊天的场景换了又换,画面再出现时,他已经带我去他住的地方,那是一个破烂的地方,像极了老家那条被冷落街道里的老房子,木质搭建的小屋,年久失修,临路的是一个厅子,往里走有一个湖面,他就邻着湖面的一个小房子住的,连个盖都没有,我说那你晚上如何睡觉来着,他指着湖面上那几条拱起的钢筋说,我就睡这里,然后躺下,头脚并撑地才把自己固定在那条子上。我看了,顿生怜悯,说,这如何能睡,赶紧去买个床铺,收拾收拾这地方还是可以的,他不同意,然后我就着急地说哪里可以买到这些东西,再不济,还可以去二手市场淘一下。
聊着聊着才知道,他是一个穷的叮当响的苦孩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出门在外一切都靠自己,因还在读书,没有收入,更是过得苦不堪言。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一定要帮他,而且心里莫名地涌起有一天他会出人头地的念头,甚至还有一种有跟他同甘共苦的决心。
哎,又是有编剧意味的一个梦,无解。
2014年10月19日梦记
临近春节,跟妈妈去一座寺庙烧香,遇到许多同乡,还有好朋友J带着4岁的儿子。中午大家吃饱之后,都乏了困了,妈妈找了一个庙堂要开始午睡,旁边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人,妈妈也就地找了个空地躺下,我站在旁边,心想着一定要妈妈睡好。结果J的儿子开始闹起来了,横竖就是不舒服,我让妈妈转移了。走过一条走廊,在暗处发现有好几个房间,像酒店的标间一样,有舒适的床,只是没有门,床上都零星躺着人了,我让妈妈见缝插针地找一张床睡上。然后,我就离开了,这边J还在安慰不肯睡的小朋友,我就在一旁看着她一句一句的安抚和劝慰,突然觉得她有了成熟女人的干练和厉害。
关于回家过年的梦做了好多,好几次都是梦到春节的时候一点都不冷,穿着一件单衣就可以,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日渐淡薄的年味,还有日渐萧条的末世感,好像整个时代都变了,到了另一个世纪。
2014年10月22日梦记
早上坐在马桶上的时候,还把昨晚那复杂又丰富的梦回忆了一遍。但此刻坐在这里,不过一个小时的光景,却都忘光光了。
努力回想中。。。
好像跟最近突然联系的S君有关系,然后早上半醒的时候,还把与他的过往想了一遍,恍惚中更加笃定了彼此间的感觉。突然想起他曾经送过我一只趴趴狗,那是他的领导给的,他一转身就给了我,但已经完全忘记那只狗最后的去向,总之,现在不在我手上。不清醒的时候,还想着问问他,记不记得曾经送过我一只狗,清醒的时候,当然觉得没有必要啦。
相识7年,相处2年,分别5年。
时光从不曾为谁逗留。
隐隐还记得对你的感觉,那么你呢?
梦还是想不起来。算了吧。
2014年10月31日 梦记
10月份的最后一天,用上了iPhone,它除了速度快一点,好像并没有带给我飞一般的感觉,相反是从安卓系统转变而带来的思维困扰。习惯了一个物件和一种模式,再更改,就有点费劲了。而且它的色彩对比度甚至都不如原先的索爱。
于是昨晚安装了常用的几个软件,在朋友们的指导下,把时间给更正了,然后11点一到就跑去睡觉了。
辗转反侧,一直入不了眠,千疮百孔的脸或许就这么来的吧,渐渐讶异于脸上的痕迹,衰老是从眼周开始的,日渐明显的眼袋再也欺骗不了别人。只是,若干年之后,还会有人来爱我饱经摧残的脸庞吗?
昨晚的梦,是回到家乡,高中的小伙伴们组织了聚会,在一个偏远的地方,我们要组团去更偏远的郊区,临时在一个客栈吃饭歇脚。同学们陆续到来,多半是结伴而来,陆续来了几对之后,才发现,今天来的可都是孕妇,而且好几个已经是二胎妈妈了。然后就看到高中的前桌带着他老婆也来了,心里还想着,他们不是刚生了一个女儿吗,公务员的他们应该不符合新政策啊,然后还在心里嘀咕着,难道是他们的女儿出现了什么状况,看她的肚子,明显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样子。
于是接下来吃饭的主题就变成了,大家都在猜现场几位孕妇们的月数。猜着猜着,前桌的老婆突然情绪不对了,就闹着要回家,于是前桌就送她回家了。而这边,另一对小夫妻也闹起了矛盾,仔细一看,竟是表哥和表嫂,他们看现场不宜发作,就跑到屋后的一个房间去吵了。
半天后,他们还没回来,我就说,我去看看吧,于是,敲门,他们躲在房间里,正吵得凶,我把他们拉出来,还讲起了道理,说婚姻是互相妥协的,谁也不是完美的,双方都得迁就一下对方什么的,啪啦啪啦的。心里却想着,我一个没结婚的人,在这边讲道理,真是搞笑啊。
再之后,就是把他们拉回去继续参加活动,结果一出来,看到一群人已经撇下我们出发去目的地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2014年12月1日 梦记
回老家,初中老友约我去她家玩,准确地说应该是婆婆家。她的新家坐落在一个依山伴湖的地方,三层木屋,楼上楼下有许多个房间,她领我去她住的主卧,其他房间全部做成了家庭旅馆,有白色的床单和木质的床。
然后,她领我到户外,辽阔的湖面上,有着青山绿水的景色,挨着小木屋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泳池,边界直接延伸到了湖边,她很自豪地说,你看我们这也算是无边界泳池了。我慢慢地走出去,走到泳池的边缘,真的是大气的泳池啊,游着游着就能游到湖里去了,泳池与湖还有一点高差,更增添了一种冒险的刺激。
我提要要去感受一下这边界的风光,于是啪啦在边缘,享受着即将掉下去的刺激,然后纵身一跳,在无边界泳池里自由地徜徉,天知道,我除了憋气游5米,其余,根本不会。但已经屡次梦到像一只鱼儿自由自在地翱翔在大海里了。
2014年12月22日 冬至 梦记
今天是冬至,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也是日照最少的时候,早上被闹钟滴滴滴的声音吵醒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那时闹钟的声音。
朋友从另一座城市过来,终于安然地睡了一觉,也终于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睡眠不好,可能真的是因为因为安全感。
从11月份开始,陆陆续续地与一些人重逢,扎堆似是同一时期的人,就像那天前下班走在路上,遇见了旧公司的行政,她就住在附近的小区,搬来也有两年了,而我搬到这个写字楼也刚好是两年的时间,我们竟然才第一次相遇。
昨晚的梦,也是关于这个时期的人。原来策划部那一批人都还在,干练的领导,加上几个主力,还有S君。
我拉着关系较好的姐姐说着话,跟她说想转到策划部来,但又纠结着不想跟他们的领导共事。姐姐安慰了我,也给了我鼓励,然后就陪着她去上厕所了,她迟迟不出来,遇到原来部门的老领导,就跟着他先走,也把心中的困惑告诉了他。
后面,画面一转,又遇到了后一家公司的另一个姐姐,她拉着他老公一起出来吃饭,许是闹别扭了,点菜的时候,两人气氛不对。于是,她就拉着我去另一个地方了,来到一家类似酒吧的地方,迎头就看到一个混社会的黑大哥,我心生怯意,姐姐,说别怕,有我呢,我们还可以喝霸王酒!于是,她非常嚣张地看着这个大哥,说,你能让我怎样,喝完酒,就砰的一声从窗户跳下去了,我看着几层楼高的地方,十分犹豫要不要跳下去,后来眼睛一闭也腾空跳了下去。
画面再出现时,姐姐已经被他们弄死了,还抛尸在菜市场,一堆人在市场找到她时,身体都已经出现了破损,但场面并没有很血腥,那个黑大哥带着一帮小混混出现了,耀武扬威的说,谁得罪我,就是这个下场,我赶紧背过身去,不让他发现我。此刻,就看到自己化身为一个逃命的青年,嗖地一声,从市场的另一面逃离现场。
这个梦这么重口味还是第一次,还是这么狗血的古惑仔风格,真的也是蛮穿越的。
2014年12月25日 梦记 圣诞
年末,却因为合租的事,有了一点点小小的摩擦,也许摩擦都算不上。对方明确表达了对水电的不满,其实一个月百来块钱的事本无足挂齿,但就是有人认真了,还搬出了一堆道理来讲,但原本道理不是就在我这边吗?
年轻的时候,很在乎公平,或者是否被人欺负了。但现在,如果能用微足的钱来解决,就真的难费口舌了。
我们努力工作,挣钱,攒钱,不就是为了能体面的生活。当有一天生活有波澜的时候,你能用钱兜底,去避开那些不得体的争吵,还有争取,就够了。
只是想起,年纪这么长,还偏安一方,与陌生的人共处一室,心里还是生起了惆怅。我们总是在安慰自己,把自己过好了,什么就不怕了,但事实是,我们真的过好了吗?
那天在你的车上,说起了合租的事,那一下子突然有了底气,想让你帮我把对方赶出去,你不置可否。那一下子,我仿佛觉得,你真的可以给我庇护。
于是,晚上的梦里,是关于费用的纠结,除了房租,我还帮对方付了很多很多的费用,大到化妆品,小到吃饭零碎,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如此亲密,但清单上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每一项支出,找对方对账,对方却不认,我气愤,却并未真动气,一项项地跟他们对,然后把小钱舍弃了,处事风格彷如现实。
另一个梦境,要去参加初中同学的总结会,在家里,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眼见着要迟到了,还没准备妥当,妈妈进来帮我挑挑拣拣,一件衣服我怎么穿都穿不整齐,J发来信息问怎么还没到,仪式马上要开始了,我匆匆忙忙地出门,却不知道要做什么车,就像多年前重复地那个梦境,从家里到学校半长不长的路,因为没有自行车,怎么走都走不到,伴随着是一路来的无力和彷徨。
初一的时候,家里还没闲钱给我买一辆女式的自行车,于是,走路走了一个学期,彼时,很多同学都已经有了车,在路上走的时候,旁人的车都会刷刷地从身边经过,一溜烟不见了,下课的时候,偶尔会蹭一下别人的车,但大部分时候,还是走路。
后来,过了一个学期,外婆就给钱赞助妈妈买了一辆自行车,我也终于过上了有车的日子。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没车的日子在心里留下了很深烙印,伴随着不安、无助、担忧,此后的日子里,总有一段时光,我会走在家乡那条上学的路上,有时一个人,有时两个人,不变的是,那条路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我就这样忐忑又彷徨地走在路上,担心着路途遥远,担心着迟到,担心着赶不上第一节课。心中的百般滋味,都化成了一个永远到不了地方,那个叫学校的地方,仿佛隔着万重千山,怎么都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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