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式的几何形态VS有机性格
思考这两个词是因为在《伊东丰雄传记》中,伊东提到当下社会常谈到的建筑与环境之间的融合,大部分是以“附加”的机械或者是被动原则用于建筑构造的表现,建筑本身的几何学概念应该“摆脱柏拉图式的几何形态,转而追求一种更新的有机性格”。
开始很困惑所谓的柏拉图式的几何形态,如果是从柏拉图几何化的宇宙观出发,其核心视数学为万物的本质(柏拉图在自己创办的学院门口写上了“不懂几何学者不得入内”的名句),那么看伊东的许多作品虽然是从现代拓扑的审美和造型来做设计,但由于拓扑本身也是一种推演而生的几何学,这就让“有机”显得像一个伪命题。如果说是欧洲人潜意识里的,象征柏拉图的纯几何形(也可以说是具体)代表的现代主义,伊东所做的则是打破纯粹几何形,加入抽象的成分进去,也就是所谓的“有机”。这点有一定的可信度,因为从伊东受筱原一男的影响可以发现,他其实是在试图打破筱原的做法而开辟自己独立的设计体系,而筱原一男可以说是强烈的柏拉图式几何表达的拥簇,这一点在后期尤为明显。
但仍有不对劲的地方。比如关于建筑的具象和抽象,你是否可以定论简单几何形就是具体,复杂几何型就是抽象?几何本来就是抽象。 如果换一种思路,即从开头提到的建筑与环境的关系出发,可以假设柏拉图式的几何形态建筑更强调的是建筑本体,因而具有明显的边缘以及独立于环境之上的统治性,可以理解成为以建筑为中心的建筑唯心主义;而伊东的有机则是模糊这一对立性和统治性,建筑的几何逻辑向自然逻辑靠拢(虽然本身还是几何形)。这种有机还是一种仿生学,也许是受到新陈代谢派的影响而衍生发展开来。这样一解读似乎很多东西都说的通,但有一个危险,就是建筑师会不会其实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一厢情愿中,模糊与环境的边界意图其实并没有实现,比如伊东的台中大都会剧场。这种定义下的有机恐怕还是隈研吾做的好。
不过纵观近代建筑史,符合着历史发展的“河床效应”:人们厌倦了装饰后开始倡导理性几何,随后厌倦了开始提倡人文,然后又厌倦了回到更高层次的理性主义(比如parametric),在河床里左右摆动但仍旧没有偏离河道的轨迹。可能我们讨论到的结果也只是片面而有失偏颇的,但都没什么关系,因为思考是一件好事,同时值得庆幸的是这股洪流仍旧在向前。
开始很困惑所谓的柏拉图式的几何形态,如果是从柏拉图几何化的宇宙观出发,其核心视数学为万物的本质(柏拉图在自己创办的学院门口写上了“不懂几何学者不得入内”的名句),那么看伊东的许多作品虽然是从现代拓扑的审美和造型来做设计,但由于拓扑本身也是一种推演而生的几何学,这就让“有机”显得像一个伪命题。如果说是欧洲人潜意识里的,象征柏拉图的纯几何形(也可以说是具体)代表的现代主义,伊东所做的则是打破纯粹几何形,加入抽象的成分进去,也就是所谓的“有机”。这点有一定的可信度,因为从伊东受筱原一男的影响可以发现,他其实是在试图打破筱原的做法而开辟自己独立的设计体系,而筱原一男可以说是强烈的柏拉图式几何表达的拥簇,这一点在后期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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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se in Uehara,筱原一男 |
但仍有不对劲的地方。比如关于建筑的具象和抽象,你是否可以定论简单几何形就是具体,复杂几何型就是抽象?几何本来就是抽象。 如果换一种思路,即从开头提到的建筑与环境的关系出发,可以假设柏拉图式的几何形态建筑更强调的是建筑本体,因而具有明显的边缘以及独立于环境之上的统治性,可以理解成为以建筑为中心的建筑唯心主义;而伊东的有机则是模糊这一对立性和统治性,建筑的几何逻辑向自然逻辑靠拢(虽然本身还是几何形)。这种有机还是一种仿生学,也许是受到新陈代谢派的影响而衍生发展开来。这样一解读似乎很多东西都说的通,但有一个危险,就是建筑师会不会其实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一厢情愿中,模糊与环境的边界意图其实并没有实现,比如伊东的台中大都会剧场。这种定义下的有机恐怕还是隈研吾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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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大都会剧场,伊东丰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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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隈研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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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58水/玻璃,隈研吾 |
不过纵观近代建筑史,符合着历史发展的“河床效应”:人们厌倦了装饰后开始倡导理性几何,随后厌倦了开始提倡人文,然后又厌倦了回到更高层次的理性主义(比如parametric),在河床里左右摆动但仍旧没有偏离河道的轨迹。可能我们讨论到的结果也只是片面而有失偏颇的,但都没什么关系,因为思考是一件好事,同时值得庆幸的是这股洪流仍旧在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