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印象
去古巴旅游是在一年多以前了。记得出发之前好久就在古巴驻伦敦使馆用15英镑办了一张Traveler’s Card。古巴旅游市场对世界开放,外国人到古巴旅游,只需要很方便地办一张Traveler’s Card,而不需要申请签证。赶在Air Europa促销时,买了往返机票。
古巴是一个位于加勒比海的社会主义国家。我是一个人去古巴的,停留了大约四周的时间。在这里旅游期间的许多事情,我至今记忆犹新,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每当想到古巴,一幅幅的画面就会浮现在我的眼前:照亮哈瓦那海湾夜空的灯塔;哈瓦那老市区宏伟建筑和狭窄街道;街上形形色色的jinetero/jinetera;服务行业差强人意的服务态度;Trinidad的陈旧街道和安静海滩;味道独特的鸡尾酒Mojitos;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老式汽车;Varadero Beach的黄金沙滩;价格不菲的雪茄。现在乘兴将这些印象记下,免得时间久了记忆可能会渐渐模糊的。
一 哈瓦那的灯塔
哈瓦那位于古巴的北部,是一座建在大西洋边上的海滨城市。在哈瓦那市区沿海岸线修建了一条很长的大街Malecon。Malecon大街是哈瓦那市中心最长的,最宽的道路。我觉得也是景色最好的。Malecon连接了哈瓦那的老市区Havana Vieja和新市中心Vedado。在Malecon路边可以看到漫漫无际的深蓝色大西洋,偶尔几条轮船航行其间;起起落落的波浪汹涌澎湃,不时地拍上岸来。
在距离Malecon大街不远处的海边岩石上,修建有一座高大的圆柱形灯塔。灯塔下面是一个海港工作室,工作人员负责控制灯塔和港口。工作室里面的橱柜中整齐地摆放着各国国旗,每当外国轮船通过此处,工作人员会升起相应的国旗。记得这里的工作人员还拿出一面五星红旗让我看,感觉很是熟悉。
来哈瓦那之前,我没有见到过正在实际使用的灯塔,在这里是第一次看到。灯塔真是一个神奇的建筑,石头砌成的高大坚实的塔身,在塔顶建有一个周围全是玻璃的透明房间,房间里面是一个特制的巨大玻璃灯盏。这灯盏设计非常特别,虽然实际发光的灯泡很小,但是通过灯泡外部不断转动的多层玻璃折射,整盏灯显得明亮非常,流光万道。每天晚上,灯塔都会定时点亮,整夜放光,转动的灯盏不断地投射出闪耀的光芒,在漆黑的海面上显得格外醒目。
这座灯塔修建于1844年,至今完好如初。不过现在轮船导航技术发达,灯塔存在的实用价值恐怕远远不及其象征意义。哈瓦那灯塔是哈瓦那美丽夜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灯塔的灯光与Malecon的街灯,还有岸边大西洋的汩汩潮水,彼此交相辉映,让人流连忘返,不舍离去。
记得在离开哈瓦那的前夜,我在Malecon大街散步许久,遥望不远处海边的灯塔,感觉在古巴旅游期间的许多烦恼都被这灯塔的灯光遮住了,留在心中的只有怀念。不知道何时能够再来;不知道再来时这美丽的景色是否依旧。
二 哈瓦那的老建筑
Havana Vieja是哈瓦那的老市区。这里集中着古巴被西班牙殖民时期壮观的老建筑:狭窄的街道,辉煌的宾馆,热闹的酒店,还有许多的教堂。
Capitolio Nacional位于老市区的中心,是一座与美国首都华盛顿特区的国会大厦(Capitol Building)非常相似的建筑。两者拥有如出一辙的圆形穹顶,庄严的石柱,以及建筑前面高高的台阶。只是Capitolio Nacional的尺寸要小一些。这座建筑在1929年正式建成,据说是由数千名工人仅用了三年时间修建。现如今这座建筑作为参观场所对外开放,在古巴首都哈瓦那的市中心,可以见到与美国首都华盛顿的国会大厦一模一样的标志性建筑,真是历史成就的巧合。
Gran Teatro是一座大剧院,就在Capitolio Nacional旁边不远处。在Cran Teatro建筑外立面上,如今已经发黑的白色大理石上仍然很好地保留着当年的精巧雕刻。但是1915年建成时的辉煌似乎只能在想象中去体会了。这座剧院目前正常营业。剧院内部的陈设远比建筑外部维护得好些。在国际上非常有名的古巴国家芭蕾舞团在这里有定期的演出,每年十月的哈瓦那芭蕾舞节也在这里举办。作为外宾,在售票处可以用10美元买到剧院最好位置—第一排正中间的芭蕾舞票。红色的绒面座椅前面是宽阔的舞台。舞台上面的天花板上是一排精美的古典人像雕刻,舞台的下面是乐池。我也曾去过哈瓦那别的剧院,但是这个剧场的感觉最好。古巴国家芭蕾舞团的芭蕾舞演出也很精彩。
Gran Teatro的旁边是一座豪华的大饭店Hotel Inglaterra。建筑风格与北京饭店的老楼有些相似之处。Hotel Inglaterra是古巴最古老的豪华饭店,建成于1856年,目前正常营业,仍然是哈瓦那最好的饭店之一。高大整齐的建筑风格,一排排整齐精致的阳台里面是西班牙式的细长门窗。饭店建筑维护得很好,相对周围的破旧,这里显得非常突出。
Ambos Mundo是一家20世纪20年代开业的饭店,坐落在老市区迷宫般的狭窄街道里面。这家饭店的名气很大程度上与Ernest Hemingway有关。Hemingway在这家饭店的客房里住了七年,在这里写出了不少作品,包括著名的小说For whom the bell tolls。现在,Hemingway住过的房间已经改成了一个小型博物馆,纪念这位天才的作家。我就是为了参观Hemingway的房间而找到这家饭店的。Ambos Mundo饭店的大堂不是很宽大但不失豪华,许多舒适的沙发上面坐的是各国来的客人。在大堂的一面墙上挂满了关于Hemingway的介绍和图片。介绍和图片的边上是一个狭小的老式铁笼电梯。记得Hemingway的房间在五层,房间号好像是512。这个房间的位置应是酒店客房中最好的位置,在酒店的东北角,房间宽敞明亮,有朝东和朝北两个方向的窗户和阳台,窗户外面景色很丰富,能够看到周围的老市区街景和不远处的大海。房间的内部陈设至今保持Hemingway生前住时的模样,从未改变,就连Hemingway写作时的桌椅和打字机都摆放在原处,只是在打字机上增加了一个透明的玻璃外罩。
三 形形色色的jinetero/jinetera
作为外来游客在古巴,不论身在何处,特别是在哈瓦那,几乎天天会碰到jinetero或者jinetera。所谓jinetero是指以帮助外国游客找寻古巴女人,雪茄,出租车,或者饭店为生的古巴男人;jinetera是指以向外国游客提供性服务的古巴女人。
我是独自到古巴的,因此我有更多的机会遇到他们。各式各样的Jinetero经常出现在我的面前,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在夜晚。从外表我很难将他们从普通人中分辨出来,因为他们的穿着、肤色往往与其他的当地人没有什么差别。每当他们盯上我,通常会用简单的英语和我搭话,最常用的方式是在见到我戴的手表后,就顺便问我时间,当然我会回答他们。在正常情况下,回答了时间后,陌生人之间的对话就应该结束了;然而实际上这才是刚刚开始。随后,他们会问我从哪里来,来做什么,然后进而问我需要不需要找个Cuban girl?当我说No后,他们不会放弃,会问我Why not?并且认真地告诉我Cuban girl Very nice!他们往往非常执著,会不停地跟着,即使我已经说了几十遍No和Gracias(西班牙语谢谢),adios(西班牙语再见)。直到最后,他们见到没有可能成功的时候,会要求我给他们1USD或者请他们喝一杯啤酒,理由是他们陪我说了好久。当然,这样的理由是没有说服力的。
偶尔,jinetero也会有特殊情况。我曾经遇到了一个自称是Musician的jinetero。这个人在街上主动和我说话,认真地告诉我他是一个古巴音乐家。出于对艺术的尊重,我没有对他的自我介绍加以太多怀疑。和我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他就找来了一个穿着朴素的青年女人,他向我介绍这是他们乐队的singer。我当时信以为真,充满敬意,没有戒心地和他们多说了几句话,还一起合影留念。谁知道没过了几分钟,singer就故意凑到我身边坐下,故意和我摆出亲近的姿态,丝毫不提古巴音乐之类的话题,而是告诉我在这儿一起说话没意思,并且邀请我单独到她的住处去。作为对古巴已经有一些经验的外国人,我当然明白singer的意思。一时间,对音乐家,singer的崇敬之情烟消云散。
与jinetero不同,jinetera通常只在夜幕降临后出现在街头。她们打扮时尚,衣着暴露,往往会独自,或者二三个人一起站在街边,不时地投出妩媚的目光,向四周寻找目标。发现目标之后,Jinetera勇于表达,开门见山。我觉得jinetera用英语谈论这些交易会比使用他们的母语更加随意和自然,他们能够清楚地说出想要表达的意思。通常情况下,jinetera不像jinetero那样对游客穷追不舍,jinetera有更多的耐心等待客户,似乎她们相信交易的成功需要双方自愿,而不能过分勉强。
在哈瓦那市区,我几乎天天都会遇到jinetera,有时一天晚上会先后遇到五六个。一般仅是二三句的对话,话不投机便不再纠缠。其中一个jinetera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一天晚上当我路过哈瓦那老市区的Gran teatro时,从街边暗处走来一个女人到我身边停下,亲热地拉住我的手说:“could you invite me for a drink?”说话的同时用目光指了指街边的酒吧。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衣着整齐,略带淡妆,浅棕色皮肤,不是很年轻但充满热情,感觉像是个有正常工作的职业女性。我迟疑了一下,较为客气地找个借口拒绝:“sorry, I am very tired, not today”。她听了以后没有任何的不高兴和失望,轻轻地松开了抓住我的手,笑了笑,说了声OK就离开了。
如果事情到此结束的话就平淡无奇,毫无可说。谁知道,在第二天晚上,我又在附近的街上遇到了这个女人。这次她又突然地凑到我身边,笑着问我“how about today? Do you want to invite me?”这次我确实觉得事情有些巧了,若大的哈瓦那市区,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居然能够在前后两天晚上遇见。再次遇见了这样一个曾经说过几句话的陌生人,多少让我觉得有些亲切。听到她的问话,我觉得再次拒绝似乎不太友好,同时我觉得体味一下当地民情,接触一下jinetera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我回答OK, I invite you today。听到了我的答话,她眼光一亮,非常高兴,紧紧地抓住我。
在我四处寻找酒吧的时候,她问我:“to your place, or to my place?”。我不禁一愣,不是要我请她喝一杯吗,怎么改成了去我那里,或者去她那里。她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充满热情地继续说道:“do you like sex? Cuban girl very nice!”她直接的问话让我不知如何作答,但是我刚才因为这次偶遇而感到的兴奋被她直接的问话打消了一多半。陌生人之间在街上谈论是否喜欢sex,即使是用英语,对我来讲多少有些不适应。从直觉上,我对这样直接的jinetera交易不是很有兴趣。我再次提出是不是希望我请她喝一杯,但是,她这时已经对酒吧毫无兴趣,她的回答是直接to have sex。对话继续了几句,但是我们没能达成一致。
四 差强人意的服务行业
说起对古巴的印象,不得不提到的是这里服务行业的服务态度。古巴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在这里社会主义公有制在国民经济中占据着主导地位。和世界上大多数地方相比,这里服务行业的服务态度不是很好。
这里的大商场、饭店,餐馆通常是国营的。在这里可以很容易地找到二十年以前的北京的感觉。商店里摆设一般非常简单,毫无新意的柜台里面稀疏地摆放着几样简单的商品,服务人员的人数不少,可是他们一般对工作没有什么热情,对客人缺乏应有的服务意识。他们不会面带微笑,往往是严肃的面孔或者若有所思。如果不去主动说话,他们也许会忽略你的存在。餐馆里也是一样,简单的菜谱,虽然价格并不便宜,但是厨师的手艺欠佳,侍者们经过客人身边时也不会有一丝微笑。在这里,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商业效益与他们个人的经济收入之间没有关系。许多时候,我感到无可奈何。
有一次经历让我印象深刻。那是我在哈瓦那的一个高级饭店的商务中心使用互联网。值得一提的是,在古巴使用互联网特别地不方便。上网的价格高得惊人,好像是每10分钟一美元。即使是这样的高价,上网速度慢得出奇。我在这个饭店上网,没想到上网的速度极慢,我用了10多分钟的时间,但是却仍然未能连接到我hotmail的邮箱。我几次要求服务人员处理,但是服务人员的反应不比上网的速度快。看到第二个10分钟马上就要用完的时候,我着急地来到饭店前台,告诉他们,我已经用了20分钟,但是仍然未能打开我的邮箱。服务人员对上网速度与我的投诉不感兴趣,他们根据时间收费2美元。当我再次说到20分钟的时间未能打开邮箱时,她严肃地用简单的英语回答:“You do not have to use Internet here. You can go to other shops.”服务人员这样的回答令我无言以对。说得也对呀,我不是必须在他们那里消费,我可以选择到别的地方去。看来,消费和消费者在这个国家还不是主流的文化。保护消费者和服务意识还没有深入人心。似乎他们认为服务业存在的意义不是为客人消费;消费者的权益与他们的生存和发展之间没有关系。在这个国家,情况真的就是这样。除了接受现实以外,好像我也没得选择。
五 Trinidad的陈旧街道和安静海滩
古巴是一个岛国。古巴的北面是大西洋,南边是著名的加勒比海。Trinidad是位于古巴南部的一个海边小镇。
Trinidad是一个保存完好的古老小镇,这里错落有致的古老建筑,错综复杂的狭窄街道已经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为世界文化遗产。虽然这里只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小地方,却吸引着许多外国游客慕名而来。
Trinidad作为殖民城市的历史悠久。1513年,西班牙征服者最先在这里定居下来。在十八世纪中期,随着蔗糖业的发展,Trinidad在此后的一百年间成为古巴最繁荣的城市。许多的殖民建筑在这期间建起,其中不少至今仍然存在。大批涌入的欧洲移民把Trinidad变成十九世纪古巴最热闹的城市。但是,随着蔗糖种植园奴隶的暴动,欧洲甜菜制糖业发展的冲击,以及古巴独立战争对生产的影响,Trinidad的兴盛在十九世纪中叶后日渐衰落。在1988年,历史上的Trinidad市中心被选定为世界文化遗产。
加勒比海常常以清澈洁净的海水,微小平缓的波浪,冷暖适宜的气候,柔软细致的沙滩,以及海上众多的岛屿闻名于世。Trinidad是一个在加勒比海边上的小镇。在这里可以非常好地享受加勒比海的美丽。
Trinidad海滩不是很纯粹的沙滩,海里常常伴有礁石。但是只要到深一点的地方,丝毫不会感觉到礁石的不便。海水非常清澈,即使在岸边,也没有一点浑浊。游到深一些的时候,我才清楚地明白导游书上介绍的minimum current的感觉。这里的波涛非常细小,无论在水面还是在水下。由于海水清澈,波涛细小,水中的能见度非常好。即使是十几米深的海底,也清楚可见。
这时候,戴上游泳镜,趴在海面上浮潜,欣赏海里的景色,是一件特别享受的事情。水下的礁石此起彼伏,虽然这些礁石不像珊瑚礁那样五颜六色,但是在这清净的海水里也像是一座一座的雄伟建筑。不同颜色的大鱼小鱼在其间穿梭。有的鱼在浅处,好像触手可及;有的则在很深的地方缓缓地游动。偶尔,会见到雨伞大小的白色水母在水中慢慢地游动,他们身体的平面面积很大,但其实只是平平的一片。从不同的角度,看起来的差距很大。听说水母是会蜇人的,我心存恐惧,见到他们,只是在距离两三米远的地方远观,不敢游得更近了,生怕真的被他们蜇。
由于海水波浪平缓,不知不觉地可以游到距离岸边很远的地方。海水渐渐变得更深了。海里的礁石也变得少了些,深了些。天上的阳光透过海面射向海底,海面上的波纹被阳光投影到海底,亮晶晶的一片一片在海底波动。这时的景色很美,但是我开始多少有些害怕,倒不是顾虑自己不能游回岸边,而是担心遇到鲨鱼之类的大鱼。欣赏加勒比海的心情不得不被鲨鱼吃人的幻想搅乱,不由自主地游回岸边。
Trinidad的海滩非常安静,游客人数不多。通常情况下,我是在酒店前面的沙滩游泳,整个海滩没有两三个人。有时,只有我一个人在海里,可以随心所欲地游。由于在这海水里游得高兴,我一连三天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天天上午下午都在海里游泳,游累的时候,就躺在岸边沙滩上休息。游泳的确尽兴了,但是却为此受了几天罪。我天天在烈日下浮潜,温暖的海水感觉很舒服。但是,我忽略了阳光的威力。在游了三天之后,我的皮肤开始疼痛,特别是背上的皮肤。晚上,严重到不能躺着睡觉,只能趴在床上,并且不能盖毯子。Trinidad天气炎热潮湿,晚上一般需要使用空调才行。开着空调的房间很凉,但是又不能盖毯子,时间稍长了,又觉得有些冷。左右为难。晒伤皮肤的感觉实在不好。这样的痛苦持续了好几天,等到完全好了的时候,我已经离开Trinidad了。无论如何,连续三天的加勒比海游泳非常痛快。
古巴印象(3)
六 味道独特的鸡尾酒Mojitos
朗姆酒Rum是以蔗糖作为原料,先制成糖蜜,然后再经发酵、蒸馏,在橡木桶中储存3年以上而成的一种烈酒,酒精含量一般在40%左右。加勒比海地区生产蔗糖,制造和饮用朗姆酒盛行于此地。
古巴作为主要的蔗糖产区,古巴的朗姆酒历史悠久,世界闻名。著名的哈瓦那俱乐部Habana Club牌朗姆酒是古巴的特产。哈瓦那俱乐部牌朗姆酒分别有3年、5年和7年的包装,还有保存时间更长的。不同的酒龄,使用不同的酒瓶,价格也差异很大。保存时间越长,朗姆酒的质量和芳香越好。
在古巴,使用朗姆酒调制的鸡尾酒Mojitos是世界一绝。古巴人使用朗姆酒作为基酒,加上柠檬汁,糖浆,苏打水和薄荷叶调制成口味独特的鸡尾酒Mojitos,饮后顿觉清凉、清醒、振奋。
Mojitos在古巴随处可见,任何一家酒吧、饭店的酒单上都可以找到。由于调酒师的手艺不同,在不同地方的Mojitos味道会略有不同。听说Ernest Hemingway是Mojitos的钟爱者。也许是由于Mojitos的独特配制曾经激发了 Hemingway的创作灵感,在Hemingway住过的饭店Ambos Mundo的楼顶酒吧所调制的Mojitos非常有名。在这里,调酒师一般会在长长的吧台上整齐地摆放一排玻璃酒杯,同时调制十几杯鸡尾酒,每杯都是Mojitos。这里的Mojitos的价格是每杯3美元。由于这个酒吧是在Ambos Mundo饭店的楼顶平台,在这里不仅可以喝酒,还可以欣赏哈瓦那老市区的街景和远处的海景。回想若干年之前,Hemingway可能也曾坐在这里,一边喝着Mojitos,一边思考如何继续写小说For whom the bell tolls。现在虽然已物是人非,但是Mojitos的味道应是没有改变的。
到古巴,一定要喝一杯Mojitos。
七 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汽车
可能是由于历史上和政治上的种种原因,目前在古巴街上跑的汽车大多是五十年代出产的美国汽车。这些汽车非常破旧,在世界上其他的地方,应该早被淘汰了。可是在古巴,它们仍然大摇大摆地行驶在大街上。这些破旧的汽车与老市区街边破旧的建筑非常协调,仿佛时光倒流,使人回到了过去。
各式各样的老式汽车分享着一些共同的特点。从外表看,汽车车身一般都很长,很宽,轮胎很大,在北京是无法找到类似汽车的,只有在老式的红旗轿车上能够找到一点点感觉;汽车的外漆已经失去了当年的光泽,几乎每辆汽车上都可以找到修补过的痕迹;汽车的前灯和尾灯通常已经破损,可能因为没有原产配件的缘故,许多的车灯灯罩无法修复就被其他物品替代,最常见的替代品是饮料瓶;汽车行驶时,引擎会发出很大的噪音,好像全车都在抖动,排气管嘟嘟地冒烟。在汽车内部,方向盘尺寸很大,好像是卡车上用的那种;仪表盘设计很简单,和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出产的汽车仪表盘大相径庭,大多数汽车的仪表盘已经失灵,形同虚设,如果时速表能够正常显示,就算是不错的汽车了;汽车的座椅很大,但是坐着不觉得舒适,感觉很生硬,可能是座椅靠背没有头枕的缘故;多数汽车车门尚可开关自如,看来质量不错,能够经得起历史的考验。
记得有一次坐出租车,那是一辆老式的福特Ford汽车,记得最清楚的是汽车的时速表,这车的时速表不是现在通行的圆盘式,而是类似收音机调台装置,长方形的一条数字刻度上面是一段很短的指针,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台收音机。出租汽车司机是一个中年人,他自豪地告诉我,这台车的年龄比他大多了,目前仍然很好用。老式汽车往往能够跑得很快。乘坐这些车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希望这些汽车的制动系统不出问题就行了。
除了样式众多的老式汽车之外,另外有一种古巴特有的公共汽车值得一提。这是一种用卡车改装成的公共汽车。车的头部仍然是卡车的车头,底盘仍然是卡车的底盘。只是在底盘上附加了一个铁皮车厢。铁皮车厢焊制得非常简陋,颜色也很单调,像是装上了门和窗的装甲车车身。这种公共汽车行驶在街上与四周的景物极不协调,绝不像是民用的公共汽车,倒像是运送士兵用的军车。我一直想尝试乘坐这种公共汽车,但是由于每次等到的车上都是挤得满满的,在古巴停留期间,我始终未能如愿。
上面所述的破旧汽车可以代表古巴的大多数汽车,但不是全部。需要补充的是,在现在的古巴,偶尔也可以见到崭新的欧洲品牌小轿车。虽然在数量上还没有替代老式汽车的趋势,但是至少可以见证汽车工业的发展。
卡车改装的公共汽车也并不代表古巴公共汽车的全部。在古巴长途旅行时,可以选择乘坐Viazul公司的空调巴士。Viazul公司是一家只接受美元的长途汽车公司,Viazul公司的全部运营车辆都是豪华的空调巴士。我从哈瓦那到Trinidad就是乘坐Viazul公司的空调巴士。Viazul巴士绝对是国际一流的豪华大巴,车票价格也还可以,从哈瓦那到Trinidad五六个小时的车程,单程票价好像在20美元左右。
八 Varadero Beach的黄金沙滩
Varadero位于古巴北部,是一个长度为25公里,宽度不及1公里的狭长半岛,从岸边近乎垂直地插到大海里。
Varadero是传统意义上典型的阳光沙滩。沙滩上全是柔软的细沙,从岸边延伸到海里,没有任何暗礁或者石块。海边不时地可以看到棕榈树和椰子树。海水绝对是理想化的加勒比海地区海水,岸边的海水是无色透明的,可以清楚地看到水下的沙滩,海边近处是清澈的浅绿色海水,渐渐到深处时海水的颜色也转变成淡蓝色。海水的波浪非常微小,让人几乎感觉不到海水的起伏。
Varadero的天气全年都很温暖,适宜游泳。在这里游泳很享受。海水很清,沙滩很细,波浪很小,水下没有任何海草或礁石。从岸边一直到四五百米远的海里,除了海水深度有一些变化之外,其他的方面没有任何区别。与Trinidad不同的是,Varadero的海水里见不到鱼或其它动物。我曾经戴着游泳镜仔细寻找,但是在水下,除了细细的沙之外,什么也见不到。这可能是件憾事。但与此同时,可以放心大胆地游了,不用担心水下动物的侵扰。只要体力准许,可以游得很远。我最远游到距离岸边1公里左右的地方。这里的海水已经非常深了,根本不可能看到海底。岸边的建筑显得很小很远。想到在Trinidad晒伤的经历,我没敢在这里过长时间地游泳,于是慢慢地游回岸边。
Varadero是古巴的海滨旅游胜地。在狭长的半岛上,集中着数十家宾馆,几乎每家宾馆都沿海岸而建,拥有一块宾馆专用的沙滩。这里宾馆主要的服务对象是欧洲游客。许多欧洲游客是从欧洲坐飞机十个多小时直接来这里度假,然后回国,而不去游览古巴的其他地方,由此可见Varadero在欧洲游客心中的地位。Varadero的宾馆都是国营的,建筑式样都很新颖,内部设施也非常现代化。档次从2星级到5星级都有,标准双人间价格从30美元/天到60美元/天不等。由于有这些错落有致的新建宾馆,加上大量的外国游客,服务设施也在处处迎合外国游客的需要,窗明几净的快餐店,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整齐宽敞的街道,街边几乎见不到破旧的老建筑,白天晚上都很少有jinetera/jinetero的打扰,这些景象在古巴别的地方很难见到。Varadero给人的感觉像是欧洲的海边小镇。
九 价格不菲的古巴雪茄
据说古巴是欧洲人最早发现烟叶的地方,现在雪茄是古巴最有名的特产。制作高品质的雪茄首先要选择好品种并在适宜地方种植的烟叶。烟叶采摘下来,经烘干、发酵、整平、存放,然后挑选烟叶制作雪茄,其间大约要经历三年时间,几十道工序。最好的古巴雪茄为手工卷制,而不用机器制造,这样可以更好地保证雪茄中烟叶的均匀和质量。雪茄外层与内层所用的烟叶是不同的,外包烟叶要挑选叶薄油大而有光泽的品种,这样雪茄的外形漂亮而且容易燃烧。雪茄的内层则同时使用几种不同的烟叶,它们是产生沉醉感,制造芳香的精华所在。
目前古巴雪茄主要有五个著名品牌。最为著名的是Cohiba牌雪茄。Cohiba是在1959年古巴革命之后诞生的一个新品牌。Cohiba雪茄厂在1966年开办于哈瓦那。最初,Cohiba雪茄仅作为古巴政府的礼物送给各国元首和政要。只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后,Cohiba雪茄才作为商品出现在市场上。Cohiba雪茄虽然没有悠久的历史,但是所用烟叶均是上乘之选,卷制工艺精湛,包装精美,产量稀少,价格昂贵,深受内行的推崇。在古巴雪茄店里,经常可以看到美国好莱坞著名影星手持Cohiba雪茄的大幅照片。
除Cohiba之外,其他著名的雪茄品牌还有Monte Cristo,Romeo y Julieta,以及Punch和Hoyo de Monterrey。这些品牌的雪茄也都非常有名,大部分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在它们精美的包装上印着大大小小许多枚在国际博览会上获奖的奖章。通常来讲,这几个品牌的雪茄要比Cohiba便宜一些。
古巴雪茄一般使用木盒包装。通常一盒装25支雪茄。木盒做工非常精致,木盒外面的包装纸印制非常精美。每盒雪茄包装上都贴有一张特制的透明防伪标识。在木盒的开启处还粘贴有两枚设计复杂的印花封条。在世界上大多国家的五星级饭店都可以找到专门销售古巴雪茄的商店。一盒一盒包装精美,价格昂贵的雪茄被整齐地摆放在温度和湿度严格控制的小房间内。相比世界上的任何其他地方,在古巴本土购买雪茄可以节省至少一半以上的价钱。许多根本不会吸烟的游客也会购买一两盒雪茄作为纪念。雪茄是超级奢侈品,即使在古巴,雪茄的价格也非常昂贵。不同品牌的雪茄价格也有差异。Cohiba雪茄最贵,其他牌子的雪茄稍稍便宜些。同一品牌的雪茄,根据不同的烟叶,不同的长度和周长,价格也会差异很大。相同品牌,相同尺寸的雪茄,根据制作方法的不同,价格也会有差异,手工卷制的雪茄要比机器制造的贵些。如果是手工卷制的,在雪茄木盒的背面,都会用西班牙文印上Hecho a Mano的标志。
雪茄的价格通常按盒计算,每盒的价格一般在40美元以上。Cohiba雪茄的价格高一些,有的单支价格就在几十美元。在古巴,雪茄的价格可能是统一定价的,不同的雪茄店,同样雪茄价格没有什么差异。我也从没有见到过哪一家雪茄店打折出售雪茄。另外,如果需要零买,大部分雪茄店也可以按支零售。每支雪茄的价格就是每盒的价格除以25。
只有在离开了古巴之后,才感觉到在古巴买雪茄是很便宜的。记得一次在北京饭店看到古巴雪茄。还是这几个熟悉的品牌Monte Cristo,Romeo y Julieta,这里的价格要比古巴的价格高出十几倍了。
古巴是一个位于加勒比海的社会主义国家。我是一个人去古巴的,停留了大约四周的时间。在这里旅游期间的许多事情,我至今记忆犹新,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每当想到古巴,一幅幅的画面就会浮现在我的眼前:照亮哈瓦那海湾夜空的灯塔;哈瓦那老市区宏伟建筑和狭窄街道;街上形形色色的jinetero/jinetera;服务行业差强人意的服务态度;Trinidad的陈旧街道和安静海滩;味道独特的鸡尾酒Mojitos;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老式汽车;Varadero Beach的黄金沙滩;价格不菲的雪茄。现在乘兴将这些印象记下,免得时间久了记忆可能会渐渐模糊的。
一 哈瓦那的灯塔
哈瓦那位于古巴的北部,是一座建在大西洋边上的海滨城市。在哈瓦那市区沿海岸线修建了一条很长的大街Malecon。Malecon大街是哈瓦那市中心最长的,最宽的道路。我觉得也是景色最好的。Malecon连接了哈瓦那的老市区Havana Vieja和新市中心Vedado。在Malecon路边可以看到漫漫无际的深蓝色大西洋,偶尔几条轮船航行其间;起起落落的波浪汹涌澎湃,不时地拍上岸来。
在距离Malecon大街不远处的海边岩石上,修建有一座高大的圆柱形灯塔。灯塔下面是一个海港工作室,工作人员负责控制灯塔和港口。工作室里面的橱柜中整齐地摆放着各国国旗,每当外国轮船通过此处,工作人员会升起相应的国旗。记得这里的工作人员还拿出一面五星红旗让我看,感觉很是熟悉。
来哈瓦那之前,我没有见到过正在实际使用的灯塔,在这里是第一次看到。灯塔真是一个神奇的建筑,石头砌成的高大坚实的塔身,在塔顶建有一个周围全是玻璃的透明房间,房间里面是一个特制的巨大玻璃灯盏。这灯盏设计非常特别,虽然实际发光的灯泡很小,但是通过灯泡外部不断转动的多层玻璃折射,整盏灯显得明亮非常,流光万道。每天晚上,灯塔都会定时点亮,整夜放光,转动的灯盏不断地投射出闪耀的光芒,在漆黑的海面上显得格外醒目。
这座灯塔修建于1844年,至今完好如初。不过现在轮船导航技术发达,灯塔存在的实用价值恐怕远远不及其象征意义。哈瓦那灯塔是哈瓦那美丽夜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灯塔的灯光与Malecon的街灯,还有岸边大西洋的汩汩潮水,彼此交相辉映,让人流连忘返,不舍离去。
记得在离开哈瓦那的前夜,我在Malecon大街散步许久,遥望不远处海边的灯塔,感觉在古巴旅游期间的许多烦恼都被这灯塔的灯光遮住了,留在心中的只有怀念。不知道何时能够再来;不知道再来时这美丽的景色是否依旧。
二 哈瓦那的老建筑
Havana Vieja是哈瓦那的老市区。这里集中着古巴被西班牙殖民时期壮观的老建筑:狭窄的街道,辉煌的宾馆,热闹的酒店,还有许多的教堂。
Capitolio Nacional位于老市区的中心,是一座与美国首都华盛顿特区的国会大厦(Capitol Building)非常相似的建筑。两者拥有如出一辙的圆形穹顶,庄严的石柱,以及建筑前面高高的台阶。只是Capitolio Nacional的尺寸要小一些。这座建筑在1929年正式建成,据说是由数千名工人仅用了三年时间修建。现如今这座建筑作为参观场所对外开放,在古巴首都哈瓦那的市中心,可以见到与美国首都华盛顿的国会大厦一模一样的标志性建筑,真是历史成就的巧合。
Gran Teatro是一座大剧院,就在Capitolio Nacional旁边不远处。在Cran Teatro建筑外立面上,如今已经发黑的白色大理石上仍然很好地保留着当年的精巧雕刻。但是1915年建成时的辉煌似乎只能在想象中去体会了。这座剧院目前正常营业。剧院内部的陈设远比建筑外部维护得好些。在国际上非常有名的古巴国家芭蕾舞团在这里有定期的演出,每年十月的哈瓦那芭蕾舞节也在这里举办。作为外宾,在售票处可以用10美元买到剧院最好位置—第一排正中间的芭蕾舞票。红色的绒面座椅前面是宽阔的舞台。舞台上面的天花板上是一排精美的古典人像雕刻,舞台的下面是乐池。我也曾去过哈瓦那别的剧院,但是这个剧场的感觉最好。古巴国家芭蕾舞团的芭蕾舞演出也很精彩。
Gran Teatro的旁边是一座豪华的大饭店Hotel Inglaterra。建筑风格与北京饭店的老楼有些相似之处。Hotel Inglaterra是古巴最古老的豪华饭店,建成于1856年,目前正常营业,仍然是哈瓦那最好的饭店之一。高大整齐的建筑风格,一排排整齐精致的阳台里面是西班牙式的细长门窗。饭店建筑维护得很好,相对周围的破旧,这里显得非常突出。
Ambos Mundo是一家20世纪20年代开业的饭店,坐落在老市区迷宫般的狭窄街道里面。这家饭店的名气很大程度上与Ernest Hemingway有关。Hemingway在这家饭店的客房里住了七年,在这里写出了不少作品,包括著名的小说For whom the bell tolls。现在,Hemingway住过的房间已经改成了一个小型博物馆,纪念这位天才的作家。我就是为了参观Hemingway的房间而找到这家饭店的。Ambos Mundo饭店的大堂不是很宽大但不失豪华,许多舒适的沙发上面坐的是各国来的客人。在大堂的一面墙上挂满了关于Hemingway的介绍和图片。介绍和图片的边上是一个狭小的老式铁笼电梯。记得Hemingway的房间在五层,房间号好像是512。这个房间的位置应是酒店客房中最好的位置,在酒店的东北角,房间宽敞明亮,有朝东和朝北两个方向的窗户和阳台,窗户外面景色很丰富,能够看到周围的老市区街景和不远处的大海。房间的内部陈设至今保持Hemingway生前住时的模样,从未改变,就连Hemingway写作时的桌椅和打字机都摆放在原处,只是在打字机上增加了一个透明的玻璃外罩。
三 形形色色的jinetero/jinetera
作为外来游客在古巴,不论身在何处,特别是在哈瓦那,几乎天天会碰到jinetero或者jinetera。所谓jinetero是指以帮助外国游客找寻古巴女人,雪茄,出租车,或者饭店为生的古巴男人;jinetera是指以向外国游客提供性服务的古巴女人。
我是独自到古巴的,因此我有更多的机会遇到他们。各式各样的Jinetero经常出现在我的面前,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在夜晚。从外表我很难将他们从普通人中分辨出来,因为他们的穿着、肤色往往与其他的当地人没有什么差别。每当他们盯上我,通常会用简单的英语和我搭话,最常用的方式是在见到我戴的手表后,就顺便问我时间,当然我会回答他们。在正常情况下,回答了时间后,陌生人之间的对话就应该结束了;然而实际上这才是刚刚开始。随后,他们会问我从哪里来,来做什么,然后进而问我需要不需要找个Cuban girl?当我说No后,他们不会放弃,会问我Why not?并且认真地告诉我Cuban girl Very nice!他们往往非常执著,会不停地跟着,即使我已经说了几十遍No和Gracias(西班牙语谢谢),adios(西班牙语再见)。直到最后,他们见到没有可能成功的时候,会要求我给他们1USD或者请他们喝一杯啤酒,理由是他们陪我说了好久。当然,这样的理由是没有说服力的。
偶尔,jinetero也会有特殊情况。我曾经遇到了一个自称是Musician的jinetero。这个人在街上主动和我说话,认真地告诉我他是一个古巴音乐家。出于对艺术的尊重,我没有对他的自我介绍加以太多怀疑。和我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他就找来了一个穿着朴素的青年女人,他向我介绍这是他们乐队的singer。我当时信以为真,充满敬意,没有戒心地和他们多说了几句话,还一起合影留念。谁知道没过了几分钟,singer就故意凑到我身边坐下,故意和我摆出亲近的姿态,丝毫不提古巴音乐之类的话题,而是告诉我在这儿一起说话没意思,并且邀请我单独到她的住处去。作为对古巴已经有一些经验的外国人,我当然明白singer的意思。一时间,对音乐家,singer的崇敬之情烟消云散。
与jinetero不同,jinetera通常只在夜幕降临后出现在街头。她们打扮时尚,衣着暴露,往往会独自,或者二三个人一起站在街边,不时地投出妩媚的目光,向四周寻找目标。发现目标之后,Jinetera勇于表达,开门见山。我觉得jinetera用英语谈论这些交易会比使用他们的母语更加随意和自然,他们能够清楚地说出想要表达的意思。通常情况下,jinetera不像jinetero那样对游客穷追不舍,jinetera有更多的耐心等待客户,似乎她们相信交易的成功需要双方自愿,而不能过分勉强。
在哈瓦那市区,我几乎天天都会遇到jinetera,有时一天晚上会先后遇到五六个。一般仅是二三句的对话,话不投机便不再纠缠。其中一个jinetera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一天晚上当我路过哈瓦那老市区的Gran teatro时,从街边暗处走来一个女人到我身边停下,亲热地拉住我的手说:“could you invite me for a drink?”说话的同时用目光指了指街边的酒吧。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衣着整齐,略带淡妆,浅棕色皮肤,不是很年轻但充满热情,感觉像是个有正常工作的职业女性。我迟疑了一下,较为客气地找个借口拒绝:“sorry, I am very tired, not today”。她听了以后没有任何的不高兴和失望,轻轻地松开了抓住我的手,笑了笑,说了声OK就离开了。
如果事情到此结束的话就平淡无奇,毫无可说。谁知道,在第二天晚上,我又在附近的街上遇到了这个女人。这次她又突然地凑到我身边,笑着问我“how about today? Do you want to invite me?”这次我确实觉得事情有些巧了,若大的哈瓦那市区,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居然能够在前后两天晚上遇见。再次遇见了这样一个曾经说过几句话的陌生人,多少让我觉得有些亲切。听到她的问话,我觉得再次拒绝似乎不太友好,同时我觉得体味一下当地民情,接触一下jinetera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我回答OK, I invite you today。听到了我的答话,她眼光一亮,非常高兴,紧紧地抓住我。
在我四处寻找酒吧的时候,她问我:“to your place, or to my place?”。我不禁一愣,不是要我请她喝一杯吗,怎么改成了去我那里,或者去她那里。她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充满热情地继续说道:“do you like sex? Cuban girl very nice!”她直接的问话让我不知如何作答,但是我刚才因为这次偶遇而感到的兴奋被她直接的问话打消了一多半。陌生人之间在街上谈论是否喜欢sex,即使是用英语,对我来讲多少有些不适应。从直觉上,我对这样直接的jinetera交易不是很有兴趣。我再次提出是不是希望我请她喝一杯,但是,她这时已经对酒吧毫无兴趣,她的回答是直接to have sex。对话继续了几句,但是我们没能达成一致。
四 差强人意的服务行业
说起对古巴的印象,不得不提到的是这里服务行业的服务态度。古巴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在这里社会主义公有制在国民经济中占据着主导地位。和世界上大多数地方相比,这里服务行业的服务态度不是很好。
这里的大商场、饭店,餐馆通常是国营的。在这里可以很容易地找到二十年以前的北京的感觉。商店里摆设一般非常简单,毫无新意的柜台里面稀疏地摆放着几样简单的商品,服务人员的人数不少,可是他们一般对工作没有什么热情,对客人缺乏应有的服务意识。他们不会面带微笑,往往是严肃的面孔或者若有所思。如果不去主动说话,他们也许会忽略你的存在。餐馆里也是一样,简单的菜谱,虽然价格并不便宜,但是厨师的手艺欠佳,侍者们经过客人身边时也不会有一丝微笑。在这里,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商业效益与他们个人的经济收入之间没有关系。许多时候,我感到无可奈何。
有一次经历让我印象深刻。那是我在哈瓦那的一个高级饭店的商务中心使用互联网。值得一提的是,在古巴使用互联网特别地不方便。上网的价格高得惊人,好像是每10分钟一美元。即使是这样的高价,上网速度慢得出奇。我在这个饭店上网,没想到上网的速度极慢,我用了10多分钟的时间,但是却仍然未能连接到我hotmail的邮箱。我几次要求服务人员处理,但是服务人员的反应不比上网的速度快。看到第二个10分钟马上就要用完的时候,我着急地来到饭店前台,告诉他们,我已经用了20分钟,但是仍然未能打开我的邮箱。服务人员对上网速度与我的投诉不感兴趣,他们根据时间收费2美元。当我再次说到20分钟的时间未能打开邮箱时,她严肃地用简单的英语回答:“You do not have to use Internet here. You can go to other shops.”服务人员这样的回答令我无言以对。说得也对呀,我不是必须在他们那里消费,我可以选择到别的地方去。看来,消费和消费者在这个国家还不是主流的文化。保护消费者和服务意识还没有深入人心。似乎他们认为服务业存在的意义不是为客人消费;消费者的权益与他们的生存和发展之间没有关系。在这个国家,情况真的就是这样。除了接受现实以外,好像我也没得选择。
五 Trinidad的陈旧街道和安静海滩
古巴是一个岛国。古巴的北面是大西洋,南边是著名的加勒比海。Trinidad是位于古巴南部的一个海边小镇。
Trinidad是一个保存完好的古老小镇,这里错落有致的古老建筑,错综复杂的狭窄街道已经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为世界文化遗产。虽然这里只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小地方,却吸引着许多外国游客慕名而来。
Trinidad作为殖民城市的历史悠久。1513年,西班牙征服者最先在这里定居下来。在十八世纪中期,随着蔗糖业的发展,Trinidad在此后的一百年间成为古巴最繁荣的城市。许多的殖民建筑在这期间建起,其中不少至今仍然存在。大批涌入的欧洲移民把Trinidad变成十九世纪古巴最热闹的城市。但是,随着蔗糖种植园奴隶的暴动,欧洲甜菜制糖业发展的冲击,以及古巴独立战争对生产的影响,Trinidad的兴盛在十九世纪中叶后日渐衰落。在1988年,历史上的Trinidad市中心被选定为世界文化遗产。
加勒比海常常以清澈洁净的海水,微小平缓的波浪,冷暖适宜的气候,柔软细致的沙滩,以及海上众多的岛屿闻名于世。Trinidad是一个在加勒比海边上的小镇。在这里可以非常好地享受加勒比海的美丽。
Trinidad海滩不是很纯粹的沙滩,海里常常伴有礁石。但是只要到深一点的地方,丝毫不会感觉到礁石的不便。海水非常清澈,即使在岸边,也没有一点浑浊。游到深一些的时候,我才清楚地明白导游书上介绍的minimum current的感觉。这里的波涛非常细小,无论在水面还是在水下。由于海水清澈,波涛细小,水中的能见度非常好。即使是十几米深的海底,也清楚可见。
这时候,戴上游泳镜,趴在海面上浮潜,欣赏海里的景色,是一件特别享受的事情。水下的礁石此起彼伏,虽然这些礁石不像珊瑚礁那样五颜六色,但是在这清净的海水里也像是一座一座的雄伟建筑。不同颜色的大鱼小鱼在其间穿梭。有的鱼在浅处,好像触手可及;有的则在很深的地方缓缓地游动。偶尔,会见到雨伞大小的白色水母在水中慢慢地游动,他们身体的平面面积很大,但其实只是平平的一片。从不同的角度,看起来的差距很大。听说水母是会蜇人的,我心存恐惧,见到他们,只是在距离两三米远的地方远观,不敢游得更近了,生怕真的被他们蜇。
由于海水波浪平缓,不知不觉地可以游到距离岸边很远的地方。海水渐渐变得更深了。海里的礁石也变得少了些,深了些。天上的阳光透过海面射向海底,海面上的波纹被阳光投影到海底,亮晶晶的一片一片在海底波动。这时的景色很美,但是我开始多少有些害怕,倒不是顾虑自己不能游回岸边,而是担心遇到鲨鱼之类的大鱼。欣赏加勒比海的心情不得不被鲨鱼吃人的幻想搅乱,不由自主地游回岸边。
Trinidad的海滩非常安静,游客人数不多。通常情况下,我是在酒店前面的沙滩游泳,整个海滩没有两三个人。有时,只有我一个人在海里,可以随心所欲地游。由于在这海水里游得高兴,我一连三天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天天上午下午都在海里游泳,游累的时候,就躺在岸边沙滩上休息。游泳的确尽兴了,但是却为此受了几天罪。我天天在烈日下浮潜,温暖的海水感觉很舒服。但是,我忽略了阳光的威力。在游了三天之后,我的皮肤开始疼痛,特别是背上的皮肤。晚上,严重到不能躺着睡觉,只能趴在床上,并且不能盖毯子。Trinidad天气炎热潮湿,晚上一般需要使用空调才行。开着空调的房间很凉,但是又不能盖毯子,时间稍长了,又觉得有些冷。左右为难。晒伤皮肤的感觉实在不好。这样的痛苦持续了好几天,等到完全好了的时候,我已经离开Trinidad了。无论如何,连续三天的加勒比海游泳非常痛快。
古巴印象(3)
六 味道独特的鸡尾酒Mojitos
朗姆酒Rum是以蔗糖作为原料,先制成糖蜜,然后再经发酵、蒸馏,在橡木桶中储存3年以上而成的一种烈酒,酒精含量一般在40%左右。加勒比海地区生产蔗糖,制造和饮用朗姆酒盛行于此地。
古巴作为主要的蔗糖产区,古巴的朗姆酒历史悠久,世界闻名。著名的哈瓦那俱乐部Habana Club牌朗姆酒是古巴的特产。哈瓦那俱乐部牌朗姆酒分别有3年、5年和7年的包装,还有保存时间更长的。不同的酒龄,使用不同的酒瓶,价格也差异很大。保存时间越长,朗姆酒的质量和芳香越好。
在古巴,使用朗姆酒调制的鸡尾酒Mojitos是世界一绝。古巴人使用朗姆酒作为基酒,加上柠檬汁,糖浆,苏打水和薄荷叶调制成口味独特的鸡尾酒Mojitos,饮后顿觉清凉、清醒、振奋。
Mojitos在古巴随处可见,任何一家酒吧、饭店的酒单上都可以找到。由于调酒师的手艺不同,在不同地方的Mojitos味道会略有不同。听说Ernest Hemingway是Mojitos的钟爱者。也许是由于Mojitos的独特配制曾经激发了 Hemingway的创作灵感,在Hemingway住过的饭店Ambos Mundo的楼顶酒吧所调制的Mojitos非常有名。在这里,调酒师一般会在长长的吧台上整齐地摆放一排玻璃酒杯,同时调制十几杯鸡尾酒,每杯都是Mojitos。这里的Mojitos的价格是每杯3美元。由于这个酒吧是在Ambos Mundo饭店的楼顶平台,在这里不仅可以喝酒,还可以欣赏哈瓦那老市区的街景和远处的海景。回想若干年之前,Hemingway可能也曾坐在这里,一边喝着Mojitos,一边思考如何继续写小说For whom the bell tolls。现在虽然已物是人非,但是Mojitos的味道应是没有改变的。
到古巴,一定要喝一杯Mojitos。
七 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汽车
可能是由于历史上和政治上的种种原因,目前在古巴街上跑的汽车大多是五十年代出产的美国汽车。这些汽车非常破旧,在世界上其他的地方,应该早被淘汰了。可是在古巴,它们仍然大摇大摆地行驶在大街上。这些破旧的汽车与老市区街边破旧的建筑非常协调,仿佛时光倒流,使人回到了过去。
各式各样的老式汽车分享着一些共同的特点。从外表看,汽车车身一般都很长,很宽,轮胎很大,在北京是无法找到类似汽车的,只有在老式的红旗轿车上能够找到一点点感觉;汽车的外漆已经失去了当年的光泽,几乎每辆汽车上都可以找到修补过的痕迹;汽车的前灯和尾灯通常已经破损,可能因为没有原产配件的缘故,许多的车灯灯罩无法修复就被其他物品替代,最常见的替代品是饮料瓶;汽车行驶时,引擎会发出很大的噪音,好像全车都在抖动,排气管嘟嘟地冒烟。在汽车内部,方向盘尺寸很大,好像是卡车上用的那种;仪表盘设计很简单,和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出产的汽车仪表盘大相径庭,大多数汽车的仪表盘已经失灵,形同虚设,如果时速表能够正常显示,就算是不错的汽车了;汽车的座椅很大,但是坐着不觉得舒适,感觉很生硬,可能是座椅靠背没有头枕的缘故;多数汽车车门尚可开关自如,看来质量不错,能够经得起历史的考验。
记得有一次坐出租车,那是一辆老式的福特Ford汽车,记得最清楚的是汽车的时速表,这车的时速表不是现在通行的圆盘式,而是类似收音机调台装置,长方形的一条数字刻度上面是一段很短的指针,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台收音机。出租汽车司机是一个中年人,他自豪地告诉我,这台车的年龄比他大多了,目前仍然很好用。老式汽车往往能够跑得很快。乘坐这些车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希望这些汽车的制动系统不出问题就行了。
除了样式众多的老式汽车之外,另外有一种古巴特有的公共汽车值得一提。这是一种用卡车改装成的公共汽车。车的头部仍然是卡车的车头,底盘仍然是卡车的底盘。只是在底盘上附加了一个铁皮车厢。铁皮车厢焊制得非常简陋,颜色也很单调,像是装上了门和窗的装甲车车身。这种公共汽车行驶在街上与四周的景物极不协调,绝不像是民用的公共汽车,倒像是运送士兵用的军车。我一直想尝试乘坐这种公共汽车,但是由于每次等到的车上都是挤得满满的,在古巴停留期间,我始终未能如愿。
上面所述的破旧汽车可以代表古巴的大多数汽车,但不是全部。需要补充的是,在现在的古巴,偶尔也可以见到崭新的欧洲品牌小轿车。虽然在数量上还没有替代老式汽车的趋势,但是至少可以见证汽车工业的发展。
卡车改装的公共汽车也并不代表古巴公共汽车的全部。在古巴长途旅行时,可以选择乘坐Viazul公司的空调巴士。Viazul公司是一家只接受美元的长途汽车公司,Viazul公司的全部运营车辆都是豪华的空调巴士。我从哈瓦那到Trinidad就是乘坐Viazul公司的空调巴士。Viazul巴士绝对是国际一流的豪华大巴,车票价格也还可以,从哈瓦那到Trinidad五六个小时的车程,单程票价好像在20美元左右。
八 Varadero Beach的黄金沙滩
Varadero位于古巴北部,是一个长度为25公里,宽度不及1公里的狭长半岛,从岸边近乎垂直地插到大海里。
Varadero是传统意义上典型的阳光沙滩。沙滩上全是柔软的细沙,从岸边延伸到海里,没有任何暗礁或者石块。海边不时地可以看到棕榈树和椰子树。海水绝对是理想化的加勒比海地区海水,岸边的海水是无色透明的,可以清楚地看到水下的沙滩,海边近处是清澈的浅绿色海水,渐渐到深处时海水的颜色也转变成淡蓝色。海水的波浪非常微小,让人几乎感觉不到海水的起伏。
Varadero的天气全年都很温暖,适宜游泳。在这里游泳很享受。海水很清,沙滩很细,波浪很小,水下没有任何海草或礁石。从岸边一直到四五百米远的海里,除了海水深度有一些变化之外,其他的方面没有任何区别。与Trinidad不同的是,Varadero的海水里见不到鱼或其它动物。我曾经戴着游泳镜仔细寻找,但是在水下,除了细细的沙之外,什么也见不到。这可能是件憾事。但与此同时,可以放心大胆地游了,不用担心水下动物的侵扰。只要体力准许,可以游得很远。我最远游到距离岸边1公里左右的地方。这里的海水已经非常深了,根本不可能看到海底。岸边的建筑显得很小很远。想到在Trinidad晒伤的经历,我没敢在这里过长时间地游泳,于是慢慢地游回岸边。
Varadero是古巴的海滨旅游胜地。在狭长的半岛上,集中着数十家宾馆,几乎每家宾馆都沿海岸而建,拥有一块宾馆专用的沙滩。这里宾馆主要的服务对象是欧洲游客。许多欧洲游客是从欧洲坐飞机十个多小时直接来这里度假,然后回国,而不去游览古巴的其他地方,由此可见Varadero在欧洲游客心中的地位。Varadero的宾馆都是国营的,建筑式样都很新颖,内部设施也非常现代化。档次从2星级到5星级都有,标准双人间价格从30美元/天到60美元/天不等。由于有这些错落有致的新建宾馆,加上大量的外国游客,服务设施也在处处迎合外国游客的需要,窗明几净的快餐店,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整齐宽敞的街道,街边几乎见不到破旧的老建筑,白天晚上都很少有jinetera/jinetero的打扰,这些景象在古巴别的地方很难见到。Varadero给人的感觉像是欧洲的海边小镇。
九 价格不菲的古巴雪茄
据说古巴是欧洲人最早发现烟叶的地方,现在雪茄是古巴最有名的特产。制作高品质的雪茄首先要选择好品种并在适宜地方种植的烟叶。烟叶采摘下来,经烘干、发酵、整平、存放,然后挑选烟叶制作雪茄,其间大约要经历三年时间,几十道工序。最好的古巴雪茄为手工卷制,而不用机器制造,这样可以更好地保证雪茄中烟叶的均匀和质量。雪茄外层与内层所用的烟叶是不同的,外包烟叶要挑选叶薄油大而有光泽的品种,这样雪茄的外形漂亮而且容易燃烧。雪茄的内层则同时使用几种不同的烟叶,它们是产生沉醉感,制造芳香的精华所在。
目前古巴雪茄主要有五个著名品牌。最为著名的是Cohiba牌雪茄。Cohiba是在1959年古巴革命之后诞生的一个新品牌。Cohiba雪茄厂在1966年开办于哈瓦那。最初,Cohiba雪茄仅作为古巴政府的礼物送给各国元首和政要。只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后,Cohiba雪茄才作为商品出现在市场上。Cohiba雪茄虽然没有悠久的历史,但是所用烟叶均是上乘之选,卷制工艺精湛,包装精美,产量稀少,价格昂贵,深受内行的推崇。在古巴雪茄店里,经常可以看到美国好莱坞著名影星手持Cohiba雪茄的大幅照片。
除Cohiba之外,其他著名的雪茄品牌还有Monte Cristo,Romeo y Julieta,以及Punch和Hoyo de Monterrey。这些品牌的雪茄也都非常有名,大部分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在它们精美的包装上印着大大小小许多枚在国际博览会上获奖的奖章。通常来讲,这几个品牌的雪茄要比Cohiba便宜一些。
古巴雪茄一般使用木盒包装。通常一盒装25支雪茄。木盒做工非常精致,木盒外面的包装纸印制非常精美。每盒雪茄包装上都贴有一张特制的透明防伪标识。在木盒的开启处还粘贴有两枚设计复杂的印花封条。在世界上大多国家的五星级饭店都可以找到专门销售古巴雪茄的商店。一盒一盒包装精美,价格昂贵的雪茄被整齐地摆放在温度和湿度严格控制的小房间内。相比世界上的任何其他地方,在古巴本土购买雪茄可以节省至少一半以上的价钱。许多根本不会吸烟的游客也会购买一两盒雪茄作为纪念。雪茄是超级奢侈品,即使在古巴,雪茄的价格也非常昂贵。不同品牌的雪茄价格也有差异。Cohiba雪茄最贵,其他牌子的雪茄稍稍便宜些。同一品牌的雪茄,根据不同的烟叶,不同的长度和周长,价格也会差异很大。相同品牌,相同尺寸的雪茄,根据制作方法的不同,价格也会有差异,手工卷制的雪茄要比机器制造的贵些。如果是手工卷制的,在雪茄木盒的背面,都会用西班牙文印上Hecho a Mano的标志。
雪茄的价格通常按盒计算,每盒的价格一般在40美元以上。Cohiba雪茄的价格高一些,有的单支价格就在几十美元。在古巴,雪茄的价格可能是统一定价的,不同的雪茄店,同样雪茄价格没有什么差异。我也从没有见到过哪一家雪茄店打折出售雪茄。另外,如果需要零买,大部分雪茄店也可以按支零售。每支雪茄的价格就是每盒的价格除以25。
只有在离开了古巴之后,才感觉到在古巴买雪茄是很便宜的。记得一次在北京饭店看到古巴雪茄。还是这几个熟悉的品牌Monte Cristo,Romeo y Julieta,这里的价格要比古巴的价格高出十几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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